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古往今来知名度最高的官员,是黎民百姓呼唤清官与盼望治世的精神寄托;他清廉如水、公正如山、一身正气的精神力量,在老百姓中口口相传;在戏曲影视节目中,他以民为本主持正义,被演义成公平与正义的化身。他就是包拯。关于包拯的口碑、话本小说、戏剧曲艺乃至当代的电影电视就演义了许许多多他清正廉明、刚直不阿的故事,演义的结果,使包公的形象更丰满,甚至神化、传奇化。包公“包青天”成了人们寄托、祈望的理想人物。现存18种元代公案戏中,写包公审案断狱的就达11种,如关汉卿的《包待制智斩鲁斋郎》等。明代《元曲选》100种里包公戏占10种;打开《京剧剧目初探》,可以查到34出包公戏。
几乎所有与包拯有关的影视剧,包大人都是一张大黑脸,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对此,民间传说,包拯出生时脸色就漆黑,长大后成为黑脸大汉,做官又刚正不阿,因此被称为“黑脸包公”。因为包拯不会装模作样取悦别人(不伪辞色悦人),加之为官不畏权势,不徇私情,一视同仁,所以被称为“铁面”。戏曲中的铁面就是黑脸,用以表示忠正耿直、无私刚勇。久而久之,包拯也就被描绘成大黑脸了。
包拯出身在名门望族之家,没有传说中坎坷的身世,也不是哥嫂养大的,而是父母双全、宠爱备至,从小接受着良好的儒家教育。包拯,字希仁,于宋真宗咸平二年(999年5月28日)出生于庐州合肥(今安徽合肥肥东)人。宋仁宗天圣五年(1027年),29岁的包拯考中进士,被授任为大理评事,出任建昌县(今江西永修)知县。因为包拯老家是庐州合肥,包拯上任的地方与老家相隔实在是太远了。包拯的父母因为年纪大了活动不方便,而且也身患疾病,常年需要吃药,并不愿意跟随包拯到他乡。包拯觉得自己父母年纪大了,也的确不适合长途奔波,于是主动上书辞去官职,安心在家照顾父母。悉心照顾父母起居,无微不至的关怀父母。皇帝每次提起包拯,都对包拯赞不绝口,并以包拯为楷模,大加赞赏。其他官员们也为包拯的孝心而感动,不断称颂包拯的美德。
庆历元年(1041年),42岁的包拯调任端州(今广东肇庆)知府。端州出产砚台,既是宋朝文人雅士眼里的珍品,也是朝廷的贡品。此前的知府趁着进贡大都敛取是贡数几十倍的砚台,来赠送给当朝权贵。可包拯破除了这个多年的潜规则,只按规定数量生产端砚,谁也不准私自加码 ,违者重罚。这对于刚正不阿又不谙于人情世故的包拯来说,这样做是太正常的事了,殊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包拯任满一年没拿一方砚台回家。不懂为官之道、不懂潜规则,与同僚格格不入的另类官员包拯,却因“端砚事件”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庆历三年(1043年),入京任殿中丞。后经御史中丞王拱辰举荐,任监察御史。
包拯根据当时的朝政时局,对国家的内政外交上提出过许多批评意见;对朝廷上下不合法、不合情的事就要行使自己的监察权,就要弹劾。据统计,在他弹劾下被降职、罢官、法办的重要大臣不下30人,有时为了一个人、一个案件往往反复上奏,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并且被他弹劾的都是当朝权贵。他7次弹劾酷吏王逵,最终把这个宠臣拉下马;他弹劾仁宗最亲信的太监阎士良“监守自盗”; 他4次弹劾皇亲郭承佑,让仁宗几乎下不了台;他弹劾宰相宋痒,其人道德高尚,实无过错,包拯却弹劾他身为重臣却毫无建树......
宋仁宗是一个开明的皇帝,包拯能生活在这个朝代也是他的荣幸,这俩人简直就是绝配。包拯在担任监察御史和谏官期间,屡屡犯颜直谏,唾沫星子都飞溅到宋仁宗的脸上。尽管如此,宋仁宗还是一面用衣袖擦脸,一面还接受他的建议,竟然没有怪罪这个铁面无私的人。包拯在官场有所作为的,最出名的就是担任开封府的府尹,在这里包拯破过很多案子的。这让很多有权势的人是很怕包拯的,也正因为皇上对包拯是很欣赏的。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才会让皇上这样信任他。在朝堂上面,包拯敢当着很多官员的面子,向皇上说明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上谏朝廷的贪官。
有次想把张贵妃的伯父辞去他的官职,皇上也是很为难的。这时候正好是包拯站了出来,这件事情才得到解决。不得不说包拯是谁也不怕,虽然冒犯的皇上但是皇上心里还偷高兴。正好帮我解决了这件事情,在朝堂之上,包拯的这种直言进谏的精神。也正是宋仁宗所看重的,他是真的为国家好。
嘉祐三年(1058年)六月,升为右谏议大夫、权任御史中丞。包拯上奏说:“太子的位置空缺已经很久了,天下人都为此感到担忧,陛下这么长久地不作出决定,是为什么呢?”仁宗问他说:“你认为立谁为好呢?”包拯回答道:“臣下无能,还没有考虑,臣请求早立太子,是为宗庙万世之大计着想的。陛下问臣想立谁,这是怀疑臣。臣已是六十岁的人了,又没有儿子,并不是为自己和后代邀宠考虑的啊!”仁宗听了大为高兴,说:“这件事还要慢慢商议。”
嘉祐七年(1062年)五月,包拯在枢密院视事时,突然得病。同月二十四日(7月3日),包拯病逝,终年六十四岁。仁宗亲临吊唁,并为其辍朝一日。追赠礼部尚书,谥号孝肃。包拯曾有遗言:“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滥者,不得放归本家;亡殁(mò)之后,不得葬于大茔(yíng)之中。不从吾志,非吾子孙。仰珙(gǒng)刻石,竖于堂屋东壁,以诏后世。”这段话作为包公家训,被刊刻于石碑上,竖在堂屋中,作为严格要求子孙后代的“铭”,对今人也有所启迪。现在,包公的这段家训,仍在合肥包公祠中,昭示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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