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他的诗是中国诗词史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千百年来只要说起诗人,人们首先想到得就是李白他的诗取胜一在意境上无人可比,二在语言上的通俗易懂“日照香炉生紫烟,疑是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能把山峰间的云雾想像成白色的瀑布,又能把瀑布的高差夸张到天地的高度用短短28个字就让读者上天入地,置身人间仙境不仅如此,关键是有文化的人对他的诗无可挑剔,没文化的人也听得懂并能乐在其中,这就是李诗的高明之处,也是李诗能广泛传播,千古流传的原因所在因为李诗真正把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揉到了一起,做到了雅俗共赏,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李白人生四个阶段及诗风特点,从李白诗看诗仙的多面人生?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李白人生四个阶段及诗风特点,从李白诗看诗仙的多面人生

李白人生四个阶段及诗风特点,从李白诗看诗仙的多面人生

李白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他的诗是中国诗词史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千百年来只要说起诗人,人们首先想到得就是李白。他的诗取胜一在意境上无人可比,二在语言上的通俗易懂。“日照香炉生紫烟,疑是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能把山峰间的云雾想像成白色的瀑布,又能把瀑布的高差夸张到天地的高度。用短短28个字就让读者上天入地,置身人间仙境。不仅如此,关键是有文化的人对他的诗无可挑剔,没文化的人也听得懂并能乐在其中,这就是李诗的高明之处,也是李诗能广泛传播,千古流传的原因所在。因为李诗真正把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揉到了一起,做到了雅俗共赏。

但总观李诗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律诗少,他作的律诗没超过五首,而且不算拔尖”。二是反映民生的诗少,与同时代的杜甫相比,李白没有杜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对战争、社会贫富分化现家的愤概与感叹。也没有白居易“两鬓苍苍十指黑”对劳苦大众的同情。也就是说相对于他人,李白缺乏群众意识。三是李诗不太讲究对仗与押韵,尤其是律诗少。说他的律诗少可能与他善不善长有关,也可能与他的性格有关。李白在整个唐代写律诗可能是一流水平,但绝对不是超一流。在黄鹤楼遇到崔颢题诗“秦川历历汉阳树,芳草凄凄鹦鹉洲”后惊得目瞪口呆,撇下一句“眼前有景道不出,崔颢题诗在上头”便匆忙离去。可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去。想想当时多少粉丝、笔友听说诗仙来了,排队签名的早就挤满了汉江两岸,或许有女粉丝高举着“李白,我爱你”的大牌还不慎坠入江中,场面可能一度失控。但广大粉丝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心目中的诗仙竟被名不见经传的小崔压了一头,伴娘抢了新娘的镜。李白当时的狼狈样可想而知,一众诗友肯定给打圆场“今儿中午武昌鱼可口,汉汾喝高了!要不那个姓雀的算得上哪根葱!”这件事让诗仙很没面子,以至于一直谋划机会找回场子,终于在凤凰台写下了“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说实话算得上一流的好诗,但比起崔诗来还欠火侯,况且还有仿写的嫌疑,没有走出崔诗的意境。李谪仙可能始终没想明白的是让自己贫困的格律限制了对诗词的想象。说他性格不适合写律诗也不是无中生有。律诗的平仄、对仗、押韵需要反复推敲,“两句三年得,一饮双泪流”,可见写诗的辛苦。而李白诗脍炙人口,一泻而下,大多是在情感到来时一气呵成。而让他“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街上对愁眠”放浪形骸、天马行空的性格去对着月光,捻着胡须去苦思冥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李白很少写民间疾苦,作为诗人兼侠客,一生云游四方,歌颂大好河山的诗不少。按理说他对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疾苦应该是深有体会,但写给百姓的诗却很少见,侧面反映了人民群众在他心中的地位,爱山河不爱人民。毛泽东甚至评论他官瘾太重。就是这个官瘾带给了一辈子的烦恼。人生十大苦里有一苦“求不得”,求了一辈子也得不到,那叫深陷苦海!李白当不了官首先是自身不是那块儿料。你想想一天泡在酒中,你能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做个啥?第二,胸无城府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这是混官场的大忌,这些大忌他身上不仅有,而且样样突出。人家李隆基迷恋杨贵妃让他夸夸,他要是站在漂亮的基础上再给人家披上道德的外衣,那杨玉环不真的完美无缺了?偏偏色眼迷离,喝上二两猫尿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垂涎人家美色,当着人家老公面夸人家老婆漂亮,尽管媚态十足,人家也认为你心怀不叵,谁愿意和别人分享老婆的美色?多大个人了说些个肉麻话,和三国时夸嫂子为洛神的曹子建一样样的傻B。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就说自己诗写得好,皇上夸赞,贵妃喜爱,但也得认得清自己,沾着二分酒气让人李林甫磨墨、高力士脱鞋,你说谁敢用你当官儿?第三,手段不高。为了官,你看看他这些手段,先是和人家皇上攀本家,揭人家不是正宗汉人的老底儿,人家李唐王朝为了神话自己,好不容易编造出一个祖先″老子李耳",你一个从边疆跑回来的胡人,硬把人家老底儿揭穿了。和皇帝攀本家不行又投靠豪门,硬是入赘退下来的“二代、三代”,颇有卖身的味儿。最后一无所获还要共谋反叛,就是反叛也不怕,你得举义旗呀!无名无故的反叛,真的浪漫主义诗人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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