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归化:
归化(法)是1995年由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在《译者的隐形》一书中提出的,是对意译概念的延伸,突破了语言因素的局限,扩展到语言、文化和美学等因素。
归化法就是采取民族中心主义的态度,使外语文本符合译入语的文化价值观,把原作者带入译入语文化。
严复、林纾等都是“归化派”的代表,以其但后来由于“归化理论”的统治,某种意义上来说,导致了“文化帝国主义”的倾向。我们应该以异化为主,归化为辅,充分反应原作的文化特征,传递原语文化。
2. 异化:
异化(法)是1995年由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在《译者的隐形》一书中提出的,是对直译概念的延伸,突破了语言因素的局限,扩展到语言、文化和美学等因素。
异化法就是接受外语文本的语言和文化差异,把读者带入外国情景。
鲁迅是“异化派”的代表,但由于译作过分拘泥于原作,未得到广泛认可。长期以来,由于“归化理论”对原语文化的损害,改革开放后,异化法在翻译界开始越来越得到重视,此法有助于充分反映原语文化特征,充分表达原文意义。
但是,异化亦非万能,运用异化法我们既不能超越语言文化的规范限度,也不能超越读者的接受限度。
3. 语际翻译:
指不同语言之间的翻译活动,如将汉语文本译为外语文本,或将外语文本译为汉语文本。
在中国,始于东汉末年终于北宋末年而盛于唐代的佛经翻译活动,可以说对中国文化的每一个层面都产生过深刻的影响。同样,明末清初的科技翻译对清末力求自强革新的知识分子起到了巨大的启蒙作用。
语际翻译活动还直接影响到了中国现代性的形成,近代的一些思想家都是以语际翻译为利器,改造社会、文学以及语言的。
我认为,语际翻译体现的是一种跨文化意义传递,是不同语言背景的人类进行思想交流的桥梁。
4. 语内翻译:
指同一语言的各个语言变体之间的翻译,如将方言译成民族共同语,将古代语译成现代语,把将歌译成散文等。
语内翻译对于文化的传承非常重要,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充分体悟古人的语言含义,通过学者的语内翻译可以帮助现代人更好的接触到古人的思想境界。
我认为,语内翻译更在于人的自我认识,通过对文本的解读和理解,表达出自我的个人世界里的解读。
5. 连续传译:
也叫交替传译,指源语发言人讲话时口译员作笔记,然后在源语发言人停顿时以另一种语言表达该讲话。其过程大体可分为听力理解、记忆、表达。
与同传相比,交传要求更长的瞬间记忆能力,对精确度的要求更为苛刻,交传所遇到的专业性也比同传要强。
我觉得做连续传译,除了需要对短时记忆和速记技能进行大量训练外,还必须对交替双语结构和表达习惯非常熟悉,否则无法信而达的传递意义。
6. 同声传译:
是译员在不打断讲话者演讲的情况下,不停地将其讲话内容传译给听众的一种口译方式,通常用于正式的国际会议。
同传中讲求顺句驱动,随时调整,适度超前,信息重组等都是同传的基本原则。
只有经过持续、艰苦的训练,拥有超强双语能力,广博知识面,心理素质高等要求的人才可胜任同传工作。
7. 信、达、雅(严复):
严复于1898年提出的“译事三难:信、达、雅”,对我国一个世纪以来的翻译活动影响深远。
信即忠实原文,达即通顺,雅是对信和达的进一步完善,释义为“正”,针对目标读者以最合适最尚佳的表达方式,达到“信”与“达”的目的。
我认为,信与达是基础,雅是翻译的目标,而且追求“雅”是一个无限接近的过程,只有通过不断的揣摩修改,才能不断尤金。
8. 可译性:
指两种语言之间翻译的可能性。奈达对可译性与不可译性这一问题作了更深入的分析,提出"尽管人与人之间的绝对沟通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在同一语言区域或是不同语言区域之间,人们之间高度有效的沟通还是可能的,因为人们的思路、身体反应、文化经历和对别人行为方式作出调节的能力都是相似的。"
奈达通过大量调查研究获得的材料充分证实了他的信念,即"一种语言能说的话在另一种语言中也能相对精确的表达出来。" 的接近这个目标。
只要两种语言都可以充分而有效地描写客观外在世界和表达主观的内心世界,则它们之间共同远远超出不同点,比如汉语与英语。承认翻译是可能的,确认两种语言之间存在可译,是翻译的理论基础。
9. 形合:
借助语言形式手段(包括词汇手段和形态手段)来实现词语或句子的连接为形合,注重语言形式上的接应(cohesion)。
英语是一种典型的形合语言。不同民族的语言表达形式,根源在于思维方式的不同,不同民族对同一客观事物常有不同的语言表达习惯。
西方长于分析。所谓"分析",就是把事物的整体分解为许多部分,越分越细。其优点在于能够比较深入地观察事物的本质。缺点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西方的分析型思维则倾向于把一个整体分成细小的部分,从个体上把握对象,通过逻辑分析达到对事物的认识和了解。其语言具体表现为:重形式,重理性,句式构架严整,表达思维缜密,行文注重逻辑,语言大多明晰客观,符合理性。
10. 意合:
不借助语言形式手段,靠词语与句子本身意义上的连贯与逻辑顺序而实现的连接为意合,注重意义上的连贯(coherence)。汉语是一种典型的意合语言,不同民族的语言表达形式,根源在于思维方式的不同,不同民族对同一客观事物常有不同的语言表达习惯。
东方长于综合,就是把事物的各个部分联成一个统一的整体,强调事物的联系,既见树木,又见森林。
由这种思维方式所制约的语言系统表现出以神统形的特点:遵循语义的连接,注重整体和谐,缺乏严格的逻辑性的特点,属语义型语言,句子结构简短而松散。
11. 直译:
英语与汉语的语言结构与文体结构有相同的一面,汉译时可照译,即所谓“直译”——既忠实原文内容,又符合原文的语言与文体结构。
直译与意译这两种不同的译法,自古有之。然而自五四以来,国内译界围绕着这两种译法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鲁迅是积极主张直译的“硬译派”,曾说过“唯信是上“、”保留原作的风姿”、“洋气”等言论。除此以外,矛盾、朱光潜、巴金等人也对直译、意译做过解释。我比较赞同巴金的说法,好的翻译应该都是“直译”,也都是“意译”。
12. 意译:
“意译”则从意义出发,只要求将原文大意表达出来,不需过分注重细节,但要求译文自然流畅。
直译与意译这两种不同的译法,自古有之。然而自五四以来,国内译界围绕着这两种译法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赵景深是比较支持意译的一派代表,曾说过“与其信而不顺,不如顺而不信”。除此以外,矛盾、朱光潜、巴金等人也对直译、意译做过解释。我比较赞同巴金的说法,好的翻译应该都是“直译”,也都是“意译”。
13. 综合型语言:
从语言形态学上看,词与词的关系靠词本身的形态变化实现,如拉丁语、俄语、德语、古英语,叫做综合型语言,主要特征是语序灵活。而现代英语则是综合—分析型语言,这就使得英汉双语存在某些共性,有助于翻译对比研究。
通过了解语言形态,可以帮助我们做好语言表达,比如英译汉中运用适当的语气词来表达人物的个性与态度。
14. 分析型语言:
从语言形态学上看,词与词关系不通过词形变化而通过句序或虚词(助词)表现,如汉语,叫做分析性语言,主要特征是语序较固定。
在汉语中,关联词不是非常重要,因为其重在意义粘合,但也需要根据实际需要进行选择,比如用关联词加强语气。通过了解语言形态,可以帮助我们做好语言表达,比如英译汉中运用适当的语气词来表达人物的个性与态度。除此外,还能更好的帮助我们在翻译中灵活运用汉语,地道表达意思。
15. 屈折变化:
指单字(或词根)拼法的改变,导致语法功能改变,进而使其代表的意义也有所改变。多因应格、数和性等方面的不同而导致的书写形式的变化。其中表示该词汇基本概念的部份称为“词根”。
通过了解语言的屈折变化这一特点,有助于我们更好的把握语言差异,体会语法对于表达的作用。
16. “洋气”(鲁迅):
鲁迅指出:凡是翻译,“动笔之前,就先得解决一个问题:竭力使它归化,还是尽量保存洋气”。鲁迅主张“直译”,是为了忠实于原文,而忠实于原文就得“保存洋气”,在鲁迅看来,忠实应是第一位的。
鲁迅近乎“硬译”的“直译”笔法,历来为人诟病,其译文的确存在许多不顺之处,但是鲁迅对于打破晚清翻译界混乱局面作出了贡献,也对中国语言变革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我认为鲁迅“洋气”之论,对于我们学习翻译作为参考对比是非常有裨益的,因为前人做过了尝试,后人才能汲取更多的精华。
17. “化境”(钱钟书):
钱钟书撰文指出: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我觉得这倒是和巴金的一个观点类似,好的译文都是“直译”的,也都是“意译”的。
好的翻译,需要有巧妙的语言技法,使意义自然转化,就好象是作者用翻译目的语重新作了一篇文章一样。
18. 翻译过程:
翻译过程大抵分三步:理解,表达,校核。我认为翻译过程应该是理解为先,而后动笔,再做修改,如此反复操作,以不断接近“雅”的目标翻译时候,要跳出结构,抽取意义,换汤不换药的对原作进行“化境”处理。
19. 翻译标准:
翻译标准可能表达一直在变化,但是其本源大抵是不变的,一窥中国传统翻译理论,从释道安的“案本”,到严复的“求信”,到傅雷的“神似”,到钱钟书的“化境”,都离不开“忠实”二字。
西方的翻译理论对国内影响最大的当属等值论,柰达的功能对等对于当代中国翻译影响深远。我比较认同钱钟书的说法,我觉得好的译文就是一个“化境”的过程,化的无痕,才是尚佳之作。傅雷说:“理想的译文仿佛是作者的中文写作。”大概也是这个意思,把语言的种种结构表现抹去,抽取原作的完整意思,换上一件新衣服展现出来,这就是我的翻译标准形象化表达。
20. 翻译单位:
前苏联翻译理论家巴尔胡达给翻译单位下的定义:“原语在译语中具备对应物的最小单位。”
纽马克主张翻译单位既不宜太短,也不宜太长,以句子最为合适。我自己的笔译经验也大概如此,一开始重理解,以为读完全文才能翻译好,后来发现如此做法,太耗费时间,且并不能做到理解的目的,后来改为一段,再到一句,发现其实只要在几句之间合理推进,就可以较好的完成段落翻译了,而后再根据前后文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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