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日提灯》作者:黎青燃
文案:贺思慕在战场上捡ren吃,没成想被人捡回去了。
捡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将军似乎把她当成了战争遗孤弱质女流,照拂有加。
贺思慕于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弱女子 ,
——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见血就晕
——水盆好重我力气好小,根本端不动
——你们整天打打杀杀,好可怕哦
暗恋小将军的女武将气道:“段哥哥才不喜欢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
贺思慕一偏头:“是么?”
某日少年将军在战场上马失前蹄,被人阴了。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见血就晕的贺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盏鬼灯:“让我来看看谁敢欺负我们家段将军,段小狐狸?”
段胥想过,他不该去招惹鬼王。
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贺思慕。
但是或许他用一生的时间,都不能让她在她四百年漫长的生命中,记住他的名字。
“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白日提灯》片段:
凉州府城的城墙修得高耸坚实,如同沉默的巨人,可即便这样的巨人也没有能抵挡住胡契人的第一次来袭,更没能保护住这一城的百姓。
从城墙上能看见不远处宽阔的关河,天气晴朗之时,甚至能远远看见河对岸的丹支朔州。
城墙上守卫的士兵看见段胥来了,纷纷行礼道将军。
统管城墙布防的韩令秋韩校尉也赶来,那是个精壮高挑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有一道骇人的伤疤,从下颌一直到额角,以至于看起来有些可怖。
他神情严肃,双手抱拳道:“段将军。”
段胥点点头,让孟晚随韩令秋去查看城墙布防,然后便回头看向那个拿着糖人的姑娘。
她十分自然地走到了垛口边,一边望向遥远的关河,一边还不忘舔她的糖人。
城墙上不比城里,冬日的寒风迅疾而猛烈,她的长发被风拉扯着,斗篷里也灌满了风,仿佛被吹开一朵藕粉色的桃花。
她的一只手放在城墙的砖块上,冬日里的砖块摸上去应该如同刀割一般,她的指尖苍白,指节同她的脸颊鼻尖一样冻得通红。
可是她没有重新拉好自己的斗篷,更没有丝毫瑟缩。
但凡是能感觉到冷的人,应该都不会如此罢。
贺思慕突然转过头来,说道:“城墙上所有的风果然都一览无余。像白色蛛丝,疏疏密密布满天地间,看不见来处也不知去处。”
像蛛丝一样的风,奇妙的比喻。
段胥随她的手指看过去,在凛冽寒风中道:“白色的风,便如我这袖口一般的颜色吗?”
“是。”贺思慕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突然问道:“将军大人,你有没有心愿?”
“心愿?”
“对,心愿。”
段胥微微一笑,坦然道:“平生所愿,关河以北十七州回归大梁所有。”
“……”
贺思慕面上神色不变,心想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官样文章,比关淮奉承她的话还不能当真。
段胥见她不说话,道:“怎么了?”
2.《心动逢良》作者:野朋克
文案:暗恋是一桩小心翼翼的持续性心动。
向考诤身边的风月从未间断,却也没持久过,身边的人每天猜着这个能持续多久的同时也猜着这个能不能让向大少爷浪子回头。
纪涵央是翻译系内敛安静的美女学霸,喜欢向考诤很多年,但她把那份小心翼翼的暗恋诉诸于日记本上,保存了很久。
机缘巧合下,她的情书被误投到了学校的广播站而一夜成名,吃瓜群众都等着看美女学霸出洋相,向考诤却在晚自习将她拦在宿舍楼下,笑得不怀好意:这么喜欢我?
她紧张的手心出汗,又想逃开之际,被他拦住:那要不要和我试试?
第二天的学校论坛,向考诤发了一条帖子:女朋友昨天输了大冒险。
吃瓜群众纷纷摁着键盘吐槽这狗粮撒得太过高调。
但纪涵央知道,他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对于这件事,只是少爷在空窗期卖个人情。
在他们分手的那天,那本日记本被她亲手扔进了垃圾桶。
再见面时,他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法学界精英,她是翻译界冷静成熟的同声传译员。
他满眼是她,她却未对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留恋。
但从不主动追人的向考诤,这一次却追她追的那么高调且厚脸皮,惹得她气红了脸问一句:“向考诤,你属狗的?”
他却一脸真诚:“那你还收流浪狗吗?”
【我将喜欢你藏得很深,我将不喜欢你演得很真。】
3.《五号工装》作者:玉寺人
文案:周衾一直不知道双胞胎出生的姐妹流着同样的血液,当父母的为什么只爱其中一个,永远都会偏心那一个。
刚出生不久,出于特殊原因父母只能二选一带在身边养,她不是被选择的那个。
从那以后,周琼在京北众星捧月的当小公主,周衾就在千里之外的小镇上生活的水深火热,磕磕绊绊。
周衾放学后和同学打架撕破了校服,只能扯着领口走回家,一路躲躲闪闪狼狈不堪。
路过的宋昀川骑着自行车,在她身上扔了一件外套。
那宽大的工装外套上有着汽油味,背后写了一个大大的‘5’,周衾看着男生骑着自行车的修长背影,若有所思。
听说他是这片光明街上很有名的大混混。
第二天,她在学校附近的修车厂找到了宋昀川,还他衣服的时候说:“我在学校被人欺负,想要一个靠山,你可以帮我么?”
宋昀川咬着烟,被她逗的直笑:“行啊,你给老子多少钱?”
周衾:“没钱,我可以给你当女朋友。”
好家伙,敢情还是一个开空头支票的家伙。
“太平公主。”宋昀川上下扫了她一眼:“你成年了么?”
后来周衾成年了,宋昀川就很后悔之前说过的话。
小姑娘成长的很彻底,站在舞台上穿着练功服下腰时,曲线毕露。
她琥珀色瞳孔还不忘看向他,仿佛带着戏谑在问:你看我长大了么?
周衾从来都觉得没有人会爱自己,也习惯了自己古怪的性子或许生来就是亲情缘稀薄,适合做个与世隔绝的苦行僧。
直到遇见宋昀川,她才体会到什么是独一无二的偏爱。
有人爱她,像是男朋友,家人,灵魂伴侣等一切身份都有的,毫无保留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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