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尊敬他自己,并应自视能配得上最高尚的东西。
谁自重,谁就会得到尊重。
——黑格尔
人生不长,相遇是缘;生活不易,何必互嫌,在有限的空间与时间里,多一些安然与诚见,少一些纷扰与猜乱,人生只是一场不长也不短的砺练。
发自内心的尊敬,不是敷衍也不是逢场作戏,而是心声真情的激荡,有若深山之清泉,皓宇之明月,那是一种自然而纯真的怀愫。
若心怀挚敬,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一颦一笑、一音一态、一言一动,于忱微处自是若出水芙蓉而天然去雕饰,没有虚伪的故作姿态与谄媚逢迎。
明己自重而善敬于人,走到哪里都会使人有如沐春风的温馨与惬意,既使炎夏,也不觉炙躁;既使寒冬,也不觉酷冷。
能赢得别人由内而外的敬重,甚至于是世界上最美好而幸福的拥享,远胜那山珍海味和纸醉金迷的醺欲。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做人别太狂,分清铁和钢
敬内者,真也,性情至纯,凡人、凡事、凡语绝不与你藏垢掖污而魑魅魍魉,唯有推心置腹;敬外者,虚也,性情至伪,遇事、讲话总和你云山雾海而貌合神离,只是逢场作戏。
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势,但绝不可以无志、无节、无气。有了钱、权、势,却丢了德行与底线,既使敬你,也是敬的财势而非你本人,本人也只不过是众人眼中用珠光宝气和权势横横包裹起来的华丽皮囊罢了。
这类人有如雨中彩虹,只能炫一时的华茫,永远比不了一世的恒阳。鼠目寸光之辈却沉醉于彩虹的炫媚而得意洋洋,甚至自溺于不可一世的嚣张,却不觉自己已悬荡在自毁长城的边缘,犹如跳梁小丑一样的可悲与荒唐。
这是愚者与昧者自恋的情结,也许是思脉里根深蒂固的自负与理想。这些人经过先天与后天的努力、修养,终于把自己培养成了“自信满满”的“傲世”品种,总在自以为是的鼓吹着混世能手,标榜着“成功人士”的一幅高高在上,恰似一只赖蛤蟆跑上大马路———冒充迷彩吉普!
而智者,要么心怀挚敬,要么为人仰止。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弯弯绕绕,没有蝇营狗苟,也没有尔虞我诈和魑魅魍魉,他们始终会物以类聚而人以群分。
在他们的心里,只向往看山中日满月圆、溪潺鸣翠而宠辱不惊,望天际潮起潮落、云卷云舒而去留无意。
任风吹浪打、海枯石烂,我心依然;凭电闪雷鸣、山崩地裂,我意素安。净心、静意,寡思、寡欲,世界将永远主宰于股掌之中。
爱人者,人恒爱之;
敬人者,人恒敬之。
———孟子
拥有平常心,常待不平事,人生将永远风平浪静,这些是智者的心态与情思,更是心敬万物和被万物而敬仰的渊薮。
当初,国蔽政衰而社会荡乱,孙中山拱让总统职位而赋闲在野,他深明大义、胸怀众生,为的是国家统一、福泽民众。
反观袁世凯继任之后却是终饱私囊而荼碳天下,更是妄想恢复帝制而世袭罔替,自私自狭也自妄自大。
前者被世人尊奉国父而名垂青史,后者则被称为卖国贼而遗臭万年。
大到元首,小到平民,钱、权、势,只不过是人世间逢场作戏的生活工具,是白驹过隙般的风尘烟雨。
生而为人,就应成为有志、有节、有气的生活主人、人生智者,而非有钱、有权、有势的生活工具、人生的近视眼,或者说是生活的奴隶、人生的傀儡!
做一个被人内心敬仰的人,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有自得更有洒意;而一个被人逢场作戏的人,获得再多的“敬仰”,也只是被敷衍起来的行尸走肉,空有皮囊却无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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