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在加州实习期间,看发条张介绍《重庆森林》,于是从多瑙上找来看。之前看过王家卫的《花样年华》,《东邪西毒》,《一代宗师》和《旺角卡门》。可能自己阅历尚浅,也可能欣赏水平有限,我最喜欢的还是《旺角卡门》。看电影主要是为了放空自己,不想太过深究电影的内涵,尤其是文艺片。看文艺片有点像和人聊天,听一个人跟你漫无目的地絮絮叨叨,跟你扯一些有的没的的人生感悟,等聊完之后其实也不清楚对方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听得很爽。

《重庆森林》带给我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虽然王家卫很反常地用了很短的时间拍出了这部片子,但是电影的整体节奏却并不匆忙,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下面首先讲一讲剧情,然后再夹带点自己的私货。

影片分为两个故事,一个故事以金城武饰演的何志武和林青霞为主;另一个故事以梁朝伟饰演的警员663和王菲饰演的阿菲为主。

先说第一个故事。

何志武和女朋友阿May分手了。分手是在四月一号愚人节那天,所以何志武就骗自己说是阿May在借着愚人节跟自己恶作剧。他允许这个恶作剧持续一个月到五月一号自己25岁生日那天。于是,从四月一号开始,他每天都去超市买一罐保质期到五月一号的凤梨罐头。因为阿May最爱吃凤梨,而到五月一号那天,两人的爱情和那些凤梨罐头都会过期。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何志武一直假装阿May没有和自己分手,还打电话问候阿May的父母,在小吃摊等阿May下班,在电话前等待阿May的寻呼机留言。

失恋就像苦糖一样的东西(如果失恋是一片阴霾)(1)

何志武和阿May的家人尬聊

中间有个片段,好友阿明叫何志武一起去跑步,何志武莫名其妙地发了火。原来何志武有个习惯,就是失恋时会去跑步,跑到体内的水分都蒸发干,这样自己就不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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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掉干了水分就不会流泪

我想失恋过的男生应该都有这样的经历。我们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一直用各种方法骗自己,让自己相信还有希望,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勇气继续明天的生活。小吃店内灯火通明,而何志武心里满是失落。

到了四月三十号这一天,阿May依旧没来找何志武。何志武去超市买最后一罐凤梨,却被告知第二天过期的罐头都被扔掉了。店员这句无心的话却深深刺痛了何志武,看着连流浪汉都不屑一顾的过期罐头,何志武想到了自己和阿May即将过期的爱情。何志武说,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所有的物品上都要打上一个日期,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过期的,尽管他为自己的寻呼机密码设的是:“爱你一万年”。讽刺的是,爱情貌似是最容易过期的东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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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有保质期,那爱情呢?

那天晚上,何志武抓捕了一个通缉犯。以往他会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阿May。拨打电话的何志武很兴奋,我想更多是因为他终于为自己找了一个联络阿May的理由,但是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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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却不是阿May

悲愤的何志武跑回公寓,一口气吃完了那即将过期的三十罐凤梨,用这种颇有仪式感的方式折磨着自己,让自己忘却和阿May的感情。之前小吃店老板介绍另一个暗恋何志武的阿May,是他的店员,但被何志武拒绝了。为了抚平内心的创伤,何志武决定约阿May2.0去看电影。但是小吃店老板告诉他晚了,阿May已经被别人约走了。何志武哭笑不得,在五月即将到来的这一天,他被两个阿May抛弃了。何志武于是疯狂地打电话约女人出来,但统统遭到了拒绝。他这盒过期的罐头已经没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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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30罐凤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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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过期的罐头

我记得刘若英在《一辈子孤单》里唱到:

喜欢的人不出现

出现的人不喜欢

有的爱犹豫不决

还在想他就离开

有时想将就一点

但发现将就更难

于是我学着乐观

过着孤单的日子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备胎”,想在得不到真爱时去将就一下,但其实没人会等你。当你回心转意时,人家早已成了别人的女主。

于是,失魂落魄的何志武来到了酒吧,下定决心让自己爱上下一刻第一个进来的女人。

另一边是林青霞。她穿着雨衣,带着太阳镜和金色的假发。她花钱招募了一帮阿三,收了他们的护照,将一包包毒品装进为阿三们订制衣服和鞋子。但是,当她把阿三们带到机场时,一不留神阿三们都一哄而散。原来,她在为自己的洋人男友贩毒,如果这批毒品找不回来,林青霞就会被干掉。她去找男友时,男友避而不见,吧台小姐问林青霞为什么要穿着雨衣却带着太阳镜,林青霞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会出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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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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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永远也没有安全感

林青霞饰演的是一个果敢干练的女人,在遭到追杀时可以毫不犹豫开枪杀人。而且不论何时,她从未有过一丝慌乱,永远是那么坚强。但有时,女人的坚强看着很让人很心疼。因为如果能有个男人依靠,哪个女人愿意坚强?有一幕,当林青霞拿着阿三们的护照寻人未果,她一个人倚在墙上手里拿着一串小吃。看到这里,我感到很心酸。她哪有心思吃东西?只是太累太饿了。为了让自己支撑下去,她没办法。

失恋就像苦糖一样的东西(如果失恋是一片阴霾)(9)

如果能有个男人依靠,谁愿意坚强?

林青霞的内心没有外在看上去那么冷酷。相信她一定知道男友在利用自己,可是因为爱,她不得不忍受。为了找到阿三,她还拐走了一个印度老板的女儿,可最后她还是心软把那人的女儿放了。当老板找到女儿时,女儿正在吃着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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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而善良

就这样,疲惫不堪的林青霞走进了何志武所在的酒吧,成为了何志武一定要爱上的女人。

这里很有趣,当何志武看到进来的林青霞后,调皮地笑了一下。我想他肯定也担心如果进来的女人自己不喜欢怎么办。可没想到竟然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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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错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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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是个美女

何志武刚在酒吧把胃里的凤梨吐出来,所以他问林青霞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喜不喜欢吃凤梨。”这个大男孩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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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再喜欢凤梨了!!

林青霞自然是懒得搭理何志武,但是何志武偏偏死缠烂打,不停地追问林青霞喜不喜欢凤梨。林青霞说:“我喜不喜欢凤梨干你屁事?”何志武说自己和女朋友相处了五年,对方却说自己不了解她,所以何志武想好好了解一下林青霞。林青霞内心冷笑了一下:

了解一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也可以喜欢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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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变的

在林青霞说这句话的同时,男友正和带着金色假发的吧台小妹水乳交融。原来,因为男友喜欢金发女郎,所以林青霞一直带着金色的假发。可是即便林青霞知道男友喜欢金发又有什么用?人是会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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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许不会变,只是我们一开始就看走了眼

酒吧打烊了,林青霞说想休息一下。何志武兴高采烈地开了房,却不想林青霞真的是想休息一下。也许林青霞看出了何志武的天真,所以毫无防备地睡成了一个死人。何志武一个人在房间里伴着熟睡的林青霞,吃了四份厨师沙拉,看了两部粤剧。我想知道,为什么台湾人拍吃饭都那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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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沙拉真的那么好吃吗?

第二天清晨,何志武帮林青霞脱下高跟鞋,用自己的大衣帮她把高跟鞋打理干净,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此刻,何志武的心就像窗外的天空一般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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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的心像天空般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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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就想呵护你的一切

于是,在自己生日这一天,何志武去跑步了,成功将泪水都挥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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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跑,跑干我的泪水

他以为这一天都不会有人再找他了,于是将寻呼机留在了操场上。正当他转身离开时,呼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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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响起的寻呼机

回拨过去,是林青霞的留言,祝自己25岁生日快乐。于是,何志武又开心地像个孩子,他保证会永远记住这个女人,如果非要打上一个日期,他希望是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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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我

另一边,林青霞开枪打死了男友,甩掉头上的假发,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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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脱那个桎梏

再说第二个故事。

梁朝伟饰演的警员663每天都会去小吃店给女朋友买一份厨师沙拉。精明的小吃店老板怂恿663再买一份炸鱼薯条给女友多提供一个选择。第二天,663说女友果然爱吃炸鱼薯条,于是老板又推荐了披萨。第三天,663只点了一杯咖啡,因为女友离开了,说想换个口味。663苦笑着:

夜宵都有那么多口味,何况是男朋友?好好地厨师沙拉,为什么非要换成炸鱼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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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可以换,更何况是男朋友

阿菲是小吃店老板的表妹,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平时喜欢听《California dreamin》。她在表哥的小吃店打工,想攒钱去加州玩。打工期间,她目睹了663的遭遇,对这个警察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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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店的傻妹妹

有一天,一个美丽的空姐来到小吃店,让小吃店老板转交一封信给663。不用猜也知道她就是那个把663甩掉的女友。小吃店老板很没节操地把信打开了,里面有663家里的钥匙,还有一张登机牌写着:“你的座位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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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补刀

第二天,当663来买咖啡时,阿菲要把信交给663。663却不想看,说等喝完咖啡再说。于是,阿菲趴在柜台上,默默地看着帅气而忧郁的663把咖啡喝光,然后落寞地离开。我想663是没有勇气去读那封信,因为一旦读那封信,自己就不得不相信女友再也不会回来了。男人啊,有时就是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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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气的663

于是,阿菲只好用大头钉把信钉在墙上,等663来取。可663再也没回来,第二天是663的同事来巡逻,说663被大头钉扎伤了,阿菲听了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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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3这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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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头钉扎伤了

663回家后,开始假装坚强地安慰家里的一切。他认为女友离开后家里的肥皂,毛巾和毛绒玩具都很伤心。哪怕有一次房子被水淹了,他也认为是房子哭了。这招我觉得挺管用的,下次我失恋就用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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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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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需要这个机会了

阿菲有一次买菜回来,恰好遇到了正在吃叉烧饭的663,于是663帮她把买来的菜抬回店里。这里有个细节很有意思,阿菲买菜的时候老板问阿菲要不要帮忙,阿菲说这点东西不用,可当663问要不要帮忙时,阿菲却答应了。呵呵,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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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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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用吗

回去的路上,阿菲说自己想去加州玩。663问加州很好玩吗?阿菲说不好玩再去别的地方玩。但663说自己无所谓,去哪都行。于是阿菲约663和自己一起去加州,663想了想说以后再说。阿菲抱怨663总是“以后再说”,那封信也一直没取。于是要了663家里的地址说要给663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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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加州吗?

自那之后,阿菲每次看到663在外面执勤或吃饭就偷偷跑到663家里。她偷偷地把663家里用旧的家具换掉:扁肥皂变成了胖肥皂,破毛巾变成了新毛巾,北极熊变成了加菲猫,663母亲的照片换成了自己的照片。阿菲还把前女友的空姐服塞在了沙发下面,把飞机放进了鱼缸,借此精神胜利了一把。有一次前女友留言说想把取消掉的位置还给663,阿菲离开时将这条留言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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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老和飞机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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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再打扰他了

有一次,阿菲在663的床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然后就神经质一样地大喊大叫,感觉又像哭又像笑。回去的路上恰好看到小吃摊的小妹挑逗663,于是就跑上去看人家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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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还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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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

一天,663预感女友回来了,一路狂奔回家后发现屋子成了一片汪洋。正在打扫的时候撞上了拎着一包金鱼的阿菲。阿菲说自己是来买金鱼的,于是就糊弄过去了。663把腿吓抽筋的阿菲请进屋,很体贴地帮她按摩小腿,因为他以前就经常给空姐前女友按摩。他还给阿菲听了之前阿菲不小心落在家里的《California Dreamin》。阿菲问663为什么听这首歌,663说自己的女朋友喜欢。也不知道663此刻是装傻还是真傻。伴着旋律,两个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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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的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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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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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地像个孩子

663逐渐发现了房间的异样,但是他很开心地接受了这些变化。有时候真爱就是这样,在你不经意间降临,不知不觉地温暖着你。可是,当他找到了沙发下面被阿菲藏起来的空姐服,心里依旧还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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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菲?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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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放不下

终于,阿菲还是被663逮到了,于是落荒而逃。可没想到,663晚上却来小吃店约阿菲第二天出来,地点是街对面的“加州酒吧”。那天,两人都很开心,阿菲高兴地干活都找不着北,而663收起了那件空姐服决定腾出跑道让新的飞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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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地找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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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跑道

可是第二天,663并没有等到阿菲。因为663去了加州酒吧,而阿菲去了加州,虽然同在加州,却有15个小时的时差。其实阿菲那天提前去了加州酒吧,但是看到窗外的大雨,想到加州的阳光,还是决定先去完成自己的梦想。于是,像前女友那样,她给663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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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爱需要一点耐心

揣着阿菲的信,663去超市买饮料,却遇到了曾经朝思暮想的前女友。前女友和新男友一起来的,临别时,前女友说还是喜欢663穿制服的样子,663说你也是。看着前女友和她男友骑着摩托扬长而去,663释然地笑了。也许某个瞬间你会发现,曾经的执着变得十分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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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你还那么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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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执着变得莫名其妙

663扔掉了阿菲的信,但是又捡了回来,也许这次他选择相信阿菲会回来吧。他鼓起勇气打开了那封信,里面是一张一年后的登机牌,地点却被雨水模糊了。

失恋就像苦糖一样的东西(如果失恋是一片阴霾)(48)

不知道为什么阿菲把663写成了633

一年后,阿菲穿着空姐服回到了小吃店,却发现老板变成了663。663也听着《California Dreamin》。阿菲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么闹的音乐吗?663说习惯就好了。这一年,两个人都努力想变成对方喜欢的样子,但其实不论变与不变,相爱的两个人都会喜欢。就像前女友不喜欢663的便装,但阿菲却觉得很好看。

失恋就像苦糖一样的东西(如果失恋是一片阴霾)(49)

我在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模样

影片结尾,阿菲重新帮663“补办”了一张登机牌,问663想去哪?663说:“随便啊,你说去哪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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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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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我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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