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3月14日,蒋梦麟、蔡元培、胡适与李大钊(从左至右)在北京西山卧佛寺合影。
今年是五四运动100周年,回顾新文化运动中的李大钊,我们能感受百年前那个青春激荡的岁月。
与《新青年》结缘李大钊,1889年出生于河北,早年就读于北洋法政专门学校,兼习英语日语,立志于再造中国。1913年曾东渡日本,留学早稻田大学,专攻政治学。1916年回国,暂居上海,为《甲寅》《晨钟报》等刊物撰稿。1917年底,由章士钊推荐,李大钊北上,就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进入新文化运动中心。
1918年1月,《新青年》决定采取编辑部“集议制度”,李大钊、胡适、鲁迅、周作人等人参与编辑部工作。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大本营,《新青年》编辑部发挥了独特的历史作用。当时,李大钊29岁,小陈独秀10岁,小鲁迅8岁,小钱玄同2岁,大胡适2岁。如果说陈独秀和鲁迅已经人到中年,那么李大钊、钱玄同、胡适等人均30岁上下,风华正茂,正值“青春”。
李大钊与《新青年》结缘,始于1916年9月发表的《青春》。时年27岁的李大钊感慨于国家积贫积弱的现状,号召青年“致之回春”“为之再造”那“白首之民族、白首之国家”,“本其理性,加以努力,进前而勿顾后,背黑暗而向光明,为世界进文明,为人类造幸福,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乘风破浪,迢迢乎远矣,复何无计留春望尘莫及之忧哉?”这样激情充沛的文字,吻合了《新青年》的“青春”风格。自梁启超《少年中国说》起,经陈独秀《敬告青年》,中国知识分子将希望寄托在青年身上,希望老大帝国能够枯木发春,重新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屹立于世界之东方。李大钊之《青春》,以诗意的语言,旁征博引,有力呼应了《新青年》主编陈独秀的倡导:“予所欲涕泣陈词者,惟属望于新鲜活泼之青年,有以自觉而奋斗耳!”
1917年底,李大钊北上之后,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青年身上。他在《新青年》发表《新的!旧的!》,认为当时中国处于新旧矛盾的生活之中,一方面是法律禁止重婚,另一方面却是纳妾的风俗;一方面规定信仰自由,另一方面却“迫人尊孔”;一方面是议会与总统,另一方面皇帝仍旧住在紫禁城。
李大钊呼吁:“我很希望我们新青年打起精神,于政治、社会、文学、思想种种方面开辟一条新途径,创造一种新生活,以包容覆载那些残废颓败的老人,不但使他们不妨碍文明的进步,且使他们也享受新文明的幸福,尝尝新生活的趣味,就像在北京建造电车轨道,输运从前那些乘鸵轿、骡车、人力车的人一般。打破矛盾生活,脱去二重负担,这全是我们新青年的责任,看我们新青年的创造能力如何?”
“进!进!进!新青年!”这种认识,和有些认为老年人应该退出历史舞台的《新青年》同仁不同,更具有“人道主义”精神。很显然,在李大钊看来,在那新旧交替的时代,青年人,而非老年人,才是历史的真正推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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