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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虐文43章(虐宠文自愿)

全篇虐文43章

第三十一章 错

秦郁晚实在无法理解大小姐的脑回路,她说完那些话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

她们两个人就那样相对无言地在病房坐着,坐了一整天。

傍晚,她实在坐不住了,起身给秦漫说:“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要不我先回去?”

秦漫刚睡起来,脸色还是很苍白,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

她一只脚刚试探性地迈出门,就看到楼道里,一身黑色西装的顾泽生迈着长腿走了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顾泽生看到是她,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生气,淡淡地叮嘱她:“到饭点了,你出去买点吃的,对了,帮漫漫带一份紫菜蛋花汤,她比较喜欢。”说完,就擦过秦郁晚的肩膀,笑着朝秦漫走过去。

“哦……”秦郁晚一边答应一边微微低着头,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外面天色阴沉,秦郁晚拢了拢衣服,打开手机查询了一下病人适合吃什么面,最后在医院对面买了三份一样的玉米面,又带了三份紫菜蛋花汤。

她提着面从医院进去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顾泽生动手剥过什么的顾泽生,剥了一个橘子,在一瓣一瓣地往秦漫口中送,低声哄她:“你就再吃一口嘛,最后一口。”

从来也没有听过顾泽生撒娇的秦郁晚,不自在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将面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又支开病床上的桌子,将饭从塑料袋里面拿出来:“不知道你们想吃什么,网上说病人吃这个合适,你们将就一下。”

顾泽生眸子抬都没有抬,秦漫看了秦郁晚一眼,嘴角动了动,最后咬着橘子低声说了句:“谢谢。”

秦郁晚非常识趣地说:“秦小姐客气了,这是一个助理应该做的。”

秦郁晚原本想端着餐盒去楼道的长椅上去吃,她眼神一不小心扫过了顾泽生微微皱起来的眉头,眼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紫菜蛋花汤。

秦郁晚突然想起来顾泽生不喜欢吃香菜,偶尔他们在别墅吃饭的时候如果菜里面有香菜,顾大爷总是淡淡地扫一眼就静静地等着她挑完。

她原本已经出去了,最后还是心下一软,将她手里那碗的香菜一根一根地挑出去,挑得干干净净,才端进去,和顾泽生眼前的那一碗换掉了。

正咬了一小口面的秦漫不悦地抬头:“秦助理,你不吃你的饭,这是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把那份没有香菜的汤给泽生哥?”

“顾总从来不喜欢吃香菜,你不知道吗?”

秦郁晚话说完看到顾泽生冷下来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接着补充说:“这是公司的前任助理说的,她对顾总的喜好比较了解。”

有那么一瞬间,秦郁晚觉得秦漫的脸色更加地苍白了,她小声,带着试探地问顾泽生:“泽生哥,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也吃吗?是因为我特别喜欢吃,所以你将就我的吗?”

顾泽生摸了摸秦漫的头,温柔地说:“漫漫,你别听她说,是她记错了,我一直都吃的。”

然后转身给秦郁晚说:“滚。”

秦郁晚很识趣地滚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顾泽生又把她叫回来,让她把自己端进来的汤也端了出去。

秦郁晚出去后,秦漫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她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秦郁晚说的是真的。

她想给顾泽生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自己咽回去了。

顾泽生看着秦漫低着一张苍白的脸,情绪很低落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烦闷,端起一碗有香菜的紫菜蛋花汤,微微吸了一口气,一口喝到见了底:“漫漫,你别听她乱说,也别往心里去,我们家的漫漫是最好的。”

顾泽生又摸了摸秦漫的头发,在对她笑,秦漫这时候才抬起头,对顾泽生挤出一个笑:“好。”

第三十二章 腻

一碗玉米面,顾泽生哄着秦漫哄了很久,秦漫才吃了小半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郁晚的事,还是因为秦漫病情加重,就连平日里秦漫最喜欢紫菜蛋花汤,她今天也只是在秦郁晚端进来之前喝了一口。

秦郁晚早在吃完饭后就很有脸色地打了一声招呼走掉了。

秦郁晚走后,秦漫低头看着被子发呆,最后还是抬头,对顾泽生说:“泽生哥,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秦漫就没有再说别的,顾泽生大概明白秦漫在说什么有点心疼她现在的样子,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秦郁晚走的小时候小声给顾泽生说秦漫白天没有睡,他和秦漫聊了一会儿天,能明显地感受到秦漫的精神不是很好,没过多久,秦漫就睡着了。

睡着后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顾泽生的手,口中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泽生哥。”

顾泽生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儿秦漫,就起身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楼道的长椅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

坐上车之后,小江问他:“顾总,我们还是去郁晚姐那儿吗?”

顾泽生神色淡淡的:“先开吧。”

城市的灯火在车窗外一一擦过,顾泽生淡淡地打量着眼前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记忆中有一抹极淡的小女孩的身影一直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

他追上秦漫的确是费了很大的功夫的,那时候秦漫喜欢吃香菜,他为了不讨她烦,也逼着自己迁就他,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忘了。

而秦郁晚下意识地挑走他眼前的香菜的动作,她那张什么都不在乎,看似有恃无恐实则分寸刚好的脸,以及她脸上的笑……

他盯着车外,破天荒地放纵自己发呆,心里觉得烦,莫名地烦,好像心口烧着一处火,不要说发泄,就连火在哪里都抓不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小江开着车快到海边别墅,顾泽生才抬头:“去公司旁边的那套房子。”

小江慌了一瞬,反应过来,在顾泽生还没有发火之前调转了方向。

然而,他刚转过头,就听到顾泽生说了一句话:“小江,你明天去买一对婚戒。”

顾泽生说得平常,就像在说晚上要吃什么饭,小江摸不准他的心情,也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要向秦漫求婚,只是木讷地回到:“好,有什么要求吗?”

“我随后把尺寸发给你,没什么款式上的要求,你看着办。”

与此同时,小江在后视镜中依稀瞥到海边别墅飞快擦过去的一个影子,想起秦郁晚以前特意请他吃了一顿饭,再三拜托他的一件事。

当时,秦郁晚说:“小江,你一直在顾泽生身边,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要和别人结婚,我不知道的,你记得提醒一下我,我怕到时候顾泽生忘了给我说。”

他在犹豫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郁晚姐。

临了,顾泽生还说:“对了,再过两天,你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把秦郁晚从医院支出去,让她不要再呆在秦漫旁边了。”

小江不知道顾泽生在想什么,也没敢多问,就点了一下头。

最后,车子往公司旁边行驶的路上,顾泽生闭目养神,隐隐地想起秦郁晚之前给她叮嘱过一件事,那件事好像是五年以来,秦郁晚对他唯一的要求。

但是时间隔得太久远,加上秦郁晚当时说的时候他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他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了。

想不起来,就觉得更烦了,关于秦郁晚的一切,似乎越来越让他觉得心烦了。

顾泽生想:也许,是该重新找个人了。

果然,有些东西时间久了就腻了。

第三十三章 设计

香菜的事情秦郁晚确实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看起来好像的确带了几分故意的味道。

她还一直在想,经历了这么一件事,而且秦漫把她想给自己讲的她和顾泽生之间的所谓甜蜜往事也讲得差不多,秦漫不会再找她过去,给自己找不舒服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她从跑步机上刚下来正在擦脸上的汗水,电话又响了,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秦郁晚接起来就听到秦漫的声音:“不是让你来医院陪我吗?你在做什么?半个小时之内过不来后果自负。”

秦郁晚挂了电话,不屑地哼了一声:还真把她当助理,把自己当她的老板娘了。

半个小时之内秦郁晚当然是赶不过去的,她慢条斯理地收拾完,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长裙,鉴于在医院跑来跑去很累,她今天穿了一双低跟的米白色凉鞋。

她刚走到一楼楼梯口,猝不及防地就看到了一个让她神经紧绷的身影。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想到,要不是秦漫耽误,她现在应该早就去上那个跆拳道课了,下一次再遇见沈易凌那个人渣,就算自损三千,杀敌八百也要让她好看。

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非常迅速地转身往,刚转身,沈易凌的身影就从身后响起:“好巧,秦小姐,没想到在医院都能遇见你。”

秦郁晚将脸迈向一边往二楼走,沈易凌没有说什么,跟着秦郁晚走到了二楼,就在秦漫一脚即将跨进去的时候,沈易凌一把把她抓了过去,紧紧地攥着秦郁晚的手腕,把她一把甩在了楼道尽头的墙角。

“沈易凌,你要脸吗?”秦郁晚伸手要去打沈易凌,突然被沈易凌一把粗暴地按进怀里,往紧锁的门边拉过去了几分。

秦郁晚还来不及反抗,整个人一下子就没有了声音,楞在原地。

她投过顾泽生耳鬓的头发,看到了穿了一件黑衬衫,胳膊上搭着西服走过来的顾泽生。

秦郁晚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往沈易凌的怀里钻进去了几分,生害怕顾泽生看到她。

她的反应和动作好像取悦了沈易凌,他低声在她的耳边笑:“怎么?一边看着顾总,一边忍不住我怀里钻?”

还没有等秦郁晚看到顾泽生的最后一只脚完完全全迈进病房,沈易凌一把捏住秦郁晚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戏谑地问她:“秦郁晚,躲在我的怀里就不要再看别的男人。”

秦郁晚挣扎,沈易凌只是把她的下巴捏得更疼了,随即他附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宝贝,亲我一口。”

说完,他将脸又往秦郁晚旁边凑近了几分:“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就放过你。”

秦郁晚拼命地想挣脱,可是还是挣脱不了:“沈易凌,你到底想做什么?像我这种姿色的女人,你身边肯定一抓一大把,要是用我挑衅顾泽生,你也知道的,顾泽生眼里根本没有我……”

沈易凌打断秦郁晚的话:“秦郁晚,我再给你一次一会,你要么亲我一口,要么,我现在就去找顾泽生,让他把你送给我,到时候我们要做的可就不止这些。”

他停了一下,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对了,你那天让我辛苦为你准备的柠檬水白费,你要是今天不亲我,我就从顾泽生那儿把你要回去,天天给你喝那么好喝的饮料。”

“沈易凌,你不要脸,你变态。”

沈易凌完全放开禁锢在秦郁晚下巴上的那只手:“所以,你是要亲变态,还是要跟变态回家,选一个吧,秦小姐。”

秦郁晚的手捏成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忍着恶心飞快地在沈易凌脸上轻轻略过一个吻。

她刚吻完,沈易凌笑了:“秦小姐,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秦郁晚看着眼前的沈易凌,恨不得弄死他。

然而,沈易凌才不在乎这些,她越是生气,他才越觉得有趣:“来吧,宝贝儿。”

秦郁晚紧捏的拳头又紧了一些,指甲陷进肉里,愤怒,羞耻,恶心……种种夹杂。

第三十四章 甜中带腥

最后,她的吻还是落到了沈易凌的薄唇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个小护士咳嗽着从他们身边路过,看他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过来把他们扒开时,沈易凌才将脑袋移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秦郁晚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沈易凌,沈易凌这次倒顺势往后退了一些。

趁着他后退的那一步,秦郁晚就往另一边的卫生间跑,刚跑出来一步,她抬头看到那个护士,才发现她竟然就是昨天在秦漫病房换水的护士……

看着小护士错愕的眼神,秦郁晚觉得自己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脸上,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就不管不顾地往洗手间跑。

在路过217病房的时候,她的余光好像瞥到顾泽生看到她了。

洗手间的手龙头淙淙地流着水,秦郁晚一次又一次接水揉搓自己的嘴唇,被沈易凌咬过的地方破了,微微发红的嘴唇在流血,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的一只手没忍住砸在洗手台上,疼痛激得她一个激灵,回头又接水不断地擦拭自己的嘴唇,想拼尽全力把那些耻辱和恶心都擦得干干净净。

又在脸上泼了一些水,把泛出来的泪花硬生生地逼了回去,提醒自己顾泽生还在病房里,她要保持清醒。

她走进病房的时候,秦漫斜靠在病床上,顾泽生在靠窗的旁边,而靠门的这边,竟然是……沈易凌。

秦郁晚是个衬衣控,尤其喜欢黑衬衣,顾泽生本省就长着一张祸乱人心的脸,再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踏进病房的时候,看到顾泽生心就一咯噔。

那一声咯噔中掺杂着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掺杂了一些像藏在棉花糖中的银针,一口咬下去,甜腻中藏着血腥。

顾泽生抬头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眸子深不见底,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视线又落了回来,这一次它的视线直直地落在秦郁晚的嘴唇上……

秦郁晚别扭又心虚地别过脸,错开了视线,沈易凌打量着他们,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这时候,还是秦漫开口,打破了沉寂,她软软地对顾泽生说:“泽生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擅自把你叫过来,表哥说他和你有事要谈……”

秦漫无辜地咬了咬苍白地没有血色的嘴唇,顾泽生原本有些生气,但看到秦漫现在的样子,也只是微不可查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没事,漫漫,我怎么会生气呢,毕竟他是你表哥,况且我正好附近有事。”

秦郁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怎么样都觉得自己多余,最后索性出去了,不过幸好也没有把她叫回去。

他不知道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依稀又听到了那块儿地皮,没过多久,沈易凌就走了,两个人好像依旧没有谈拢。

秦郁晚的嘴角还有些疼,刚刚的护士红着脸从她旁边走进病房,她倒是坦然了很多,冷静下来之后,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局。

她今天才知道秦漫和沈易凌竟然有这层关系,而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和顾泽生、沈易凌同时出现在医院,不过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场闹剧。

谁知道呢?想起沈易凌戏谑的表情,恶心感又蹿了上来。

这样的恶心感,有那么一瞬间让她想起……她的拳头又捏紧了一些,最后终于还是无力地松手。

第三十五章 沉溺

关于母爱的本能镌刻在女性的基因里,尽管人类文明进化,高度发达的文明也铸就了一些现在社会的备受大家欢迎的“奶爸”,但是在婴儿早期,尤其是当它还在母亲肚子里时,作为一个父亲是无法理解母亲和孩子之间那种血肉相连的牵绊的。

所以,顾泽生可以很无所谓地说,不想要孩子,可是她却不能忘记……

秦郁晚想着想着,捞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自顾自走出了医院,可是计程车都到了别墅门口,最终还是又一次被秦漫叫去了。

她去的时候顾泽生和沈易凌都已经走了,她和秦漫两个人吃完饭之后,又和之前一样相对无言地坐着。

最后,还是她主动说话,既然他们都谈到了地皮,她问一句应该也没什么:“秦漫,你知道江城城北的那家地皮到底有什么特殊吗?”

秦漫看着她,嘴唇动了动,犹豫了半天。

原本不想说话的她,过了很久之后才略显不甘心地说:“是为了一个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郁晚打量了半天秦漫的神色,分不清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告诉她。

那句话过后,秦漫和秦郁晚又是相顾无言地坐着,坐了一整天。

傍晚秦郁晚去买饭的时候,帮秦漫带了一份紫菜蛋花汤:“顾泽生说你喜欢。”

这样的举动落在秦漫眼中就是挑衅和侮辱,她指着病房的门:“出去。”

秦郁晚求之不得,出去随便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鸡丝面,吃了几口没有胃口,就回去了。

顾泽生来别墅的时候又和往常一样,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一点了。

秦郁晚刚洗完澡出来,踩着一双拖鞋,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衣,没擦干的头发上,还有水珠顺着发丝一颗颗地滑落。

一身黑色衬衫的顾泽生站在门口,秦郁晚正在擦头发的动作一滞,不合时宜地想起沈易凌那个混蛋说的那杯柠檬水,她总觉得,顾泽生对她来说,就像是一颗美丽的罂粟花,让她上瘾、沉迷、堕落……然后轻而易举就仿佛能拿走她的命,而她明知危险又残酷,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去,将自己的一切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地双手奉上。

顾泽生冷着脸,一如既往淡漠的眸子落在她的嘴唇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泽生就走过来,一把把她甩到了床上,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郁晚,你老实告诉我,今天你和沈易凌都在医院干什么了?”

看她沉默,顾泽生的声音抬高了一些:“秦郁晚,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

秦郁晚的眼中含着淡淡的泪,坐起来想去吻顾泽生,带着讨好的意味:“今天医院的事是秦漫的恶作剧,你看不出来吗?”

顾泽生抽出手紧紧地捏着秦郁晚的下巴:“秦郁晚,我告诉过你,不管秦漫怎么样,她都是秦漫,无人可以替代的秦漫。”

秦郁晚没有说话,隐隐约约在顾泽生的话中品出了自欺欺人的味道,那话好像是在给她说,又好像是在给自己说。

秦郁晚在心里狠狠地摇摇头,努力把自己刚刚的想法抛得一干二净。

那些想法,比顾泽生的厌恶,比沈易凌的威胁……甚至比秦漫的存在都可怕。

因为一旦有那样的想法,一旦她觉得顾泽生开始在意她,那她就会忍不住渴望,甚至这几年积压的渴望都会成倍地跑出来……

巨大的希望往往是折磨人的那把最残忍的刀。

当那些希望翻来覆去折磨她,把她放在砧板上没事的时候就练练刀工的时,她也许……也许就该离开顾泽生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顾泽生就掰过她的脸,疯狂地开始吻她。

秦郁晚真的推开顾泽生后,一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第三十六章 蹂躏

秦郁晚被顾泽生一巴掌打懵了,忘了挣扎,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顾泽生的吻也终于停了,他往后退了几分,坐在床上,看着身子半倾,有些狼狈的秦郁晚。

也许是秦郁晚的错觉,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顾泽生深不可见,看不见情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随即,她就明白真的是自己的错觉了。

简单的一个字,落在秦郁晚的耳朵里,让她整个人一下子卡机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红着脸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顾泽生黑衬衫的领子上,慢吞吞的解开他的第一颗扣子。

顾泽生一直没有动,这时候,他冰冷低沉的声音才在她的耳旁擦过:“我的意思是你的。”

闻言,秦郁晚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难为情和羞耻感一起袭来,她低着头,没有下一步动作,也没有说话。

“我在跟你说话,听到没有?”顾泽生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在耳边擦过。

秦郁晚的心一沉,低着头犹豫了半天,最后捏了捏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将手像搭在要跳楼的城楼边一样搭了上去,动作慢条斯理,带着犹豫和难为情。

她能感受到整个过程中,顾泽生都在打量着她。

秦郁晚第一次对着顾泽生升腾起某种淡淡的愤怒,夹杂着似乎是输不起,又或者是不甘心的委屈:“顾泽生……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顾泽生闻言一顿,却并没有理他,他依旧很狠,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冷淡:“秦郁晚,是我应该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谢晏辞,沈易凌,秦漫……你可是一个都没有放过……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要是在我身边待腻了就滚……不要玩这些把戏脏我的眼睛。”顾泽生说得丝毫没有情面,而那些话却像一把水果刀,不轻不重地扎在秦郁晚心底最软,她一直在为拼命为顾泽生留着的地方,说不上要命,只是刀一直扎着,会疼,一动就疼……

“顾泽生……我没有,我不会……”

“哦?你不会?”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顾泽生,我喜欢你,我爱你,只是单纯地爱你而已,凭什么被你这么蹂躏,践踏啊。

“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样一直以来,在秦郁晚口中心中显得矫情,而且被列为永久禁区的字,颠三倒四地在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来回旋转,有好几次都差点儿脱口而出。

结束的时候,秦郁晚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窝在里面,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的脸也埋了进去。

顾泽生嘴角挂着轻蔑的,嘲笑的,却又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愉悦的淡淡的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像上手工课的小朋友在欣赏一件他刚做好并非常满意的作品一样,看了一会儿,才去卫生间洗漱。

花洒上的水落下来的声音,搭在玻璃上的声音在提醒秦郁晚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觉得自己也好笑,明明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但是那些水声却引得她埋在被窝中的脸,不受控制地更加热了。

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置身天堂和地狱被打乱混在一起的梦境,虚幻,真实,不知道哪一脚下去是极致的欢愉美好,哪一脚下去又是牵扯到身家性命一样的痛苦……

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等着。

只是,为了顾泽生那一个人。

第三十七章 恩赐

秦郁晚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时,顾泽生已经睡着了。

黑色的衬衣随意地放在床边,尽管秦郁晚制度它的用料和做工都很考究,可是看起来也就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衬衣而已,穿在顾泽生的身上,却仿佛有生命一样,在闪闪发光。

秦郁晚的手轻轻略过衣服,在心底叹息:你穿在顾泽生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她的视线透过床头微弱的橘黄色光线,落在顾泽生的脸上。

睡梦中的人和刚刚的就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浓密的一层睫毛静静地扑在舒展的眼角,看起来漂亮又温柔。

她看了一会儿,怕吵醒顾泽生,关了灯,蹭进了顾泽生的怀里,轻轻地偎着他。

像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的浮木,像落魄的乞丐碰到满身柔光的神明,像穷困潦倒的人手价值连城的美玉……

“哥……要是你醒着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温柔就好了。”秦郁晚哪怕是在心底,也只敢把这句话轻轻地想起来,生怕惊动顾泽生。

能再次见到他,能留在他身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别的她再不敢奢求。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做了一个甜梦,她已经忘了梦里她梦到了什么,但依稀记得她梦到顾泽生了。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嘴角还微微上扬着,身旁的人已经早早就走了。

刚起床洗漱完,正在纠结要不要去医院找秦漫,小江的电话就来了:“郁晚姐,顾总叫你以后不要再去找秦漫。”

“那秦漫要是叫我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小江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话不是特别利索:“那个……郁晚姐,我也不知道,顾总他只是说让你不要再去找她,我不敢再问了。”

“好,我知道了。”秦郁晚没有再为难小江。

还好接下来的两天,秦漫也没有打电话再要她过去。

跆拳道馆那边前两天本来分好了教练,但是因为她自己耽误了,所以留了两天空期,给她重新换了一个,还需要等两天。

她趁着秦漫没有骚扰她的这两天,买了一套跆拳道服,顺便填满了冰箱,偶尔做点顾泽生喜欢吃的东西叫人给他送过去。

第三天早晨,教练打电话过来说让她下去过去。

她刚接完教练的电话,秦漫的电话的就过来了:“秦郁晚,来医院,你要是不来,我今天就会让泽生哥让你滚,泽生哥肯定听我的……我不嫌麻烦。”

说完,还没有等秦郁晚反应过来,秦漫已经将电话挂掉了。

小江的话和秦漫的话在秦郁晚的脑子里转来转去,转到最后,两相权衡之下,她还是去了医院。

她自己开车过去,车子刚到医院门口,还没有下车,她就远远地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口的顾泽生。

而顾泽生看到她的车,原本要走进去的人停下了脚步,示意她过去。

她的心腾腾地直跳,就像小时候好不容易有一次偷偷在课上吃东西,就被严厉的班主任当场抓住,朝她一步一步走过去……而她静静地等待判刑。

在心虚紧张和害怕之余,她隐隐约约觉得今天的顾泽生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她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如果非要说一样,大概就是她觉得今天的顾泽生……好像比平时更好看。

还没等她把车停好,倒是顾泽生自己先走了过来。

车窗摇下来之后,秦郁晚原本已经准备好被顾泽生骂了,可是他却奇异地温柔,温柔地诡异、别扭。

他的眼底略过疲惫和其他她看不懂的情绪,低低地对秦郁晚说:“回别墅去,别在这儿瞎晃悠了。”

“可是……秦漫那边……”

“没事,回去吧,以后她叫你你不用管,把她的电话拉黑。秦郁晚,我耐心有限。”

听完顾泽生的话,秦郁晚丝毫没有犹豫地拿出手机将秦漫拉黑了,能摆脱秦漫她求之不得,随即给顾泽生道别后就将车转了头。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她的心里蒙生起某种告别的情愫,没有来由地让她觉得伤感。

第三十八章 不敢

车子逐渐远离远离,行过下一个路口时,秦郁晚突然想到跟在顾泽生身后的几个人,他们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联想到刚才顾泽生难得的温柔,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从心底深处一寸一寸夹杂着不安往上溢。

她脑子一片空白,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最后,车子拐进旁边的停车位,一个急剧的刹车,她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倾。

身后的车辆收到她的影响,车里的人好像骂了人,但是秦郁晚都没来得及管。

她慌慌张张地拿出手机给小江打电话,想印证某些可怕的猜想和直觉。

她第一次打过去的时候没有人接,打到第三遍的时候才接了。

可是接通之下,她迫切想要知道问题就在嘴边,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而小江那边,即使是秦郁晚问了都不敢说出口,更何况还是不问。

电话两端的人都各怀心事停了有半分钟,最后秦郁晚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小江,那个我没什么事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

秦郁晚的电话挂了后,小江看着病房里正在发生的一切,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可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

秦郁晚早上从医院回去之后,就一直坐在卧室小飘窗上发呆,她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天。

下午两点,她带着新买的跆拳道服去了跆拳道馆。

为了方便起见,她请的是私教。

她刚进去,正好撞到一个年纪看起来像刚毕业的男生,麦色的皮肤,眼睛很大,长相很精致。

他看到她进去时眼睛一亮,朝她走过来:“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秦郁晚对声音比较敏感,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正是早晨给他打电话的教练:“你好,请问你是李牧星教练吗?”

李牧星不敢相信,语间难掩欣喜:“你不会就是秦郁晚小姐吧?”

秦郁晚微笑着点头。

李牧星带她到二楼的更衣室外面,秦郁晚没一会儿就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李牧星手中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粉色发圈给秦郁晚。

秦郁晚出门的时候原本记得自己拿了发圈,但是还换衣服的时候死活找不到,李牧星的发圈送得刚刚好,她也没有矫情,说了一声谢谢,就拿起它扎了一个高马尾。

李牧星在秦郁晚扎头发的间隙,目光情不自禁地往她身上落,感叹自己运气真好,竟然遇到了自己完全的理想型。

秦郁晚扎好后,李牧星把秦郁晚带了出来,去了二楼中间的一个空房间。

房间很简单,除了木质的地板和一面墙镜,以及靠窗的一个把杆之外再没有别的,不过刚好是秦郁晚喜欢的风格。

由于是第一天,李牧星先是教了她几个压腿的动作,不过他教到一半,就觉得没必要再教了。因为秦郁晚压腿的动作熟练又标准,他只需要在旁边做他自己的就好了:“要是以后我带的学生都像秦小姐这样好教就好了。”他一边压腿一边笑着说。

秦郁晚的心情原本说不上,早上那些事的情绪也并没有完全消解,但出于礼貌,以及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李牧星笑得那么灿烂,她还是笑着说:“教练过奖了了,后面你就会发现我一点都不好教。”

“这么谦虚吗?”李牧星笑着打趣。

秦郁晚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他,表示回应,没有再搭腔。

压完腿,做完拉伸之后,李牧星先是只秦郁晚最基本的前踢。

秦郁晚学得很努力,汗水顺着不用施粉黛就明艳地不可方物的脸庞轻轻地滑落,加上认真的表情,看起来无端地性感。

李牧星作为一个教练,尽量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秦郁晚。

他们按照规定的时间练习了两个小时,结束后,秦郁晚换了衣服,就出了门。

她和李牧星道完别,走出跆拳道馆时,她总觉得李牧星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始终都没有说出口。

就在她已经出门走了十多米后,李牧星突然追出来,叫住了她:“秦小姐,你等一下,我有话想对你说。”

第三十九章 真

“嗯?”秦郁晚不解地转身,即将落山的太阳很柔和,黄色的光落在秦郁晚身上,给她那张原本就很漂亮的脸打了一层美得梦幻的光,路边高大的法国梧桐的树影斑驳,李牧星突然觉得:书里面写的故事都变成了真的,原来真的有人一出现,就可以惊艳你二十几年波澜不惊的岁月。

“秦小姐,我可以从现在开始追求你吗?”李牧星说这些话时,眼中倒映着秦郁晚身上的那些美好的光,一瞬间给了秦郁晚美好的错觉。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教练,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追求你吗?”

秦郁晚再三确定自己没有听过后,才笑着说:“小朋友,你别胡说,我都可以做你的姐姐了,而且我有男朋友。”

李牧星略过了前面的话,直接抓住了后面的重点:“有男朋友,也就是说还没有结婚对吗?没有结婚就公平竞争,说明我还有机会。”

“你别开玩笑了,你再这样开玩笑,我下次就不过来了。”秦郁晚说完,还没有给李牧星说话的机会,就跨进车门,驱车走了。

只留下李牧星站在原地,看着秦郁晚车子远去的方向发呆,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和命运的恩赐。

秦郁晚平时是一个很少听新闻广播的人,和大多数女生一样,她比较偏爱娱乐八卦。

但是今天她心情很差,想到最后她给李牧星说的“男朋友三个字”心情就更差了,开车的时候换了几首歌,换来换去最后竟然都无意换到了江城的新闻频道上。她刚要翻过,顾氏集团几个字就钻进了她的耳朵,她的手一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换。

可是刚听下去,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她真的没有听错吗?

她又一次将车停在路边,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网上随便一查,热点都是顾氏集团高管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逮捕,疑似受顾氏集团总裁顾泽生指使……

网上的声音一片倒,都在骂顾氏,骂顾泽生……秦郁晚看得后背一凉,一天内,第二次心提到嗓子眼儿上给小江打电话。

小江的电话竟然也还是和早上一样,她打到第三遍的时候才接通,而且能听得出来,电话那边是压着声音说话。

小江说了没几句就猝不及防地把电话挂了,她依稀在电话那头听到了顾泽生的声音,感觉紧紧压抑着不悦,烦闷显而易见。

小江挂完电话后,秦郁晚等了一会儿,感觉暂时等不到,网上又查了半天没个头绪,又开始继续将车往回开。

她开了大半个小时,快到海边别墅的时候,小江的电话终于过来,前前后后,她总算是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这件事,就是沈易凌手中的顾泽生的把柄。

那两个人之前因为工程,和工人闹了不快,在工厂上失手伤了人,那个人没有抢救过来,而另外一个也被殴打受了重伤。

这件事原本是个意外,但是也不知道沈易凌是怎么拍到的,那个人人又是顾泽生手下跟了他很久,从他上任就一直很支持他的人。

原本他们都已经私了了,但是沈易凌用手中的视频要挟,要和顾泽生换江城城北的地皮。

小江说:“其实,原本如果只是那两个人的话也好办,但是那两个人之前支持过顾总,顾总对他们的态度影响手下其他人的态度……”

小江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里面复杂的人际牵绊,秦郁晚大概能懂一些。

随后,小江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怎么了?顾总宁愿给沈易凌城南的二十九家代工厂,也不愿意给地皮,而沈易凌也是咬着地皮不放,可地皮其实并没有代工厂值钱……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什么。”

“顾总宁愿折人都不愿意给,以及这件事现在闹成这样的影响,导致顾总现在在公司也非常地被动……”

小江的话刚说完,秦郁晚的车拐过弯到了别墅门前,突然她发现前面站了一个人,吓得她猛踩了一脚刹车,耳机被甩了出去。

背后升起毛骨悚然的凉意:他怎么在这里?她到底要不要下车?

第四十章 猎物

沈易凌远远地站在别墅门口,远远地看过去,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哪个明星。

但是落在秦郁晚眼中,就是地狱的恶鬼又偷跑到人间来撒野。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心一横,开车从沈易凌身上压过去,然后她自己再给沈易凌陪葬。

还没等她纠结出个所以然,沈易凌一把拉开门,直接将她拽了出去。

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易凌已经将她甩到了自己车的后座,然后他在前面开车往出走。

“沈易凌,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疯了吗?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就是死活不放过我?”秦郁晚看着沈易凌前面的小半个后脑勺,又气又恼又无力。

沈易凌看到后视镜里面,秦郁晚的表情,仿佛很满意,微微勾起一边嘴角:“秦郁晚,你真的不记得你哪里得罪我了?也好,那我就陪你玩游戏玩儿到你想起我。”

“沈易凌,你变态吗?放我下车。”

“下车?你喊我变态我总要坐实了才能送你回来。”沈易凌说话的时候还在笑,隐隐约约看到他心情仿佛是真的不错:“宝贝儿,顾泽生的新闻看到了没有?像他那么无情无义的人,趁早别跟了,跟着我吧,哥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秦郁晚哼了一声,将脸迈向窗外,却小心翼翼地够自己的手机,尽量在沈易凌看不到的角落里给顾泽生发信息:我在别墅门口被沈易凌抓了,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救命!

发完,半天顾泽生没有回消息,她把自己的手机定位发给了顾泽生,也没有他的消息。

过了很久,她依旧没有收到顾泽生的消息。

车子开了很久,秦郁晚焦急地注意着消息,她发现沈易凌是要带她去醉月居。

她实在没有办法,又再一次顾不上面子和麻烦,把求救的消息发给了谢晏辞。

她刚给谢晏辞发了沈易凌把她带到了醉月居,他的手机就一把被停下车的沈易凌抓过去了:“宝贝儿,你这样就不好玩儿了。”

“不管是顾泽生还是谢晏辞,如果他们来的时机不对,应该不好。”沈易凌的嘴角依旧带着让秦郁晚讨厌和害怕的情绪,还有其他很复杂,她看不懂的情绪。

秦郁晚气得一巴掌甩在了沈易凌脸上,沈易凌随着她的巴掌转过去的脸顿了一下,又转了回来,冷冷地直视着秦郁晚:“秦郁晚,是你先惹我的。”

秦郁晚觉得变态发疯都是莫名其妙,没有理由,她从第一次见沈易凌就是被沈易凌欺负,她欺负他?可笑。

“可笑,沈易凌……”

沈易凌根本不管她说了什么,拦腰抱起,就往醉月居里面走。

秦郁晚的手机被丢在沈易凌的车上,屏幕一直在闪。

沈易凌把秦郁晚带进包厢,摔进了沙发:“你一定很好奇江城城北的那块儿地皮有什么秘密吧?”

秦郁晚本能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往后退,沈易凌像欣赏猎物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别跑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特意挑了谢晏辞有手术的时间。而顾泽生嘛……他现在的处境很有趣,顾不上你。”

秦郁晚还在往后退,撞到沙发背上,退无可退的时候,沈易凌猛地一下逼近到她面前,捏捏地捏着她的下巴:“秦郁晚,我告诉你,顾泽生宁愿折两个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宁愿自己这样被动,都不愿意放弃那块儿地皮,是因为……”

沈易凌在秦郁晚的耳边轻轻哼了一声:“想知道吗?让我高兴,我就告诉你。”

随即他就欺身,将秦郁晚禁锢在沙发一角,离开她越来越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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