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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1)

李崇霄

2022年6月22日,著名演员李崇霄因抑郁症不幸在北京去世,年仅51岁。他的悲情离世,给家人和粉丝留下了太多的痛苦和遗憾。

李崇霄演技精湛,长相帅气,主演了《马文的战争》《武则天》《隋唐演义》《深海利剑》《爱的品格》《妯娌的三国时代》等众多影视佳作。

笔者是李崇霄的朋友,曾多次采访过他。李崇霄为人宽厚,心地善良,待人热情,在影视圈有着良好的口碑。

为了怀念李崇霄,笔者在这里追忆他与鸟儿为伴的日子……

跨国夫妻收留伤鸟起纠结

2001年5月,李崇霄与茵娜在北京组建家庭。次年6月,女儿降生。因李崇霄是职业演员,一年中有200多天时间在外面拍戏,茵娜独自带着女儿留守家里。李崇霄祖籍河北唐山,父母和哥哥都在老家生活;茵娜是德国法兰克福人,在北京举目无亲。李崇霄常年不在家,茵娜说汉语不利索,疏于与人交流。每天早饭过后,无所事事的茵娜就枯坐窗前,茫然看着外面明晃晃的阳光发呆。李崇霄清楚妻子内心的苦,总想找些小道具扮靓、充实她的生活。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2)

李崇霄、陶红剧照

机会不经意间降临了。2010年7月,李崇霄拍完《野百合也有春天》返回北京,在小区的冬青丛中发现一只受伤的小喜鹊,它稚嫩的翅膀被弹弓打伤,伤口血迹殷殷。李崇霄一靠近,它就睁着惊恐的眼睛,踉踉跄跄往后退。李崇霄心中的柔软被触动了,这也是一条生命呀!要是任它流落冬青丛中,不是被野猫叼走,就会被孩子玩死。李崇霄将它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带回了家。

茵娜一见可怜兮兮的小喜鹊,惊呼道:“天呀,鸟是人类的朋友,谁如此狠心,将它伤成了这样?”她一边心疼感慨,一边从家庭药箱里翻出碘酒和棉签,细心替喜鹊消毒杀菌,清理创口。此后几天,李崇霄和茵娜忙开了,夫妇俩将碎玉米粒、大米、小米放在阳台和窗台上,以便喜鹊随时啄食;两人还去郊外采集虫子,到菜市场收集鱼内脏等小喜鹊最爱的食物。李崇霄和茵娜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让小喜鹊尽快愈合伤口,早日回归大自然。

半个月后,小喜鹊伤口痊愈,李崇霄捧着它到室外放生。颇通人性的小喜鹊飞了100多米后,又挥动翅膀往回飞,在李崇霄夫妇头上盘旋几圈后,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李崇霄与妻子商量:“咱们为小喜鹊疗伤,这个小精灵对咱们有了感情,舍不得离开了。要不将它养在家里?”茵娜一口应承:“好呀,过些天你去外面拍戏,女儿白天在幼儿园,有小喜鹊作伴,我还能找点事做。”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3)

李崇霄与妻子茵娜

两个多月后,当李崇霄再从剧组返家时,小喜鹊足足长到一尺长。茵娜连拍两下巴掌,喜鹊应声落在李崇霄肩头,亲昵地啄蹭他耳朵,清澈的眼睛盯着他。李崇霄去书房上网,它又蹦蹦跳跳跟进来,在键盘上“跳舞”。李崇霄深深喜欢上这只喜鹊,给它取名玛莎。茵娜一边给玛莎洗澡,一边絮絮叨叨:“我每天送女儿去学校,就回家给玛莎喂食,教它说话,修剪爪子,忙忙碌碌的,一天就过去了。”李崇霄格外开心,没想到无意中收养一只受伤喜鹊,竟给妻子孤寂生活带来如此多快乐。潜移默化中,李崇霄对喜鹊,对飞禽萌生了深厚感情。

此后,一看到受伤或流浪鸟雀,李崇霄就心生怜惜,千方百计将它们带回家疗伤、喂食,然后养在家里与茵娜作伴。到2011年9月,家里已聚集了喜鹊、画眉、鹦鹉等大大小小20多只鸟雀。每天单单照顾这些鸟,茵娜就有忙不完的事。

一次,李崇霄一口气从鸟贩子手里买回30只鸟,这样一来,家里的鸟雀达到了50多只。这些鸟生活习性迥异,有的互相打斗,有的整夜鸣叫,有的将鸟屎拉到餐桌、茶几上……褪落的鸟毛更是在家里乱飞,甚至飘到了饭锅里。茵娜非常爱整洁,这种糟糕的家庭环境,令她很是恼火:“家里鸟太多了,生活都被搅乱了,咱们放生一部分吧。”李崇霄阻止妻子:“我和每一只鸟都有一段故事,在感情上这些鸟就是我的亲人。就让它们留在家里吧,我以后再不往家里带鸟了。”丈夫一妥协,茵娜就不再坚持。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4)

李崇霄

距李崇霄家不远处有一个鸟市,那里聚集了从全国各地贩来的各种鸟。2012年4月,李崇霄和茵娜路过鸟市,见一个鸟贩子鬼鬼祟祟在与酒店老板讨价还价。李崇霄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再看对方身旁用帆布遮盖严严实实的鸟笼子,他不禁替笼中几百只鸟的命运担忧。一番心灵挣扎,李崇霄躲到一边,偷偷拨打工商所的电话,很快执法人员赶来了,将几百只鸟放生,并给予鸟贩子和酒店老板严厉处罚……

傍晚,当李崇霄和茵娜路过街道拐角时,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砖头,重重砸在李崇霄头顶上,顿时鲜血直流,在医院足足缝了8针。茵娜埋怨丈夫:“肯定是鸟贩子报复你,谁叫你多管闲事?”李崇霄咧嘴一笑:“如果挨一砖头,能换来几百只鸟的生命,也算值了。”

这事过去没多久,茵娜又起纠结。这年6月,女儿持续高烧,3天不退,且水米不进。偏偏就在这时,电视、网络铺天盖地报道禽流感来袭,及这种病的严重危害。茵娜以为女儿患上了禽流感,心重如铅,她眼泪汪汪训斥丈夫:“孩子的病,肯定是家里的鸟感染的,谁让你买这么多鸟回来?”李崇霄吓坏了,夫妇俩赶紧将女儿送往医院。经诊断,女儿只是普通感冒,根本不是什么禽流感。夫妇俩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胸腔……

夫妻结盟共同护鸟养鸟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5)

李崇霄与女儿

虽然女儿患的不是禽流感,但茵娜对鸟的兴趣大减。一进家门,她拿起扫帚就要将鸟雀赶出去,李崇霄在门口截住她:“你不是说这些鸟充实了生活,给你带来很大快乐吗?你将它们放走了,以后一个人在家又会孤单无聊。”刚刚退烧的女儿与茵娜抢夺扫帚:“妈,鸟是我的小伙伴,让它们留下来吧。我喜欢看小鸟梳理羽毛、听它们唱歌。一个星期前,我写的养鸟日记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茵娜拗不过丈夫和女儿的阻拦,虽不再说话,但内心主意已定,哪天趁丈夫女儿不在家,一股脑将这些鸟全赶出家门。

两天后,女儿就读的小学传来喜讯:李崇霄指导女儿创作的摄影作品《喜鹊登枝》,荣获北京市少儿摄影大赛一等奖。李崇霄将获奖证书摆在茵娜面前:“你看,咱们养鸟对女儿成长帮助有多大?现在中国的家庭大多是独生子女,孩子一回到家,就缺乏交流对象。这些鸟不仅是女儿的朋友,还能培养她观察生活、热爱生活的能力。”茵娜在德国法兰克福生活了20多年,有着德国母亲的家教理念:凡有利于孩子健康成长的事物,她们都接受包容。这样一来,茵娜不再对家里鸟雀耿耿于怀。

一年冬天,李崇霄与茵娜路过长途汽车站,见一个司机从货车上卸下三个一米见方的大笼子,里面装满了百灵鸟。李崇霄走过去,仔细一看,笼子里的鸟竟全死了。他心疼地问对方:“这些鸟是怎么回事?”司机大大咧咧地说:“天气寒冷,又长途跋涉,它们都死于流感。”说完,他将300多只死鸟全部倒进了垃圾箱。眼前的惨状,令茵娜流下了伤心泪水:“这些鸟太不幸了,人呀,为何这么残忍?”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6)

李崇霄

李崇霄心里也不好受,难过地告诉茵娜:“百灵鸟是食虫的益鸟,如此大规模捕捉,会严重影响环保和生态平衡。”停了停,李崇霄接着说:“鸟是环保的使者。电视里说,一只百灵鸟一年能吃3万多只蝗虫,相当于5名专业防治人员的效果。鸟没了,蝗虫肆虐,人类只得大规模使用烈性农药。这样既导致环境恶化,又给身体健康带来隐患。”

一席话,引起了茵娜的共鸣。茵娜有着很强的环保意识,去超市购物,她从不拎塑料袋,而是随身携带环保、便于清洗的布袋子。家里的生活垃圾,她按可燃类、资源类、不可燃类等分别装好,便于垃圾站回收再生。她告诉李崇霄:“以前我就听说过,人类爱鸟就是爱自己,我总以为言过其实。现在我才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以后,我要和你一道养鸟、护鸟。”

这年7月,北京一连5天阴雨连绵。那天傍晚,家里养的几只斑鸠不吃不喝,拉长声音鸣叫,随后又连拖三四声弱弱的尾音。茵娜担心地对李崇霄说:“斑鸠怎么发出这么反常的叫声,是不是病了?咱们送它去宠物医院吧。”

李崇霄笑着刮了一下茵娜的鼻子:“你这就不懂了,斑鸠这是在预报天气呢。它这么叫,表明连日来的阴雨天就要结束了。”茵娜大惑不解:“是我一直在护理这些鸟,你怎么比我懂得还多?”李崇霄脱口而出:“我们老家唐山有谚语,一声风,二声雨,三声四声断风雨。这指的就是斑鸠的叫声。”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7)

李崇霄与宋丹丹

茵娜还是半信半疑,果然第二天风和日丽,阳光灿烂,斑鸠的叫声也恢复了正常。茵娜双手一摊,睁着一双惊奇的眼睛看着几只斑鸠:“天呀,太神奇了!有了这些鸟,我们都不用看电视里的天气预报了。”李崇霄手一挥:“那当人,鸟的学问深着呢!”经历这些,茵娜内心深处更加尊重鸟雀,将他们当做与人和谐共处的生灵来对待。

2013年4月,李崇霄花40000多元,从鸟贩子手里买了200多只鸟。因这些鸟是从南方长途贩运过来的,有的体质很弱,有的病了,奄奄一息。李崇霄本想将它们全部放生,但想到老弱病残的鸟经受不住北方的乍暖还寒天气,便将它们全部带回了家。茵娜从网上淘回养鸟书籍,夫妇俩一起用21度的温水给鸟洗澡、消毒,他们还挑出30多只病情严重的鸟,送到宠物医院打针。

因为家里养了300多只鸟,宽阔的阳台顿时变得拥挤狭窄。茵娜与李崇霄商量:“咱们是不是定做一些鸟笼子,将同类的鸟关在一起?”李崇霄一口否定:“鸟像人一样,也有追求自由和宽松生活环境的天性。将鸟圈养进狭小的笼子,那不是爱鸟而是在害鸟。”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8)

李崇霄

李崇霄的家是一套190平方米的复式楼,征得茵娜的同意,他们将生活起居区搬到楼下,楼上专门辟为鸟的乐园:四周墙壁贴上绘有葱绿大森林的壁纸,屋子中央摆放一个装满水的大号浴缸,供鸟自由饮水和洗澡。阳台上种植不老松、巴西木、凤尾竹等高大多叶绿色植物。一棵特意从台湾移植过来的咖啡树,被李崇霄和茵娜载在院子里,枝桠伸到了楼上窗前,鸟雀经常落在枝头稠啾……鸟儿生活得惬意,李崇霄夫妇格外开心!

与鸟雀共舞的幸福生活

只要不拍戏,李崇霄哪里也不去,一天到晚在家里与茵娜共同照顾几百只鸟雀。两人一遍遍教八哥说“你好”;李崇霄对照书本,学会了给鸟雀打针、喂药。在长期养鸟护鸟的过程中,李崇霄和茵娜摸索出,不同的鸟洗澡方式截然不同:喜鹊喜欢站在喷头底下洗澡,鹦鹉习惯用喷壶洗,画眉适合蹲在盆子里洗澡,鸳鸯则喜欢将头埋在水里洗……

多年相处下来,茵娜将家里300多只鸟雀,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孩子,对其倾注了无限感情。养鸟成本很高,光鸟食一项,每月就是一笔庞大的开支。为此,茵娜心甘情愿将化妆品和衣服、鞋子降低好几个档次,省下钱来买纯蛋黄粉、蚕蛹粉、进口鱼粉等高档鸟食。一只只鸟吃得羽毛光鲜,体态健美。每隔两个月,茵娜还定期请兽医来家里给鸟体检。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9)

李崇霄

李崇霄更是有心人,这些年他坚持写养鸟札记,至今已记录下4万多字的养鸟心得。他会诠释鸟语,能精确分辨出鸟病了怎么叫、饿了怎么叫、求偶时怎么叫……俨然就是一个养鸟专家。因为装了一肚子养鸟经,李崇霄经常被社区和环保组织邀请讲座。这样一来,除了演员身份,李崇霄的另一个头衔就是养鸟权威。

2014年6月,一位天津人拎着几袋高档鸟食,风尘仆仆走进了李崇霄的家。一见面,他就奉承李崇霄:“李老师,我早就知道您的大名,不仅戏演得好,还深谙养鸟之道,我也喜欢鸟,是专程来向您取经的。”进门都是客,加上李崇霄见了养鸟环保人士格外亲近,他拿出好酒热情款待对方。几杯酒下肚,那个人露出此行的真实意图,原来他看中了李崇霄养的十多只四喜,想以低廉价格买下,然后以高价贩卖到深圳。原来他是打着爱鸟幌子,实则想通过贩鸟挣钱。李崇霄生气地斥责道:“我养鸟不为挣钱,而是怡情怡性。你这样的朋友我不欢迎。”说完,他礼貌地将对方请出了家门。

李崇霄家里的几百只鸟,更是吸引了小区里的孩子们。三天两头有家长带着孩子来李家赏鸟。女儿领着小朋友走进鸟的乐园,一见欢蹦乱跳的鸟雀,孩子们兴奋得手舞足蹈,有的给鸟投食,有的学鸟说话,有的用手轻抚鸟的羽毛……李崇霄和茵娜跟在后面,细心讲解各种鸟的习性,及养鸟的逸闻趣事,家长们颇感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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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霄与妻子

临走时,热情的茵娜还不忘送给男孩子几颗五颜六色的鸟蛋,女孩则会收到她亲手做的漂亮鸟羽毽子。李崇霄和茵娜居住的社区有5000多人,此前邻里之间很少来往,一栋楼里住了好几年见面竟然不认识。许多邻居就是因为来李崇霄家赏鸟,而熟悉、热络起来,从而有了来往。李崇霄和茵娜做梦也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养鸟竟改善融洽了小区一向冷漠的邻里关系……

李崇霄曾是北京电视台的主持人,后转行拍戏,表演天赋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这些年,他先后主演了《老牛家的战争》《李春天的春天》《马文的战争》《老爸的筒子楼》《妯娌的三国时代》等四十多部热播影视剧,是不折不扣的知名一线演员,曾荣膺中国电视协会颁发的最佳男演员奖等多项大奖。

作为圈内有名的“戏痴”,李崇霄一走进片场就与角色融为一体,进入忘我境界,因此每拍完一部戏,他都身心俱疲。然而,只要李崇霄一走进家门,八哥就会亲切地冲他喊“你好”,画眉在他头顶盘旋,四喜落在他手心里撒娇,清脆鸟语此起彼伏……生机活力洋溢家里的每一寸空间,此情此景,令李崇霄的精神顿时为此一振,在剧组积聚的疲惫与倦怠,瞬间烟消云散。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11)

李诗颖

李崇霄是豪爽的北方男人,以前抽烟、喝酒、品浓茶一样不缺,时不时还在朋友家通宵达旦打麻将。自从家里养鸟后,几百只鸟成了他减压放松、怡情怡性的最好伙伴。都说跨国婚姻不稳定,生活背景和文化差异导致离婚率居高不下。刚结婚时,李崇霄与茵娜也争吵不断,自从养鸟后,夫妇俩不仅有了更多共同语言,而且眼界和心胸变得越发开阔,越来越懂得了在婚姻中求同存异,家庭日益和谐美满。

因为在养鸟中受益,李崇霄和茵娜对鸟的感情愈发深厚,他们经常光顾鸟贩子出没的地方,以高价买下笼中鸟放生。数年下来,夫妇俩已为此花去了30多万元。在李崇霄夫妇的感染下,好朋友宋丹丹、林永健、周冬齐等明星也成了爱鸟人士,不仅亲自养鸟护鸟,还呼吁更多的人重视环保和生态平衡,与鸟和谐共处。

2016年9月,李崇霄主演一部都市情感大戏,剧中有一组主人公养鸟的镜头。李崇霄自告奋勇将家里当做拍摄现场,茵娜和女儿在戏里担任群众演员。镜头前,妻女与李崇霄一道给鸟洗澡、喂食、梳理羽毛,他们手法熟练,配合默契,赢得了剧组上上下下的赞赏。李崇霄骄傲地告诉妻子和女儿:“我正在策划一部关于养鸟、护鸟的电视剧,争取让咱们一家都成为主角。”茵娜与丈夫相视一笑,脸上溢满温情幸福……

李崇霄曾黎(追忆李崇霄与鸟类做朋友的日子)(12)

永远的李崇霄

而今这些美好的往事都成了追忆,笔者再读这篇文章,忍不住热泪盈眶。李崇霄老师在笔者的微信朋友圈里,他很坚强,很阳光,有时还发布自己拍戏的动态,笔者从没想到他会英年早逝。

早两天有人在朋友圈里说李崇霄老师去世了,笔者还以为是造谣,心生反感。今天消息得到证实后,笔者心里很痛。

李崇霄老师一路走好,愿天堂里没有抑郁!也希望李崇霄老师的爱人茵娜、女儿李诗颖节哀顺变,在痛苦中坚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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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不易,敬请点赞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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