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上桃花开(白云山上桃花涧)(1)

七月的雨一场接一场,突然就想起白云山,那里有个山洼,有个好听的名字:桃花涧。

早些年的春天去过,彼时,桃花灼灼。一场场山风流连,终究还是那一绯桃红,还有羞涩的风,惹了初春的眸痕,令人弥久不忘。

桃红淸涧,路人一行。夺目处,温馨的一家子,美丽的麻豆。绿枝轻衬,绯朵映掩,见此情景,情绪不禁飞奔,渲染出白字一段。

桃树年年红,一幕美丽的表象,但其实就像是犹如听风流转的心情一样,谁都明解,今年的一朵, 非昨年花。而明春,它又将重新另一朵。究竟是重现?还是消殆?表像,内里,就是这样的区别。同样,不一样的心,会看到不一样的景。生活的原色是铺开的一幅白稿纸,原本就是由人涂鸦,爱怎么画就怎么画,爱怎么活就怎么活。何必管它春开哪一朵?也许,不究真,才是真正的简单快乐。

树下听香,风绕尘朵。在没有花开的季节,早盼花开。当真真切切看到那一树繁花,又怕那花开是一场梦,怕那梦就如飘飞的五色肥皂泡,唇角轻轻一吹,就会软弱破碎。

没有任何梦 ,需经人的许可,它说来就来,在幽深的心路里,进行着一场连着一场没有前路没有退路没有语言的情绪。梦,亦如一涧桃红,只能原地站立,不管时间过去多久,等一片风雨的到来,等行人立定的脚步。

好峰恐行尽,流水语相随。桃红灼灼,许落一场梦的气息,如果在那梦里,我记得的是你,而你,记得的又是谁?

一场梦,和人心相悉,会有多少不可言喻?就如那一涧桃红不可诉说的情怀,就如枝头独自盛放的一朵,谁能知晓这春天的深意。念想,真的可以很美。

在那一片桃灼之中,一片绯色,是一个无法还原或是无法时光倒流的梦,使我所有的语言,都像是一个笨拙的形容,根本忘了词。

是似否有曾相仿的情节,独高枝头的那一朵 ,许是想骄傲快乐地高抬眼睛,许是想聪明伶俐地分析蕊瓣里的一层层,它用尽气力努力绽放,直到一瓣瓣脱落,飞旋于风中,亦不在觉悟之中。也许,风,本来就是花瓣的梦。山坡上一片桃花的静放,只为等风不偏不倚地重逢,说声:哦,原来你在这里。

春天的梦,惊醒了一片桃色,桃红灼灼,逃之夭夭,带着不曾失落的情怀,又在夏天里渲染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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