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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 颖 张迎辉
摘要：本文以山西省同题写作学生作品为研究对象，归纳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应用于高中英语写作教学后，在识别词汇、语法和语篇错误的现存问题，并提出梳理常用语块、师生共评、学生互评、典型错误精讲精练、学生角色转变、教师示范引领等具体建议。辅以山西省同题写作讲评课实例，旨在介绍如何以现代信息技术为依托，充分发挥师生主观能动性，通过“人机结合”的方式，提升高中英语写作课教学效果。
关键词：自动写作评改系统；高中英语写作教学
一、引言
根据《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版）》，“重视现代信息技术应用，丰富英语课程学习资源”是普通高中英语课程的基本理念之一（教育部，2018）。因此，将信息技术与高中英语教学实践相融合，促进学生的有效学习和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形成与发展已是大势所趋。
在英语学习各项技能中，写作能力是衡量学生英语语言发展水平的一项重要因素。但是在高中英语教学过程中，教师对学生读、看、听、说能力的培养都有相对充足的训练。相比之下，英语写作教学指导与讲评训练显得相对薄弱，成为教学中的一个软肋。教师对于学生英语习作评改、反馈不及时或不到位是造成该现象的一个主要原因。因此，运用现代信息技术与大数据资源，用自动写作评改系统辅助高中英语写作教学是改善英语写作教学的途径之一。
2018年3月以来，我校承担山西省教育科学研究院“十三五”规划课题“基于信息技术对中学英语写作教学的实践研究”（课题批准号: GH-17184）的子课题“3 1课堂教学模式下批改软件辅助高中英语写作教学的实践研究”（课题批准号: GH-17184-054）研究，将在线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引入高中英语写作课堂，以期对学生的英语习作进行及时、有效、具体的评改与反馈，激发学生对英语写作兴趣和热情，促进写作能力的提高。
二、文献综述
（一）自动写作评改系统
自动写作评改系统（Automated Essay Scoring, AES）是一个基于大数据、通过计算机程序对文章进行自动在线评估与赋分的系统（Shermis & Burstein, 2003, 转引自王勃然等，2015）。国外 AES 系统始构于 1966 年，并于 1999 年进入实际应用阶段。最著名的系统有 PEG、IEA 和 E-rater，但这些软件更适用于以英语为母语的写作评改与反馈（夏春来，2016）。本世纪初，国内学者致力于开发针对于我国以英语为外语的写作评改系统，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句酷批改网（www.pigai.org，以下简称“批改网”）。学生在线提交作品后，系统将习作与标准语料库进行比对，实时评分并给予诊断性反馈。该系统以其易操作性、多维即时反馈、逐句点评、交互性强等特点深受好评。批改网在高校英语写作教学中的使用较为普遍，诸多学者也从该系统发展过程（王勃然 等，2015）、在写作教学中的应用（唐锦兰、吴一安，2012；张文霞、黄静，2014；王颖轶2018）以及写作教学创新（王哲、张跃，2015）等角度进行理论分析与实证研究。但先行研究大多针对高校学生展开，且未能针对该系统无法解决的问题进行深入分析、提出对策。
（二）基于自动写作评改系统的高中英语写作教学课型分类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中明确指出，高中英语课程倡导指向学科核心素养的英语学习活动观和自主学习、合作学习、探究学习等学习方式。因此，在分析和借鉴相关先行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我校“3 1学案导学”教学模式（其中“3”指自主学习，合作探究，交流展示，是基于课堂上学生学习活动而言的，是学生学习活动的三种方式；“1”指教师个人特色，是基于课堂上教师的教学活动而言的，是教师的个人特色、风格特点），笔者将自动评改系统与高中英语写作教学的综合运用整合为两种课型：写作指导课（第一写作过程）与写作讲评课（第二写作过程）。
写作指导课以“学生自主预习、教师写前指导、学生同伴互批、教师整理反馈”为主要授课流程（见图2.2.1）。在自动评改系统的辅助下，完成初次写作与初次修改的过程，确保学生在教师指导下，明确写作思路并积极参与写作过程。
写作讲评课课前，教师收集、归纳系统自动生成的评价反馈信息，与人工查阅后发现的问题进行整合，课上重点针对篇章结构、内容要点、句子衔接与连贯、措辞得体性等自动评改系统目前难以涉及的层面，以及误评、漏评的地方给予学生指导和并进行相应的巩固练习。具体授课流程如下（见图2.2.2）：
在学生提交作文后，系统能够逐句点评，从词汇、语法和语篇三个维度对潜在或者明显错误进行提示，明示错误类型，并提供学习提示、推荐表达和拓展辨析，以供学生自查、自纠。但是，以语料库和大数据、云计算为基础的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存在误评误判、漏评漏判的现象。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目的和问题
本研究是将现代信息技术融入高中英语写作讲评课教学的一次尝试，初始信念是教师以自动写作评改系统生成的评价为依据，归纳分析系统未能解决的问题或者产生错误评判的地方，有针对性地进行讲评课设计并开展教学实践活动，通过“人机结合”的方式，提升教学效果。通过研究，旨在探讨：自动写作评改系统生成的评价有哪些常见问题？教师如何利用系统生成评价提升讲评的效果？
（二）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山西省临汾市第三中学校参加山西省“十三五”规划课题“基于信息技术对中学英语写作教学的实践研究”第四次全省同题写作文本为研究对象。全校共有十二个班级598名学生完成并提交作品，学生涵盖高中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四个班（约二百人）。整班学生全部参与，以保证本次文本收集的多样性。写作要求如下：
假定你是李华，你校英文广播栏目举办“我最钦佩的名人”征文活动，请你按要求写一篇短文。征文要求：他或她的生平简介；你钦佩的原因。
四、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对词汇错误的识别
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对词汇错误的标记可分为三种类型：拼写错误（包含大小写）、搭配错误和词汇选择错误。对于单词拼写错误，系统可以完全识别并且明确指出，供学生自纠。但对于固定搭配错误和具体语境中词汇的选择，系统在甄别中有一定困难。一般情况下，系统通过“学习提示”或“拓展辨析”为学生提供意义相近的词汇或替换性表达供其自主选择，但相当一部分词汇超出学生现有认知和词汇掌握水平，或者所提供词汇并不符合当下语境中的语义需求，拓展辨析反而给学生带来一定困惑。容易造成部分学生不经甄别、思考，随意选择长、难词汇，反而破坏文章整体的流畅性，甚至改出错误。
例如：（学生习作中句子）Nikula Tesla was born in July 10th, 1856.
本句中介词in使用有误，应改为on，但系统并未指出，却在“拓展辨析”中解释道：bear, tolerant, suffer, put up with均具有“忍受”之意，可尝试替换表达。显然，本句中born（bear过去分词）并非“容忍”之意。由此可见，系统在识别具体语境中特定词汇的精准含义方面有待改进。
（二）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对语法错误的识别
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对于语法错误标记按照词性共分为八类：动词使用错误、名词使用错误、形容词使用错误、副词使用错误、代词使用错误、介词使用错误、冠词使用错误和词性误用。针对中国学生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常犯错误进行分类，方式具体详尽、清晰明确，为学生自查、自纠提供了清晰的方向，但遗憾之处在于仍有一定数量的错误未能被识别、标注。此外，系统在长难句的结构分析中出现误评误判的概率更大。
例如：（学生习作中句子）The people I admire most is Lu Xun.
people意为“人们，人民”，表复数概念，谓语动词应使用相应的复数形式。在上述两例句中，结合语境“我最钦佩的人”应使用person, celebrity等词。本处错误系统并未识别、标注。
再如：（学生习作中句子）There are many famous writers around the world, among whom Lu Xun is my favorite. 本句中学生使用“介词 关系代词”的方式引导非限制性定语从句，语法正确、句意明确，但系统却给出“本句语法不规范，请检查”的提示，为学生的修改带来困惑。
（三）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对语篇错误的识别
就篇章层面的错误而言，自动写作评改系统主要针对标点符号和连词使用错误进行提示，但在篇章结构、内容逻辑性和连贯性方面的优势并不明显（张弘，2017）。
1. 对写作主题与文章主要内容的识别
笔者所带两个班级共100名学生参与了本次全省同题训练活动，被标注“疑似跑题”的学生人数高达30人次。笔者随机抽取一篇文章（见图4.3.1.1）进行人工评阅，发现习作按照“简单介绍 — 详述生平 — 阐述原因”的基本框架进行写作，思路清晰、内容完整，并无“跑题”之嫌。笔者又对30篇提示“疑似跑题”的文章逐一进行人工查阅，发现除内容要点呈现的先后顺序略显不同之外，学生们均能够按照题目要求完成写作任务，并不存在跑题嫌疑。
2. 句间衔接与句子结构优化升级
高考英语书面表达评分标准明确指出，文章结构紧凑、句间衔接流畅和句式表达多样是书面表达题型得高分的关键，但遗憾的是，自动评改系统在这两方面的修改提示几乎没有。并且，由于受到母语逻辑思维以及遣词造句方式的影响，许多学生在写作时喜欢按照汉语语序，逐字逐句将其译成英语。用这种方法写出的句子有的错误百出，有的虽无语法错误，但中式英语味道浓重，难以获得理想分数。对于此类型错误，系统仅可以部分识别、提示笼统，学生难以着手进行修改。例如：（学生习作中句子）He is my favorite famous person — Lu Xun. 本句严格按照汉语“我最喜欢的名人是鲁迅。”进行逐字翻译，系统若能进一步提出修改建议，会更有助于学生进行错误自纠，并逐渐减少类似错误的发生。
综上所述，自动写作评改系统仅可对单词拼写错误完全识别，对于固定搭配错误和具体语境中词汇的选择以及对语法错误的识别有一定困难，而对于篇章层面的错误，如对写作主题与文章主要内容的识别和句子间、段落间衔接的识别准确度更低，甚至出现错误识别，而衔接与连贯恰是学生最需要给予指导和点拨的地方。
五、对策与建议
分析上述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在实际使用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可知，这些问题单靠系统数据扩大与更新也难以解决。因此，教师若能以系统生成的评价为依据，整合机器未能解决的问题或者做出错误评判的地方，设计并组织讲评课教学，可以有针对性地解决学生写作中遇到的困难。接下来，笔者以我省同题写作训练第四期Writing a biography训练为例，逐步阐述在“学案导学”模式下，教师如何将软件自动评改与教师“人工查阅”归纳的典型问题进行整合，组织高中英语写作讲评教学活动。
（一）对词汇错误的处理
在第一写作过程中学生已将拼写错误、大小写错误依据系统提示自行改正，笔者课前对学生习作中的搭配错误以及未能尝试使用的相关词汇、短语进行归纳，重点再现，为学生修改文章搜集相关话题素材。在讲评课前自主预习环节中，笔者以“人物描写”为中心，梳理该话题下的常用词汇和语块，不但为学生提供相关写作素材，也有助于学生辨别系统所提供的推荐词汇是否符合自己文章语境的需求。（见图5.1.1）
（二）对语法错误的处理
1. 师生共评，明确问题
① 共评学生习作
在写作指导课即第一写作过程中，当学生们完成初次写作、提交作品后，依据系统提示
进行自我纠错后，教师可组织学生集体共评某一篇文章，帮助学生明辨错误，获得改正方法；同时，识别自动写作评改系统漏评、误评的地方，为接下来的学生互评提供范例。
② 共赏推荐作文
学生在提交范文后，系统会推荐作文供学生参考、学习。教师可在课堂中组织共赏活动，带领学生从多角度对文本材料进行逐句分析，剖析遣词造句、句式结构、语法现象，甚至写作结构、思维角度等。学生见贤思齐，完成可理解输入。
2. 学生互评，实践应用
在共评、共赏后教师可组织学生同伴互评或者给予学生充足时间进行自查、自纠，将软件系统评改与共评过程中的收获实现有机结合。尤其对于系统误评误判的语法错误，学生们在教师讲解的基础上，通过互评、商讨等方法可自行解决，既解决问题，又加深对正确语法知识、语言现象的理解。
3. 典型错误，集中讲练
每一次写作练习中学生们都会犯典型的共性错误，若教师不精析错误原因、不辅以巩固拔高练习，学生很难从根本上理解并改正错误。而这种典型错误的归纳整理需要充分发挥教师的作用，单凭机器是无法提炼的。
笔者通过分析自动作文评改系统所罗列出学生习作中的语法错误，再结合“人工查阅”发现本次练习问题之一：简单句堆砌现象较严重，学生们没能通过句式变换丰富语言的表达。问题二：同位语、非谓语动词、非限制性定语从句是进行人物介绍描写时常用句式，但部分学生在尝试使用定语从句和非谓语动词丰富表达的过程中出现语法错误。因此，笔者以简单句为基础素材，半控制性地让学生们进行改写，既能够明确方向，但又不局限于某一固定答案。此外，小组合作共同改写的方式也有助于学生们向同伴学习，避免部分基础较差学生因无法下手而导致不能参与课堂活动的尴尬情形。具体内容如下：
在参与小组讨论时笔者发现，第二组句子的合并出现如下两种情况：
Huang Danian, a well-known Chinese geophysicist, was born in Guangxi Province in 1958.
Huang Danian, born in Guangxi Province in 1958, is a well-known Chinese geophysicist.
笔者在引导学生思考同位语的作用及特征后，学生们发现第二句并非同位语，而是过去分词作定语。两句表达均正确，但采用不同的语法形式，殊途同归。
对于第三组句子的合并则出现如下两种情况：
Born in Guangxi Province in 1958, Huang Danian devoted his life to scientific research.
Devoted to scientific research, Huang Danian was born in Guangxi Province in 1958.
在语法结构无误的情况下，笔者引导学生从语义的角度进行分析，学生们可以轻易发现第二个合并后的句子语义不当。
由此可见，教师在评阅学生习作时可将典型错误归类整理，课上集中讲评，反复训练学生们使用英语句子写作基本步骤“提炼主干 — 确定句型 — 汉英翻译”，从而最终写出地道的英文句子。对于句式结构优化升级的问题，针对学生犯错较多的语法现象精讲精练，举一反三，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有的放矢、精准定位，从而实现纠错、升级的最终目的。
（三）对语篇错误的处理
由于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在篇章结构、内容逻辑性和连贯性方面的优势并不明显，该部分学生最需要获得教师的剖析和讲解，以获得写作篇章层面的提升。
1. 学生角色转换：从“写作者”到“阅卷者”
鉴于本次练习中系统出现对写作主题与文章主要内容的错误评判，笔者精选并展示两篇系统评分都在90分以上的学生习作，在预习过程中要求学生从篇章结构、内容要点、语言亮点三个维度对作品进行评析。鼓励学生依据高考书面表达五档评分标准对同伴作品进行评析，寻找习作与标准之间的差距。从“写作者”向“阅卷者”角色的转变有助于学生们站在更高的层面来审视同伴和自己的作文。同时，篇章结构和内容要点是获得高分的关键要素，也是自动评改系统不能充分进行评改的盲区，鼓励学生进行点评有助于培养篇章意识。
2. 剖析文本结构，勿盲信系统评分
虽然两篇学生例作系统评分都在90分以上，但学生明确指出第二篇习作中的结构瑕疵。笔者进一步启发学生思考：传记类文章该如何进行谋篇布局？各部分所占多大篇幅比例？学生经过思考得出以下结论：
通过习作对比让学生总结归纳本类型文章的写作结构。同时使学生意识到，在自评、自纠过程中，不能单纯依赖评改系统自动打分的结果，盲目追求高分。习作修改应在保证篇章结构布局合理的基础上，再进行句子的雕琢与打磨。
3. 教师提供范例，品读连贯衔接
文本中连贯与衔接是自动写作评改系统目前无法解决的盲区，完全需要学生自我、学生
之间、师生之间或生生之间的分析打磨与优化升级。针对本次习作篇章内容逻辑性和连贯性方面的问题，笔者为学生呈现优质语篇素材，先让他们用所给词的适当形式补全篇章，再分别从句子、语篇层面讨论，范文中用什么方法使行文连贯。文段如下：
学生通过讨论发现在句子层面，文章中使用了：非谓语动词、定语从句、主被动语态交替使用等方法来丰富句式；在篇章层面，文段按照时间顺序展开描写，并通过举例子的方法对黄大年教授及其研究的影响力进行侧面描写，使得行文连贯、流畅，内容充实，有理有据。
该练习采用语篇填空的形式，主要围绕谓语和非谓语动词的正确使用展开，这既是高中英语学习的重点也是难点，需反复对比训练，巩固练习。Pair-work讨论语篇内部衔接方式，“先临后摩”，为学生课后修改文章提供思路和依据。
六、结语
与传统教师人工评阅方式相比，自动写作评改系统通过将学生习作与大数据语料库中内容进行比对，实现习作上传秒批、抄袭检测、逐句点评、简单错误自动评改，大大缩短了评改的时间，但通过对本次同题写作学生作品的分析，发现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对错误识别方面的现存问题有：对于固定搭配错误和具体语境中词汇的选择有一定困难；语法方面，对于简单句的语法评判较为准确，但对于复合句以及复杂句式的结构分析识别有困难，有误评误判和漏评漏判的现象；对于篇章层面的错误，如对写作主题与文章主要内容的识别和句子间、段落间衔接的识别准确度更低，甚至出现错误识别或者无法识别的情况。
因此，教师基于系统评价，将个人经验智慧与系统反馈信息整合，发现系统未能解决的问题或者产生错误评判的地方，科学设计书面表达讲评课，通过“人机结合”的方式，提升教学效果。在此过程中，教师对词汇错误进行处理时，要求学生做到标点、拼写错误严格按照系统反馈自我纠错；搭配与正确选择词汇的问题可通过梳理话题下的常用词汇和语块的方式来解决。对于语法层面的错误，通过师生共评学生习作、共赏推荐作文的方式实现可理解输入。组织学生互评或进一步自查、自纠等活动将先前获取的信息和方法应用于诊断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对于典型共性错误，教师一定要集中讲练，分析错误原因，辅以巩固练习，真正做到举一反三，避免同类错误的再次出现。至于系统目前难以解决的语篇问题，则需要充分发挥师生的主观能动性，让学生从“写作者”成为“阅卷者”，深入分析文本结构，不盲信系统评分，教师可尝试提供优质范例，带领学生品读其中的连贯与衔接，先临后摹，为学生进一步自纠、互改提供思路和依据。
当然，本研究还有待完善。本次研究仅选取全省第四次同题写作中我校学生的习作作为对象，且我校为省级示范高中，生源相对较好，因此研究结果与建议是否适用于普通高中和农村中学还有待进一步论证。但值得肯定的是，将自动写作评改系统应用于高中英语写作课堂极大提高了反馈效率，师生间、生生间、人机间、学生与资源间的关系更加紧密，系统即时反馈与教师讲评课中针对性训练相结合，帮助学生在不断修改中提升写作能力。同时，“先自纠、后讲评、再修改”的方式有助于提升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因此，以现代信息技术为基础，充分发掘人的主观能动性，有助于促进高中英语写作教学和培养学生英语学科素养的形成与发展。
注：本文系山西省教育科学研究院“十三五”规划课题“基于信息技术对中学英语写作教学的实践研究”（课题批准号：GH-17184）子课题“3 1”“课堂教学模式下自动评改系统辅助高中英语写作教学的实践研究”（课题批准号：GH-17184-054）的阶段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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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张文霞, 黄静. 构建信息技术在大学英语课程中的运用框架[J]. 现代教育技术, 2014(24).
Application of Automated Writing Evaluation System in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Writing Assessment CourseCui Ying Zhang Yinghui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Shanxi Province’s students’ writings on the same topic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notes the existing problems in vocabulary, grammar and discourse with the application of automatic writing evaluation system in writing class of senior high school. The author puts forward some concrete suggestions, such as summarizing and listing chunks, co-evaluation between teachers and students, mutual evaluation among students, presentation and explanation of typical errors, change of students’ roles from a writer to a viewer, and demonstration and guidance of teachers. To promote a better understanding, the author lists some examples and application of these advice with the aim of giving full play to the subjective initiative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based on moder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improving the effect of English writing in senior high school via the combination of human and machine.
Key words: automated writing evaluation system, English writing in senior high school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9年第7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