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异父的妹妹和我关系很差(我有一个隔壁母亲)(1)

我是大山里的孩子,生在大山,长在大山,倘若没发生这件事,死也会是在大山。古人早就说过,人生自有定数,从一份承诺开始,我的生活彻底被颠覆。

我叫木一刁,名字是我那嗜赌如命的老爸起的,一是所有数字的老大,按老爸的说法就是大将军级别的军衔,至于刁字,意思是让我像猫一样把他的财运刁回来。很尴尬的是我有一个隔壁母亲,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很好奇对吧?

同母异父的妹妹和我关系很差(我有一个隔壁母亲)(2)

在我十三岁那年,老爸因为赌博把家里所有的家当输了个精光,剩下的只有一间四处漏风的土坯房。这种场面如果出现在电视里,会有一个好心人出来帮忙。其实现实也是这样,住在我家隔壁的光棍正义的伸出了援助之手,使我家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搞笑的是就在日子稍稍见稳的时候,我家迎来了一门喜事,老妈改嫁给了隔壁大伯,并另有了孩子。两家从此以后没有再往来过,这让我觉得很丢人。

回来的路上,牛二发现看哪都不认识,山路蜿蜒曲折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周围温度越来越冷,身上的棉衣像冰一样冷,回来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与其说是牛二把牛赶回来了,不如说是牛把牛二领回来了,反正为了找牛二,整个村子的人都出动了。

那时候我也在寻找的路上,牛二有可能去的地方我都去过,没见到牛二的影子,回来正巧看到牛二在牛屁股后面,连爬带跑的跟着牛,生怕牛把他甩了。脸色煞白,嘴唇起了白皮,见到我们整个人趴在地上,一直打哆嗦,嘴里循环着一句话,“回来就好咧。”

我和几个青壮力抬着牛二去了村长家,牛二身上一点温度没有,我无意碰了一下牛二的脸,竟将牛二的一块皮蹭掉了,我当时以为是冻得,因为村子十年前,有个大叔因为出门打猎,正巧赶上大雪封山,在雪里埋了几个小时,最后靠着意志捡了条命回来,到家的时候,脚掌手掌都冻僵,就为了挠挠耳根子,整个耳朵碰掉了,连点血都不出。现在正是冬天,我把牛二脸上的事归结于太冷冻得,就没多想。话又说回来,就算我多想,也想不到哪去。

村长在村子里是全能,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一招呼,村长二话不说提溜着药箱就去瞧病。村长检查了一遍牛二,没开药,吩咐我去灶膛挖一盆草木灰过来,撒了满屋子都是,并在牛二头顶放了三盏油灯 ,连村长在内所有人出了屋子,上了锁。随后让我们几个壮小伙在门口守着,不让进屋,也不让离开院子。

一切都安排好,我们在村长院子里架起了火堆取暖,聊天打发时间,已往都是看月亮算时间,今天漆黑一片,没了时间预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牛二的屋子在我们身后‘啪’的响了一声,所有人下意识的往后瞅了一眼,整个屋子红彤彤的,摇摆不断,随后不断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屋门震得厉害,要不是村长的一把锁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早就不堪重负了。

“不用管它。”村长在自己屋子里吼了一声,也没出来。

我们几个年轻人大眼瞪小眼,哪还有心思说笑,个个心里打鼓,但年轻气盛,谁也没说害怕。其次,但凡有一个害怕,一群人这点子勇气瞬间瓦解。乍乍惊惊一直到天边开始泛白,几个人才稍纵放松。

“村长,你快去瞧瞧俺家牛。”随着大嗓门,院子门口的木门被敲得咚咚作响,听声音是村西的赖老五,好吃懒做平时爱耍流氓的光棍。

同母异父的妹妹和我关系很差(我有一个隔壁母亲)(3)

不知道哪个兔崽子,在我身后推了一把,碍于面子,我硬着头皮去开门,开门的一瞬间差点笑喷,赖老五裤子反穿,一头鸡窝头站在门口,手里提溜着一头纸牛,画的惟妙惟肖。

看见从屋子里出来的村长,赖老五将纸牛往地上一扔,“村长,昨天我明明赶着三头牛回的家,我早上起来,发现我家牛棚里拴着一头纸牛。”

“赖老五,哪个不长眼的把你家牛偷了,心里有愧,又送你一头。”我笑说道。

若是放在平常,赖老五早就和我说个没辈分了,现在的赖老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我怀疑昨天赶回来的就是纸牛。”声音不高不低,不温不热,倒让人诧异。

村长围着牛走了几圈,摇摇头,“这东西的做工不是纸扎匠做的。”村长所说的纸扎匠是个快六十的老头,村子独家做殡葬业,说起手艺,只能用一句话来说,糊弄鬼的,不过因为独一家,垄断了几个村子的殡葬业,对鬼神也有所了解,勉强算得上半个阴阳先生。

赖老五一听这话,声音高了一个八度,“肯定不是,就纸扎匠那破手艺,别说牛,上次我妈死,做的驴,跟个狗似的。”赖老五的表情说明了两个字:嫌弃。

村长叹了口气,“只能等牛二这小子醒了之后再说了。”

直到中午,牛二才醒,在屋子里咋哇乱叫,没有村长的吩咐,谁也不敢进去。叫了长达一个小时,屋里传出呕吐声,还伴着阵阵恶臭。村长这才把门打开。

我站在门口偷偷往里瞄了一眼,看到昨天撒满地的草木灰上出现了一个个暗红色脚印,巴掌大小,让我立刻想到了三寸金莲,鞋头尖尖。脚印一直延伸到床边一米远的地方。

“咱山上真有东西?”村长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弄得大伙一头雾水,却没人敢插话。

村长略过这些脚印,叫我们不要破坏脚印,把牛二抬出来,晒晒太阳,按村长的说法,昨天牛二的三盏命灯被灭,用障眼法使三盏油灯让脏东西误以为,牛二的三盏灯没有被灭。今天晒太阳是因为活人命灯沾了太阳就续上了。后来我接触这一行才知道,实际上村长的做法并不保险,脏东西一旦入侵,随时可以要了牛二的小命。

牛二在太阳下渐渐睁开眼睛,好一会才可以说话,将之前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村长取出牛二放牛时背着的包,往地上一扔,从里面滚落出一只被吸光血的鸡。

“我明明瞧见的是活蹦乱跳的野山鸡啊!”牛二摸着后脑勺说道。我们放牛看到野味,都忍不住下手捉。

“村长,这是咋回事?”赖老五问道。

村长摇摇头,“按理说我们这也没啥大东西,有也是老辈子人,总不能害自己人呐。”村长思忖着。

“我早就说村子不让通电,不让通电,这下惹麻烦不是。”声音来自于大门口,来人是我之前提到的纸扎匠,在通电之前,他提出过不让通电,说会有麻烦。只不过村里人过够了没有电的生活,对于电的憧憬盖过了纸扎匠的警告。

村长递给进门的纸扎匠一根卷纸烟,“老哥,这到底咋回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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