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熙十年春,七皇子傅博弈被封为太子,同时娶许相之女许悠然为太子妃,可谓是双喜临门,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弃妃闹翻天?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弃妃闹翻天(太子捧着骨灰相思成疾)

弃妃闹翻天

平熙十年春,七皇子傅博弈被封为太子,同时娶许相之女许悠然为太子妃,可谓是双喜临门。

许悠然是被傅博弈十二抬大轿迎娶进东宫的,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十里红妆。

傅博弈当着许相和平熙帝的面发誓,他一生一世会对许悠然好的。

洞房花烛夜,傅博弈喝得微醺,是被人扶着进新房的。

许悠然揭下盖头,打湿帕子准备给他擦脸,小声埋怨,“今夜是我们新婚,殿下今日怎么喝那么多啊!”

突然许悠然的手被握住,傅博弈眉眼带笑地看着她,许悠然大惊,“殿下你没醉?”

傅博弈把人抱在怀里,“美娇娘在屋,怎么能喝醉呢?要是不表现喝醉的样子,皇兄他们不会放我回来的,你夫君我啊,可是千杯不醉的。”

许悠然轻轻捶着他的胸膛,声音娇柔,“殿下真坏!”

傅博弈把人抱在怀里,走向床榻,眼神和她的目光缠着一起,“爱妃,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待会会更坏!嗯?”

傅博弈的声音压抑而磁性,许悠然听得晕乎乎地,想到册子里的场景,脸色越发娇羞起来。

“爱妃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傅博弈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许悠然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声音越发娇弱,带有三分妩媚,“没有!”

傅博弈开怀大笑,挑起她的下巴亲吻上去,慢慢品尝着。

直到半夜时分,才叫了水进去。

次日,傅博弈早早地醒来,小顺子伺候他穿衣上朝。

傅博弈走之前捏了捏许悠然的脸,被许悠然迷迷糊糊地打开,“不要吵!”

许悠然的声音沙哑,带着魅惑,傅博弈的喉结又动了动。

许悠然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外面阳光明媚洒进屋,时辰已经不早了。

“芍药……”

芍药和冬草,端着水盆进去伺候许悠然起床洗漱沐浴。

冬草在给许悠然搓背的时候,看见她背上暧昧的痕迹,脸色一红,“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可真好,早上去上朝的时候还特意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扰太子妃睡觉呢!”

芍药微怒,“说过多少次了,在宫里不要议论任何事情,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芍药姐姐说得对,冬草记住了!”

等许悠然收拾好后,傅博弈刚好进门。

芍药和冬草连忙行礼,“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你们出去吧。”

傅博弈走过去,顺其自然地拿起桌上的画眉毛笔,心灵手巧地给许悠然的眉心画了一朵桃花。

许悠然本来就长得很美,娇小的瓜子脸,婴儿肥,弯弯的柳叶眉,高挑的鼻梁,脉脉含情的桃花眼,樱桃小嘴。

为人妻后,眉间多了三分妩媚,紫色的宫缎绢裙,衬得她整个人娇贵冷艳,不可高攀。

傅博弈带着许悠然向宫里的贵人请安,祭拜祖先,再次沾着床榻,许悠然高兴地打滚,“呜呜,终于结束了,我都快散架了。”

傅博弈刮了刮她的鼻尖,她像个孩子一般在他面前撒娇,眼神宠溺,“你呀!皇后身体不好,以后只需要初一十五去请安即可,母妃那边也是一样的。”

许悠然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点头如捣蒜,“臣妾记住了!”

傅博弈十二岁就有宫女教床癖之事,现在尝到男女之事,自然积极万分,很快就引着许悠然和他一起巫云楚雨,夜月花朝。

他为了娶到许悠然,府里一直未有侍妾,一直等到她及笄,十七岁才真正体会到巫山云雨的快乐,几乎每日都会拉着许悠然一起欢乐,除了许悠然葵水来的时候。

由于傅博弈的勤劳,许悠然在七月初的时候,太医诊出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傅博弈高兴地赏赐了太医一荷包银子。

太子妃有孕的消息很快在宫里传开,这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长子,备受所有人的宠爱。

付博弈每日都会陪着许悠然一起在院子里散步,许悠然沉迷于幸福当中。

许悠然在专注的弹古筝曲子,名为蒹葭,和傅博弈相视而笑,暧昧缠绵。

他们两个都没注意到的是,离他们几米外的未谙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曲毕,未谙赶紧低下头。

未谙觉得他疯了,他只是太子的一个贴身属下,他居然对太子妃动了情,看着太子和太子妃恩爱,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像裂开了一样,那么痛!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太子妃是高悬空中的明月,他只是地上的一个凡夫俗子,只有太子那样的翩翩君子才能配得上她。

可是,他的心不受他的控制,早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爱上了那个巧笑嫣然的明月。

中秋佳节来临,平熙帝在皇宫设宴,百官带着他们的嫡子女参加,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傅博弈贴心地给许悠然挑着菜,面前的桌子上,全是孕妇可吃的。

两人一颦一笑落在白汀兰的眼里,她的内心嫉妒得发狂,那个位置,那份宠爱,应该是她的。

白汀兰对着她的丫鬟说几句,丫鬟悄然退了出去。

各府的小姐们使出十八般才艺,希望得到平熙帝和宫里贵人的认可,只有他们夸上一句,她们不入皇家,也能找到一个好的夫家。

百花争艳,各具妖娆。

中秋之宴,有条不紊地继续,平熙帝也达到了与明同乐的目的。

一个面生的小太监走到傅博弈身边低语几句,傅博弈让许悠然安心观看,他一会儿回来,就出去了。

傅博弈推开偏殿的门,“母妃,您找儿臣?”

没有见到昭妃,傅博弈又朝里走了走,揉了揉鼻子,“这什么味啊?”

突然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傅博弈明白这是遭人算计了,连忙想要退出去,谁料房门被锁上,出不去了。

身体被抱着,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奕哥哥,你怎么不理兰儿了!”

傅博弈拉开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不可置信,“兰儿?怎么是你?”

白汀兰再次抱住他,“不然奕哥哥以为是谁?奕哥哥答应娶我的,怎么转身娶了许悠然那个贱人!”

傅博弈还在挣扎,他不能做对不起悠然的事,许相好不容易同意把悠然嫁给他,好不容易有了许相的支持才当上太子,不可以……

“兰儿,那只是儿时的戏言,当不得真,你快开门,让我出去!”

白汀兰语气急切,“奕哥哥,怎么能是戏言呢?十几岁了不是儿时了,兰儿为了嫁你,拖到了十六岁,奕哥哥,你不能这么狠心!”

见傅博弈还在挣扎,白汀兰干脆把指甲里的粉末吹向他的口鼻,“奕哥哥,这是你逼兰儿的。”

宴会结束,平熙帝没有看见太子,问许悠然,“太子妃,太子呢?”

“回父皇,刚刚母妃差人来请太子,太子还未回来!”

“昭妃?她又做什么妖?”

白汀兰的丫鬟突然跪在地上,“皇上,皇后,您们得给我家小姐做主啊!”

皇后不悦,“你家小姐是谁?在大殿上如此不知礼数,成何体统?”

丫鬟抖着身体,“奴婢的小姐是白府白汀兰!”

白御史赶紧问道:“汀兰呢?”

“老爷,小姐她……”

丫鬟半天说不清楚,白御史请求,“皇上,小女不在宴会上,请容许臣找一下小女!”

“准了!”

平熙帝,皇后,白御史,还有许悠然众人,随着丫鬟去到一处偏院前。

里面传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让在场的人羞了脸,唯独平熙帝和皇后黑着脸。

这两人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华阳宫做苟且之事,找死!

许悠然已经脸色不好了,那声音像极了太子的声音,心里还在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一定不是的!

皇后愤怒,这次中秋之宴是她一手安排的,“来人,给本宫把人拉出来!”

太监破门而入,马上又出来跪下,“皇上,皇后,里面的人是……”

平熙帝追问,“是谁?说!”

太监头贴在地上,视死如归,“里面的人是太子殿下还有白小姐!”

“什么?”

太监的话如同一个惊雷,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许悠然脸色苍白,芍药紧紧地扶着她。

这时,傅博弈衣衫不整地出来,后面跟着裹着被子的白汀兰,出门腿软跪在地上。

傅博弈跪在平熙帝面前,“父皇,母后,请给儿臣做主啊!宴会中途,一个宫人来说,母妃请儿臣过去,儿臣刚来到屋子里,就闻到一阵异香,要退出来时发现门锁上了,这时白御史的女儿白汀兰穿着暴露抱着儿臣,儿臣失去理智,犯下大错,儿臣有罪!”

平熙帝已经在暴怒边缘,“你说你被下药?”

“是!”

太医把脉后,“皇上,皇后,太子殿下体内确实有一些情药,但不至于失去理智!”

傅博弈辩解,“不可能!那白汀兰指甲里还有粉末!”

太医又检查了白汀兰的指甲,没有找到一点证据。

“孽子,你简直令朕太失望了!”

突然,众人听到芍药惊慌地尖叫声,“太子妃,太子妃见红了!”

许悠然已经晕倒在芍药的怀里,下裙被血染红,刺激得傅博弈的眼都红了。

不顾平熙帝皇后在场,对着地上的女子踹了一脚,“本宫告诉你,若是然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任何事情,本宫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许悠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抚摸她的肚子,“孩子,孩子怎么样?”

傅博弈抱着她,痛苦不堪,声音沙哑,“然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还会有孩子的!”

许悠然接受不了孩子没了的消息,放声大哭。

傅博弈死死地抱着她,“是我的错,然儿,是我的错!”

许悠然小产的两个月,整个人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时而疯癫时而清醒,抱着一个枕头叫孩子。

傅博弈开始还哄着她,时间一长,就不耐烦了,开始独自一个人喝闷酒。

而白汀兰,就是在这个时候趁机爬床的。

傅博弈醒来发现在她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白汀兰抱着他哭诉,“奕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看看兰儿啊,兰儿一直等着奕哥哥,这些年都拖成了老姑娘了,奕哥哥,你爱爱我好不好?”

傅博弈不说话,掰开她的手,穿上衣服出去。

白汀兰露出得意的笑,看来奕哥哥心里还是有她的。

傅博弈在朝堂上,一直被御史弹劾,压力巨大,在不知不觉中,他去白汀兰房里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许悠然还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傅博弈对她越发的烦。

时间一晃又一春,有人欢喜有人愁。

和傅博弈再次合欢后,白汀兰又跑来许悠然面前,拉开肩膀上的衣服,显摆她肩膀上暧昧的印记。

“许悠然,你看,你家世好,容貌好,你的夫君还不是被我抢过来了!”

许悠然受了刺激似的,开始疯打白汀兰,白汀兰挨了两巴掌,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本妃拉开她!”

白汀兰巴掌要到许悠然脸上时,未谙拦在她面前。

“你一个属下,敢拦本妃?本妃教训一个疯婆子,你找死!”

未谙面不改色,“白侍妾还是回去吧,属下手里的剑可不长眼!”

“一个疯子,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不会对她生情了吧?”

“白侍妾慎言,当初殿下让我保护太子妃的安全,就凭她的太子妃我就一直保护她!”

“奕哥哥已经不爱她了!”

“那又如何?”

在两人对峙时,傅博弈进来,看着未谙身后的许悠然,怒视白汀兰,“本宫不是说过,不许来打扰太子妃吗?是把本宫的话当作耳旁风吗?”

白汀兰害怕地跑开,傅博弈对着未谙道:“保护好她,不要再出门了!”

傅博弈说完,面无表情的离开。

“是!”

白汀兰一路走一边骂,“奕哥哥心里居然还有许悠然那个贱人!”

另一边,未谙拧干帕子,轻柔地给许悠然擦干净手上的污渍,“太子妃,属下不是说过,不要亲自给脏东西动手吗?要打她,您给属下说,属下帮您!”

未谙把许悠然哄睡,盖好被子才出去。

许悠然睁开伶俐的双眼,看向床头那只铃铛,那是未谙给她弄的,她不说话,铃响未谙至。

当初爹爹说,傅博弈是需要丞相府的支持,才找机会接近他的。

她不信,依旧沉迷于他给的温柔乡,她失去他们的嫡长子,就疯了,后来清醒后,是未谙一直照顾她。

其实她都知道,未谙当初是奉命跟在她身边,后面就不是了。

她不想活在这个让她厌恶的囚笼了!

在傅博弈和白汀兰调情的时候,许悠然疯癫地跑去抱住傅博弈,“夫君,你不要然然了吗?夫君……”

傅博弈好久没见到这样的许悠然了,心里一软,安慰着,“没有,然然怎么出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

许悠然一直叫着,“夫君,夫君……”

未谙跑过来跪下,“殿下,属下没有看好太子妃,属下这就带太子妃回去!”

“不怪你,起来吧!”傅博弈拉着她的手,想要送她回去。

刚走到门口,许悠然甩开他的手,又哭又笑:“孩子,孩子……”

未谙冷冰冰的,“殿下,您请回吧!太子妃属下会照看着,不会让她跑出去了,太子妃又想起了未出世的小殿下!”

傅博弈一愣,转身就去了书房。

未谙给许悠然擦干净刚刚傅博弈牵过的手,换掉太子摸过的衣服,“太子妃,你听话些,属下不在您身边,万一你出现危险了怎么办?到时候属下护不住你,属下就去陪你好不好?”

“属下这一生,出身低微,无缘与太子妃结缘,下一世,属下换个身份,太子妃看看属下好不好?”

许悠然突然抱住他,“未谙……”

未谙大惊,“太子妃,你好啦?”

许悠然又开始叫着孩子,打破了他的幻想,“没事的,太子妃会好的,属下一直照顾太子妃!”

未谙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眼神哀伤不已,本来是轮不到他照顾的,可是芍药被害,冬草背叛,只有他照顾太子妃了。

许悠然靠在未谙的怀里闭着眼睛,双手还在抱着他的腰,她没睡着。

她前生遇人不淑,今生有未谙不介意她的一切,也就足够了。

只是,她的身份终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在未谙身边,不仅她会危险,未谙也会小命不保。

那边的白汀兰,眼神恶毒,一直在找机会除掉许悠然。

终于被她逮着一个机会,三月出初三那天,许未谙把许悠然带去了丞相府。

傅博弈一早,右眼皮就跳个不停,未谙禀报,许悠然嚷着要见丞相,傅博弈便让他带着去了。

许相单独和许悠然待了一下午,再次出来时,许相拍着未谙的肩膀说,“好小子,辛苦你了!以后,悠然就劳烦你了!”

未谙一脸蒙圈,但是小心地扶着她,许悠然说要吃忘川楼的绿豆糕。

未谙还是照顾她那么久,第一次听到她说了那么久的话,高兴地跑着去忘川楼买去了。

等未谙走后,许相从后面出来,“看得出来,这小子比太子好得太多,以后有他在你身边,为父也放心了。”

许悠然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泪眼婆娑,“爹爹,女儿不孝!”

许相扶起她,“哪有孝不孝的,为父说过,太子不是良人,现在你醒悟了,早日退出就是好的,好好跟未谙过日子。”

“谢谢爹!”

随和,白汀兰又过来,使劲浑身解数,磨着他陪着她回御史府看亲。

当天下午,就出了事。

一封信传到傅博弈手里,他的太子妃和侍妾都在他手里,要想救她们两个,独自一人去城外的牛头崖赴约,否则就撕票!

傅博弈想起昨日,白汀兰高兴地和他说,她有孕了,傅博弈才陪她出来的,一想到孩子,心就一阵绞痛。

完全忘了,当初许悠然有了他的第一个嫡长子,是他和白汀兰苟合,许悠然气急攻心才小产的。

等傅博弈独自一人赶到牛头崖的时候,就看见一颗碗粗的歪脖子树上,挂着许悠然和白汀兰两人,下面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白汀兰一见他,就哭着,“奕哥哥,救救兰儿,兰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傅博弈安慰她,“兰儿,你别乱动,我一定会救你的。”

看向一旁的疯癫的许悠然,心里一横,有了计较。

许悠然全程没有求过傅博弈一句,吊着的白汀兰看着底下的深渊,心里一阵得意,从今天开始,就没有许悠然这个人了。

谋面男子吼道,“你们叙旧徐够了吗?傅博弈,老子要的东西带来了吗?二选一,救谁你说了算!”

傅博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大的箱子,“你要的一百万就在那里,放了兰儿,你拿着钱走。”

男子嘲讽,“太子殿下还真是薄情博义啊,你不救你的太子妃啦?甘愿拿一百万救一个永远不能抬正的侍妾。”

“那些钱有一半是白御史出的,钱已经带来了,放了兰儿!”

“行啊!”

男子割裂吊着两人的绳子,与傅博弈同时移动,男子抱着箱子一路滑走,瞬间不见了踪影。

傅博弈孤身一人,绳子也快要断了,白汀兰大哭,“奕哥哥,救兰儿,救救咱们的孩子啊!”

看向不哭不闹地许悠然,傅博弈心里一痛,还是选择了白汀兰,“然儿,对不起了,本宫必须救兰儿!你不要怪本宫。”

许悠然无情地说道,“不要叫我然儿,我嫌恶心!”

“然儿,你好啦?”

许悠然未说话,绳子断裂,傅博弈一把拉回白汀兰,想要去救许悠然时,白汀兰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奕哥哥,兰儿肚子疼……”

未谙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许悠然掉下去的瞬间,想都没想,几乎同时飞身跳下悬崖,张开双手抱住了她。

看着不断往下下坠的身子,未谙安慰道,“太子妃,不怕,属下保护您,属下没机会能和你相爱,和太子妃一起死也是情愿的,太子妃,不怕,属下在下面……”

“你要不要叫我悠然?”

“太子妃?你……”

还未等未谙说完,两人就掉进水里,未谙死死地把人护在怀里,但还是撞上水里的礁石。

许悠然不会水性,但她知道,未谙一定会把她救上去的。

失去意识之前,前生的记忆不断浮现在眼前,许悠然露出了释怀的微笑。

未谙单手抱着她到岸上,看着没了呼吸的许悠然,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着急地帮她排除胸腔里的水。

在未谙快要绝望时,许悠然吐出搭理的水,咳了几声,“未谙……”

未谙把人抱着怀里,害怕失去,声音嘶哑,“我在!”

许悠然再次醒来时,身上穿了一件干了的男子衣服,未谙光着上半身,手臂青紫了一大块,围着升起的火,给许悠然烤着衣服。

“未谙……”

“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再等一下,衣服就干了,你的衣服我是闭着眼睛换的,你不用介意!”

许悠然贪婪地享受这一刻,那是她以前没有的,太子虽然宠她,但还是有底线的。

两人收拾好后,许悠然开口道,“未谙,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未谙愣住了,不确定德问道,“你确定?”

“嗯!”

未谙再也不规规矩矩地,前所未有地高兴,脑袋搭在她的锁骨窝里,“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就算后悔了,我也不放你走,知道吗?”

又过了几日,未谙背着许悠然,手里拿着木棍,一边探路一边往前走,“走过这一截,我们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你不舒服了和我说,我们休息一下。”

“嗯嗯,最累的还是你!”

“不累,悠然太轻了,一点也不累,也不知道太子那边好会不会找你。”

许悠然捏了捏他的耳朵,“你放心,我爹爹已经帮我们安排好后续了,不用担心!”

那边,傅博弈一直紧张的陪着白汀兰养胎,就连绑架她们的人都不追究了,因为白汀兰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集福。

未谙带着许悠然出了悬崖后,就看到许相带着管家在出口处等着了。

许相拿出已经兑好的十万两银票,“未谙,悠然,你们以后要好好的,一路小心!这是银庄的牌子,里面存了九十万两,你们可以随时取用。”

告别许相后,未谙和许悠然一路南下,在栈香城定居下来。

有人问起,未谙就骄傲地给别人介绍,许悠然是他的妻子。

两人不需要愁吃穿,未谙依旧照顾着许悠然,许悠然的事情,每一件都是经过未谙精挑细选的。

他这一辈子,做别人的属下,爱上她的主子,好不容易与心上之人在一起,自然就万倍的珍惜。

等傅博弈想起许悠然时,许悠然已经葬入许家的坟地,也不知道抽哪里的风,他居然带人刨了许悠然的墓,还把尸体火化了,得了一把骨灰放在荷包里,每日都贴身带着。

许相气不过,代替许悠然与他和离,连夜搬回了许悠然在东宫的嫁妆,平熙帝也同意了,更是大病了一场。

醒来后的平熙帝,立马就废了傅博弈的太子之位,连带着白汀兰一起。

傅博弈日日抱着荷包,以前的种种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相思成疾。

白汀兰在肚子八个月大的时候,小产,生下一个死胎,随后就疯了。

许相咒骂,“晦气!”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五年后,许相辞官,带着管家悄悄地来到栈香城,与许悠然团聚。

未谙带着他和许悠然的孩子一进门,高兴得不知所措。

许相不管他,抱过他怀里的孩子,逗孩子去了。

未谙在厨房做饭,还是没从许相到来的喜悦中出来。

许相和许悠然坐在外面,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未谙,特别高兴,“这小子好啊!”

不一会儿,未谙就端着好几道菜出来,“夫人,爹,吃饭!”

未谙时不时的给许悠然夹着菜,许相逗着孩子。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有天伦之乐,有举案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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