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挑战赛#
摄影 | 李冉@仓巴鹿人
爱情,似乎是个永恒的话题。
无论男女老少,任何年龄、任何身份,一个人对于爱的追求,总是孜孜不倦,难以止息。
少年时,大多有勇敢无畏的精神,那些我们如今自以为的幼稚,似乎变得弥足珍贵;青年时,对于爱情更多是一种权衡和博弈,互相成就变得更为重要,对于爱情小心翼翼,对于婚姻却又显得过分随意。
中年时,大部分的中国人都不爱讨论爱情是什么了,觉得矫情、可笑,夫妻的感情变成了习惯和理所当然。
你做你的饭,我上我的班,偶尔是家庭琐事的争吵和孩子成绩的担忧,比起爱情,家庭的枷锁变得更重。
到了老年,两鬓斑白,儿孙满堂,爱情变得让他们不好意思,没人去说,躲避不及,一句“什么爱情,一辈子都习惯了”便搪塞过去。
摄影 | 李冉@仓巴鹿人
就这么匆匆一生,究竟怎么定义,谁也没有答案。
很多人喜欢寻求知己,殊不知真正的知己,就算是脉脉相对,无声也胜似有声:这情景当然也可以包括夫妻和亲人。
于是有人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向往“从前日子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光阴,向往窗前羞涩脸红的姑娘和手足无措、心地善良的少年。
明代的归有光在《项脊轩志》中,描写了家中书房项脊轩的一生。从自己出生到长大,这间房屋承载了太多回忆,然而打动很多人的,却是最后一句: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只一句,我似乎便领略了传统爱情的魅力。
原来爱一个人不是声嘶力竭、咆哮呼喊,有一种让全世界都知道的狂妄,而是无微不至、润物细无声,小到一道菜、一盏灯、一粒纽扣,甚至是一棵你曾经亲手种的枇杷树。
决定去爱需要勇气,但适时放手也是成全。
从古至今,很多人都是迫于长辈和亲戚的压力而结合,这种情况下讨论爱情似乎显得可笑,但也有人懂得适时放手,以成全彼此。
张幼仪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等了半生,只有一纸离婚协议。
摄影 | 李冉@仓巴鹿人
对于传统社会的女性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羞辱,可她还是平和放手,关于这件事,只是淡淡的说:我要为离婚感谢徐志摩,若不是离婚,我可能永远都没办法找到自己,也没办法成长。
或许在这场婚姻中,离开才是对于张幼仪的一种重生。
人们只喜欢关注表面的东西,喜欢不停咀嚼毫无营养的花边新闻,却从不深究到底谁才是受害者,所以我敬佩直面爱情的人,也敬佩尊重自己和别人的人。
余光中先生在自己的散文集《长长的路,我们慢慢走》中,有这样一段话:
只要路上有你的陪伴,不管风雨飘摇还是光芒万丈,都愿意不急不缓的一步一步来,深深的话我们浅浅的说,长长的路我们慢慢的走,在喜欢你的人那里,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所以你不要怕年龄日渐增长依旧孤身一人,也不要怕身陷囹圄不得出路,更不要怕世人的流言如鬼火看的你心惊。
你只需学会爱自己,爱别人,即便路长,也一定有人陪你走。
从从容容地过日子,看花开花谢,人往人来,煎茶问月,并不特别要追求什么,慢慢爱,慢慢走,就足够。
摄影 | 李冉@仓巴鹿人
主编/仓巴鹿人
撰文/阿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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