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心上人齐齐落水,他放弃我救了别人被救后那人问我:「救命之恩,你该如何报答?」「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女人对救命之恩为什么会以身相许?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女人对救命之恩为什么会以身相许
我和他心上人齐齐落水,他放弃我救了别人。被救后那人问我:「救命之恩,你该如何报答?」「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我被人救上了岸,来人肤赛雪玉,唇若点绛,端的是顾盼生辉之姿。尤其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子似笑非笑,问我:「救命之恩,你该如何报答?」我脸上水渍已干,心底如此刻的河水一般平静无波:「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本王今日救你,你竟如此恩将仇报?」说着责怪的话,声音却含笑戏谑。我这才注意到,此人着的是玄色蟒袍,头上的紫金冠歪歪斜斜,因落了水,外袍衣领敞了开来。顶顶庄重的打扮,却被他穿出一股子轻佻风流之感。如此年轻俊逸的亲王,想来便只有圣上幺子,今日回京的淮王周璟淮了。认清此人身份,我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施礼,衣衫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一声惊呼传来,眼前人将我拉入怀中用蟒袍一遮,我循着声望去,是来寻我的孟烟,身旁跟着谢江知,他吉服未褪,只轻轻浅浅地站在那里,便能吸引我全部的目光。二人见到淮王,忙不迭行礼,孟烟眼中的惊讶藏都藏不住,谢江知的脸上却并无多余表情,仿佛眼前站的是不相干的人一般淡漠。周璟淮连嘴都懒得张,只轻扬了扬白皙秀致的下巴,示意免了他们的礼,而后脱下外衣裹在我身上,就要将我打横抱起。他靠得实在太紧了,我有些不适应与男性这般近的接触,忍不住略往后退了半步,如此他的右手便落了空。谢江知最是恪守礼法,此时也出言劝阻:「王爷,此举怕是于礼法不合。」周璟淮动作未停,将我抱起后才道:「本王送自己未婚妻回家」他顿了顿像是施舍一般偏头瞧了谢江知一眼,讥诮道:「到底是于礼法不合,还是于你心意不合?」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悬到了半空中,目光触及谢江知的脸,又酸又痛。可谢江知再未言语。没过几日,赐婚的圣旨便下来,顾及体面,对于我落水之事只字未提。如此,我与周璟淮的婚事,便算正式定了下来。
婚期定在年后,周璟淮本也是回京赴年宴,婚礼办完便要回他的封地淮西。他是盛宠不衰的皇贵妃之子,圣上怜惜爱妃思念亲子之情,特许他于宫内小住。圣旨送到孟府时,传旨的李公公身后除了御赐的封赏之物,还有我那未婚夫带的好几车箱笼。待到我们全家接完旨谢恩后,李公公方才将圣旨交到父亲手中,眼神却笑眯眯瞧着我:「孟大人稍等,另有一事,王爷久未归京,府邸常年无人打扫无法居住,怕是需要在孟府叨扰几日。」虽这要求略微奇葩,但这淮王最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骄横性子,若不顺了他的意,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是以父亲也不敢不应。仿佛只等着他这句,父亲这边话音刚落,高顶华车中便传来那人的声音「阿遥,不来迎迎本王吗?」清冽温润,偏偏嚼得慵懒勾人。数十双眼睛盯着,我认命上前,隔着车帘一礼:「恭迎王爷。」车中这才伸出一只玉雕般的手,我会意一扶,这祖宗总算是给面子踏下了马车。周璟淮身份尊贵,父亲生怕怠慢,只得将他如一尊大佛般供着。他只一句那瑶亭旁的荷花开得好,住处便被安排到了我隔壁院子,与我仅一墙之隔。他又道自己吃饭索然无味,我便被父亲要求一日三餐都上他院子点卯。淮西为富庶之地,周璟淮这些年将自己养得金尊玉贵、挑剔至极,难坏了我家厨子。唯恐玉著被他扔到桌上断裂,我赶紧握住他比玉还要温润的手掌。败家子顷刻间泄了怒气,双肩都耷拉下来:「你这些年都吃的这些东西?」语气是不带掩饰的嫌弃,我瞧他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哪里就有他说得那般难吃,家中大厨还是父亲费了些力气从醉香楼请来的,偏就他瞧不上眼。我微微倾身去寻他的眼:「不若我做给你吃?」他不置可否,我便去厨房,亲自下厨,给他端出一碗清汤面。座上人挑挑拣拣吃两口面,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瞧我:「听说阿遥对家中的门客痴心不已?」他口中门客便是谢江知,父亲惜才故让他去考了科举。我心中一咯噔,没想到此事这么快便传入了这祖宗耳中,他倾身靠近我:「阿遥这面,是只我一人尝过,还是别人也有?」这人还真不惹是生非不善罢甘休。我莫名有种被捉了奸的心虚,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到他碗中,堵他的嘴:「只你一人尝过。」这话也不算诓他,从前我给谢江知送去时,他一口都未动过。身旁人这才算是满意,周身压力瞬间减轻不少。
好不容易哄着他吃完面,这人又闹着要去散步。我是孟家嫡女,府中自然什么好的都紧着我来安排,院门口的瑶亭便是孟府中最佳的赏玩去处。周璟淮却不依,非得去大花园的莲池看鱼。这一去不要紧,正好与谢江知不期而遇。他一身素白衣袍身姿飘逸,身旁还站着孟烟,如一对误入凡间的神仙眷侣。心中产生退意,周璟淮这人敏感得紧。我步伐仅仅略微一顿便叫这身旁人敏锐察觉,他微微偏头关心:「怎么了?」生怕他又不高兴,我正欲找个理由带人离开,手刚搭上他衣袖,却晚了一步,孟烟在那远远唤我。我在心中暗道不好。他偏过头去便瞧见了池旁二人。「呵。」他衣袖一甩,掀开眼皮凉飕飕瞧我:「我说呢,原是阿遥有不敢相见的人在此。」果然生气了。我赶忙又拉住他的手:「不是不敢见,是不想再见。」他这回没再甩开,只冷冷睨我一眼,便朝着池边走,看来是铁了心今儿要看鱼。谢江知往我二人交握的双手上冷冷瞧了一眼,只一眼,便叫我喉头发紧,手不自觉就想收回。周璟淮冷笑一声,索性撇开我的手,径直略过行礼的二人,施施然靠在栏杆上开始喂鱼,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我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只好静静站在一旁陪着。待到一盘鱼食全都撒尽,才听得谢江知清冷的嗓音响起,问的却是,是否能将月瑶轩让给孟烟住。听到他的声音我心中一紧,转而却又明白过来。孟烟近来身子骨不好,我的月瑶轩中有一处温泉池,她住在那里养病,再适宜不过。倒是想得周全。连父亲都未曾提过的事,倒先叫他说出了口。孟烟却像是事先并不知道他要提这件事,拉了拉他衣角,微微动了动嘴唇,就想说什么。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身旁人又坐不住了,将玉石托盘扔入池中,水花四溅,吓得池中鲤鱼纷纷逃窜:「没意思,你家府中的这些鱼,怎么喂都喂不熟。」声音懒懒散散。语罢拍了拍手,便起身要走,也不知是在说人还是在说鱼。孟烟虽是庶出,但毕竟是跟我有着血缘关系同父异母的妹妹,念及此,我还是应下了她这个请求。身旁人冷冰冰的出言讥讽:「你倒是大气,人家要什么你便给什么,我看你待在这孟府是可惜了,合该坐到庙里去。」作为嫡长女,我从小便被教导要温和、贤良、大气。怕这祖宗生起气来将花园砸了,我赶忙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言语几句。「哦?」听完我的话,他长眼、薄唇都往上挑起来:「阿遥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可否再说一遍?」夕阳此时斜照在他脸上,分外晃人。这话当众说,实在让我脸红,但如今又得哄着他,所以我只好耐心重复:「月瑶轩已借给孟烟,我能否去玉竹轩与王爷同住?」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孟烟捂唇,眼神在我们俩身上来来去去,仿佛我们是一对什么神仙眷侣。他这才懒懒应道:「你我已订婚,自然是可以。」话是在对我说,可眼神却投向了谢江知。后者微抿了唇,眼神冰冰凉凉,是并不在乎的表情,他施礼谢过,再无其他言语。
谢江知金榜题名,如今御赐的宅子已修建好,将要搬出孟府去。他从小便被父亲收养,在孟府长大,故邀了全家去贺他乔迁之喜。他此番出府便是自立了门户,与孟家总是会不如以前亲近。周璟淮对于谢江知要搬出我家这件事也很是高兴,说什么都要与我同去,并命人备了好些金银珠宝作为贺礼。乔迁宴当日,淮王头戴束发玉冠,身着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他这般艳丽的眉眼,看着不是衣衬人,反倒像是人衬衣,收了些纨绔的模样,瞧出些皇室血脉才有的气度来。我与他共乘一车,到了谢宅门口,便瞧见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门口马车挤挤攘攘几乎已无处能停,三年才出一个的状元何其金贵,自然多得是人上赶着巴结。门口引路的管家,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一见到淮王车架,便差人入府通报,谢江知匆匆出门见礼。他在人群中往来招待,满面春风,全然褪去了幼年刚来孟家时的怯懦。周璟淮身份尊贵,我与他一同被引到了小间用膳,孟烟也在此处。小几上摆着一纸折扇,上面的桃花乃我亲手所绘。谢江知招待好外间客人,入小间来敬酒,周璟淮端起酒杯,状似不经意间夸赞:「这桃花扇看着不错。」谢江知行礼落座,若有所指瞧我一眼:「故人所赠。」那清清冷冷的模样,看得人牙痒痒。我本当他是忘了此扇面为我所绘,可他既然记得,还明晃晃摆在这小间让人看到,令人猜不懂他意欲何为。周璟淮顺着他的眼神看过来,顷刻间变了脸色:「这几朵烂桃花,早该凋萎了。」他伸手拿过折扇,上下端详,忽而就要撕毁。既送出去了便是他人物品,他在别人宅院中毁坏他人财物,恐怕要落人口实,我急急抬手去拦,他脸色更冷,不怒反笑:「怎么?舍不得?」说完一甩衣袖便往外走,到底是没将这扇子给撕了。我起身去追,他大约是气得狠了,脚步极快,我跟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衣袖从手中划落。这祖宗气归气,倒是还记得在马车里等我,不过却懒散地靠在车厢上闭着眼,一副不愿再搭理我的模样。这遭一折腾,疲倦感席卷全身,便由了他去,学着他闭目养神。一路上,车内是罕见的寂静。终究是我先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率先打破沉默,斟了杯铜炉上温着的清茶,拉过他的手想递给他。周璟淮微微抬了眸子,也不伸手接,就这么定定看着我。意思是要我喂?他的眼尾,因着酒意染上了薄红,显得愈发恣意骄纵。我用手背试试杯温,然后将茶送至他唇边,他这才勉为其难地张了嘴。茶果真醒酒,喝完后连发怒的小兽都乖顺地垂了眸。我乘胜追击赶忙顺毛:「那扇子不过是昔年无聊时所画,为这生气不值当。」他冷冷嗤笑,到底是散了些火气:「你还送过他何物?明日我叫人带着金银一并赎回。」「时日太久,记不清了。」好在他也没究根结底,让我含混糊弄了过去。
周璟淮手下是些训练有素的,动作很快,第二日上午便来复命,却只带回来昨日那把桃花扇。笔墨纸砚种种玩意我分明都送得不少,想来是他都未当回事,故而没想起来罢了。周璟淮当着我的面,将扇面扔入碳炉内焚毁,燃起的扇骨噼里啪啦,烧得我头皮发麻。我翻着书佯装不关心,指节却不受控制地发白,六年光景,又如何能真的不在意。此时又有人来传信,是谢江知的字迹,上面写道,他突然忆起仍有一物未还,需我亲自随他去取,笔锋与他本人一般,刚直凌厉。身旁人看过信件,吊起眼角睨我,这一眼看得我五内生寒,试探道:「王爷不若与我同去?」「不去。」他随手将信纸扔入碳炉,燃起了熊熊的火:「你自个去将这些前尘清理干净,再回来见我。」声音漫不经心。直到马车抵达洗心寺,我才明白谢江知要还的是何物,不禁暗自庆幸家里那位祖宗未跟着过来,不然还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见到谢江知时,他似乎已在树下站立了良久,祈愿树上的红绸飘飘荡荡。白衣青年背脊挺立,衣带随风晃动,仿佛随时都要乘云远去。听到脚步声,他并未回头,仍然仰着脸,眼神看向某处枝丫,径自开了口:「你搭梯子将红绸系到树枝上时,我就在你身后。」那是六年前,他对我的心意还略有回应之时。谢江知好胜,从小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得与人争个高低,学堂的孩子笑他是捡来的野种,他年轻气盛自尊心又强,自然受不得这般指摘。便与他人打作了一团,回来时鼻青脸肿。府中自然没人关心一个捡来的孩子,发烧生病了也只得自己一个人扛着,我直到第二日才发现不对劲,求母亲请了郎中。他早就烧得陷入昏迷,我带着丫鬟按照郎中的方子,给他熬了好几日的药,日日陪在他身边。病床上的人也不知是何时醒来的,我居然趴在床畔睡着了,脖子都酸痛。谢江知见我醒来,黑眸罕见地含了笑意:「这么大姑娘,睡觉还流口水。」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形象有多糟糕,就准备找手帕来擦,可翻遍全身上下也没找到,正准备起身唤春祺,却被他拉住手腕坐回病床前,他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擦掉了我唇角的水渍,动作轻轻柔柔,仿若在擦拭一颗珍贵的明珠。当时我误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后来跟着母亲来这洗心寺拜佛时,听到寺里的香客在谈论,这寺里的祈愿树有多灵。据说只要将自己的名字与心愿写在红绸上,然后挂上树梢,那么心愿便可得神佛庇佑。我瞒着母亲,偷偷跑到这祈愿树下,在红绸上写下了「孟遥 愿与心上人两心相知」,在春祺担忧的眼神里,搭着梯子挂上了树梢。从回忆中回神,谢江知已经飞身上树,取下来一根红绸,来到了我面前。挂在树上经历了六年的风雨,红绸早已不如从前般鲜艳,上面的字迹虽稍有褪色却依旧清晰可见,我当时只写了一面,这下一看才注意到,背面居然也有,写着:「谢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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