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王娟“天乐社”的十多位成员,年龄跨度超过了半个世纪,却能每周聚在同一个舞台上亮相长达9年,实在不易演出之后,记者也走近“天乐社”的这群段子手们,听他们讲讲幕后的“段子”,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关于曲艺的节目?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关于曲艺的节目(曲艺就是为民求乐)

关于曲艺的节目

记者王娟

“天乐社”的十多位成员,年龄跨度超过了半个世纪,却能每周聚在同一个舞台上亮相长达9年,实在不易。演出之后,记者也走近“天乐社”的这群段子手们,听他们讲讲幕后的“段子”。

“八十后”周维:为民寻乐,乐在其中

怀抱渔鼓,手敲竹简,87岁的湖北道情老艺人周维走上舞台,就引爆了一片掌声:“他们是80后,我是八十后,还小着呢!”周维从初创期就加入“天乐社”,至今每周都参加演出。老人说,如今的观众都是年轻人,他的节目也会与时俱进,融入更多年轻人关心的话题。当晚他表演的《采娥的恋爱观》,说的是姑娘在两个小伙子中做选择的故事,生活气息浓郁,观众笑声不断。老人说,这些年,“天乐社”也经过了一些沟沟坎坎,但曲艺就是为民求乐,乐在其中:“唱得大家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

“60后”徐永刚: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是熬

全场只有一位观众的演出,“天仙”们记得清楚,天乐社的班主徐永刚也记忆犹新。他回忆,当初起意做天乐社时,有人笑话他,说在武汉说相声等于在非洲卖鞋,“谁要听啊?但我不那么认为,武汉是曲艺的老码头,观众有基础,而不管到什么时候,人们都需要笑声。”

9年中,天乐社的演出场地换了四五次,从火锅城、素菜馆搬进了正规的剧场,4位创始人中有的离开,有的故去,只剩下徐永刚还在坚持。他说自己“很欣慰”:“回头看看,我还真有点佩服自己。很多人说你居然熬过来了,我觉得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才是熬,我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唯一的遗憾是场地更换太频繁,“如果能固定在一个地方演出,影响力可能会更大一些。”对天乐社的未来,他并没有太大野心,“现在的娱乐方式那么多,相声只是一种选择。习惯了大鱼大肉,天乐社能给大家来点小菜,让大家天天快乐就挺好。”

“90后”小鲜肉:好想全心全意说相声

天乐社的舞台,主力是一批“90后”的小鲜肉。他们学的专业大多和曲艺无关,在大学期间喜欢相声爱上表演,从观众席走上了舞台。2012年加入天乐社的钟豪,从扫地、布置舞台等杂活儿干起。每周都骑着自行车从江夏的学校赶到武昌来演出,演出完再骑车赶回学校,宿舍都关门了。眯缝着小眼睛、说着一口方言的罗勇,被“天仙”们评价说很像当年的大兵。罗勇回忆,刚毕业时为了说相声,他的工作都在天乐社演出场地附近找,为什么?“因为演出完太晚,回家舍不得打车,武汉冬天那个冷啊!”

种种辛苦,并不妨碍他们每周从三镇各个方向赶来,在徐永刚家的客厅里排练,晚上演出。钟豪和搭档方淼云就算不碰面,聊的也是相声:“同样一个作品,说上数百遍,不同的人群要有不同的说法,什么观众来都能响,才算成功。”而罗勇则把自己失恋的经历也说进作品里,“遇到什么事儿都会先想到这个能不能说,简直成了职业病。”方淼云还经常关注“天仙”们的评价和反馈,想方法和观众互动。因此,他们的作品里有传统的老戏,也有B-BOX和漫画,台下的观众也越来越年轻。

目前,“天乐社”的“90后”成员大多都有其他的工作。学习金融专业的钟豪是一名婚礼司仪,“因为喜欢相声,就不想找离相声太远的工作”。在这些年轻人看来,相声是可以爱一辈子的兴趣,可以学到老。“如果有一天,我们能靠说相声吃饱饭,全心全意地说相声,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大伙儿为什么这么爱相声?徐永刚的儿子、24岁的徐文龙曾是“天乐社”成员,从北方曲艺学校曲艺表演专业毕业后参军去了昆明说相声。特意赶回来捧场的他说,在“天乐社”,人们的笑声特别纯粹:“这里的演出不是寓教于乐,也没有命题作文,只有静下心来的细细品味,才有这样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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