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庆先生是中国当代文学著名学者,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是我研究生导师,是他把我领进了文学之门不知不觉恩师离开我已经五年了五年来恩师的学生群里时常会有一些先生的弟子发布一些悼念性诗文我却始终是一言不发,跟其他学弟学妹们相比,自己已经脱离高校和文艺的圈子,深感愧对恩师的教诲沉默并不代表忘却和忘恩,今晚又突然想先生的音容笑貌,久久不能入睡先生是北师大著名教授,而我是一个农村出身的孩子记得刚去北京时,我普通话也讲不好,先生却耐心地听我讲家乡的一切,讲求学的经历先生勉励我,说农村的孩子考上北师大的研究生不容易,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数十年过去,我早已经过了先生当初教我的年纪即将进入退休状态,依然是一事无成唯有利用晚年的时间,写一些文字,但愿能告慰先生在天之灵,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致敬30年教龄的老教师 无愧于师无愧于身-----深切缅怀恩师刘锡庆教授?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致敬30年教龄的老教师 无愧于师无愧于身-----深切缅怀恩师刘锡庆教授

致敬30年教龄的老教师 无愧于师无愧于身-----深切缅怀恩师刘锡庆教授

锡庆先生是中国当代文学著名学者,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是我研究生导师,是他把我领进了文学之门。不知不觉恩师离开我已经五年了。五年来。恩师的学生群里时常会有一些先生的弟子发布一些悼念性诗文。我却始终是一言不发,跟其他学弟学妹们相比,自己已经脱离高校和文艺的圈子,深感愧对恩师的教诲。沉默并不代表忘却和忘恩,今晚又突然想先生的音容笑貌,久久不能入睡。先生是北师大著名教授,而我是一个农村出身的孩子。记得刚去北京时,我普通话也讲不好,先生却耐心地听我讲家乡的一切,讲求学的经历。先生勉励我,说农村的孩子考上北师大的研究生不容易,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数十年过去,我早已经过了先生当初教我的年纪。即将进入退休状态,依然是一事无成。唯有利用晚年的时间,写一些文字,但愿能告慰先生在天之灵。

五年前得到恩师的噩耗,是在师妹突然发来的短信中。经年没有联系的师妹打听到我的号码,把这个悲痛的消息传递给我。我瞬间心如冰冻,眼前一片模糊。师妹又嘱我找些跟恩师的旧照发过去,在编纪念集的时候用。我立即把手头的影集都翻出来,居然一张恩师的照片都没有。从北京搬回来的书籍和行李,放在老家的房子里,已经多年没有动过了,也不知道那里面是否存有恩师的身影。虽然没有找到恩师的照片,但是他的身影和音容相貌却立刻浮现于我的眼前。

恩师是陕西人,有北方人的粗旷与豪爽,但是抽烟却很秀气:每根烟他都会掰成两节,分两次抽。我不知道他是节约,还是为了既过烟瘾又减少烟对于身体的伤害。我虽然心存疑问,但是从来也没有向他求证过。他也不喝酒,至少在和我共桌的有限的饭局中,我都没见过他喝酒。刚到北京的时候,我的普通话很不标准,虽然每次在他面前都尽力在说我所认为的普通话,但是他却老是问我怎么不说普通话。他哪里知道,对我来说那就是最好的普通话了。愧对恩师的是,这些年来我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的飘过许多城市,时至今日依然讲不好普通话。更加愧对恩师是,完全辜负了他对我在学术方面的期望。

记得刚读研不久,他布置我们写一篇关于作家作品方面的研究论文。我选择的题目是孙犁的风格与他个性之间的关系。因为是刚进校不久,那篇文章我还是找了不少资料,也下了一些功夫。他看了以后,特意把我叫去他家里,说文章写得不错,只要好好努力,将来会有发展前途。后来他又看过我的一些散文和随笔之类,也十分肯定地告诉我说文字功底是可以了,但是在每一个新人的面前,都有一层鸡蛋壳一样的东西,要想脱颖而出,必须想办法啄破这层壳才行。让我无颜以对恩师的是,随着岁月蹉跎,我不但没能啄破那层蛋壳,就连去啄的欲望都没有了。我就是那无数没能孵出的小鸡中的一只。毕业以后,因为阴差阳错的变故,我离恩师教我的专业越来越远,不但在学业上没有任何成绩,甚至连原来学到的知识都已完全荒废,就像农民把良田撂荒。所以也不好意思回校去见先生,我想鲁迅先生后来不敢面对藤野先生的心境,可能大致也是这样。

在我的记忆里,毕业以后只见过恩师两次。一次是在北京,大概是1996年,那时我在北京参与拍一部电影,就住在位于北太平庄的北影厂,离恩师家只有咫尺之遥。我去看他,想请他吃顿饭,但是他不肯吃大餐,只选了一家学校围墙外的一个小店,吃了一顿类似快餐的新加坡风味的肉骨茶。还有一次是在珠海。恩师退休以后又应学校安排去了北师大珠海分校任教。那时我还在深圳,离珠海很近。听到消息以后,特意开车去看他。他虽已退休,但是状态很好。他说很喜欢珠海的环境和气候,他还告诉我说只要在珠海工作两年,就可以分到一套政府给的优惠房,以后就在珠海养老。我很为恩师自豪和高兴,退休之后的生活还如此充实和有奔头,就好像进人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天。在那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深圳,回到老家湖南。回深圳的时间很少,也就再没有去珠海看过他。

珠海一别十数年,去年还有校友约我去看恩师,但都是琐事缠身,一直未能成行。此次传来噩耗,更使恩师与我阴阳两隔,再无机会探望恩师,亦无门再听恩师的教诲。如果有来生,真想再听您的教诲,真想像您一样安安静静做学问。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跟您学写作,今日纵有千行泪,也难表达学生一片心。恩师,好走。天堂也是学术的天堂,那里一定有您更好的位置。

今生是不能再见到恩师了,也不可能再听到您的教诲。但是此刻我却在与您对话,望您的在天之灵能给我力量,给我指点,让我能够重新回到文学的道路上来。不望成功,不讲成就;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无愧于师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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