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半大墩子个,留着一面倒的短小分头,一双斗角弯型的小眼睛不在一条线上,两颗虎牙微微地撩起上唇,给人一种永远的微笑,黝黑的饼子脸又给人一种严肃的孔面,眼神总是微斜上视,带有一丝孤傲的思考,走起路来小脚飘飘语文课讲的是条条是理,头头是道听起来简单易懂,理解深透,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困不是一般的累?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困不是一般的累(是困非困是苦非苦)

困不是一般的累

张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半大墩子个,留着一面倒的短小分头,一双斗角弯型的小眼睛不在一条线上,两颗虎牙微微地撩起上唇,给人一种永远的微笑,黝黑的饼子脸又给人一种严肃的孔面,眼神总是微斜上视,带有一丝孤傲的思考,走起路来小脚飘飘。语文课讲的是条条是理,头头是道!听起来简单易懂,理解深透!

我们的第一节课讲的是《鹿和狼的故事》。故事大概是这样的:20世纪初,在美国西部的落基山脉的凯巴伯森林中大约有四千只野鹿。而与之相伴的却是一群群凶残的狼。威胁着鹿的生存。为了这些鹿的安宁,1906年罗斯福总统决定开展一场除狼行动。到1930年累计枪杀了大约六千多只无辜的狼。狼和有些食肉动物被彻底地消灭了。

鹿成了宠儿,在这个自由的森林王国里生长和繁育,过着没有危险和食物充足的幸福生活。

很快鹿的数量大增,超过十万只,大量的植被被啃光。随之而来的是鹿群也在逐步地减少,大地出现了许多荒地。瘟疫使很多鹿有病而死,植被的匮乏饿死了很多鹿。25年的时间里,鹿群下降到不足六千只,植被也快光了。最后科学家引狼入室,过几年狼吃病鹿,减少了瘟疫,鹿因为有狼的存在而有了危机感,时常奔跑,体力更加健壮,鹿的种群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植被也茂盛了。凯巴伯森林又有了勃勃生机。

这个故事说明罗斯福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以个人的主观意识片面的认识事物,违背了自然法则。光有老虎和狼,光有羔羊和鹿。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只有五行相生相克,相互制约,才能平衡与统一。在平衡中竞争,在统一中发展,才能让这个世界更加繁荣!

我的同桌叫田丰,他是全年组第一名,高个头,比我高一头多,长着一个方型的大脑袋,显得特别闷。不爱说话,好像不怎么爱学,但是还都会,这就是常说的大智若愚吧。

有个女生与众不同,白白的,长着一双席糜拉的小眼睛,衣着干净利落,朴素不俗,微微凸显女人的腰肢,短裆的筒裤,略显臀部的轮廓,看着特别有气质。使她的美由三分增加七分。后来我才知道她叫禇云,沈阳下放户。

她只在我们班读了半年就无影无踪了。我通过打听才知道,她们全家都回城了。无名的五味杂陈涌入我的心头,不免有些失落。对于我这一拍头顶脚底冒烟的土包子来说,那就是遥远的月亮。

就这样我们又上了几节其它的课就放学了。迎着斜日的光辉,走了十几里的沙石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二十二)

逢五排十是“社会主义大集”,也是“哈尔套”经验的伟大创举。它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彻底决裂。政府强行取消农村原有的自由交易集市,老百姓的一切农产品完全由当地的供销社统一采购和销售。“供销社”成了唯一的交易中心。

我的同伴“嘎子”和我是一个小队,长的是瘦小枯干,一双贼溜溜的邪眼,经常偷生产队的东西,拉完屎经常用门坎子开腚沟。那时候人们吃的是粗粮,没有油水,拉完屎的腚沟基本是啥也不粘。他用在生产队偷来的高梁穗子喂了只又大又胖的灰色兔子,整天像个宝贝一样地呵护着。我们这些小伙伴都贼拉的羡慕!

生产队有辆胶轮三挂套的大马车,是那个时代的唯一的农村运输工具,不次于现代的奔驰!驾辕的是一匹枣红色的大儿马,额头上有一块棱形的白毛,发达的胸肌和臀肌显得特别的健壮!见到雌马,总爱嗅一嗅雌马的阴唇,然后扬起头对着天空,翻起丑陋的鼻唇,呲着牙,闭着眼,陶醉在风骚的春潮之中!前挂套是两个骡子,驴和马的后代。个个都是流光铮亮,激情四射。

嘎子他爹是我们小队的车老板子。个头不高,总是咬着牙根,鞭头特硬,不论是骡子还是马在他的鞭子下都得服服帖帖!是半个江湖的“狠人”!

嘎子我们两人谁也没赶过“社会主义大集”,但它的神圣与美好却早已在我们幼小的心灵深处开满了红色的花朵。八月初十,正赶上学校放假,也是中秋节的来临之际,我们坐着生产队的马车去赶“社会主义大集”。嘎子他爹拉了一车的破棉花套子,嘎子趴在松软的棉花上看着他那宝贝兔子,今天准备把它卖给供销社。我坐在后边的车耳朵上,车老板子的不断吆喝,马蹄的哒哒之声,车轮的隆隆转动,甩起的沙尘紧随其后,颠得我是屁股生疼啊!路的右侧大部分是卖炕席的人,挑的、推的、扛着的都有,个个都是汗流滚动!当我们快到集市的时候,路过一片高梁地,左边的车轮被一块石头垫了一下,马车的猛一颤抖,嘎子装兔子的破纸壳箱子从车上滚落了下来,由于车的慣力,过去十几米才刹住,嘎子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直奔纸箱而去,踢了一脚,空的,稀里哗啦的进了高梁地,嘎子他爹把车停在了路边,把滑杠锁死,留一个人在车上看着东西,我们都跑过去帮着找兔子,过了好一阵子,嘎子从地里专了出来,他爹咬着牙根开始大骂嘎子:“你纯牌就是个废物,看个兔子你都看不住,回家看我咋收拾你。找不到就算了,晚了排不上号了!走!”嘎子裂开他那扁小的嘴哭了起来,还带着骂声的抱怨:“操他妈的,啥破社会主义大集呀!”。“供销社”那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等着卖东西。你就是买一包月饼也得挤上半天。供销社的工作人员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啊!一个个是牛逼搭讪,慢条斯理。有熟人可以走后门,没人的你就只能排着。想买点啥,对我们小孩来说你不可能挤上。回来的一路谁也没说话,嘎子更是装着一肚子的悲伤!“社会主义大集”这个即美好又神圣的名词像泡沫一样在心中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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