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前两天,气温骤降。向来这个时候,我就突然性感冒。是的,并非鼻炎。别说出去玩,即便呆在家中也会喷嚏个没完没了。窗外的阳光很是灿烂,楼上竟然安静得没有了声响。很好,前几天被我电话投诉至管理处。中午一点多还在乒铃乓啷,死变态——都装修了多久啦?
貌似,我的文字还没有转入正题。别急,首先要有情感的铺垫嘛。然后,才能感觉一切顺理成章。放假前的一天下午,学校还有两个狗屁会议。第一个会议,貌似与我有关。第二个会议,我借口“赶高铁”趁机开溜。某老师问我去不去市区,我说不。另一个老师,让我等她。
我开车速度过快,自己倒还是可以接受的。坐在车上的人,无不心惊胆战的。熟悉的朋友,便会知道那是我的习惯。不熟悉的人,恐怕吓都吓出一身冷汗。而且,我从来不欢迎不熟悉的朋友坐我的车车。于是,说着“赶时间”跑得兔子还快。心中暗喜,这就是“胜利大逃亡”!
与我同去支教的同事,有一个周五请假;出门进行“红色之旅”。有一个早上放学就提早回家了,还有几个下午上完课陆陆续续的回去。本来,这一个月的相处还是极其愉快的。毕竟,我们从同一个学校出去。怎么说,都要抱团取暖。一年之后,咱们又可以回到原来学校了。
然而,上星期的一件事让我感到心凉。回来第一时间问你,是不是我个人的问题。你说,我真的有些洁癖。但这个,与洁癖没有关系。我也觉得是,所以更加坚持自己的意见。那就是,吃饭的卫生问题!某个男老师,舀汤自己碗里;筷子撩菜来吃,吧唧几下又直接伸进汤里。
其实,好几次我都忍着。那次,忍不住说:“拜托,下次用汤勺啊。”那盆汤,都有他的口水。我喝,还是不喝呢?这句话,仿佛得罪了其他吃饭的人。哦,我们固定这几个人一起在外吃饭。然后,每人八块钱给那个老板。农村地方,是这样的啦。食用油呢,我们自己买过去。
那些老师,当妈的就拿小孩子说事。什么小孩子太爱干净,抵抗力都少很多。有男的,拿他村里的老太婆举例。说她喝水什么的非常讲究,结果六十多岁就死掉。靠,这群什么人?我家里很多人都是医护人员,从小这些方面都很注意。没有强调使用公筷,我已经退让很多步了。
没有当场翻脸,尽量点头微笑。但心意已决,再是这样就不和他们搭伙。我犯不着,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如果不是支教,这群人恐怕连同桌吃饭都不太可能。此时此刻,团结很重要。幸好,接着的几天大家都很注意。我还想着:再这样,我拿两个碗先装好,别人爱咋地咋地。
世态炎凉,人情淡薄。我成不了玫瑰花,那就活成一只保护自己的刺猬呗!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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