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奖状(长在红旗下奖状)(1)

上世纪70年代,领奖归来。罗成武 提供

这是【长在红旗下】图片故事的第14期推送

好久没有奖状(长在红旗下奖状)(2)

□常德融媒记者 郑彦

奖状

是荣誉的见证

是励志的手段

是精神的寄托

好久没有奖状(长在红旗下奖状)(3)

一张珍贵的奖状。

91岁的卢家玉老人说,“文革时,造反派来抄家,把我的奖状撕得稀烂……看着他们的暴行,我心里像刀刮一样生疼……”

出生于旧社会,成长于新中国。卢家玉一生获奖无数,奖状记录了她的人生轨迹,也承载了她的至上追求。

文革结束后,她收到组织寄来的一封挂号信,拆开一看,里面竟然有那张曾被造反派撕烂的全国三八红旗手奖状,并且已经被人拼接好了。“我大哭了一场……所有冤屈,一下子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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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3月,第一批下放干部被石门县粮食局颁发劳动光荣奖状。 梁小兵 提供

从古到今,奖励的形式几经演变,到民国时,有了奖状。新中国后,奖状发展成现在的固定样式。

无论你在哪个年龄阶段,都有获得奖状的机会。无论这奖状的规格、类别如何,颁奖形式隆重还是简单,那张写上你大名的薄薄纸张,很可能成为激励一生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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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2月,安乡县召开农业学大寨先进单位、个人表彰会。图为先进单位代表合影。 罗成武 提供

农业银行常德市分行职工张钰东说,1979年,他在石门县青龙公社双和大队小学读三年级时考了双百分,全校唯一。学校发了一张奖状——中间是毛主席像,两边是稻穗,字是老师用钢笔写的。“为了奖赏我,父亲找亲戚借了布票,买了一尺红色花布,让母亲缝了一个新书包。书包不仅实用,还成了我炫耀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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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常德地区工业学大庆表彰会上,浦沅工程机械厂、安乡县二轻局、常德县蔡家岗公社获先进单位。

1993年,会计邹文被公司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入党,评先,堂堂正正做人,是他们这一代从小接受的规训。经历公司破产、外出打工、与人合伙办企业的邹文,办事一直坚持原则。他认为,不管自己在何处谋生,都不能占公家的便宜,要对得起珍藏的“优秀共产党员”奖状。

也是这年,周盼出生于鼎城区灌溪镇一个普通农户家。从小到大,她是班上学业分数的“差等生”,是“容易被忽视的人群”。初一时,她鼓起勇气报名体训队,在学校运动会上跑了1500米的第一名。上台领奖时,她心脏噗噗乱跳。那一天,颁奖场面“简直完美复制”她最喜欢的奥运会仪式——冠军站在最高领奖台上,弯腰被戴上了“金牌”。

周盼最终没有成为职业运动员,现在她是一家美容连锁机构常德店的店长,因优质的服务多次被总公司通报表扬。回忆起第一次获奖的经历,这个26岁的姑娘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找到它,就找到了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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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修建常德沅水大桥的功臣们获奖留影。

每一张奖状背后,凝聚着一段付出,也安放着微弱梦想。

时代变迁,奖励的形式,逐渐从精神鼓舞转变为物质刺激。近些年,如果你获得某种荣誉,人们关心、关注的侧重点,更多放在了“有多少奖金”上。

奖状曾是奖励的唯一形式,满足了一代又一代人自我实现的需求。某种意义上,它也是一种成功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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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勋章,一生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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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常德市十佳女职工”获奖者。

不论哪种衡量标准,终其一生,我们都在寻找认可——也许来自外界的评价,也许源于内心的挣扎。一张奖状,就是被认可的直观形式。

著名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在《时间简史》中这样写道:无论艰难还是喜悦,要记得仰望星空,因为在这片星空下,你一直闪着光,当你看见了自己的光,你就看见了世界的光。

奖状有形,价值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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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武陵区中心幼儿园,得到奖状的小朋友自信地走在操场上。 李龙 摄

(本版图片除署名外均由市档案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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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9日《常德日报》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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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赵有强

编辑:郑彦 唐文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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