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柳家父母以前担心女儿跟了马振兴过苦日子,后来得知马振兴的养母是教导主任,养父是师长,柳父柳母又怕马振兴欺负柳静静时间长了,柳家人又开始担心马振兴有其他想法,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你们愿意养后妈吗?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你们愿意养后妈吗(后妈79你们几个单身是有原因的)

你们愿意养后妈吗

01

柳家父母以前担心女儿跟了马振兴过苦日子,后来得知马振兴的养母是教导主任,养父是师长,柳父柳母又怕马振兴欺负柳静静。时间长了,柳家人又开始担心马振兴有其他想法。

刚才做事的时候,别人问柳父,柳静静结婚了没。柳父都没好意思说,毕竟谈恋爱谈两年,搁他们那边不多见。

柳父一听振兴不是不想娶,是不好意思,连忙说:“我听静静说,你爸很忙,你妈妈也很忙,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过来,我们都行。”

“那我问一下。”大娃大声问,“娘,柳叔叔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钟建国简直无语,指了指他,小声说:“你真行!十一放假,你娘过去。”

大娃没有直接说,解释道,“我弟弟过几天得去学校报道,我娘得给他收拾行李,这个月没时间,九月份又是开学,只能到十一放假。”

“十一没事,十一没事。”柳父问,“是不是三娃?”

大娃:“是的。柳叔叔,就这么说定了。不打扰您工作,再见。”挂上电话,转向振兴,“就这么几句话的事,你至于犹犹豫豫两年多?”

“没有两年多。”振兴忙说。

大娃:“一年总有吧?”

振兴抿抿嘴,算是默认。

大娃嗤一声,站起来伸个懒腰:“我就是我,干啥啥成。”

“别嘚瑟了,进来端菜。”自立端着一盆螃蟹出来,“振兴,大娃虽然帮你敲定日子,但又不是叫你十一结婚,你别怕。赶明儿商量结婚日子的时候,你大可推到明年十一。”

振兴以为没听清:“明年?”

“对啊。”自立道,“你就说我们明年才能回来,希望你结婚的时候,一家人齐齐整整,一个也不少。”

振兴见宋招娣出来,连忙问:“老师,推到明年十一,是不是不大合适?”

“知道不大好还问?”宋招娣扫一眼自立,“他故意激你。”

振兴有些尴尬,期期艾艾地问:“老师,十一真去?”

“你如果想换个对象,咱们可以不去。”宋招娣道。

振兴:“那,那还是去吧。”

“振兴,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自立好奇,“对柳静静只有一点点好感。”

打算去厨房端饭的大娃停下来:“真是这样的话,振兴,你可就过分了。”

“没有的事。”振兴道,“我上学的时候都没怎么跟女生讲过话。毕了业就来岛上,住在家里,我喜欢别人,也瞒不过老师。”

宋招娣摆手:“我没那么厉害。”说着,往厨房里去。

“你老师说了,她不知道。”大娃道,“但并不代表没有。老实告诉我,我再帮你想个法子跟柳家解除婚约。”

三娃看看振兴,又看看大娃不像是在开玩笑:“振兴有这么厉害吗?一边吊着柳静静,一边想着别人?”

“没有!”振兴道。

二娃也挺好奇:“我一直想问,每次等我想问的时候又不合适,振兴,你一直强调上学的时候没乱勾搭,你怎么知道柳静静喜欢你?”

“一看你在学校里就没人追。”大娃道,“喜不喜欢他,人家女生一开口,振兴就能感觉出来。对不?马振兴。”

振兴白他一眼,去厨房拿筷子。

大娃冲他的背影呶呶嘴:“被我说中了。”

“可是我还是没明白,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别的人。”三娃说。

大娃认真思考一番:“关于这个问题,等咱们吃过饭,我揍他一顿,你就知道了。”见宋招娣端着青菜出来,“娘,您是一位伟大且开明的母亲,婚姻大事都让我们自己做主。但这种事得分人,振兴那个怂包,叫他自己拿主意,他瞻前顾后能考虑到天荒地老。”

宋招娣笑笑:“没那么严重。你不回来,最多到年底,柳静静就得催他。”

“难怪您一点都不急。”大娃说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柳静静跟他较劲——”

振刚:“不可能的。柳静静以前不能确定我哥会不会喜欢上她,都敢求她老师把她调到这边。如今是我哥的对象,我哥裹足不前,等她失去耐心,极有可能直接拉着我哥去扯证。”

“那你真够怂的。”大娃打量振兴一番,“要不是遇到柳静静,你得孤独终老。”

振兴见菜全部齐了,递给钟建国一双筷子:“钟叔,吃饭。”随后给宋招娣一双,最后才给大娃,“你连个对象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说我?”

“说得对。”钟建国乐了,“钟大娃,有啥资格?”

大娃顿时觉得胸口痛:“娘,你们就这么对待离家三年的孩子吗?”

“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宋招娣递给他一个螃蟹,“振兴已经同意跟我去柳家,你就别揪着他不放了。吃过饭找你朋友玩玩,在家好好歇两天。赶明儿我送你去部队。”

大娃僵住,缓缓转过头:“娘送我?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是你。”宋招娣道。

大娃试探道:“送我去部队?”

“我们送三娃去报道,顺便送你。”宋招娣道。

02

大娃嗤一声:“我就觉得您不可能专门送我。”扯掉一条螃蟹腿,朝三娃扔过去,“三娃子,大家都去送你,有何感想?”

“爸爸没去,更生哥哥没去,振刚得去学校,也没时间送我。”三娃道,“也就振兴、二哥、自立哥哥和娘送我。”

大娃:“这么多人还少?”

“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放假都跟振兴一块回来。”三娃道,“以后我只能自己回来,你怎么不说这个?”

大娃没想到,但他才不会承认:“谁让你上学这么晚?”

“我比你小四岁好不好。”三娃道,“我想上学早,人家学校也不要我。再说了,就算我是个天才,跟你们一起考上大学,我的学校不在帝都,还是得我自己回来。”

大娃:“反正你以后得自己回来,自己去报道不就得了。三娃子,你都十八了。我上学的那年才十六,也没叫娘送。”

“你没让娘送你,是你的问题,也能怪我?”三娃睁大眼睛。“我当初又没拽着娘,不准娘送你。”

大娃张了张嘴:“我,我,你小子给我等着。”

“振兴,想不想揍大哥?”三娃问。

振兴瞥他一眼:“好好吃的饭。你俩再吵吵三句,就不是你揍他,他打你,是钟叔揍你俩。”

三娃连忙看钟建国,见他眉头紧皱,夹一块肉放到钟建国碗里:“爸吃菜。娘做的,可好吃了。”

钟建国抬头看一眼六个儿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得亏更生没回来。”

“爸,更生忙什呢?”大娃问,“吴老头凶多吉少,吴家和施家自顾不暇,按理说不敢再招惹亓爷爷和更生,他应该很闲才对。”

钟建国:“我也弄不清,反正你娘问他,他就说没事。你娘打给刘萍,刘萍也说他好好的。估计忙着谈对象,不好意思让我们知道。”

“他会不好意思?”大娃摇头,“更生要知道不好意思,咱家三娃子都不喊自立哥哥。”

宋招娣:“你以前知道振兴恐婚吗?你以前知道振刚见着死人比活人还高兴吗?”

“老师,老师,死人得分什么人。”振刚道,“允许我解剖,我会很高兴。”

宋招娣心累:“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单身也是凭本事单身。”

“娘,别生气,到学校我就找对象。”三娃道,“毕业就结婚,绝不跟他们学。”

宋招娣睨了他一眼:“指望你?我还不如指望二娃。”

“三娃子,我特意打听过。”大娃道,“你们学校里连蚊子都是公的。”

钟建国看看他面前的三个螃蟹壳,看一眼三娃面前的一条螃蟹腿,还是大娃刚才扔过去的:“你们如果不想吃饭,我就把菜撤了。给你们上茶。”

“吃饭,吃饭。”大娃给钟建国夹一块鱼,“我做的,您尝尝。”

钟建国懒得跟他废话,不低头吃鱼,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大娃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掰开螃蟹,老老实实吃饭。然而,这顿饭依然吃了将近一个小时。

饭后,钟建国去营区,大娃揉着肚子去找朋友。三娃跟在他屁股后面,问他部队里的事。

三娃快要去军校报道了,大娃难得没嫌他烦,也没嫌他的问题弱智,知道的全告诉他,不知道的记下来,准备钟建国回来问钟建国。

相聚总是短暂。

十顿饭,三天过去了。大娃也该回去了。

大娃回来的突然,二娃只来得及给他做几套衣服。没时间给他做鞋,宋招娣干脆把平时给钟建国做的鞋,全装大娃包里。

娘几个出发那天,大娃检查他的包,看到四双新鞋,拿出来比划一下:“娘,这几双鞋是爸爸的鞋?”

“是的。”宋招娣道,“我回来再给他做。”

一家九口,钟建国的脚最大,其次是大娃。更生、振兴他们的鞋都比大娃的鞋小一点,其实大娃不比划也能看出来:“我这两年没长,他的鞋我没法穿。”

“脚后跟那里我加了几块布,你穿上刚好。”宋招娣道,“要是觉得大,就当拖鞋穿。你们部队发的那种鞋,不能整天穿。冬天还好一点,夏天能把脚捂烂。”

大娃:“可是我有拖鞋啊。再说了,我战友要是见我把好好的鞋当拖鞋,一准拿拖鞋跟我换。”

“谁要跟你换,你就和谁换。”宋招娣道,“你大方点,你战友念着你的好,以后他们打听到点事,才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别当冤大头就行了。”

大娃点头:“好吧。咱们走吧。”

八月二十八号傍晚,更生开车把大娃送到部队。宋招娣一行搁亓家住下。

宋招娣原本打算住招待所,更生去接他们的时候,宋招娣问更生最近怎么样,更生说挺好。宋招娣又见他比以前上学的时候还胖了一点,确定他很好,可她总觉得更生有事瞒着她,才决定去亓家看个究竟。

在亓家住一晚,宋招娣拉着亓家的保姆聊天,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只能暗自祈祷,但愿不是什么坏事。

三娃填志愿的前一晚,钟建国跟他谈两个多小时,主要跟他讲当兵有多苦有多累有多危险。不出意外,三娃动摇了。随后,钟建国问他,不上军校想报哪个学校。三娃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第二炮。

大娃又跟三娃讲很多部队里的事,三娃有心理准备,到了学校,利用辣椒油、馓子和焦叶子以及大白兔奶糖,很快跟舍友打成一片。

只是第一次离家,夜深人静,想起钟建国和宋招娣,三娃总想哭。又怕被舍友听到,嘲笑他,三娃使劲忍几次,反而不想家了。

宋招娣也怕三娃不习惯,每周末都给三娃写封信,除了提醒他勤换衣服勤洗澡,还提醒他天冷了,穿厚一点等等。有时还会寄一双鞋或者一件毛衣。

03

十一放假,宋招娣和振兴前往柳家,和柳家人商议振兴和柳静静的婚事的时候,二娃也见着三娃。

翌日,宋招娣和振兴坐上回来的车。二娃也坐上前往帝都的车。

三娃平日里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止宋招娣不放心,二娃他们也不放心。所以二娃才特意跑过去去看他,把他接出来改善改善伙食。吃饭的时候,发现三娃已经适应军校生活,二娃依然决定,元旦放假再去看看他。

宋招娣在家歇半天,第二天一早就和振兴前往甬城找人盖员工宿舍。然而,两人交代好工人,骑车前往码头的路上,振兴看到一个熟人。

振兴原本以为看错了,使劲揉揉眼睛,发现没有错,连忙说:“老师,我看到更生了。”

“谁?!”宋招娣连忙叫他停下,“在哪儿呢?”

振兴:“老师,你先下来。”

宋招娣连忙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我怎么没看到?”

“往那边去了。”振兴指着前面,“我确定我没看错。更生跟好几个中年人走一块,有说有笑的。”

宋招娣想一下:“我在这里等你,赶紧骑车过去看看,追不上就回来。”

“哦,好。”振兴连忙跨上车去追。

片刻,振兴回来,冲宋招娣摇摇头:“没有。”

“这小子搞什么。”宋招娣皱眉,“回家!我打电话问问亓老。”

十二点多到家,振兴放下车子就去做饭,宋招娣拨电话。亓老不在家,保姆接的。宋招娣没跟她绕弯子,直接问,更生去哪儿了。

保姆说不知道。

宋招娣瞪着话筒简直想骂人。但她忍住了,跟保姆寒暄两句,挂上电话就打给刘萍。结果刘萍只知道更生不在帝都。

宋招娣深吸一口气,想打给帝都大学校长,托他找一下二娃,抬眼看到墙上的钟,正是吃饭的时候,思索一会儿,放下电话,到厨房里:“振兴,你在家做饭,我去营区找钟建国。”

振兴:“钟叔知道?”

“他要是知道,敢瞒着我,我要不叫他搁营区住到你和静静结婚那天,我就不姓宋。”宋招娣咬咬牙,“这个更生,以为改姓亓,我就不是他娘了?!翅膀还没硬,就想瞒着我飞。真是岂有此理!”

“老师说谁呢?”

宋招娣转过身:“静静?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家多住几天?”

“我妈知道你们回来得帮二娃建厂房,就叫我回来帮帮忙。”柳静静放下包,挽起袖子就说,“还没吃饭?我来做吧。老师,出什么事了?”

宋招娣:“我们在甬城看见更生了。”

“他不是在帝都检察院吗?”柳静静问,“到甬城?是不是办什么案子?”

振兴摇摇头:“我看到更生的时候,更生挺高兴的,不像是在办案子,倒是像游山玩水。”

“你看清了没?”柳静静走到他身边,扯一下他的衣服,没看清别乱说,老师还在生气。

振兴:“我看清了,一准是更生。老师,这边的男人普遍不高,更生一米八的大个,走在那群人中间特别显眼。”

“做饭。”宋招娣道,“我,算了,我给钟建国打个电话,不去营区找他了。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出什么大事了。”

钟建国接到宋招娣的电话,的确以为家里出事了,因为宋招娣跟他说,今天去甬城,回来的比较晚,叫他搁营区吃。

还没到一点钟,宋招娣不但回来了,还给他打电话,钟建国吓得不轻,开口就问:“怎么了?”

“你知道更生在甬城吗?”宋招娣直接问。

钟建国下意识问:“更生回来了?”

宋招娣顿时确定他不知道,他如果知道,极有可能直接说不知道:“我在甬城碰到更生,一眨眼他不见了,还以为他先回来了,才打电话问问你,更生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要钥匙。”

“没有。”钟建国道,“你在哪儿看见他的?那小子回来了不回家,在甬城瞎晃悠什么。”

宋招娣:“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你了。吃饭了没?”

“刚吃过。”钟建国问,“你们还没吃吧?我回去再陪你吃点。”

宋招娣不假辞色:“谢谢,不用。”

“小气鬼。”钟建国嘀咕一声,挂上电话。

柳静静连忙说:“老师挂电话了。”

“你再去院里摘点菜,我去问问出什么事了。”振兴到客厅,见宋招娣坐在客厅里,看似发呆,实则深思,“老师,钟叔也不知道?”

宋招娣摇摇头。

“我下午再去看看?”振兴道,“他如果有事,今天肯定还在甬城。”

宋招娣:“甬城很大,他上午在镇海县,下午不一定在。等着吧。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搞什么名堂。”

“他会不会直接回帝都?”振兴问。

宋招娣柳眉倒竖:“他要敢‘过家门而不入’,春节回来,我打断他的腿!”

柳静静打个哆嗦,连忙端着长豆角跑出去。

振兴见她真生气了,也不敢再胡乱猜测,转身出去帮柳静静压水。

饭后,振兴名曰陪柳静静回宿舍,到门口叫柳静静自己回去,他去渔村那边和渔民说,明儿若是在甬城见到更生,务必叫他回来一趟。

更生本姓亓这件事,军属虽然没到处传,跟军属走得较近的渔民几乎都知道。比如曲家,曲壮壮的妈就知道更生不但是大将军的孙子,如今还是检察官。

振兴也去了曲家,曲父答应下来,就忍不住问振兴,更生怎么不回家。振兴没说实话,就说更生在执行秘密任务。他们也不知道更生在哪里落脚,没法去找更生,才拜托他们留意一下。

翁洲岛的百姓靠捕鱼为生,几乎每天都有人去甬城送海鲜。曲父见振兴挺着急,便说他帮振兴问问,明天早上谁去甬城。

振兴跟他说声谢谢,才去教师宿舍。

04

晚饭过后,宋招娣本来想往亓家打个电话,拿起话筒又放下。

钟建国不解:“为什么不打?你不是特想知道更生为什么会在甬城。”

“我等着他亲口告诉我。”宋招娣道。

振兴和柳静静收拾好厨房出来,正好听到这句。柳静静看一眼振兴,要不你打?

“老师,我送静静回学校了。”振兴道。

宋招娣点头:“拿着手电筒。”

“知道。”振兴道,“你们早点睡吧。更生不小了,他不告诉您,肯定有他的理由。”

宋招娣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振兴拉着柳静静的胳膊出去。然而,到大门口,柳静静就忍不住问:“那个更生难道还有别的身份?”

“他暂时没别的身份。”振兴道,“以后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肯定不甘只当个小小的检察官。”

柳静静:“那他还想做什么?没跟老师讲过,也没跟你说过?”

“他和大娃关系最好。”振兴道,“若是大娃在家,多少能猜出一点。大娃在部队里,我也不好联系。否则,我今天就趁着老师上厕所的时候,打给大娃了。”

柳静静见过自立、振刚、二娃,跟三娃最熟,唯独没见过更生和大娃:“你的那两个兄弟是不是你们兄弟七个里面最厉害的?”

振兴点头:“大娃就是年轻版钟叔。更生以前像他亲生父母,现在长得有点像老师和钟叔,虽然没大娃好看,但也不差。他要是愿意,我们家的门槛都该被给他说媒的人踏破了。”

“他为什么不愿意?”柳静静好奇,“他也不小了吧。”

振兴:“他眼光高,非要找个像我老师那样的。”啧一声,“可惜他不是钟叔。”

柳静静第一次见到宋招娣,就觉得宋招娣跟她以前见过的女人很不一样。后来跟着振兴去钟家吃过好多次饭,听宋招娣说话,柳静静觉得她很开明。

再后来,宋招娣问她,想把振兴的两间房装成什么样。柳静静很吃惊,装修房子这么大的事,不都是当长辈的做主吗?没等她说出口,振兴就开始说,希望把房子装成什么样。也是那时,柳静静才知道宋招娣真开明。

在柳静静看来,宋招娣长得并是不很美,如果更生按照宋招娣的相貌找,很好找对象。柳静静道:“更生想找个像老师会做衣服会做饭,学历高,思想跟西方人似的,估计很难。”

“根本找不到。”振兴道,“除非他降低要求。不说他了,周日我再去一趟。希望能堵到他。”

柳静静:“你不是找渔民帮你传话了吗?”

“更生不会听他们的。”振兴道,“正好去二娃厂里看看。”然而,没等到渔民传话,翌日上午,宋招娣从学校回到家,就看到更生在客厅里坐着。

宋招娣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站在门外打量他好一会儿,:“更生,你不是在帝都吗?”

“娘,别装了。”更生笑吟吟道,“我今天刚一下船,就有人跟我说,你找我。您怎么知道我在甬城?爷爷告诉你的?”

宋招娣不答反问:“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现在是镇海县副书记,以后就在镇海工作。”更生笑道,“镇海县政府离二娃的厂房五公里,你们以后就不用三天两头过去,我没事的时候到他厂里看看。”

宋招娣朝他脑袋上一巴掌:“这么大的事,你也瞒着我?我要是不知道你回来了,是不是打算继续瞒着?”

更生懵了,揉揉脑袋:“娘,您想打死我啊。”

“打死你省事了,省得我担心。”宋招娣道,“我问你,是不是去年就有这个打算?”

更生轻咳一声:“我娘不愧是我娘。”伸出大拇指,“自从吴伯宗死了,吴老头住院,吴家和施家发生不少事,好些人都进去了。虽然我表面上没掺和,但帝都那些聪明人都能查到我推波助澜。

“爷爷说我心眼太多,经过吴家和施家的事,即便大家觉得我小小年纪挺有成算,也不敢跟我深交,交不到几个像样的朋友。”

宋招娣:“所以亓老就把你调到这边?”

“爷爷不管政府工作。”更生道,“是廉爷爷把我调过来的。”

宋招娣皱眉:“你少骗你娘。我早几天给刘萍打电话,她根本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

“甭说她,她丈夫也不知道。”更生道,“因为除了爷爷只有廉爷爷知道。肖爷爷可能也知道,不过,他是大忙人,听过也就忘了。”

宋招娣:“你的心眼是够多,连你娘也骗。”

“我是想给你个惊喜。”更生道,“没想到,不对,你们昨天不是应该在柳静静老家吗?”

宋招娣:“我们头一天下午去的,在那边招待所里住一天,第二天上午,也就是十月一号才去柳家。晌午是振兴做的饭,柳静静的爸妈见振兴不但会做饭,还知道刷锅洗碗,对他特满意。当天就定好日子。”

“元旦?”更生问。

宋招娣:“元月二号,在这边举行婚礼。周日到那边再举行一次。”

“照您这么说,咱们这边办咱们的,他们那边办他们呢?”更生问。

宋招娣点头:“我带振兴过去的时候,给柳静静的爸妈四百块钱。回来的时候,我跟振兴说了,赶明儿他和柳静静过去,再给他丈母娘两百块。”

“六百块钱?”更生道,“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啊。”

宋招娣:“是呀。所以振兴觉得太多了,怕被他丈母娘当成财主。”

“都是当初那事闹得。”更生道,“你回头提醒振兴,他和柳静静结了婚,可以给他丈母娘买东西,但别再给他丈母娘钱了。”

宋招娣:“这一点不用我交代,振兴知道该怎么做。咱说你的事,你下来就是副书记,是不是有点高?”

“我还嫌低呢。”更生道,“我们那个县学历最高的是副县长,高中毕业,连个大专生都没有。”

宋招娣:“学历高并不代表能为人民谋福利。你什么都不懂,就好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进军营。”

“一般的书生是不懂。”更生道,“我是一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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