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里的倒吊人。

是想挣脱,却又被死死固定在水泥里的钢筋,宿命是挡风遮雨,却并不是飞翔。

那天,我抽了两张塔罗牌:一张是正位的太阳;另一张确实倒位的倒吊人,让人有闻风散胆之意,或许人本不该无意义地迷信。

正位太阳是创作,是有意击发,无意瞄准。倒位倒吊人是某条路,大概意思是有血能上无血就干涸。或许,塔罗牌不是占卜现实,是占卜读卡人的内心隐晦和倾向。

这或许又要无厘头地说说我的公号了。我的公号图片是一棵树,其实它在我心里不是一棵树。它的寓意:无论出生在哪里,无论刮风还是暴雨,我都可以像树一样,即使别无选择地埋葬在阴暗的地下,我也可以吸收到我可以吸收的周围一切力量,蓄势待发,长出土地,长成我想要的样子,哪怕我始终不能飞翔,也足够高大,够得着蓝天,脚踏大地,能为许多生灵遮风担雨。

自制倒吊人(原创倒吊人)(1)

即使镣铐树脚,也能野蛮生长

公号45个人的关注量,我没刻意地让朋友给我关注,我总觉得懂得人会懂,不喜欢的人强迫也没有意思。在做公号期间,有很为我着想的一个哥哥说:“你能不能写点干货,看看别的公众号怎么写的,别一天到晚那么文艺。”我当时就静静问了一句:“那什么样的内容才算好呢?”他遍没有回答。

而我自己,想给我自己回答。对不起想看明星轶事、社会八卦的观众,我也曾经想过写这些,能收获几千粉丝。但我始终始终骗不了我自己,如果写一篇文字不能让我本人创作者快乐或者感到安慰舒缓,那么就是无意义的,浪费时间的。当然,我也希望写的东西自己喜欢,观众也喜欢,这是最好的状态了,不过这样的状态就像考试一样。需要机缘,亦需要自己的努力,刻意多了,就种豆得瓜了。

还有亲爱的老爸说:“每次看你那么累,别写了,没有用。”,这是体谅和心疼。可是,这真是我目前为止心最不累的事情了,突然有灵感女神的眷顾,我开始期待会写成什么样子,往什么样的方向构思,又有那种像深泉在地下涌流太久,迸发出来,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写出来是很爽的,可能这样的感觉只有喜欢写的人才能知道,公号推送不能保证有人喜欢,但可以保证自己满意。

是因为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给我最深处的力量,给我对明天最大的期待,对世界最温暖的态度,对自己心灵最大的抚慰。是它们,推着我向前。我也曾经同意大部分人的观点,挣钱最现实,先养活自己才能谈其它。

我同意这种观点,可是,当下越来越多的人却拿这当一个借口:把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无限地拖延下去,把别人催促、时间紧迫、单位紧逼当做首要任务和关键环节。心里总想着:先把最紧迫的做好,其他放一放,健身可以晚一点儿,写推文可以那件事情成功了再写、旅游可以赚钱了再去、想学习吉他可以以后再学…你总有无限的理由,拥有无限的事情堆在你最想做的事情前面。

什么又最重要呢?不是一个健康的体魄、一分喜欢的工作、一个乐观宽广的心态、身边爱的人之陪伴最重要吗?人,总在失去时候才明白,拥有得多了就像填不满的沟壑,你可知道,阶级的晋升有尾无头,欲望沟壑有去无回。

我曾经不懂七堇年《无梦之境》中,男主苏轶明明有实力有机会已经登上了那本书中最高的学府(对应现实中的清华、北大),将拥有不可预料的明天,但,令我惊讶地是:他果断放弃了!!他从最高学府的橄榄枝上跳了下来,到了一个一般的学府。我当时看到这里,人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放着更好的平台不去呢?

现在,我似乎隐隐约约理解了,书中一开始苏轶的妈妈从小就培养他只允许弹奏钢琴,因为她妈妈的梦想就是钢琴,他弹奏不好就被打,他因此恨透了钢琴,他和钢琴被强迫地过了15年…她的妈妈一直狂热地期待着他可以代替她的遗憾,有一天可以站在国际钢琴大赛上拿奖,书中淋漓尽致地提现畸形,虽然他的妈妈一天打两份工辛苦为了养活苏轶,却仍旧不能掩盖她妈妈那种欲望的畸形。

我至今仍然记得:苏轶跳下通往最高学府大船的时候,在心里说了一句话:妈妈有无穷无尽的刻板期望,小时候,我为了让她开心,弹钢琴我拿了二等奖,她却责骂我为什么不是第一名。我练了一个月的快指弹,我高兴地展现给妈妈看,可是她并没有笑,她仍旧叫我继续练习,似乎我走得越远,她要求得越高,是个填不满的沟壑。所以,苏轶宁愿填入普通学府的窗,好像也的确从那以后开始,他妈妈对她开始失望了,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要求。苏轶也继续他机器人亚型的独自生活。

或许畸形的不是他的母亲,是所有人畸形的欲望,只允许锦上添花。不添,就是无能。就像,伦敦奥运会上,曾经被社会称赞的“中国飞人刘翔”他并没有像人们期待那样披荆斩棘,而是受伤了,国人不心疼为他点赞,反而舆论一边倒骂他脆弱、不堪一击。是不是只要一开始他不是“飞人”,输了就无所谓。但是只要是“飞人”就不能输?就因为他没有满足你们“赢”的期待吗?你们怎么不自己去呢?

反观,现在的体育社会心态成熟的多,人们不再只是单纯地关注冠军了,更多的“开心果”傅园慧走进了人们的事业中,是一种社会心态的进步。更是阳光体育,心态自信的提现。

所以,压力,自己给是动力,别人给就是禁锢。要求别人的同时,为何不要求自己?咬牙坚持甚至趴在地上的是自己的愿意还是别人的意愿?

弄清楚这些,才不至于不成为糊糊涂涂的“倒吊人”,在纠结中妥协,在观望中度日如年,坚持被迫的,放弃自己的主阵地,然后心不甘情不愿。

愿,你我都是那棵特别的树,就算戴上镣铐被固定,也能充分利用一切身边适合且客观的力量,跳出自己的绚丽舞步,在风里安详,在雨里给树下生灵温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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