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有一个幺舅,年龄大约七十五六岁,个头矮小,其貌不扬但也还是机灵,是一个干农活的好手,人送绰号“老鲫壳儿”,意思是人虽小,却象鲫鱼一样精灵,不容易捉着这个绰号用在他身上的确恰如其分 由于家庭成份是地主,只上了几天识字班,认得自己的姓名,其它字是基本不识看在他人虽小,但机灵的特点,也有姑娘愿嫁给他在阶级斗争天天讲的时期,象他这样矮小而稍带点丑陋的人,能娶妻生子,就是很不错的了 由于文化少,又不懂什么科学,闹了不少笑话说他笨吧,脑子还灵活,只是不按常理出牌,他另有高招庄稼下户后,他的庄稼务得特好,家庭副业也搞得不错光母猪就喂了两头,那时母猪发情,需要到镇上兽医站去取冻好的精子,公猪的精子,密封在一个小瓶子里,上面在盖上一个小胶盖拿回家后,再去找乡兽医站的兽医来,用注射器将小瓶里的精液吸出来,再套上一段胶管,用注射器注入母猪体内幺舅嫌麻烦,老远去请兽医,兽医来了,还得招呼生活,真是费时费事幺舅想,不如自己干了算了,说干就干,打开冻精的小瓶盖,再将冻精弄到胶管的一端,将装有冻精胶管插进母猪体内,然后将胶管的另一端放在嘴里,再使劲尽力往胶管吹气,为了让猪受孕力高,拿出吃奶的力气,脸涨得血泡红,两个腮膀鼓得圆圆的,整个脑袋都变得成了球形叫人看了真是忍俊不住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幺舅的这次人工受精效果好极了,往次一窝只产十只小猪的母猪,这次竟然产了十二只这一下幺舅可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他会跟母猪人工受精了那时,喂母猪的人多,于是就有人找上门来,请幺舅去给母猪人工受精,是亲戚,关系好的才请得去,帮忙不收费关系一般的,给钱也不去,可能他也怕生意做大了,影响有点不好 有一年他家的一头母猪子宫脱出了,请了多位兽医都治不好,幺舅焦虑了,烦躁了,左思右想,无计可施了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自已解决,给猪动手术他将茉刀放在磨刀石上,使劲来回地磨,把刀磨得锋利,然后抓住猪屁股上的子宫,咔嚓一声,就来个子宫切除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个后果了,母猪没了 秋天来了,幺舅的红苕丰收了,红苕装坑前都用保鲜剂用水浸泡了,红苕才不会烂掉幺舅每次都是把农药,除草剂,保鲜剂放到一个地方他是一个文盲,加之什么剂都放在一起,再加上粗心大意,竟将除草剂当保鲜剂来浸泡红苕,过了不几天,打开苕坑一看,傻眼了,苕坑的红苕怎么下降了不少?两个坑的红苕已经烂得象稀狗屎一样幺舅嘀咕着说:“他妈的,空搞了一场"春天,香椿上市了,幺舅也还有点经济头脑,人老了,身体也不如当年了,种庄稼也力不从心了他将自己的包户田地栽上香椿,年岁好可以卖上一两万元,香椿刚上市可不便宜,一斤可卖二三十元由于幺舅家的香椿树多,分散又广,他家中的其它人都在外打工,在远处的香椿怕人家偷采,一天,他背着喷雾气桶向远处的香椿林走去,刚好我有事回家,在路上碰见他,我问他:“你背个喷雾器干啥?"他气哼哼地说:“你不晓得哟,有人偷我的椿尖,老子 去喷点农药,看他敢不敢偷?”听了这话,我大吃一惊对他说:“你这么干,会出人命的,椿尖是给人吃的,毒死了人怎么办?”“有那么严重吗?”我苦口婆心地给他讲了半天,偏执的他才放下喷农药的想法,回家了 刚才讲了,幺舅有个偏执的性格,他认为认准的东西,就很难改变前几年,各个地方都在向新农合缴费,前面说了,他的儿孙都在外面打工,幺舅妈也早已死了,他就是一个留守老人当居民组长到他家收费,他就不干了,再三做工作,他就是一句话:“我一家人,一年连引子水水都没喝过,我缴钱干啥?给人家帮干忙,我就是不得缴”简直把他无可奈何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不测祸福”,他那随父母在外的曾孙得了重病,住院治疗,花了近一万,因未参加新农合,报不了帐,儿媳妇儿把他埋怨了个够,他只有沉默不语,甘心受着从此以后,不等人去催收,一到时间,他就自动缴了 唉我这个幺舅,说他聪明也聪明,说他傻也有点傻,我这个幺舅是不是有点奇葩,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土匪舅爷的搞笑?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土匪舅爷的搞笑(奇葩的幺舅)

土匪舅爷的搞笑

我老家有一个幺舅,年龄大约七十五六岁,个头矮小,其貌不扬。但也还是机灵,是一个干农活的好手,人送绰号“老鲫壳儿”,意思是人虽小,却象鲫鱼一样精灵,不容易捉着。这个绰号用在他身上的确恰如其分。 由于家庭成份是地主,只上了几天识字班,认得自己的姓名,其它字是基本不识。看在他人虽小,但机灵的特点,也有姑娘愿嫁给他。在阶级斗争天天讲的时期,象他这样矮小而稍带点丑陋的人,能娶妻生子,就是很不错的了。 由于文化少,又不懂什么科学,闹了不少笑话。说他笨吧,脑子还灵活,只是不按常理出牌,他另有高招。庄稼下户后,他的庄稼务得特好,家庭副业也搞得不错。光母猪就喂了两头,那时母猪发情,需要到镇上兽医站去取冻好的精子,公猪的精子,密封在一个小瓶子里,上面在盖上一个小胶盖。拿回家后,再去找乡兽医站的兽医来,用注射器将小瓶里的精液吸出来,再套上一段胶管,用注射器注入母猪体内。幺舅嫌麻烦,老远去请兽医,兽医来了,还得招呼生活,真是费时费事。幺舅想,不如自己干了算了,说干就干,打开冻精的小瓶盖,再将冻精弄到胶管的一端,将装有冻精胶管插进母猪体内,然后将胶管的另一端放在嘴里,再使劲尽力往胶管吹气,为了让猪受孕力高,拿出吃奶的力气,脸涨得血泡红,两个腮膀鼓得圆圆的,整个脑袋都变得成了球形。叫人看了真是忍俊不住。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幺舅的这次人工受精效果好极了,往次一窝只产十只小猪的母猪,这次竟然产了十二只。这一下幺舅可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他会跟母猪人工受精了。那时,喂母猪的人多,于是就有人找上门来,请幺舅去给母猪人工受精,是亲戚,关系好的才请得去,帮忙不收费。关系一般的,给钱也不去,可能他也怕生意做大了,影响有点不好。 有一年他家的一头母猪子宫脱出了,请了多位兽医都治不好,幺舅焦虑了,烦躁了,左思右想,无计可施了。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自已解决,给猪动手术。他将茉刀放在磨刀石上,使劲来回地磨,把刀磨得锋利,然后抓住猪屁股上的子宫,咔嚓一声,就来个子宫切除。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个后果了,母猪没了。 秋天来了,幺舅的红苕丰收了,红苕装坑前都用保鲜剂用水浸泡了,红苕才不会烂掉。幺舅每次都是把农药,除草剂,保鲜剂放到一个地方。他是一个文盲,加之什么剂都放在一起,再加上粗心大意,竟将除草剂当保鲜剂来浸泡红苕,过了不几天,打开苕坑一看,傻眼了,苕坑的红苕怎么下降了不少?两个坑的红苕已经烂得象稀狗屎一样。幺舅嘀咕着说:“他妈的,空搞了一场"。春天,香椿上市了,幺舅也还有点经济头脑,人老了,身体也不如当年了,种庄稼也力不从心了。他将自己的包户田地栽上香椿,年岁好可以卖上一两万元,香椿刚上市可不便宜,一斤可卖二三十元。由于幺舅家的香椿树多,分散又广,他家中的其它人都在外打工,在远处的香椿怕人家偷采,一天,他背着喷雾气桶向远处的香椿林走去,刚好我有事回家,在路上碰见他,我问他:“你背个喷雾器干啥?"他气哼哼地说:“你不晓得哟,有人偷我的椿尖,老子 去喷点农药,看他敢不敢偷?”听了这话,我大吃一惊!对他说:“你这么干,会出人命的,椿尖是给人吃的,毒死了人怎么办?”“有那么严重吗?”我苦口婆心地给他讲了半天,偏执的他才放下喷农药的想法,回家了。 刚才讲了,幺舅有个偏执的性格,他认为认准的东西,就很难改变。前几年,各个地方都在向新农合缴费,前面说了,他的儿孙都在外面打工,幺舅妈也早已死了,他就是一个留守老人。当居民组长到他家收费,他就不干了,再三做工作,他就是一句话:“我一家人,一年连引子水水都没喝过,我缴钱干啥?给人家帮干忙,我就是不得缴!”简直把他无可奈何。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不测祸福”,他那随父母在外的曾孙得了重病,住院治疗,花了近一万,因未参加新农合,报不了帐,儿媳妇儿把他埋怨了个够,他只有沉默不语,甘心受着。从此以后,不等人去催收,一到时间,他就自动缴了。 唉!我这个幺舅,说他聪明也聪明,说他傻也有点傻,我这个幺舅是不是有点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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