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KTV必点的歌是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把票投给王菲的《红豆》。忽然发现,已经许久未在热搜上见到王菲。
她姐点开王菲的微博,最后一条动态,停留在2015年。气质清冷的王菲,鲜少愿意暴露自己的私生活于众人面前,总给人神秘、摸不透的感觉。但她的音乐总监评价:“王菲其实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今天是王菲52岁的生日。想跟大家聊聊“逆生长”的王菲。
聊聊一位女性,如何做到在跨过万水千山、见过众生苦相之后,却依然如同高中女生般真实自在、纯粹洒脱。
“漫天的是非,做我的真理”
总有人问:“为什么无论王菲出了什么新闻,她都不会人设崩塌?”因为王菲没有人设。《容易受伤的女人》、《人间》、《传奇》、《因为爱情》、《匆匆那年》……她的天后地位,是靠一首首掷地有声的作品铺就的,结实且牢靠。
多少明星极力与媒体搞好关系,而我行我素、拽拽的王菲,是许多记者眼里“不好采访”的对象。她不怕得罪人,有记者问她:“离婚的手续是不是已经办妥?”王菲答:“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记者又说:“读者想知道。”王菲再答:“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某次,王菲与谢霆锋在家亲吻时,由于窗帘未拉好,被狗仔偷拍。照片爆出后,有媒体问她:“你以后是不是应该注意点?”换作别人可能会道歉,而王菲昂着头,霸气回答:“我的窗户是对着一座山的,所以我觉得我没做错事情,应该检讨的是他们,我不觉得需要去防范或者什么。”
这毫不留情的“菲式发言”,不愧是社会我菲姐。熟悉王菲的人会知道,她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反而是个接地气的“普通人”。王菲私下组织了个小圈子,叫做“六一班”,“团建”活动是打麻将。她酷爱麻将,张国荣就曾爆料王菲说过:我唱歌不好,我认了。你说我搓麻将不好,打死都不认。她总爱叫上刘嘉玲,一起组局打麻将,就连和李亚鹏相识,也是在一次麻将局里。
虽然刘嘉玲曾偷偷爆料王菲麻将打得不好,但自己的好姐妹,牌桌上还是得哄着。王菲还自曝爱购物、涮火锅,快递多到让人怀疑自己的家是“一个公司”。穿搭方面,王菲一直走在时尚前沿,她的风格可以概括为:“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风。
哪怕很多人不接受,觉得怪异,她也毫不在意,反正“老娘开心就行”。“雀斑妆”、“晒伤妆”、“蝴蝶妆”,如今火爆的妆容,有多少是你菲姐玩剩下的?
她姐很喜欢王菲《讨好自己》里的一句歌词:“漫天的是非,做我的真理。”她看上去的高冷,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一种对自我边界的维护,是最大程度给自己自由。管他人如何叨扰,王菲绝不迎合讨好,因为她知道,人生的评判者,只能是自己。
“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
有记者曾问王菲:“你对男朋友的设想是什么?”她笑着回答:“这个关键要看感觉,没准在电梯里遇上水管工就爱上了。” 别人说这话可能是开玩笑,对于王菲而言,这是心里话。她和窦唯在一起时,已经是巨星,却愿意与他挤在杂乱破旧的小胡同里,每天清早起来的固定任务,是捂着鼻子去公厕倒夜壶。
可当发现窦唯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时,她毅然离婚,哪怕曾经爱得痛彻心扉。之后与小11岁的谢霆锋相恋,她也毫不遮掩,在媒体面前,高调牵手撒糖,被称为“世纪牵手”。
多年后,王菲在李亚鹏“日发百条短信”的甜蜜攻势下沦陷。她渴望家庭的安稳,不顾李亚鹏与自己经济条件的差距,轰轰烈烈地嫁给了他。
婚后,王菲宣布隐退,做起了家庭主妇,还被媒体拍到去超市给女儿买平价运动衣服。有人曾评价王菲:“名利诚可贵,唱歌价更高,若为开心故,两者皆可抛。”这几段看似复杂的恋情,不过一个核心:喜欢就好。王菲是不被规训的,她对自己诚实,不因外界声音影响自己的判断,爱了就牵手,感情凋零就不勉强。和李亚鹏结婚后,由于两人经济悬殊,不少媒体给李亚鹏扣上“吃软饭”的帽子。渴望被仰望的李亚鹏,哪能容忍如此轻视?他接下数个开发项目,拼命工作,想要证明自己。李亚鹏曾以旅游的理由,带王菲去参加地产的活动。
当李亚鹏掏出那枚昂贵的钻戒,王菲却顾不上瞧上一眼,只是心疼地捡起刚从箱子里放出来的、憋坏了的蝴蝶。王菲是肆意生长的野草,李亚鹏却希望她成为人前绽放的花。那段时间被李亚鹏拉扯着、出现在商业活动里的王菲,明显状态不佳,时常面露憔悴。
或许考虑到孩子,旁人会为了堵他人口舌,在一段不快乐的婚姻里委曲求全,但王菲不会。她潇洒转身,酣畅淋漓地为自己而活。与李亚鹏离婚后,兜兜转转,王菲又与谢霆锋走到了一起。
全世界都不理解。这是王菲在爱情里的勇敢和霸气,她不怕流言蜚语,不怕背负指责与骂名,只想留在对的人身边。爱情讲究时机。从前相恋时,谢霆锋刚刚20岁,是稚嫩的年轻人,青涩地学着去爱;如今再相逢,他们是两个成熟的大人,却将对方宠成了孩子。哪怕王菲历经世事,在谢霆锋的眼里:“她就像个小女孩。”
两人复合,众人都不看好,各种分手的谣言从不停歇,但七年后的今天,他们依然紧紧牵着彼此的手。不必为王菲的恋情担心,因为活得通透坦荡的她,不会为爱情舍弃自我,不会被残破的婚姻拖累,不会被不合适的感情磨损心性。这是真正的自爱——成全自己。
“她没有身份感”
跟窦唯离婚后,主持人问王菲:“有没有考虑给女儿找一个理想的父亲?”她答道:“没想过,我为什么要给她找理想的父亲?我女儿有自己的父亲,我要找的是我的伴侣。”
与李亚鹏离婚时,也有不少人指责王菲,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世俗意义上,女性成为母亲,便有了使命,需要为了孩子退让自己的生活。但好的教育,不是守着表面完整、内核千疮百孔的家庭,而是给子女充足的爱与支持。窦靖童纹身、染发,是大众眼里的“叛逆少女”。
她想辍学去学音乐,王菲给她足够的自主权:“你想清楚了,不后悔就好,想唱就去唱。”如今窦靖童不但音乐成就颇丰,还在演员圈有着不俗的表现。公众面前的窦靖童谦卑有礼,可以和朋友去吃路边摊,也能在咖啡店里打工体验生活。
小女儿李嫣是“兔唇”儿童,有着先天的残缺。杨澜采访时问:“是否想过放弃李嫣?”王菲立即回答:“这是不可能的事,我觉得她很美,很漂亮。”
在爱与欣赏中成长的李嫣,会开直播分享自己的美妆心得,也能光脚走在T台,自信地迈着步伐。
作者王欣曾说:“和孩子,说白了也是一种人际关系。而所有人际关系,都不能丢失清晰的界限。自动放弃这条线,让对方全面侵占你的人生,你并不会因为自我牺牲而得到双倍的爱和收获,反而最可能招致的两种结果是:被习以为常地轻视,或者成为难以回报的包袱。”给孩子最好的礼物,不是牺牲和妥协,而是过好自己的生活,成为她们的榜样。她姐很为一个细节感动:某年王菲参加春晚,窦靖童骄傲发微博:“看见没,这是我妈!”
女性先是自己,才是妻子、母亲。无论处于什么年纪,女性都该有爱自己的自觉,与做自己的坦荡。想起一个采访,主持人调侃王菲:“哎呀,你别装可爱了啦,你再装也不可爱。”王菲回答:“我本来就很可爱还用装吗?”主持人说:“都是孩子她妈了!”王菲直率地回:“孩子他妈就不能可爱了吗!”
适当抛弃身份感、尊重自己的感受、找寻人生的快乐,这不是自私,而是一种难得的智慧。因为人只有先爱自己,才有力量去爱他人,只有先过好自己的生活,才能去正向推动他人的人生。正如蒋勋的话:“你要足够完整,才能健康地去爱其他人,去照顾和承担其他人。”
刚出道时,经纪公司觉得“王菲”这个名字很土,给王菲改名叫“王靖雯”。王菲打心底不喜欢新名字,却也没办法。唱歌方面,还没有找准自己风格的她,歌声里总有邓丽君的影子。她参加过许多名气不大的综艺,曾在舞台尬舞、唱歌,玩各种奇怪的游戏。
回忆这段时光,王菲说:“开始时做新人我觉得不开心,那段时间除了唱歌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多东西都不是我喜欢的。比如衣服不是我喜欢穿的,我说的话可能也不是我要说的,名字也给改了,一系列的东西让我很迷惘,我本来是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在那段时间,我变得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人的底气,大多来源于实力。随着王菲找到自己的风格,用努力和天赋,跻身顶流,她终于可以改回名字,坦荡地做自己。这是第一重胜利。
另一重更艰难的蜕变,来源于精神。王菲拥有极强的洞察能力,无论何时,她都注重感知自己的内心,不拿孩子作为妥协的借口,不用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忠于自己,万事不求他人认可,只求内心快乐。这是来之不易的精神自由。如此洒脱通透、清醒自持,任凭岁月如刀,只能为她雕刻出一种更动人的美。
今天是她的生日,哪怕无任何消息,大家自发为她送祝福也刷了屏。这就是王菲独一无二的魅力,把自己活成了娱乐圈的天花板。
为王菲应援:感谢你的歌曲,陪我们度过漫长岁月。感谢你的故事,给了大家做自己的勇气和力量。生日快乐,我们的高中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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