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状况震前预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历史上的海原大地震?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历史上的海原大地震(看看幸存者的回忆)

历史上的海原大地震

地震状况

震前预兆

民国《重修隆德县志》辑录的震前的"震兆六端",在地震学界具有很大影响,流传甚广。

"震兆端"即:"一、井水本湛静无波,倏忽浑如墨汁,泥渣上浮,势必地震。二、池沼之水,风吹成毂,行藻交萦,无端泡沫上腾,若沸煎茶,使必地震。

三、海面遇风,波浪高涌,奔腾萍溷,此为常情;若风日晴和,台飓不作,海水忽然浇起,汹涌异常,使必地震。

四、夜半 晦黑,天忽开朗,光明照耀,无异日中,使必地震。

五、天晴日暖,碧空清净,忽见黑云如缕,蜿如长蛇,横亘空际,久而不散,使必地震。

六、时值盛夏,酷热蒸腾,挥汗如雨,蓦觉清凉如受冰雪,冷气袭人,肌为之粟,使必地震。"

据说在海原大震前,有许多征兆在昭示这一次灾难的降临。那一年也是持续大旱,气温异常且居高不下,天气或骤降雨雪,或土雾弥涌日月昏暗,或黑或黄大风扬沙肆暴,鸡犬不宁,无故乱啼凄叫,牛、马、羊、猪等家畜惊慌不安,飞禽惊鸣掠空而过,地下水位或升或降,西北天空光球滚动,山谷空响,地下炸雷隆隆。

民间传说

和所有的自然灾害一样,海原大地震后,谣言、神话四起,扰人心乱,在海原,盛传两个老道的故事。地震前还流传着一首摇摆歌。其内容:"大豌豆开花,摇一摇,麦出穗;不是王法吆,摇摇摆,咱两个睡。一碗羊肉摇一摇白花了;世上的好人吆,摇摇摆,贼杀了"这是后人第一次记录下这一蹊跷古怪的史实。其中的玄机无人可解。固原县绅士白星阶的府第当夜名人荟萃,县里有身份人都被邀请来饮酒打牌。这些名人玩兴正酣时,酒菜端上来。正在这时,房子哗啦一声塌下,在场的23个人,当场压死20人,几乎囊括了当时固原县所有的名人。在这次大震中还流传着一个胡琴救主的故事。大震一个的月后,一支商队来到了海原极震区。映入商客们眼帘的到处是断壁残垣,人烟断绝,鸡犬灭迹的悲惨景象。突然隐隐传来一阵阵如泣如诉,悲苦凄惨的胡琴声。商客们寻声觅去,发现琴声竟来自一间震塌了的窑崖内。商客们急忙动手挖开塌土,救出了一位蓬头垢面的幸存者。原来这个人的窑门被埋堵后,他侥幸存活下来。一月多来,他靠吃窑内仅存的半罐酸菜维持生命,用胡琴求救,保全了生命。固原、海原两县交界的地方,是须弥山旅游胜地。山上古松翠柏涛涛声响,佛洞神龛星罗棋布,这就是著名的须弥山石窟--圆光寺。此窟开于魏、唐朝代,共有佛窟130多处,曾经是游客如云,香火不断。这里原距海原大地震的震中80公里,但地震烈度仍高达11度,强烈的震动将佛窟中仙公寺龛壁震塌,佛像裸露在外。这次大震是惨痛的,留给每个灾区家庭的记忆都是难以忘却的,每个家庭都有一段悲伤的故事。而大震的这一天就成了人们纪念亡人的灾难节。

地震幸存

"两个山合到一起了,羊、人啥都没有了"

海原县西安乡一位幸存者董善征说,"万家水的那山合了,两个山合到一起了,羊、人啥都没有了。"95岁的马成虎住在宁夏海原县城边上,他这一生居于此,只是宅院由土窑洞变成平房。百余米外,是1920年海原大地震万人坟遗址,经过90年的风雨侵蚀,仍隐约可见一处处连绵的坟包。未曾迁居他地的马成虎,仿佛这场20世纪全球最大地震最后的守墓人。

"爷爷被打死了,叔叔被打死了。"2010年12月,95岁的马成虎对五岁时经历浩劫的记忆仅止于此,他一家五口人,因地震而死去两人。这场以海原为震中心的大地震令海原县超过一半的人口失去生命。地震的波及范围非常之广,其中以宁夏南部的海原、固原,甘肃中北部的静宁、会宁、靖远、通渭、渭源,以及陕西西部受灾最为严重。

海原县九彩坪拱北幸存者冯志录,数年前对宁夏《在山走动的地方》记录片摄制组描述说,"老人们说那时间地摇时……我们那个地方把山嘴子一下摇着扑下来了,山洼里开的都是这么宽的口子。坐人的地方,山都塌着垒了下来。"海原县西安乡另一位幸存者董善征也说,"万家水的那山合了,两个山合到一起了,羊、人啥都没有了。"

死伤惨重

按照《中国民报》1921年3月的地震灾情调查表,海原县死亡人数约为4.5万余人,被压毙的牲畜有7万余头,房屋则倒塌了8/10.半年后,翁文灏与谢家荣在"咨呈国务院内务部"的正式官方文件,则将海原县死亡人数确定为7.3万余人,约占海原县总人口的59%。

受灾第二严重区域为固原县,1921年呈报官方的死亡数字为4万余人。1958年,郭增建等人去固原进行地震考察时,还能看见不少的地震遗迹:厚厚的砖筑城墙还在,南城门上刻着"镇秦门"几个大字(现城墙已经被拆除),该县董福祥神道碑及碑亭横截为二,上段与下段裂而不坍,其中下段扭转了方向。

海原、固原之外,其他如会宁、隆德、通渭、靖远、静宁等五县,死亡人数均过万人。

震后雪灾

12月16日的大震之后,余震不断,且天气陡然转冷。"十七日(余震)终夜不休,倒八时陡起大风,为亘古所仅见。人民牲畜冻毙者不计其数。地吼如雷,声势极其危险。十八日风止,天地晦暗,地先吼后动者五次,均轻。十九日大动八次,地体日夜微摇不息。二十日大动十一次,小动十二次……"在1922年4月24日《新陇》卷1期上,详细记载了余震和震后的天气情况。其中,海原、固原等县下的一场大雪,冻死了无家可归的很多人。

曾于1921年赴灾区考察的谢家荣亦曾在文章中提及,这场发生在冬季的大地震,导致灾民"流离失所,衣食俱无,故不死于地震,亦多死于冻馁。其后各地虽派有急赈,而交通艰难,常需数日后始达,实属缓不济急"。

狼狗吃人

当时的《地学杂志》在《陕甘地震记略》中报道,灾后人民"无衣、无食、无住,流离惨状,目不忍睹,耳不忍闻……一日失所,复值严寒,忍冻忍饥,瑟瑟露宿,匍匐扶伤,哭声遍野,不特饿孚,亦将僵毙。牲畜死亡散失,狼狗亦群出吃人"。

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也有新生的萌动。郭增建说,1958年去考察时,听见有人说母亲在麦草堆里生下了他。

饱受冻饿

在公权力的触角尚未能抵达震区之时,灾民们依靠私力救济共渡难关。郭增建1958年赴海原等县时,也听老乡们提起,大地震刚发生时,大家不分你我,谁家有现成的饮食都拿出来一起分享,过了几天之后,心理上就产生变化,各自考虑各自的未来,不再能随便去别人住处吃喝了。"在大灾面前,一开始有公心,后来私心居上。

当姗姗来迟的政府救济终将抵达时,饱受冻饿的灾民常常也会不顾生命去索取。时任固原县公安局局长的石作梁曾回忆,由平凉运来的两车锅饼,刚刚抵达固原县的郊野,就被饥民蜂拥围堵而上拦乞,护押锅饼的士兵也叱之不退,这些饥民"宁甘引颈受刃,不肯舍车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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