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上一世被包(quan)养一生的盲人钢琴天才周怀净,重新回到父母双亡的十七岁。这一回,他的双目健全,还有了关心他的朋友、家人。
友情、亲情都圆满,只差饲主了。
饲主饲主,你在哪里啊?这里有一只黑芝麻馅包子求包养啊~
陆二爷患有皮肤饥渴症加精神分裂症。
某天捡到一只扑上来求包养的包子,尝尝味道简直欲罢不能,从此过上了天天吃包子的美好生活。
周怀净:为什么饲主总想吃掉我?
陆二爷:不想吃包子的饲主不是好饲主。
食用指南
·CP:偏执狂精分攻X自闭症小腹黑受
·1V1,主受
·HE
·甜甜甜,宠宠宠!!!
·温馨无虐,三观正直,反派退散!
本文又名#当精神病遇到精神病#
#自闭症与偏执狂温馨日常#
片段1:
打开门,里面的灯没打开,陆抑心想着周怀净是睡下了,一手摸着墙就要开灯,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腕。
“怀净?”陆抑拧着眉,“怎么不开灯?”
咔擦。
陆抑手上一凉,借着走廊照进来的灯,他看到周怀净露出甜得腻人的淘气笑容,手里扯着熟悉的金色链子。
他垂眸一望,手腕处果然是一只手铐,另一只被悬吊在半空中。
周怀净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扯下来一些,微微踮着脚,柔软的唇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低低呢喃:“我也喜欢二叔。”
鼻间满满的清香,侵占他的肺腑。
陆抑:宝贝,你真调皮。
陆抑本打算用来和周怀净玩情趣的东西,现在用到了自己身上,真不是一丝半点的酸爽。
他顺手打开灯,跟着周怀净进屋,合上了门一回头就看到某个装满犯罪工具的抽屉被拉开,乱糟糟一团,都是各种颜色款式的手铐脚铐项圈,能把人锁到动弹不得。
陆抑心底赞叹一声,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连喜欢的款式都一样。
陆抑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伸出去:“宝贝,你忘了这只手还没上拷。”
周怀净如他所愿,把他两只手都拷上了,然后牵着陆大狗到床上,纤细的手指缠着金色的链子,又是素净又是诱惑,真特么带感。
陆抑把人扑倒,压在他身上低喃:“怀净,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重复一遍。”
周怀净眨巴眼睛,撩人而不自知重复:“我也喜欢二叔。”
陆抑心底一片熨帖的滚烫,并不灼人,而是温泉一般叫人舒畅。
陆抑说:“再说一遍。”
“我喜欢二叔。”
陆抑:“再说一遍。”
“喜欢二叔。”陆抑:“再说一遍。”
陆抑怀疑周怀净的声音里是不是抹了蜜,每一个字眼都甜到了他心底。
周怀净:“二叔……”
“嗯?”陆抑漫不经心等着周怀净说上一个晚上的“喜欢二叔”。
周怀净鼓着嘴,一扯手里的链子,将陆抑的双手扯离自己的头顶。陆抑一下没了施力点,重重地压在周怀净身上,周怀净闷哼一声,费劲地将陆抑从身上搬开,然后坐到他腰上。
周怀净:爸爸是我心中高大巍峨的山,好沉。
陆抑慵懒地躺在床上,双手被黑发的清俊少年用链子拽在半空。他半睁着狭长的凤眸,眼尾轻轻上扬,似笑非笑的眼神连同泪痣一起艳得灼人。
周怀净穿着陆抑的衬衫,跨着跪坐在某人腰上,两条大白腿几乎遮不住了,全落在有心人眼中。
“亲爱的小警官,”陆抑一举被拷住的双手,嘴角扯出肉食动物的笑,眼睛紧紧盯着周怀净,“我是犯了什么罪?”
周怀净疑惑地看着他,显然不懂陆抑是在玩某种奇怪的游戏,但扮家家酒没玩过也是见过的。他没玩过,不过陆抑喜欢,他十分愿意和幼稚的陆粑粑玩一场角色扮演。
周怀净昂着修长的脖颈,骄傲地拽紧了金灿灿的链子:“你违反了饲养条例。”
看着他家小警官认真办案的模样,陆抑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的声音发涩:“怎么违反了?”
周怀净控诉:“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不是人”的云叔膝盖中了一枪。
陆抑色气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压低了嗓音诱惑地问:“那周警官打算怎么处置犯人?”
周怀净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我不要你饲养了。”
“嗯?”陆抑眼神危险了一瞬。
山间泉水般的清澈少年昂着下巴,宣布道:“二叔,以后我挣钱养你。”
陆抑阴暗的想法没能停留三秒就被这一句话打散,当即就想点头说好,哪料到周怀净兴致勃勃地接着说——
“你现在可以叫我主人了。”
回忆杀
周怀净:“你是谁?”
陆抑:“我是你的主人。但凡我的命令,你不能抗拒。”
一声革命的炮响,从此翻身主人把奴做。
被嫌弃是个不合格主人的陆抑:……
虽然猜到周怀净知道是谁绑了他,但这一句话还是让陆某人猝不及防。猜到是一回事,被直接逮着马脚是另一回事,尤其还是惨遭嫌弃。
陆抑被周怀净一打岔,哭笑不得地向周怀净求饶:“求周警官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犯人”的手要乱动,周警官扯了扯链子,警告他不许妄为。他放下链子,啪嗒啪嗒跑到抽屉那儿,将抽屉抽出来抱过来,蹲坐在床边倒腾。
“怀净,你要做什么?”陆抑眼皮子一抽。
“惩罚你。”周怀净随口说。
陆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唔。”周怀净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了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诧异地问,“二叔,这个是什么啊?”
漆黑的纯净眸子好奇宝宝地望着他,葱根似的手指握着一只翡绿色的玉势底端,少年摸着微凉的玉制品,将光洁白皙的脸贴上去,蹭了蹭,评价道:“凉凉的。”
陆抑:……
“二叔,你又流鼻血了。”周怀净一回头,就见陆抑鼻子下拖出两条红红的血迹。
两人被迫中止了一场爱的惩罚。
云叔接到内线说进来整理床铺的时候,看到床上制作精致可爱的玉制品,再看到二爷手上的铐子,目光颤抖地看着身穿真丝睡衣的陆二爷,再转到被陆抑用被子裹住防走光的周怀净,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如果云叔会颜文字,那他的心情是这样的:TOT如果云叔很潮,会网络语,那他的呼喊是这样的:天啦噜!
云叔不会,所以他想的是:二爷居然是下面的!
云叔颤颤巍巍收被子,上面鲜红的血迹宛如玫瑰花瓣,落得娇妍。云叔:怀净少爷技术真是不行哦,该不会把二爷疼坏了吧?
片段2:
周怀净从椅子上起来,跑去关窗户。
啪嗒。
电灯突然灭了,房间里只剩下昏暗的夜色,隐约可见门边站着抹人影。周怀净关了窗,他方才没穿鞋就跑过来,脚踩在了一滩水上,现在湿冷沁骨。他转了身,一眼便看出是陆抑的身影,朝着他走过去。
“二叔。”周怀净记得陆抑一到雨天腿脚不便,赤着脚快步过去想扶住他。
嗒。嗒。嗒。
陆抑那抹黑影也朝着他走来,手杖局促地敲击地面,步履隐约不稳,仿佛身后有人在追赶。当周怀净走到陆抑面前,陆抑的食指点在他唇上,封住他的呼唤。他压低嗓音,轻声说:“噓。宝贝,别说话。”
周怀净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点头。陆抑走到窗边,躲在墙后,撩开窗纱的衣角朝外望,冷笑了一声:“就凭他们也想造反?以为带着这么些人,爷束手无策了吗?”
周怀净不解,他刚刚关窗户的时候,没看到楼下有人啊。可是陆抑不让他说话,他只能睁着漆黑的眼睛追随着陆抑的身影。
陆抑一瘸一拐地走到钢琴边,不知从哪个位置掏出了一把枪,然后走回周怀净身边。“来,跟着二叔走。”
周怀净扶着陆抑拿枪的那只手,上面粗糙的茧子令他感到安心。长廊里的灯也关了,视野里黑漆漆一片,只有脚心柔软的地毯提醒着他现在的位置。周怀净习惯黑暗,就算是没有灯也知道自己正在往哪儿走,转了一个弯,他敏锐察觉这是回卧室的方向。
进了两人平时睡觉的房间,里面的帘子厚厚地拉下来,半点光也透不进来。周怀净被带到床边,陆抑弯了腰按住什么位置,咔哒咔哒一阵响,床似乎移位了,面前戛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光。
一条长长的阶梯甬道出现在面前。
周怀净此时已经困惑到不行,抬眸问:“二叔,我们要去哪?”
陆抑不回答,反问:“愿意跟着二叔吗?”
周怀净望着陆抑,陆抑今天似乎格外不同,但又没什么不同,他依然语调温柔,微笑着望着自己。周怀净沉默了一瞬,点点头:“二叔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陆抑唇角向上一翘,拉着周怀净向下走。
越往里,空气越压抑沉闷,灯光也愈发黯淡,直至消失。陆抑沉默着,这份沉默连同空气一起压在周怀净的肩上,连呼吸都紊乱了频率。周怀净愈发不安,仿佛有什么即将重蹈覆辙,将他拖进黑暗的深渊。
不知在黑暗里走了多久,陆抑停下脚步,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周怀净:????
陆抑轻靠在他耳旁,舌尖舔着小小圆圆的耳垂,邪恶哼笑道:“你不是人,你是天使。”
嗤。
一声轻响,细微的火光亮起,摇晃着映照出陆抑的面容。
周怀净抬眸,这是一间地底的圆顶屋子,墙上明明灭灭的红色蜡烛,烛油滴落在烛台上,正中间一张冰冷的白玉床,抬出去能卖不少钱,墙上四处挂着各种可怖的刑具,看起来就像一间刑房,但又干干净净,无丝毫血迹。
周怀净不及反应,陆抑已经将他抱起来,放到了白玉床上。大冷的天,寒气顿时渗入身体,周怀净打了个哆嗦。
床边四条锁链齐上,将周怀净的四肢都牢牢锁住,呈大字型无助地躺在那儿。周怀净几乎是安分地任由陆抑动作:“二叔,为什么锁住我?”
陆抑嘴角带出笑痕,饶有兴致地咧开猩红如血的唇,手指爱怜地抚摸在一条锁链上:“这是囚住你体内神力的玄铁。”他的手指一转,慢慢描摹在周怀净眉间,“你那愚蠢的上神,不自量力地派你来策反我的下属。”
周怀净听着陆抑“一切都被我看穿了”的语气,陷入深深的迷茫。
枪和手杖被陆抑扔到一旁,他瘸着腿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把带着鞘的匕首,扔掉了鞘,露出锋锐冰冷的刀刃。
陆抑拿着刀子,立在床边,低着眸子微笑地注视着周怀净,刀尖轻松地划开周怀净薄薄的衣衫,而后是裤子和内裤。
周怀净赤着身被冰冷的床面刺激得寒毛倒竖,陆抑的眼神吃人地将他从上到下无一遗漏地打量个透彻,他瑟缩地想要蜷起身,却因锁链而动弹不得。
陆抑手中拿着他的衣裤,脸深深地埋进去,用力地呼吸一口,扬起脸时,表情如同吸了毒的瘾君子,异常毛骨悚然的满足。
周怀净亲眼看着陆抑将脸埋进了衣堆,脸对着他的内裤,不禁睁大圆溜溜的眼睛,脸渐渐烧出了艳丽的红。
陆抑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一把打火机,啪嗒一下就将衣服点燃了。
猩红的火苗吞噬了衣物,陆抑咳嗽两声,把衣服扔远了任由它尽情燃烧,被火光照得鬼魅的脸转过来,漆黑的眼眸蒙上一簇重彩,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狞笑道:“我的天使,没有了衣服,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去。”
如果云叔在,大概会瞬间抓狂。他老人家小时候心疼没人爱的小少爷,又爱好戏剧,于是隔着小黑屋讲了不少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天仙配。要是他知道陆二爷如此活学活用、中西合璧,非得把自己的嘴抽到再也说不出话不可。
周·小天使·怀净冷得牙齿发颤,但面无表情的神情清清冷冷,当真是几分清冽高洁,睥睨众生。
陆抑的血液兴奋地沸腾,周怀净在他面前犹如一只引颈待宰的羔羊,孱弱无依地瑟瑟发抖,那双眸子必定含着恐惧和颤抖,祈求地望着他。陆抑的目光从下往上,狎昵地望了一圈,对上周怀净的目光……
困惑,茫然,期待?
周怀净一边打颤,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等待着陆抑的下一步动作。
陆抑一把握住他的下颔,同他四目相对,唇边漾着笑:“怎么?直到现在你还在强作镇定?”
陆抑的大拇指桎梏在他下嘴唇边,周怀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今晚上吃了虾,陆抑的指头上都还是味道。
陆抑手上一个颤抖,松开了周怀净的下颔,眸光阴晴不定地盯着他。就算是被束缚了神力,他的天使依然不容小觑,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心脏狂跳,呼吸局促,全身发热。
陆抑愈发谨慎,不敢再碰周怀净嘴唇周围,但方才的动作激起他的施虐欲。
但凡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要背叛者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的手指温柔地撩开周怀净的额发,神经质的笑容清晰地映在那双漆黑清明的眸子里。
“我的天使,我要叫你同我一起堕入地狱的深渊。”
“听着你哀求的低泣。”
“品尝你无助的挣扎。”
“染黑你。”
“凌辱你。”
他的声音缓慢却不容置疑,带着难以描述的残暴和血腥,蛊惑的笑容无法令人感到丝毫的温暖,透出让人不由自主害怕恐惧的腥气。
他低下了头,逼近似乎在等待死亡的羔羊,舔住了少年的脖子。
逼仄的狭窄地下室,空气被火星点燃了般,越来越灼热,将两个人一同燃烧。
周怀净的意识时而清明时而模糊,陆抑舔遍他全身,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要吃进肚子里一般,似乎连灵魂也不容抵抗地被拆散了吞食殆尽。
周怀净从未尝过这样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体验,陆抑将他逼得一次次站起来,又一次次在他嘴里缴械投降。
陆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吃了小怀净不说,还吃了千千万万的小小怀净,简直吃了个饱。第一回的时候他还怔忡地盯着小怀净半晌,等第二次有了经验,陆抑找来绳子绑住它,逗弄个爽,然后才任由它播撒种子。
有一次,小小怀净糊了他满脸,俊美的脸庞就像是被欺凌了似的。陆抑温柔款款笑着,眼神露骨地盯着周怀净的脸,舌头舔去唇畔的液体,手指抹了自己脸上的东西,塞进了少年口中,在他唇舌之间搅了搅。
陆抑犹如解了封印,就算是身体不行还是花样百出,将周怀净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等他理智回来之后,周怀净已经病倒了。
陆抑看着烧红了脸的周怀净,几乎目眦欲裂,解开锁抱着少年,拖着病腿跌跌撞撞从地下室里爬回卧室。中途好几次摔倒,陆抑将周怀净牢牢地护在怀里,滚了一脸尘土。陆抑无法遏制对自己的厌恶,也无法控制对他那死去的父亲的仇恨。那条腿如同耻辱的烙印刻在身上,从少年时期伴随到如今,父亲那句“杂碎”果真是对他最真实的评价。
陆抑全身发寒,梦魇缠身,但一丝灼人的温暖传过来。周怀净真实地躺在他的怀里,迷蒙着惺忪的眸,露出一线水光望着他。
他的男孩,正看着他。就算是周怀净恐惧、畏怯、逃避,陆抑也绝不允许他离开。偏执也好,疯狂也罢。地狱太冷,若无周怀净,他想自己恐怕连心脏都会被冰封了。
周怀净嗫嚅着唇,陆抑心底一暖,将耳朵凑过去:“宝贝,你说什么?”
周怀净意识迷离,喃喃着:“爸爸……还要……”
已经站在阶梯上,见周怀净放在床上正要走上去的陆某人脚一软,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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