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会用沦落来形容一个国家,但概括现在的乌克兰,再没有一个词比沦落更合适的了。
这种沦落是国家产业的降级——
乌克兰,曾经是苏联加盟共和国中的富裕户,也曾是实打实的拥核国家。
但乌克兰的一系列骚操作令人惊诧:自废武功,拆除军工,寡头垄断,贪污丛生。
从苏联独立出来时,乌克兰继承了前苏联三分之一的工业生产力,但到了2018年,乌克兰人均GDP为3095美元,是欧洲最穷的国家。
这种沦落是国家精神的丧失——
乌克兰人打着民主的旗帜,用榔头和大锤砸碎来列宁纪念碑,又拆除了纪念二战中牺牲烈士的雕塑。
这个保尔·柯察金的家乡,却把榔头对准了保尔们。也难怪俄罗斯人会怒斥:民主是疯魔,把这个国家都搞疯了。
甚至于,在纪念二战胜利的阅兵式上,乌克兰的年轻人用纳粹军礼,来挑衅二战老兵!
这种沦落还是国家尊严的丧失——
一个国家,却混成了“欧洲子宫”。
世人提到乌克兰女性,总会不自觉地嘴角挂上一丝笑意。在人们潜意识里,乌克兰女人,已经和某种隐秘的行业挂上了钩。
伴随着乌克兰女人走上皮肉生意场,乌克兰彻底丢了国家尊严。
性产业是一国道德的风向标。这个隐秘的产业越红火,国家的道德底线则越低贱。
据路透社调查显示,在乌克兰,有大约52000名-83000名特殊行业从业者。
乌克兰政府,却为此大开绿灯。2006年,乌克兰修改法律,将性产业合法化。这是为啥?
其实,习惯于贪污受贿的乌克兰官员,早就把性产业,当成了国家的外汇支柱产业。
他们甚至还“出口”起乌克兰美女——
国际移民组织2015年做过一个统计,在国外不定期工作的乌克兰人比例达到了41%,其中有数十万人从事的都是非法性交易。
但乌克兰对女性的物化,并不止于此。
代孕才真正揭开利欲熏心的乌克兰、最幽暗的隐秘。
我们了解代孕,还是因为郑爽的代孕事件。
代孕是对女性的物化,也是对人性与尊严的贩卖,在大多数文明国家,都是被明令禁止的。
但在乌克兰,代孕完全合法,和性交易一样合法。
乌克兰从苏联继承下来的完整的医疗体系,没有服务于本国人民的健康,而是被改装成了代孕所必须的硬件设施。
劳动人民的福利,最终变成了商人牟利的工具。
黑心商人们开出了全球最低的价格:30万左右人民币。
要知道,在郑爽做代孕的美国,一次代孕需要花费的费用在15万-25万美元之间。
“物美价廉”的乌克兰,成了全球代孕“消费者”的首选。那个曾坐拥核武器的强势国家,如今靠着出售女人的子宫赚钱,何其讽刺!
但更讽刺的是,这样一份没有尊严的活儿,却备受乌克兰女人追捧。
据《基辅邮报》估计,近年来,乌克兰每年的代孕数量可能高达2000~2500次,而每年都有大约3000个代孕孩子在乌克兰出生。
这些趋之若鹜的女人,从十月怀胎中,获利多少呢?
其实,刨去中间商的层层剥削和各种必要费用,真正的收益,不过是10万左右。
十月怀胎,只换来10万块。
或许,以我们视角来看,接受代孕是种堕落,但数以千计的乌克兰女人给出了她们不得不接受代孕的原因:
“在乌克兰,女人想要活着,要么卖淫,要么代孕。”
某种程度来说,这话是失足女人的自我开脱,但也确实揭示出了乌克兰国家的困境——
女人被物化后,社会兴起了不可遏制的厌女风潮。
乌克兰女人被乌克兰社会所厌弃。
即便不是从事皮肉生意,在企业上班,乌克兰女人也难逃办公室性侵事件。而且,施暴者并无心理负担,在他们看来:这群没有伦理底线的女人,活该。
厌女风潮也波及生活领域——2014年,乌克兰的离婚率高达42%,排名全球前十。
乌克兰男人已无法建立对妻子的信任,他们将妻子视为可能从事性产业或代孕行业的潜在老公,或是压迫性地限制自由,或是随意丢弃的生育工具。
正是在这一时期,2016年到2017年,乌克兰的代孕市场需求激增10倍。
这无疑建立了一种恶性循环:乌克兰女性沉沦,加重社会厌女风潮,又把更多乌克兰女性推入代孕等产业,进一步加剧女性沉沦。
然而,一个国家,又怎么可能只有女性沉沦呢?恰恰是这个国家的沉沦,才引发女性的沉沦。乌克兰女人,是这场国家的沉沦的直接受害者,而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于难。
除了,那些吸血的寡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