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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和你爸结婚了(我娘和我爹的婚事)

我妈和你爸结婚了

高岭之花小公主x草包尚书嫡子

傻白甜我爹用尽计谋,终于把我娘骗到手。

新婚夜,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阿清,你不会不理我吧?」

人人都说尚书府的草包嫡子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尚了最受宠的昭宁公主。

只可惜公主虽容貌倾城,却性情淡漠,不敬公婆,不爱夫君。

甚至一度令宋家绝后,乃蛇蝎妇人。

都是狗屁!

我阿娘分明是最温柔通透不过的女子。

1

我爹正式进入阿娘的视线,是在一场宫宴上。

他趁阿娘离席更衣时跟了出去,又在她回来的路上假装偶遇。

别说,我爹继承了我祖父母的上佳皮相,身负雪白大氅,打眼一看的确人模人样。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样的人,确实不太容易第一眼就让人反感。

「宴席上闷得紧,公主也是出来喘口气?」

那时阿娘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映着夜空皎洁的弦月,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绕是风流多情的我爹也招架不住。

他觉得唐突了佳人,在阿娘开口前便一溜烟跑了。

或许正是因他这般性情,我阿娘才会另眼相待,每每遇到他,都会遣走婢女与他畅谈片刻。

只是我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被心上人当成交了心的姐妹,是他从来未曾设想的路。

我爹曾试探着问过她是否已有心仪之人。

「元洲,」阿娘唤我爹的名字,笑意缱绻地看着他,只道:「太后娘娘对我极好,我想陪她终老。」

我爹受了挫,回到府中便对祖母说:「母亲,儿子不想娶河清了。」

河清是阿娘的名,晋王一生戎马,只求国家海晏河清,连女儿的姓名都背负着志向。

但我祖母不同意。

她看上了阿娘,铁了心要她做儿媳。

祖母的算盘打得很响,阿娘深受帝宠,生身父母又是国家的功臣,若是她成为宋家妇,皇帝想动宋家,便没那么容易了。

可阿娘长了一颗玲珑心,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又怎会看不懂?

2

阿娘表明态度想侍奉太后终生,太后却不想留她。

在阿娘及笄后,暗地里留意了不少好儿郎,特意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马球赛。

「河清不想嫁人,只想陪着祖母。」

「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太后将阿娘搂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祖母也舍不得阿清,可祖母老了,深宫险恶,以后我不在了,万一皇帝那个不成器的护不住你,哀家如何对先帝、对你父亲母亲交代?」

阿娘笑了,「若是皇伯父都护不住我,天下又有哪个男子能护住我?」

太后长久叹息。

阿娘不愿参加,却也拗不过太后。

马球赛还是如期举办了,太后皇帝亲往,阿娘连称病的机会都没有。

我爹那个酒囊饭袋也出现在了赛场,阿娘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了去。

倒不是他有多出众,而是阿娘知道他的底细,难免忧心他出什么意外。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我爹的马被人惊了,整个人摔下马背昏死过去。

阿娘也顾不得什么了,亲自策马来到我爹身边叫停比赛。

场上尘土飞扬,世人皆为草场上那一抹策马而奔的艳影而惊鸿。

3

将我爹背往太医院的人是一位少年将军,他认得阿娘,阿娘却认不出他了。

后来还是身边的婢女提醒,此人曾是晋王麾下亲卫,晋王战死后屡立奇功,如今已是正三品骠骑将军。

阿娘这才想起他是谁。

她少时,晋王巡视大营,这少年还是个向往军营的小乞丐。

阿娘在栅栏处发现了他,把手里的零嘴给了他。晋王那日兴致高,不仅没有让人把他赶走,还摆了一桌饭菜叫他入账同用。

得知他没有名字,便赐他名为「海晏」。

阿娘问:「父王,那不是给未来弟弟的名字吗?为何给了他?」

晋王拔了几口饭菜,毫不在意地放声狂笑,「谁需要就先给谁,以后阿清有了弟弟妹妹,父王还有『太平盛世』『长乐永安』,就怕你娘不肯生哈哈哈哈!」

「那海晏便也是河清的家人了。」

因为这段话,我朝出了一个百年难遇的少年将军,一个百姓眼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

皇帝最属意的驸马人选便是海晏,但太后不同意,她更希望阿娘安稳一些,看中的是今年初入翰林院的探花。

反正没人看得上我爹。

我爹在家养伤时,皇帝总安排海晏将军和阿娘偶遇。皇帝觉得,阿娘就该配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

我十分赞同。

可阿娘何等剔透,对于在演武场遇到海晏将军这件事完全不奇怪,还笑着招呼他一起爬上宫墙躺在琉璃瓦上。

阿娘喜欢演武场,总时不时会过来看看,她真的很想念晋王。

「北境如何?这次回来能留多久?」

海晏坐在阿娘身边,浑身绷得死死的。

「回公主一切安好,年后便走。」

阿娘却来了兴致,「皇伯父的意思你不明白?」

海晏垂眸道:「明白,但海晏不敢高攀公主。」

阿娘笑着拍他的肩,「什么高攀不高攀,你跟着我爹爹,又被赋予了属于我的家人的名字,早就是晋王府的人了!」

「海晏,我们是亲人。」

海晏将军始终不敢看阿娘的眼睛,应道:「海宴会尽全力守护公主一世顺遂。」

……

我总觉得,阿娘是不是有点太清醒了?

加上我爹她已经亲自劝退两个人了,她该不是真的打算孤独终老吧?

4

「海晏河清,呵。」

尚书府里,我爹听到祖母那边透过来的消息,牙都快咬碎了。

酸,是真的酸啊!

我爹若是一位女子,彼时一定搅碎了好几块帕子。

他伤好后一改往日风流,发奋读起书来。

祖母又是欣慰又是忧心,尚书府日子越来越红火,如今真不需要她的好大儿锦上添花。

好在我爹这个人,他废不是因为他不用功,纯纯就是生来愚笨,他很快就发现并放弃了读书这条路。

他想了许多法子,都无法讨得我娘欢心,眼看着太后就要决定驸马人选了,他急得嘴上长了一圈泡。

阿娘见了他笑得乐不可支,直说:「这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慌成这样,若我真的嫁了别人,你岂非要抗旨劫亲?」

我爹慌忙摆手:「那我倒是也没那么大胆子。」

说罢,他又沉寂下来,许久才叹道:「我真羡慕海晏将军。」

阿娘的眸子温柔下来,给他倒了盏清火的茶,「我也不会嫁给他,你羡慕他做什么?」

我爹一愣,「为何?」

阿娘伸手接住下落的雪花,「太后不舍我去北境,海晏过了年便要离开京城了。」

我爹这个小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嘴上还是装模作样安慰阿娘,「河清,别难过。」

阿娘白了他一眼,直接了断他的念想,「太后属意探花郎,已经要接见他的母亲了。」

我爹那张假笑面具顷刻皲裂在脸上。

在阿娘离开时,他鼓起勇气问她:「河清,我们真的没有半分可能吗?」

「并非没有。」阿娘告诉他,「只是我与你相交,不愿将情分掺杂在前朝纠纷里。」

我爹整个人像一座被劈了的山一样,轰然倒塌。

我有点好笑,他怎么会觉得,阿娘这样心思玲珑的女子,这么长时间还没发现他接近她的意图?

5

我爹这个懦夫又一次打起退堂鼓,很久都没再见阿娘。

适逢落雪,宫人们围了亭子取雪烹茶。

阿娘和宋婕妤相对而坐,听她忍不住几番唾骂。

宋婕妤便是记在我祖母名下那唯一的庶出姑娘,也是我爹的庶姐。

上一次她和我阿娘见面,还是奉祖母的命来探口风。

阿娘闻言也不知在为谁辩解,「为人子女,身不由己罢了。」

宋婕妤不知为何脸色苍白起来。

阿娘挥退左右,取下腰间的香囊,「物归原主吧。」

那香囊是宋婕妤前些日子送的,里面混入了能令女子主动求欢的「百媚生」,在阿娘见我爹时,本该发挥作用的。

宋婕妤噌地一下站起来,脸上红润尽退,「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阿娘说:「我的大宫女紫苏是太医院院正之女,我刚来宫中时夜夜梦魇,太后特地拨了她来伺候。」

宋婕妤无力地瘫倒回榻上,自嘲道:「如此,母亲那边应该也失败了。」

阿娘大惊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求见了太后,彼时我祖母正在给太后按摩揉肩。

阿娘一把推开祖母,让紫苏查看太后的身体。

待紫苏禀报太后身体无虞后,阿娘才险松了口气。

找了个理由搪塞了太后,阿娘亲自送我祖母出宫。

我祖母还是一团和气的模样,「公主安心,臣妇万不敢有谋害太后娘娘之心。」

她取出随身佩带的香囊,紫苏接过嗅了嗅,「公主,都是些养心安神的药材。」

但阿娘怎么会不明白,这也是对她的威胁。

我祖母是太后的远房亲戚,如今虽情分淡了下去,却也能时常进宫为太后解闷。

若她真存了害人之心,即使有人盘查,仔细些,未必不能瞒天过海。

阿娘明白她不敢真的对太后动手,可也不敢赌。

这事之后宋婕妤又来找了阿娘许多次,阿娘都没有再见过,我爹也不敢再进宫,整日闭门不出,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太后找了阿娘,说前些日子见了探花一家,本人倒也端方清正,但其母其姊妹话里话外都显露出心高气傲,恐怕不太好相与,也就没再派人打听接触。

阿娘只是一笑而过,太后拿她没办法,又问:「听闻你与宋家二郎相交,可曾见过他的那些好友,哀家听闻李阁老的嫡孙……」

阿娘快要憋不住笑的模样,真真是娇俏极了!

这些日子祖母做了好些铺垫,旁敲侧击对太后提起阿娘和我爹交情甚笃这事儿,她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太后根本看不上我爹吧?

哈哈哈,对不起爹,真的有点憋不住。

6

海晏将军要出发去北境了,阿娘去送他,我爹也来了。

一月未见,阿娘觉得他变了不少,身量好似更高了,人也结实了不少,不再像个白斩鸡似的。

我爹对他的救命恩人话别,海晏将军却觉得他打扰了与我娘相聚的时光,恨不得给他两拳。

阿娘给了海晏一个大大的拥抱,「来年我若是没嫁人,咱们再登墙头喝酒。」

我爹怨念的眼神都快要把海晏将军给洞穿了,实在是滑稽,我险些笑出声。

海晏将军凑过来,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交代:「小白脸,保护好公主,就当你还了救命之恩了。」

我爹傲娇得很:「谁要跟你一笔勾销!不用你交代,我自然会护着河清!」

两个汉子互捶了一下对方的胸口,海晏将军纹丝不动,我爹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要不说我爹是个窝囊废呢!他真的护不住我娘。

在探花郎母亲置办的宴席上,我娘还是中了「百媚生」。

说来也巧,那日阿娘出宫,正好放了紫苏几天假,便让探花郎的母亲得逞了。

不过那老妇没料到阿娘功夫不错,中了药还能推开了一众丫鬟婆子,拼死跑出了那间客房。

我爹是不长心,却也不是个大傻帽,他发现阿娘离席时间长了便知道情况不对,二话不说往探花府后院冲,正好遇到了阿娘。

阿娘已经神志不清了,咬破了嘴唇才保持几分清醒,她认出了我爹,却还是控制不住攀附了上去,在我爹耳边隐忍喘息道:「元洲,带我出去,找…个清倌!」

我爹沉着一张脸抱着阿娘飞奔去了太医院院正府上。

他那该死的占有欲,怎么可能舍得让阿娘委身清倌?

祖母本欲阻拦,看到我爹的脸色后,又坐了回去。

探花府上达官显贵都没离场,所有人都亲眼看着我爹抱走了依偎在他怀里的昭宁公主,她无需再做什么,这个儿媳妇都跑不掉了。

紫苏见到阿娘在我爹怀里的样子,眼泪哗哗往下掉,一个劲儿责怪自己不该放心把阿娘交给其他宫女。

阿娘被我爹的披风裹在怀里,只露出一截手腕给院正把脉。

院正的脸色一沉再沉,他交代紫苏准备好浴桶灌满凉水,才对我爹说:「此事恐怕要禀告圣上。」

「『百媚生』乃是禁药,此番贼人用量甚猛,若不能及时缓解,恐怕会伤了公主的身子,未来生育会十分艰难。」

7

探花府宴会一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皇帝摘了探花的官帽,将这一家子流放去千里之外的北地。

那可是海晏将军的地盘,不担心他们日后能过得舒坦。

阿娘和我爹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那日在院正府上阿娘泡了好几桶刺骨的凉水都未能将「百媚生」的药力压下去,最后太后亲自来了,将阿娘托付给了我爹。

他俩大婚当日,海晏将军差人送来贺礼,是北戎的降书。

他特意拓了两份,其中一份交到阿娘手中。

阿娘抱着降书痛哭了一场。

北戎是晋王生前的最大心病,海晏替他治好了。

宋婕妤没有亲自来送阿娘出嫁,只派人抬来一大箱衣裙,件件都是浮云缎所制,花样别致,绣工精湛,可见其用心。

阿娘微微叹息,没有再退回去。

百里红妆抬入尚书府,拜天地,入洞房。

我爹一身大红喜袍站在阿娘面前,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阿娘不由好笑,自己掀了盖头,「怎么,你还不情不愿起来了?」

「河清,你不怪我?」

阿娘中毒那日神思恍惚迷乱,在最不清醒的时候委身我爹,次日还没回神又被太后带回宫中。

紧接着皇帝赐婚,阿娘备嫁,整个一个月时间,直到大婚当日我爹才见到阿娘。

我爹自然忧心。

阿娘饿得前胸贴背后,嘱咐紫苏煮碗两面来,才对我爹道:「你救了我,我怎么会怪你?」

那时候我爹真的很开心,一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喝得汤都不剩。

想来也是,得偿所愿娶了心心念念的女子为妻,还有半生相濡以沫的时光,想想都有盼头,是该高兴。

真是个傻白甜啊。

8

太后怕阿娘在尚书府住不习惯,原本是赐了公主府的,但阿娘想着我爹的庶长兄已经分出府去,不忍祖父祖母与我爹骨肉分离,也就留在了宋府。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娘查出了探花府的真相。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百媚生」是宫廷禁药,从未流传到民间,探花母亲一介农妇,手里怎么会有「百媚生」?

阿娘不是傻子,只要有人就会有疏漏,阿娘从探花母亲身边的侍女着手,最后查到了祖母的娘家,安定侯府。

安定侯老夫人便是让「百媚生」名声大噪的奇女子,只是时隔多年,世人都快忘了,阿娘一时未能将两件事联系起来。

如今阿娘哪还能不明白,一切都是祖母的安排?

她不由得恶心,日日呕吐。

我爹心疼坏了,不顾阿娘的反对请来了太医给她把脉。

9

阿娘怀孕了。

怀的不是我。

我爹欣喜若狂,可没多久他就反应了过来。

「紫苏的医术不比太医逊色,河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阿娘面色因为时常呕吐而显得十分苍白,她对我爹说:「是,元洲,孩子两个月了。」

我爹大骇,两个月,是阿娘中「百媚生」那次有的。

他嘴唇哆嗦,看起来比阿娘还虚弱,「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阿娘将眼中痛苦的神色掩了下去。

我爹以为是她还是介怀,忙揽着她安慰:「河清,没关系的,孩子还会再有的,就当……这个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

阿娘在他怀里默默流泪,语气哽咽,「元洲,不是我不想要他,是我没有这个福分做他的母亲。」

当初泡了那么多桶冷水,阿娘的身子寒气太重,她肚子里的小宝宝留不住了。

这时候我爹还挺像个人,毕竟娶到阿娘是他修了八辈子的运气。

他把阿娘护在怀里轻声哄着,劝慰着她,「我曾听奶娘讲过一个民间流传的小故事。说孩子是天上的繁星,会挑选谨慎挑选他们的父母,咱们的孩子或许是觉着他爹是个没出息的,瞧不上我,又回天上去了。」

我觉得我爹挺有自知之明,但阿娘却哭着捶他的胸口,「胡说,说不定是嫌弃我这个阿娘没有照顾好他。」

我爹亲了亲阿娘的额头,「我的河清,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没有人会嫌弃你。」

阿娘哭得更凶了。

我也很想哭,好想阿娘香香软软的怀抱。

10

阿娘的宝宝没有保住。

她出了小月子后第一时间便找到祖母挑明了探花府上的事。

祖母打死不认,只说阿娘多心,宫里人多口杂,「百媚生」未必就一定出自安定侯府。

阿娘将收集的证据摆了出来,祖母才变了脸色。

转瞬她又恢复了那副和蔼的笑容,看得人汗毛耸立。

她说:「公主已为宋家妇,如今和宋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何必追究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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