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腔花脸大全简介(秦腔花脸表演艺术)(1)

秦腔花脸表演艺术

秦腔花脸比之于生、旦、丑等行当,是较为特殊的一种。花脸的特殊性,决定了它在秦腔艺术中独占一隅的地位,而这种地位的产生,构成的是秦腔花脸有别于其它行当所行进的两个因素:一是表慷慨激越,悲愤苍凉之味;一是表刚健猛烈,稳当沉着之作。一味一作,组合的正是花脸唱腔艺术和表演艺术的伸展。伸展的结果,也是把花脸艺术推向高度的结果。

铜锤花脸和架子花脸在秦腔里是有区别的,铜锤是以唱功为主,像包拯一类人物;架子是以做功为主,像李逵一类人物。铜锤和架子是花脸的两种基本类型,它们往往可以互相借鉴与融合,使花脸艺术更趋完整。花脸演员的定性便是以此为基础,有演铜锤花脸的,有演架子花脸的,更有兼二者演铜锤架子花脸的。

有了对花脸外形美类别的界划,进一步深入花脸表达的人物内质。花脸人物,大多以正直正气忠勇忠义为性格本质,但亦有别外的人物介入,如曹操、司马懿一类,勾白脸,表他们奸诈狡黠虚伪之心。花脸的舞台表现大气凝重,威严威武,甚至有些许的“霸道”,这是由其独特的艺术行当形成的。

秦腔花脸的唱法问题

人们常说秦腔的音乐很美,但秦腔的唱法往往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而秦腔花脸的某些唱法甚至会给人一种恐惧的心理。所以有人说:“秦腔是吵架唱戏分不开。”这种说法也许太过分些,但也说明秦腔在唱法上确实存在着一定的问题。要振兴秦腔,应先从秦腔唱法着手,这是“唱戏”的根本问题。

一、从呼吸运动的特性谈秦腔花脸的唱法问题

呼吸是歌唱发声的动力。在我国民族传统声乐艺术中也讲到“气为声之本”、“善歌者必先调其气”等等,这些不但强调了呼吸在歌唱中的重要性,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歌唱呼吸方法。话声的自然呼吸方式有两种,一种为胸式呼吸,这种方式在吸气时只能壮大胸部的周围径。另一种为腹式呼吸,这种试在吸气时能增大胸廓的上下径。为了适应歌唱发声的要求,最好是将这两种呼吸方式联合起来,即胸腹联合式咀呼吸。

许多秦腔花脸行当的演员,在演唱时大都是在胸式基础上形成了错误的锁骨上胸式呼吸,而导致“气逼声”。这种高位呼吸方式常给喉头增大负担,使声带受到强烈气流的冲击而形成创伤性声带疾病。单纯的腹式呼吸也会形成另外一种错误的呼吸方式,即“逆呼吸”。这种呼吸方式容易失去气息的支持,使声带难以承受声门以上空气的压力,同时室带(假声带)就会以一种保护性的过强运动而盖压声带,这是运动过强性发声障碍形成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国民族传统声乐中,尤其是在戏曲声乐中所讲的“丹田气”就是一种符合发声生理的呼吸方式,它与胸腹合式呼吸的机制很近似,在吸气时也要形成两组肌肉群和适应的对抗作用。它所讲的“提气”感觉,也就是沉丹田所产生的一种支持力量,即胸廊全面扩大,腹部周围也膨胀起来。下腹微微向里收缩将气托住,这时胸肌所承受的呼气压力就可得到缓冲而便于控制,声门下也就不会有过强的气流冲击声带,呼吸运用的好,声音就容易达到刚柔相济,声气均衡。“丹田气”是我国民族声乐的宝贵遗产,我们应该很好的继承和发扬,以提高我国的民族戏曲声乐。

二、从振动发声的特性谈秦腔花脸的唱法问题

声音产生于发声体的振动,这是个物理力学定法。人的喉头声带就是产生声音的振动器官,也是发声器官中的代表器官。呼吸既然是发声的动力,所以以发声有好坏起着直接有影响,我们要求好的发声方法是在发声的过程中,必须把空气柱里的气流最大限度发成声波而送入共氏腔体,以达到声气均衡。这是呼吸器官和发声器在发声过程中的一种微妙配合。否则,就会在声音里加杂着野气(余气),从而导致声音吵哑。同时这种发声方法会使颈部和喉部的肌肉过分紧张,而发出一种狂喊式的声音,这不但破坏了声音的美,同时也导致了声带的病理改变,其表现为双侧声带呈灰红色、粘膜粗糙、严重时会出现兰克代永肿或篑肉样变。

在戏曲声乐中,人们常以“纯”和“净”来形容声音的美,更有“珠圆玉润”之说,而“善歌者必先调其气”也是为了达到声气均衡的目的。京剧艺术大师尚小云先生就曾有“喊要十字领,行腔不要急”的说法,以指导演员发声有基本功练习。

三、从歌唱发声共鸣活动的特性谈秦腔花脸的唱法问题

声音的共鸣是一种物理现象,声音必须经过共鸣作用才能得到扩大。我们知道,音义振动后所发出的声音是微弱的,如果将它立放在桌子上,其声间就会变大。人声的共鸣作用也是这个道理,声带振动所没发出的声音叫喉元音,它单簿,无力而且生硬,只有在共鸣器官的作用下,才能在音量、音色等方面得到变化和改善。

人声的共鸣活动是非常复杂的,其中最重在的是声带以上的喉腔、咽腔(喉咽腔、口咽腔、鼻咽腔)、口腔等共鸣腔的共鸣作用,这也是我们所称的声道共鸣作用。只有充分发挥了这些腔体的共鸣作用,当然还包括胸腔及气官的共鸣作用,才能产生其相应的泛间,增强其音量、力度和音色的方法在这些方面是有它一定的局限性,它只能是共鸣器官的低级生理功能。一个演员只有经过严格的发声训练后,才能充分发挥整个共鸣腔体的作用。通常我们把声带比作“簧”把声道比作“管”,反口腔比作“碗”来说明发声器共鸣作用的同时,而达到珠圆玉润和刚柔相济的声音效果。秦腔花脸的唱法,从声音的表现结果是干涩、单调和生硬。其主要原因就是没有充分利用共鸣腔体的调节共鸣作用。如果秦腔花脸在唱法上能够符合发声的机理和特性,就一定能有很好的发声歌唱能力与效果。

四、从构语的特性谈秦腔花脸的唱法问题

歌唱艺术是以音乐来美化语言的,秦腔花脸是以唱念为主的行当,可是在演唱所反映出的问题却是“音包字”和“气逼声”,这是戏曲唱功中的两大禁忌。但戏曲声乐中所要求的“字正腔”就能充分说明它的高深学问。如果我们再进一步探讨一下构语的特性,就会证实戏曲声音中对吐字、咬字问题研究的精辟。口腔是语言的制造器官,能否正确的掌握语言中的出字归声,关健在于口腔的各个部位(唇、齿、舌、喉、面颊及咽腔等)的配合是否灵活得当。

元音和辅音是构成我国文字的基本无素,在歌唱发音时必须在口腔形态的规范下,尽量使元音在咽腔形成,而辅音形成的受阻部位,也要比平时讲话时的感觉明显,动作较大,唇舌也都要灵活。关于出字归声在我国民族戏曲声乐中是非常严格和讲究的。在字的结构上分为头、腹、尾,即声母、韵母、声调。又在韵母中分为介音、主要元音和韵尾、加之于语言的的表现,总结为头、颈、腹、尾、神五个部分。又在字音的结构与具体运用方面,形象的比喻为“凤头、猪身、豹子尾”,其意为字头人象凤凰的头一样清晰秀丽,字腹要象猪身一样饱满,而豹子尾则是形容豹尾要很均匀的一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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