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图书馆门前的石狮子被人“阉”掉了,“阉”得整整齐齐,可以用“连根切掉”来形容,有人阴谋论似地跳出来说:“这一定是清华干的”国人有这个传统,前不久,仍有人赌咒发誓,“新冠病毒是A国人干的”考虑到切口如此整齐,清华大学虽有医学院,却是偏生物和公共卫生的,北大倒是有医学院,且源远流长,想必手艺更为精湛,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中西交流史中的狮子文化?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中西交流史中的狮子文化(大势已去的狮子和文化)

中西交流史中的狮子文化

北大图书馆门前的石狮子被人“阉”掉了,“阉”得整整齐齐,可以用“连根切掉”来形容,有人阴谋论似地跳出来说:“这一定是清华干的。”国人有这个传统,前不久,仍有人赌咒发誓,“新冠病毒是A国人干的。”考虑到切口如此整齐,清华大学虽有医学院,却是偏生物和公共卫生的,北大倒是有医学院,且源远流长,想必手艺更为精湛。

《红楼梦》里的焦大说:“这家里只有这对石狮子是干净的。”这般说来,北大不如贾府,因为有人觉得连这“石狮子”都不干净,手起刀落,终于干净了。唯独的遗憾,没有给石狮子留下一本“辟邪剑谱”,光是剩下了两个蛋。倘能废物利用,以后北大人,过圣诞节,倒是多了个去处,你们有圣诞老人,我们有“剩蛋狮子”。

北大者,初为京师大学堂,后为国立北京大学,虽说是中国科学与民主的发源地之一,但对于国学或是中华之文化、中国之传统文化

历来是造诣颇深的,光是“国学大师”的帽子,北大就有很多顶。未曾想,几乎是兼顾研究中国文化的顶级学府,门口立个狮子,公母都只能用“生殖器官”来区分,倒掉的何止是斯文,还有文化。

刚过世的赵忠祥先生,在“动物世界”里不止一次地“教导”我们:“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大草原上蠢蠢欲动的狮子们,一定会低头看一下,自己的丁丁到底长啥样,肯定不是北大石狮子那个样。据说,龙门石窟的卢舍那大佛是照着武则天的样子塑成,真武大帝是明成祖朱棣的cosplay,某地企业家化身“大背头佛像”雕塑憨态可掬。北大石狮子的丁丁?到底是工匠扒下了自己的裤子,还是扒下了校长的裤子?总得有个参照!

狮子这玩意,原本就不生活在中国,其形象是汉明帝时,随着佛教传入中国才有的,到了汉章帝时,大月氏国曾经进贡了一只狮子,那大约是中国人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狮子,不过尤是存疑的。一向善于“吸收借鉴”的中国人,没有狮子,创造条件也要有狮子,于是狮子在中国不但有了,还有了爹,说是龙的第五个儿子,且还有了中国名字——狻猊。

因为狮子,尤其是公狮子的形象威猛,非但是西方人喜欢,中国人也喜欢,于是狮子成为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从门口镇宅的狮子,到坟头守墓的狮子,卢沟桥上打群架的狮子,黄飞鸿舞的狮子,无一例外,他们的形象皆出是公狮子。一贯信守“阴阳文化”的中国人,于是又臆造了中国式的母狮子来,说其是“臆造”,自然界的母狮子与公狮子区别还是一目了然的,并不要扒了裤子去看。

总得要有区别,又不能造“丁丁”,于是公母狮子的区别,从裆下挪到了脚下,公狮子玩球,母狮子带孩子,这倒还真符合中国人的男女各异,男人爱玩,女人爱子。几千年,中国的狮子就是这样的形象“固化”了。其实对于公狮子脚下那个球,还有一番讲究,说是那个“绣球”代表权力,原来权力是个球!

若是没有球和小狮子咋办呢?中国的阴阳学说里,又有左右尊卑之分,从门口往外,左雄右雌,左边的是公狮子,右边的是母狮子。若是分不清左右怎么办呢?中国人还有办法,那个张着嘴大吼的是公狮子,那个闭着嘴低头的是母狮子,这一点我倒是由疑问,不是女人爱说话吗?原来,古人塑狮子时,竟然还“歹毒”地让女人闭嘴,这样不好。

即是石狮子这样的物件,文化都隐藏在里面,不去深究,也不传承,非要自作聪明地塑出一个大丁丁来,即便是要塑个大丁丁,都是猫科动物,你不会看看猫咪的丁丁长啥样,非要比照着自己来,几千年的文化,流传至今,倘是日本人或是韩国人,估计都能当成了宝,供奉得神圣,“东土大唐”倒是成了个笑话,非让人“动刀子”。

哎,又何止这个石头狮子,中国人做事,不尝尝是这样的,某些官员在制定政策的时候,就像那个工匠一样,根本不顾什么人文精神,或是道德传承,一拍脑门,就照着自己的尺寸比划,为老百姓设计工作与生活,也不想想,老百姓真的是这样,真的需要这样吗?这才是更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