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节到了,翻开大哥写的回忆妈妈的点点滴滴,瞬间泪奔,妈妈的音容笑貌依然浮现在了眼前,思念之情无以言表……,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寒衣节致逝去的亲人?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寒衣节致逝去的亲人(寒衣节寄哀思)

寒衣节致逝去的亲人

寒衣节到了,翻开大哥写的回忆妈妈的点点滴滴,瞬间泪奔,妈妈的音容笑貌依然浮现在了眼前,思念之情无以言表……

(一)想念妈妈

这些天,一想起妈妈已经远离了我们,就有一种难以确信的疑惑。总在想,妈妈怎么可能就走了呢?永远地走了?不再听到我们的呼喊,不再和我们聊天。不是一直忙忙碌碌的么?一个人和面、醒面、擀面,拌馅儿,包饺子……一锅一锅下、煮,用勺子不停地轻轻翻搅,添水,捞出一个,用手指轻轻按按,说:熟了。于是我们就吃上了妈妈独特手艺的香喷喷饺子……那么大的劲头!怎么就永远地走了呢?

翻开手机里存的画面、影像,不是去年还可以自己走吗?那种没笑出声的抿嘴微笑,那种还可以走很多年的开心,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永远没办法重新牵着您的手走。一趟两趟……明明走了七趟,我们说成六趟,善意骗您能多走几趟。可现在,已经牵不上您的手了!

望着妈妈的照片,微笑着看着我。是那么亲近,熟悉,那么慈祥,温暖。就是观音菩萨的样子。把我们兄妹三人,带到这个世界,养我们、管我们、陪我们,全部的身心精力,都给了我们,一点点保留都没有,几十年啊!母爱无私,大爱无言,掏心掏肺…看着妈妈清澈的微笑,整个世界都是透亮的!我们就是在这样明亮而温馨的家里成长、生活。即便自己走了很远,一回到妈妈这里,所有的紧绷都松弛了下来,所有的温煦都围裹了过来。港湾一样安宁,悠然。现在,我沐浴着您的微笑,您却听不到我的倾诉……

我知道,这一刻,天堂里的妈妈,在慈爱地看着我,看着我们……我只想对您说,妈妈,我真的想您了!

(二)怀念妈妈

妈妈虽然巳经离开了,但老觉得她还在,她日常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还是在那样进行着。是在第一次住的二楼,是在后来住的三楼,是在最后住的房子里,院子里,甚至早年住的很多年的窑洞房,在路边时住的平房;是在地里,是在路上,是在……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忙忙碌碌或坐着抿嘴微笑的样子,一直都在啊!可认真地想想,妈妈确实走了,永远地走了……

回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有些清晰,更多的是模糊的。这是咋回事呀?现在想想,还是母子角色的不同啊。妈妈的爱,就像空气一样,虽然须臾不能离开,却不用刻意去关注。妈妈总是想着儿子的一切,吃饱穿暖,上学上班,找对象结婚,儿子忙,就帮着带儿子的孩子…….一天天,一年年,把妈妈的一辈子耗尽了!而我总在不知不觉中,心安地日复一日地过着,直到妈妈走了,才猛醒过来。可是一切都晚了,来不及做出弥补了…….

在老家的日子,是对妈妈的最早记忆。尽管形影不离,可记住的主要是吃和穿的事。

我可能是世界上吃母乳时间最长的人了。查查关于断奶年龄的答案,说有条件的,两岁断奶比较好。我可是一直吃到觉得奶的醒味了,不想吃了为止,具体是几岁,记不清了,肯定是三岁以上。记得我在外面跑着玩,妈妈喊我吃奶了,我就跑回来吃一通。有时一边吃奶,一边眼睛朝外面瞅,还惦记着小伙伴们玩的事。似乎记得,有大人看见我这么大还吃奶,说我没出息。我妈从没那么认为,该叫我吃奶了,还是那样高声喊叫着我的小名。现在做体检,医生说我各项指标都挺好,保养的不错。其实,哪里是我保养的不错,是小时候吃母乳时间长,打下的基础好!有时中医号脉,也说我身体底子好。我最清楚原因在哪里,都是妈给的!我妈妈奶水足,除了满足我,还给邻居家和我一样大的孩子喂奶。

另一件记忆极深的,也是和吃有关,是半夜吃的一个馍馍。那时候大人们晚上也干活。记得村里打井,搭一个架子,把下面掏井身挖出的土,通过搭在架子上的滑轮,用绳子拉上来。妈妈白天干完活,还要上夜班,与其他人一起,用肩膀拉那条提泥土的绳子。半夜发个小馍馍,算是夜饭。妈妈舍不得吃,拿回家来,让我在被窝里吃。那时候粮食不够吃,半夜吃个馍馍,好像特殊的待遇,也没想过妈妈干了半夜活,吃了没有,饿不饿,就迷迷糊糊地自己吃掉了。懂事后才知道,那个馍馍,管饱了我一辈子!

有段时间,妈妈在生产队里套个驴磨面。每当把该交的面粉交给队里,并有队里的人检查,确认交干净后,妈妈还会再仔细地在磨齿缝儿里,一点点地扫啊扫,扫出一撮撮面粉,用手巾包好,拿回家。怕被人看见,压在水瓮下面。积攒一段时间,够烙个馍时,就利用晚上(怕被人发现)烙个馍给我吃。

妈妈也想给我吃点日常饭之外的好东西,可那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记得妈妈每次梳头时,总把梳下的头发挽在一起,塞到我们家的墙缝里。时日长了,有挑担吆喝卖糖豆吹糖人的到村里来,妈妈就掏出攒下的头发,喊住叫卖的人,换个糖人或糖豆给我吃。我拿到后,舍不得一下吃掉,用舌头舔舔,拿着。过一会儿,再舔舔。可以甜好长时间。妈妈看着,挺开心,挺满足。

有关穿的,记得清晰的是,过年前,妈妈会给我做连衣虎头帽子,是红色的,帽子边上有绒毛装饰。再做一双猫头鞋子,其实也是虎头的样子。不知道为啥叫猫头鞋。平时,妈妈会把零碎布头收集起来,也会拣一些布头布条,积到一定数量,就在板子上抹上面糊,把零碎布头布条一一贴上去,再抹层面糊,再铺布头布条。就这样一遍遍地铺啊抹啊,直到妈妈认为足够厚了才做罢。然后放到太阳下晒。晒干后,裁剪做鞋绑子,纳成鞋底子。直到上大学前,除了上体育课穿的球鞋,我穿的,都是妈妈亲手做的鞋。妈妈还会在摘过的棉花地里,拾一些没开熟的棉骨朵。剥开,掏出,晾晒。然后一点点撕开抖散。做棉袄时填进去。妈妈会纺纱会织布。我经常看见她坐在那里,一手摇纺车,一手抽绵线。特别是抽绵线的那手,由低到高,慢慢拉起,又快速回送,使抽出的线很快绕到线筒上,很引人注目。妈妈织布非常熟练,手脚并用,横着穿梭,纵向用力拉板,织布机上下、前后都在活动,哐啷哐啷,很有节奏地响着。我们家床上用的,身上穿的,都是妈妈这样纺啊织啊,一天天一夜夜,从没挨冻过。至今,没见过妈妈跳舞,即现在想想,她纺纱织布的动作,那么优美,那么娴熟,配上纺车织机的韵律,不就是非常生动轻快的舞蹈么!

好像也很少听到妈妈唱歌。但我小时候,的确是听着妈妈的谣曲入睡的。那旋律至今萦绕于脑际,就是不很完整了。歌词是什么,由于是老家的口音,具体意思是啥,除了一两句,大多记不很清了。记得最清,直到我的孩子入睡时,妈妈还用的“噢,噢,睡觉觉,老猫(虎)来了我打它”。那声调,那节奏,让你心安神宁,很快入睡。是啊,这一辈子,我们兄妹三人,以及我们的孩子,从来没有慌恐过,总是十分平静地生活。因为有妈妈在为我们驱邪降魔,护佑着。

这些天的晴朗夜晚,我都会仰望天空,对那颗明亮的星星,久久地凝望。我想那一定是妈妈。在天上看着我们,护佑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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