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志向,或做钟南山,或做马云,或做赵本山,不一而足,多受舆论导向鲜有欲做焦裕禄者然则大学毕业,凡有关系进机关,多进之而求焉;若有机会留学,趋之若鹜于欧美而不还教育及官场率国家风气,导社会道德,领价值取向,其功能皆隐而不彰民可谓富足矣,富而教之之训,犹未闻焉全民机巧、腐败,迷失在所求者为何之中,消耗政府大量精力与资源笔者伤之,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孔子和其弟子言行?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孔子和其弟子言行(孔子及其弟子志向)

孔子和其弟子言行

少年志向,或做钟南山,或做马云,或做赵本山,不一而足,多受舆论导向。鲜有欲做焦裕禄者。然则大学毕业,凡有关系进机关,多进之而求焉;若有机会留学,趋之若鹜于欧美而不还。教育及官场率国家风气,导社会道德,领价值取向,其功能皆隐而不彰。民可谓富足矣,富而教之之训,犹未闻焉。全民机巧、腐败,迷失在所求者为何之中,消耗政府大量精力与资源。笔者伤之。

自古儒学者,所志者何哉?其所志,或可提醒焉。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于孔子。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谓我虽年长你们,勿因此不好意思说,盖诱导之尽言以观其志也。你们平居则言:人不知我。如或有人知你,则将欲做什么?

子路率尔(轻遽貌)而对曰:“千乘之国,(管束)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有被侵风险),(续)之以饥馑(有挨饿可能)(子路名)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向,谓向义也)也。”夫子(音审,微笑)之。民向义,则能亲其上,死其长矣。虽有觊觎之心,谁敢侵我?是辅国以义,以卫国也。

(冉有名)!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小国)如五六十(或更小),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富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是辅国为民也。言小国,见其辞逊;俟君子,言非己所能,见其谦退。

(公西华名)!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谓祭祀),如会同(诸侯相见)端章甫(礼服礼冠),愿为小(赞君之礼者)焉。” 将言己志而先为逊辞,故言未能而愿学。言小相,亦谦辞。志于礼乐之事,故谓宗庙祭祀、诸侯相见,愿礼服礼冠著身,而为国君襄助其礼焉。

四子侍坐,以齿为序,则曾点小于子路,当次对。以其方鼓瑟,故孔子先问求、赤而后及点也。

(曾皙名)!尔何如?”鼓瑟(间歇)铿尔(铿然而止),舍瑟而(起也)。对曰:“异乎三子者之(具,谓无其能也)。”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音暮)春者,春服(单袷之衣)既成。冠者(二十加冠)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盥濯祓除于城南沂水中)风乎舞(乘凉于祭天祷雨之舞雩坛)(歌也)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曾点之学,盖能见得人欲尽处,天理流行,随处充满,无少欠阙。故其动静之际,从容如此。而其言志,则又不过即其所居之位,乐其日用之常,初无舍己为人之意。而其胸次悠然,直与天地万物上下同流,则各得其所之妙,隐然自见于言外。视三子之规规于事为之末者,其气象不与之等齐矣,故夫子叹息而深许之。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

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

曰:“夫子何哂由也?”点以子路之志,乃其所长,而夫子哂之,故请其说。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夫子盖许其能,特哂其不谦逊也。

“唯求则非邦也与?”冉求所言不是邦国之志吗?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曾点以冉求亦欲为国而不见哂,故微问之。而夫子之答无贬辞,盖亦许之。

“唯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孰能为之大,言无能出其右者,亦许之之辞。

程子曰:“古之学者,优柔厌饫(从容求索,深入体味),有先后之序。如子路、冉有、公西赤言志如此,夫子许之。亦以此自是实事。后之学者好高,如人游心千里之外,然自身却只在此。”

又曰:孔子与点,盖与圣人之志同,便是尧、舜气象。诚异三子者之撰,特行有不掩焉耳,此所谓狂也。子路若达为国以礼道理,亦便是这气象。

又曰:三子皆欲得国而治之,夫子不与其同。曾点,狂者也,未必能为圣人之事,而能知夫子之志。故言乐而得其所,正合孔子使万物莫不遂其性之志,故与点也。

颜渊、季路侍坐于孔子。

子曰:“(何不)各言尔志?”

子路曰:“愿车马、(穿)轻裘(皮服),与朋友共。(坏)之而无憾。”谓愿有车马以代步,轻裘以御寒,与朋友同甘苦。车马轻裘虽坏,亦无憾焉。所求者与人同心而已,外物不在考虑之列也。

颜渊曰:“愿无伐善(夸有能),无施劳(张其功)。” 谓愿不夸己之能,不彰己之功。是不有己也。

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谓凡老者能养之以安,凡朋友皆与之以信,凡少者都怀之以恩。是安于人各得其所也。

故程子曰:“夫子安仁,颜渊不违仁,子路求仁。其志皆与物共者也,但有小大之差尔。”

又曰“子路勇于义者,观其志,岂可以势利拘之哉?亚于浴沂者(曾皙)也。颜子不自私己,故无伐善;知同于人,故无施劳(作己不欲劳累,亦不施于人解)。其志可谓大矣,然未免出于有意也。至于夫子,则如天地之化工,付与万物而己不劳焉,此圣人之所为也。今夫羁靮(音吉狄,马络头和缰绳)以御马而不以之制牛,人皆知羁靮之作在乎人,而不知羁靮之生由于马(谓知其用,不知其所以为用),圣人之化,亦犹是也。先观二子之言,后观圣人之言,分明天地气象。凡看《论语》,非但欲理会文字,须要识得圣贤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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