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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续集103回(西游记续集第三回:俏女儿从父言结姻缘)

西游记续集103回

上回说道,小弟弟将兄长安葬,取回其兄霸占的房屋地产,珠玉钱粮,入住新宅。一切安排妥当,便准备了素酒素斋,大排宴席,款待唐僧师徒。

宴罢,小弟留师徒住了一日。第二日,师徒收拾好鞍马衣物,正欲上路,小弟又强留,唐僧拗不过,又住了一日,小弟方才放师徒启程西去。

行走三个月有余,时节已从春至夏,别无他事,一路无话。

一日,过了一山头,下山坡,下面乃是一片平阔之地。只见绿草茵茵,水草丰美,蓝天之上白云悠悠,平阔之地远近可见驴子成群,啃食嫩草,依山傍水处静卧一村镇。

唐僧叹道:“此处幽静娴适,可谓是脱垢离尘之地也。然畜类因何只见驴,并无牛马羊之类,亦或是此地是个养驴之乡?若如此,应当是家家富裕,户户平安,子皆孝,长皆宽,民风定然不差,我们正好下山化斋投宿去。”

师徒下山坡,进到村镇,见男女老幼皆在街上奔走,向一处赶去。

悟空道:“这满街的人向一处去,莫非那里有喜酒吃,我们何不也去讨一杯。”遂牵着马,随人流而去。

走近一大宅,村人熙熙攘攘,已将门口围住,三五个的窃窃私语。街对面,一老者立于树下,看向人群,默不作语。

唐僧走至老者近前,拜道“老施主,里面有何热闹,何故人人伸颈观望,却不进去?”

老者上下打量长老,道:“你这和尚,问这做甚?还不远远地走开,免得惹了麻烦。”

长老道:“我师徒是行脚僧,行至贵地,欲化些斋饭,以解肚中饥饿,怎会惹麻烦?”

老者道:“化甚斋饭,只怕要吃牢饭。”

悟空拉开师父,道:“这小老儿许是养驴的,有那驴脾气,不要理他。此处之事,他愈是不说,愈是出了大事,今日定要探个究竟。”

未过多久,一阵锣响,一路人马向这边走来,几个衙役高喊道:“闲人闪开,闲人闪开。”

人群散开,让出道路,唯独悟空立在街心,并不移步。

轿帘打开,一身着官服的人探出半个身子喊道:“何人大胆,阻挡去路,耽误本老爷办案。”

悟空道:“官家人不赶出家人。有甚案子,我们几个远来的和尚亦会断案。”

老爷大怒,喝道:“哪里来的秃驴,到这里来捣乱,与我赶开。”

众衙役上前,任凭如何推搡、搬抬,行者就是不动。叫嚷许久,也未驱走。老爷无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准许师徒四人随入。

行者等人随老爷进到案地,只见一老者横卧屋地,须发皆白,裤子褪至脚踝,露出干瘪皲枯的皮肉,胸口上插一把剪子,脖子处亦有伤痕。

老爷看过一回,问行者道:“小和尚以为如何?”

悟空尚未作答,八戒道:“偌大年纪,谁害他命,我断其为自杀。”

悟空道:“呆子莫要胡说,自杀哪有脱了裤子的,不知羞臊。”

便对老爷道:“本案凶器为一把剪子,应须查明剪子为何人所用之物,便可寻线追凶。”

彼时衙役带三妇人到场,跪在门前。老爷便询剪子来历,命案缘由。

一妇人道:“我是本家大儿媳董氏,剪子是我平日所用之物。

昨天晚饭后,我妯娌三人在我卧房闲叙,不想公爹闯入,与小儿媳江氏口角。

江氏受不住公爹辱骂,便拿起剪子伤人,我和二儿媳刘氏上前劝阻,胳膊手上就被划伤,便不敢近前,公爹遂被江氏杀了。”

旁边二儿媳吴氏极口称是,唯小儿媳江氏默不作语,低头啜泣。

老爷听了,便问江氏道:“二妇人所言可否属实,从实招来。”

江氏仍在啜泣,不敢抬头,轻答道:“是。”

老爷大怒道:“看你畏畏缩缩,定是做贼心虚。一个日薄西山土埋脖颈的人,你也下得了狠手,不将你千刀万剐了难平民愤。”遂喝令将江氏锁了。

悟空正欲再问,衙役已将江氏拖出,老爷率众人马回府县衙。

唐僧道:“若此如之奈何?”

八戒道:“师父问事不成,师兄断案亦不成,只可化斋去了。”

其他三人也觉无第三条路可行,便来到街上。只见满街空无一人,家家闭户,叫门门不开,叫人人不应,直寻至黄昏,仍未曾进过一个门。

八戒道:“这满街闭户,吹灯拔蜡,我们和尚去化斋,人家还以为是鬼叫门,今夜只好到草地里和驴野宿了。”

师徒们寻至村口,忽见一户人家亮着微微闪闪的灯光,许是能施斋借宿?

未想到,门果真开了。一老者手拄拐杖,须发花白,脸上流着泪,问明师徒缘由,便将师徒请进屋内,又教家人准备饭食。

饭罢,唐僧与老者闲叙,方问起他因何如此伤心落泪。

老者道:“天降横祸,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说着失声痛哭起来。

唐长老软语抚慰道:“老人家勿要过于悲伤,且说来听听,或许我们能帮上一忙。”

老者叹气道:“今日被官衙捉去的女子,正是我之小女。她平日温良和顺,知言善礼,怎可能做出伤人害命的事?是我害她也,我之嫁女,将之送入虎狼之窝耳!”

唐僧骇然道:“嫁女怎会嫁入虎狼之窝,莫非那害了人命的大宅院正是你之小女的夫家?”

老者平了平气息,道:“长老且听我细说。

当年,我曾放养过上千头驴,每年进金万余,在当地可算是大户人家。

然天有不测风云。一年,驴群遭了驴瘟,十之八九病死,由此家道中落,成了普通小家小户。”

唐僧道:“老人家大可不必悲观,常言说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这也是常人难以预料的事。”

悟空笑道:“八戒,师父在说你哩!”

八戒嚷道:“偏我有猪瘟,你们猴子不长毛吗?”

唐僧怒道:“休要岔言,且静听老人家说话。”

老者又复言道:“过了几年,我之小女长至十六岁,论身形品貌,满街无人可比,那些有儿子的人家便开始托了媒人登门,也是我糊涂,念秦家驴多,不看家风,就将小女嫁过去,是我将小女推入火坑也!”说着又呜呜呜地哭将起来。

唐僧道:“老人家且宽心,待我和徒儿们商议,明日天亮便有定论。”

老者起身,叹息着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去了。

唐僧道:“此事当如何计议?”

悟空道:“此事内情不明,待我到街中打探打探。”

悟空遂起身出门,便倏然不见了。

好大圣,化作一只小蛾,飞入街中。只见满街漆黑,家家户户窗上并无半点光亮。

小蛾又复转至街后,忽见一丝灯光,从一户人家畜棚内闪出,小蛾便寻光而去。

待小蛾于房梁上落定,向下观看。只见一老者正在修驴蹄,老妈妈递刀。

再看,方认得此老者正是白日立于街旁恶言之人也。

老妈妈道:“那老秦昨夜死了,你今日因何不去送他一程?”

老者道:“我去送他?他已经多活三年有余了。

这老江也是糊涂,偏将女儿嫁予他家,满街谁人不知老秦家的底细,唯独他不知晓?老秦之秦,禽兽之禽,确是有钱,真可谓是富贵有驴,畜类拔萃之人。

常言说,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他老秦偏不安分,还想像青年人那般淘气。

前些年,他将两个儿子都赶出去放驴,不许归家,他在家里使弄金银,与两个儿媳撕扯,比养驴都累。

老江之女,我是看着她自幼长大的,温淑贤惠,知书明礼,其贞洁岂是老秦所能动的?坏事做绝,老天终究是要惩罚他的。老秦死则死矣,只可惜了这么个既耐看又明事的小人儿了。

我年轻时没养驴,学了修驴蹄的手艺,虽无大财,却可温饱,荒旱年饿不死手艺人,一辈子过活平平安安,无甚忧虑,此生足矣。”

老妈妈道:“亏得我们没养驴,没有老秦那些许的钱,亦无老秦那些许的事。”

老者忽地怒骂道:“你这该瘟的死老婆子,拿我与那老秦相比,我能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吗?让两个儿媳听见还怎生得了!”

这老太婆亦不示弱,老公老母便吵将起来。

悟空听他们愈吵愈烈,将年轻时彼此的风流韵事都翻出来吵,再听下去已无意义,便展翅飞起而去。

悟空回至老江家中,现出原身。师徒三人尚未安寝,正在等待行者消息。悟空将修驴蹄老者之言述说一遍,真凶已知,明日便将携老江去县衙鸣冤。

师徒四人遂各自安寝,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明,江家已预备好斋饭。饭罢,唐僧说了事情缘由。老江随即扔掉拐杖,慨然随长老前行。

老爷听到击鼓声,传令生堂。

行者立于大堂上,道:“未尝听闻有杀人扒掉裤子的,是想看有还是无,比驴长还是短?况且江氏还是老秦之儿媳,若做出此等事,真乃天下之奇闻,实难让人相信。”

老爷方觉此案非常,亦觉事有蹊跷,遂即刻提审江氏。

江氏见爹爹在,便不再害怕,道:“那夜大嫂来我屋里,邀我闲话。我刚过门儿不久,妯娌间还不甚熟悉,得大嫂主动相邀,很是感动,便欣然同往。

待我来到大嫂房中,没想到公爹忽然窜出,褪下裤子,将我扑倒,两个嫂子一个按我腿,一个拽我衣。

我无力反抗,双手乱抓,手恰好碰到装针线的筐,就拿起筐里的剪子,对着公爹乱刺,未曾想竟将公爹刺死了。

昨日大庭广众之下,我若说出其中奸情,我将会被世人评说,说儿媳见过公爹的,未免遗臭万年,故此宁死认下了。”

老爷听后,即刻命捕班将二妇人拘捕。

二妇人到堂,痛哭流涕,大喊冤枉,死不承认,百般抵赖。

堂外人群熙熙攘攘,三五个的窃窃私语,对着二妇人指指点点,间或亦有高声语者。

悟空道:“尔等拒不认罪,你们每日在大草原放驴的丈夫亦不会饶你!”

老爷大怒,喝令动大刑。

二妇人一介女流,看见刑具早已吓得鬼哭狼嚎,未及动大刑便全招供了。

老爷依律,书写判词,将二妇人判绞刑,江氏无罪。

这正是:为人切莫把心欺,天理昭彰放过谁?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老江将女儿接回家,好生调养,百般抚慰。

师徒亦软语安抚,言先可暂住娘家,日后再作打算。

江氏虽是被逼无奈,然她确是杀了公爹,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进秦家的门,宁死也要皈依佛门。

师徒苦劝不住。唐僧无法,只好传授了经书,指引了去处。

师徒与老江无言可说,默默离去,继续西行。

一路师徒无话,默默走了一程。

沙僧道:“师父每走过一处,经历一事,必要闷闷不乐。”

悟空道:“稍须片刻,师父将发感慨哩!”

刚行几步,唐僧马上叹道:“徒弟啊,西去取经,愈向前赶,我之心愈迫切,恨不得马上取得真经,使之教化乡民,普惠众生。

此地山美水美,景色如画,民生富足,百姓安居乐业。然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再无追求,精神愈加空虚,便去做些鸡鸣狗盗之事,结果害人又害己,正所谓奸近杀、赌近盗也。

我们今西去,得到西天,取得真经,宣扬传播,使之深入人心,则人人皆可知荣辱、懂廉耻,个个皆能尊法守规、自觉慎行,则我朝即可成太平盛世也!”

徒儿们极口称是,于是个个努力向前,大踏步向西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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