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子——流浪者脸上胡乱吹着的东西南北风
双子,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双胞胎排排坐。
都说双子座有双重人格,没错,从这里我们可以确定,这绝对是事实。
如果说水瓶是冷热交替的多胞胎,双子的双重人格是取经前取经后的孙悟空。邪恶与善良的对决常常在大脑中涌现。和普通人的一念之间不一样,普通人是遇到一些大问题,面临一些原则困扰时的自我斗争。双子是时时刻刻都在分裂,不受控制地站在自己此时此刻人格的对立面去行动,或者去思考。
毫不夸张,双子其中一面具有最原始的罪恶,理性残酷,而另一面,是充满童真的可爱多,是一个刚学会讲话咿咿呀呀喋喋不休的善良宝贝。但你很难确定下一秒他会以哪张面孔示人。
十二星座最具有恶趣味的,双子当属首位。
你狼狈不堪的样子,或许是他开心的源泉,可他不是讨厌你,他只是想看到和“体面”对立的东西。
那算不上嘲讽,也不是捉弄,那就是真真实实的双子的快乐。
你看,“体面”也会崩塌的,那才是脱了外套的人性,才是真正的快乐。所以,在双子面前,你不必伪装。卸下一切防备,做最真实的自己,相信我,那是他爱上你的理由中,最坚定的一个。
作为风向星座方队前排举旗选手,双子的灵活,轻盈,奠定了风向的整个氛围基调。它任性自由,常常围绕人群人性展开一些探究,喜欢看到人很囧的样子,喜欢将各种新闻八卦统统收入囊中由它肆意发酵。
双子喜欢信息传讯给自己的充盈感,高密度交流而产生的愉悦,更喜欢看你被他的跳跃快闪搞到崩溃,站在风中(他的眼前)凌乱的样子。
其实双子也会思考这些事情背后的东西,思考是思考,可他不一定有个最终结论,因为不在意,因为知道作为人类最终通向哪里。你可以说它来了,但你不知道它从何而来;你也可以说他走了,但你不知道它去向何处。
双子嘛,任他东西南北风,时来时去。
2、天秤——吹面不寒杨柳风
作为十二星座中的第7宫,风象中的第二位,中庸之道被天秤走出了风格走出了独特。但不得不说,天秤这阵风吹的真是舒服,给人真吹的没脾气。
不管你是太阳天秤,月亮天秤,还是上升天秤,但凡你沾了秤脚儿,你的人生姿态就不自觉“端平”。这里是“端平”可不是“躺平”喔。
据统计,世界著名的外交人才有很多都是天秤座,这绝不是巧合。不像双子水瓶的叛逆和特立独行,天秤作为风象星座里的和事佬,最喜欢的状态就是“相对静止”。
当然了,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是“相对静止”?
这是因为风是不可能绝对静止的,那是缺乏其存在的必然条件。这也是为什么在风象中天秤最像个“正常人”,但也是最“无情”的一个。
想象着风来了,它拂过你的脸,在你耳畔呢喃,陪伴你生命中每一个瞬间,但当你想要更激烈的相拥时,你前进一步,风就撤退一步。因为它习惯控制自己。控制一切的平衡,和谐,适度,自然。所以,这个高级的“操盘手”隐形的“控制狂”,会让无数人在与天秤想要更近一步深入时感受到挫败。
本质上来讲,这并不健康,刻意地追求“平衡”一定会被“平衡”反噬,对于公平的重视过甚就会导致自己成为了公平的裁决者,约等于独裁者。所以,很多情况下,天秤这个一碗水端平的人生哲学并没有办法真的在亲密关系中实践。你看它轻轻柔柔的来了,不声不响的陪伴左右,可实际上,也时刻伴随着对方的是不知何时这种美好就要偃旗息鼓全身而退的不安。
人的喜怒悲欢并不相通,没有人知道其实天秤永远都不会主动离场。他努力地,努力地平衡。恰恰是为了长长久久的逗留,杨柳风不仅留在春天,也可以被你留住在心中。
3、水瓶——撒欢盘旋的龙卷风
为什么说水瓶座是龙卷风?
按道理来讲,水瓶应该是三个风向星座里,最独行侠,最不融入,最猫性的一员,可他怎么就“撒欢盘旋”了呢?
那是因为,水瓶一般情况下真的是“缺席的”“不存在的”。没错,对于水瓶这种一级懒癌来说:“风起,需要一个理由”。
水瓶对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东西都是不感兴趣的,好奇心是有,但能支撑其行动起来的好奇,少之又少。所以,很多时间,水瓶这阵风,真的没聚集起力量吹起来。
很多情况下,水瓶就以空气的形式存在着,遇到什么“刺激”了,偶尔抽了一下,才成型起风,我愿称之为“龙卷风”。
当你突然有一天,感受到身边有水瓶这阵莫名其妙的烈风时,其实他已经默默积蓄力量好久了。这阵风“目的性”极强,它现身了,势必是找到了动力和使命。而你极有可能就是它的动力,也或者是它的“风眼”。
提起水瓶,大家都觉得神经病,难以理解,来得快去得猛。
确实如此,这点不容否认。
最让人头疼的是,水瓶的“佛”和“目的性进攻”常常是没有规律的。它来了,就揪着树叶花草飞沙走石缠绕交织做成“花圈”给你“致敬”。它走了,一声不响,帷幕落下,便不管不顾,没有收尾,没有整理,留下的回忆满目疮痍。
这是龙卷风的任性,投入和收手都是极端,没有中间值,让人心冷。可又能怎么样呢?水瓶对自己的惩罚是否定自己的价值和意义,并随之消失。
你说他对别人残忍,其实他对自己更甚。可毕竟是风啊,一个拥有中心的风,可以随时出没再次缠绕。
它会把自己分解藏匿到哪里去呢?
也不过是在你轻拂头发的发梢,在奔走生活并与其擦身而过的衣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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