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儿渐入定中,于恍惚间,面前现出一片云海,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鬼谷子的四个规矩?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鬼谷子的四个规矩(鬼谷子论道4之我是谁)

鬼谷子的四个规矩

玉蝉儿渐入定中,于恍惚间,面前现出一片云海。

云海里,微风阵阵,鸟语花香,但没有道路。

玉蝉儿正自踟躇,童子走来。童子走处,赫然是一条开满山花的小径。

“此是何地?”玉蝉儿问道。

“东灜。”

“东灜?”玉蝉儿怔道,“东灜不是在大海里吗?”

“是的,它在大海里。”童子说着,向她伸出手。

玉蝉儿拉住,二人手牵手走向花径。

花径通向一座山。山不高,山顶有块巨石,石上坐着二人,一个消瘦,银发飘飘,一个壮实,一头乌发经过精心梳理。

二人一动不动,背朝玉蝉儿、童子坐着,似在凝望远方。观身影,似曾相识。

玉蝉儿松开童子的手,快步登上山巅。

玉蝉儿豁然开朗,眼前一片蔚蓝,茫茫大海,水天一色,极目望不到尽头。

这是玉蝉儿从未看到过的景象。

玉蝉儿忘记了那两个人,忘记了童子,痴呆呆地远眺。

“蝉儿!”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道。

玉蝉儿回头,见是一个老丈。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老丈,满头银发,一脸慈祥。

玉蝉儿盯住他,良久,想到许是方才所见的那个老人,冲他拱个手,回个笑:“回禀老丈,我不叫蝉儿!”

“你叫什么?”

“了了。”

“呵呵呵,”老丈笑了,“你了不了。”

“我了了。”

“你了了此,了不了彼;了了东,了不了西;了了外,了不了内;了了黑,了不了白;了了上,了不了下;了了去,了不了来……”老丈打开话匣子,了了、了不了起来。

“……了了明,了不了暗;了了鸡,了不了鸭;了了山,了不了水;了了鼻,了不了眼;了了冬,了不了夏;了了地,了不了天;了了阴,了不了阳,了了肉,了不了灵;了了……”玉蝉儿截住他,接过他的话头,顾自了了、了不了地说下去。

“呵呵呵!”见玉蝉儿扎下架势,这要没完没了,老丈笑笑,打出个手势。

玉蝉儿停住,挑战般望着他。

“蝉儿,你这是了了,还是了不了?”老丈现出得意。

玉蝉儿闷头一想,果真是,人家一提,自家竟然这般无休无止了。

可他怎么认定我就叫蝉儿呢?

玉蝉儿盯住他:“请问老丈,我与你素昧平生,你怎么晓得我叫蝉儿?”

“呵呵呵,”老丈又是一笑,“我不仅晓得你叫蝉儿,还晓得你了了什么,了不了什么。”

“我了了什么?”

“你了了你的玉蝉儿。”

玉蝉儿吃一惊,觉得他讲得太对了。

“那……”玉蝉儿歪头望着他,“我又了不了什么?”

“你了不了你的玉蝉儿。”

“咦?”玉蝉儿的大眼眨巴几下,“你这是理吗?我了了的是它,了不了的为何也是它?”

“你了了的是你脖颈所挂的那个玉蝉儿,了不了的是你内心所念的这个玉蝉儿。”

“照老丈说来,我有两个玉蝉儿了?”玉蝉儿半是自语,半是说给老丈。

“确切地说,你还有一个玉蝉儿。”

“啊?”玉蝉儿瞠目,良久,凝视老丈,“它在哪儿?”

“她就站在这儿!”老丈指向她。

玉蝉儿指向自己,眼睛睁大:“我?”

“你说,如果不是玉蝉儿,你是谁?”

“是呀,我不是玉蝉儿,我是谁呢?”玉蝉儿自问。

“说吧,玉蝉儿,你不是有话要问吗?”

“我有话要问?”玉蝉儿盯住他,怔了,“你怎么晓得我有话要问?”

“我还晓得你要问什么。”老丈笑了。

“我……”玉蝉儿一下子懵了,“要问什么?”

“你要问的是你了不了的那个玉蝉儿。”

“是呀,她是谁?她在哪儿?她来自何处?她走向何方?她为何而来?她为何要走?她……”玉蝉儿的心海里立时浮出一连串的问。

尽管玉蝉儿没有问出来,老丈却似完全听到了,指着她,笑道:“她就是这个人,她来自虚无,她走向虚无,她为美而来,她为美而走……”

“天哪!”玉蝉儿盯住老丈,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良久,扑地跪下,叩首,“老丈,我的神!”

“呵呵呵,”老丈捋一把长长的白须,“我是神!我是神吗?”

“请问老丈,我的神,”玉蝉儿叩首,“美是什么?”

“美是中。”

“什么是中?”

“中是和。”

“什么是和?”

“和是谐。”

“什么是谐?”

“谐是不谐。”

“这……”玉蝉儿有些凌乱,眼睛眨巴几下,闷头思忖,“谐是不谐,照此说来, 和是不和,中是不中,美是不美……”

“不谐是谐,不和是和,不中是中,不美是美……”老丈就似钻在她的心里,乐呵呵道。

“老丈,你是谁?”玉蝉儿猛地抬头,盯视他。

“是呀,我是谁?”老丈再捋一把长须,眯起眼,看看大海,再看向蓝天,似在问,又似在答,“我是谁呢?我不是我吗?”

“我晓得你是谁了!”玉蝉儿抿嘴乐了。

“我是谁?”

“你是道。”

“哈哈哈哈……”老丈美美地捋把胡须,爆出一声长笑,“道是这样的吗?道不是这样的吗?”

“哈哈哈哈,”玉蝉儿也出一声长笑,开心地拍起巴掌,“我寻到道了!”

“啧啧啧,”老丈敛起笑,摇头,“可惜你寻错了,道不在这儿。”

“咦?”玉蝉儿歪头,“道在哪儿?”

“我也在寻呢。”老丈夸张地四下抡起眼珠子,抡有一圈,猛地指住她,惊叫,“啊,在这儿,我寻到了,道在这儿!”

“我?”玉蝉儿指向自己,“是道?”

“你难道不是吗?”老丈出口成章,气势如弘,“你全身无一处不谐,谐则和,和则中,中则美,美则什么来着?”连拍脑袋。

“道!”玉蝉儿脱口而出。

“对了,对了!”老丈欢快地拍手。

拍着,拍着,老丈变了。

“先生!”玉蝉儿猛地盯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切如同变戏法一般,那老丈于眨眼间化作她的先生,鬼谷子。

“先生——”玉蝉儿喜极而泣,一头扑进鬼谷子怀中。

“蝉儿!”鬼谷子抚摸她的长发,有顷,让她并肩坐在一侧,指着大海,“看到了吧?那就是道!”

“是的,先生。”玉蝉儿点头,“蝉儿明白了,一切皆道。”盯住他,“蝉儿近日感受性命,有一万个难题求问先生。”

“呵呵呵,”鬼谷子笑了,“一万个不多,一万个不少,但这些都是目,纲举目张,你要抓住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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