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赌局(4)赌局持续进行了近3个小时,11点的钟声当当当地敲响,预示着中场休息一小时中场散场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下蕊芝,Sorrento,Tony G和刘永好了蕊芝到吧台叫了一杯薄荷绿茶,咕嘟咕嘟的往下灌赌桌上方水晶灯都快把她烤干了,精神高度集中的3个小时她都没意识到自己需要补充水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红粉佳人1-56完结?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红粉佳人1-56完结(红粉佳人第十二章)

红粉佳人1-56完结

12. 赌局(4)

赌局持续进行了近3个小时,11点的钟声当当当地敲响,预示着中场休息一小时。中场散场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下蕊芝,Sorrento,Tony G和刘永好了。蕊芝到吧台叫了一杯薄荷绿茶,咕嘟咕嘟的往下灌。赌桌上方水晶灯都快把她烤干了,精神高度集中的3个小时她都没意识到自己需要补充水分。

“蕊芝,你把这几个人都弄下去不成问题吧。”不知什么时候卢子成已经站到了蕊芝身边,端着一杯dirty martini,优哉游哉地问道。

“那必须。”蕊芝从薄荷绿茶中喘了一口气,黑金色眼影衬托出一对大而美丽的眼眸,在昏黄然而明亮的光线下摄人心魄。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Sorrento不是好对付的。他以前打过职业,虽然半途而废,但是水平绝对是不差的。论资质,论实力,Sorrento都应该是在你之上。”

“成哥,这你就不懂了,德州扑克这个游戏,四成玩牌,六成玩人心。了解了一个人的打法,赢他的钱是分分钟的事。”

“你很了解Sorrento的打法?”

“当然,几百万学费不是白交的。”

“说来听听,成哥我很好奇。”

“这可是商业机密哎!不过看在你抱着Sorrento的资质和实力都在我之上这个错误的印象上,我就纠正一下你吧。Sorrento是个稳扎稳打的玩家,一般加码的时候都是确实手上有大牌。和很多玩家一样,他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小特点,比如他手上有大牌的时候他喜欢摸一下人中,是下意识的动作,很难控制,估计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不过当然,这不代表他不玩诈唬。刚次的10几轮中他一共诈唬了3次,不算多,每一次诈唬的时候他都喜欢摸一下领结,估计本来是想松一松领口的,但是碍于领结挡在那里,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摸一下领结。”

“真是让我涨见识了,”卢子成摸了摸后脑勺,作恍然大悟状,“蕊芝,我看好你,看来拿下他是分分钟的事。”

“那是当然的,姐姐玩牌就像莫扎特拉小提琴一样,那是上帝眷顾过的,你不服不行。”

很快赌局下半场就要开始了,蕊芝去洗手间补了个妆。作为唯一一位进入了最终局的女玩家,蕊芝在一片黑白的西服中是光彩照人的。她把之前高高束起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发丝好似深棕色的瀑布一般,在水晶灯的光线下泛着层层波纹。

蕊芝回到牌桌的位置上坐下,一杯翠绿色的薄荷绿茶被送到了她的手边。她不记得有再叫一杯啊?这里的服务真到位,蕊芝暗自想道,不愧是Wynn。Sorrento也随后上坐,他戴了一副墨镜。刘永好换了一件衬衫,Tony G依然大嘴属性全开:“永好兄,我注意到你换了件衣服,希望我们的小游戏没有让你汗流浃背。”他嘴里嚼着一颗橄榄,笑着说道。刘永好没有搭理他。

很快游戏即将开局,荷官和解说员都已各就各位,围观的宾客们也都纷纷找好位置或坐或站地安静了下来。荷官把塞子抛向牌桌中间,是3点,蕊芝的点数。她这轮做庄,依次往下,Sorrento小盲注,Tony G大盲注,刘永好在关煞位。最终局的下半场大小盲都要加码,Sorrento下注50万,Tony G下注100万。

荷官熟练地发着牌,一张张扑克牌天女散花一般落在4位玩家的面前。顺时针发了两圈之后,蕊芝一只手挡着牌面,另一只手掀起牌的一角。黑桃6和红桃6,牌力算是比较弱的,但是蕊芝从来不一上场就弃牌,因为那是坏兆头。第一轮叫注开始,刘永好下注100万,跟了大盲注,蕊芝和Sorrento都没有往上加,也跟了100万。接着荷官弃掉一张牌,发出3张翻牌,分别是黑桃7红桃7和一个方片6。第二轮叫注,从小盲注开始讲话,Sorrento过了牌。

“怎么,大家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似的,这么玩多没劲啊朋友们?” Tony G说道,“来来来我来开个头,加注300万。”在牌桌上,话多可以是成为一个玩家的软肋或者他的杀手锏,而Tony G的话多显然属于后者。他讲的话看似不经大脑,事实上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圈套。蕊芝脑子转得飞快,Tony G这么急着想大家加码很有可能是在诈唬,也有可能是想故意想扰乱Sorrento和自己的阵脚,毕竟基本上下场了的人的筹码都在Sorrento和自己这里,他着急不是没有原因的。第三种可能性是他手上有大牌了。从3张公共牌来看,同花顺估计没可能,而四条,葫芦和同花却是很有可能的。蕊芝现在的最大组合是3条,小牌,但是如果再来一张6的话,就是大牌了。

“Follow。”刘永好面无表情地说道。

“加注,500万。”蕊芝也是一张扑克脸,并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Tony G不是想玩吗,那她就陪他玩玩。

荷官切掉一张牌,第四张转牌发出来,一张梅花6。嗯,得来全不费功夫,蕊芝窃喜地想。第三轮叫注,Sorrento依然过牌,Tony G加注50万,刘永好弃牌了,蕊芝加注100万。Sorrento和Tony G没有弃牌,也跟了100万。蕊芝一直用余光看着,Sorrento他这一局到此为止即没有摸领结也没有摸人中,八成手上没有大牌。但是从他还没有弃牌的情况来看,估计还在观望,等着最后一张河牌让他翻身。

荷官再切掉一张牌,发出了最后的河牌,是一张方片9。第四轮叫注,Sorrento把面前的筹码一摞摞地推进彩池里,他all in了。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领结。Tony G选择了弃牌,蕊芝在心里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果然他没有大牌,一张大嘴全是为了损人利己混淆视听。

“Follow。”蕊芝也把面前的筹码推进彩池里,她已经确定Sorrento手上没大牌了,最后一张河牌估计最多给了他一个葫芦,他就想偷,以为all in能把她给吓走。但是别挣扎了Sorrento,蕊芝心想,我看的出来你在诈唬,乖乖把你的几千万筹码交出来吧。

翻牌比大小,蕊芝手上有两张6,和公共牌里的两张6组成一个6的四条。然而完全出乎蕊芝意料的是,Sorrento手上赫然是两张7,他手上的牌是7的四条。Sorrento赢了。

“怎么…怎么可能…” 蕊芝喃喃自语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觉得难以置信,自己那么精准的读人技巧怎么可能失灵了?怎么可能?还是她读漏了什么?她错过了什么信息?

“葛小姐,你出局了。”荷官不带感情的声线陈述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蕊芝瞪了一眼Sorrento,“我要加码,卢子成,卢子成!把我的支票本拿来!”

“小美女,游戏规则可不是这么定的哟,” Tony G喝着手上淡蓝色的鸡尾酒,看着蕊芝在牌桌上难得的慌乱,“只有在桌子上的筹码才算数。这样,我们做个交易,我可以把我的筹码给你,” 他悠闲地舔了舔杯沿上的盐粒,而蕊芝只是机警地看着他,并没有打断他的话,“你的披肩,100万美元。”

Tony G的话引起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笑,Tony G也笑,他举杯向周围的人示意,接着提高了声音道,“葛小姐的披肩,100万!先生们,有更高的吗?”

蕊芝的脸颊泛红,她把手藏到桌子底下,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因为愤怒而握成拳的双手连骨节都微微发白。

“道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在一片哄笑声中显得无比突兀,以至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想看看这个不识相的人是谁。蕊芝转过头,发现黑宇正站在她背后。

Tony G收起了笑容,皱起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宇。然后他的眉头再次舒展开来,慢条斯理地把手上蓝色的酒液一饮而尽,才开口道:“保镖?抱歉,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然而在人群再次发笑之前,蕊芝说话了:“不,Tony,这是黑宇,我的未婚夫。”

这次游戏大厅里的气氛是真正地冷了下来,Tony G一脸的惊讶,他看看黑宇,又看看蕊芝,然后再看看黑宇。

“道歉。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三次。”黑宇的声线依旧冰冰凉凉,并没有带任何挑衅或者攻击的意味。然而Tony G直视着黑宇的眼睛,不由地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他并不百分百相信蕊芝说他是未婚夫的话,但是他百分百相信这是个不好惹的人。

“我就开个玩笑,哥们儿,别当真。”过了大约有一分钟, Tony G终于向后微仰,举起双手说道。

“你的钱还是留着吧,别输光了。到时候没钱给女朋友买貂皮大衣怪没面子的。”蕊芝凉凉地撂下话,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起身。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刚才冷至冰点而凝固的空气终于得以再次流动。她拉上黑宇的手,二人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离开了游戏厅。

出了游戏厅,蕊芝又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了之后,她立刻蹦到黑宇面前,表情夸张地感叹道:“黑宇,你气场也太强了吧!Tony G一张大嘴,换了别人他肯定会继续说难听话,况且他就算不道歉,你也拿他没办法。”

“没办法吗?我可以让他的所做所为上Fox News的Twitter。”

“但是这种小事不会登吧?”

“我有关系。况且Tony G在商界政界树敌很多,他们巴不得找个机会把他的形象渲染得令人发指,让女权主义者和网民攻击。”

“你怎么哪里都有关系,”蕊芝脸上已经写上了崇拜。

“很多人欠我人情。”

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天夜里,蕊芝发起了烧。她瘫在柔软的大床上,觉得四肢无力,头晕眼花。她勉强用手机发了短信给卢子成,他现在已经开车去找还开着门的药店了。蕊芝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表,12:35,照这个架势,明天估计是上不了场了。不甘心是十分的,她本来还想拿赢的钱拍下La Peregrina,看来是没戏了。蕊芝觉得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在床上翻过身,用力伸出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然而刚碰到手就一抖,把水杯碰到了地上,咚得一声闷响,弄湿了地毯。蕊芝泄气地把头闷进枕头里,人有什么别有病,自己看样子是感冒了。明明加了披肩的啊,况且酒店里哪里都开着暖气,她又没到室外去,怎么就突然感冒了呢?蕊芝想不明白,但是她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无助的状态,非常不喜欢。就在这时,门滴的一声开了。蕊芝的大脑缓慢地运转着,想着是谁来了,卢子成?

感到有人靠近床边,蕊芝侧过头,顿时又觉得一阵头晕,她看清了来人,是黑宇。哦对,有她房卡的人除了她自己就是黑宇。

“卢子成说你发烧了,现在什么感觉?”黑宇说着把手背贴在蕊芝的额头上,他的手是冰凉的,很舒服。

“我是不是又影响你睡觉了,忘了跟卢子成说别告诉你了。”蕊芝含糊不清地说道,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在冒烟。

图片拍摄于深圳九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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