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乌云密布,飞沙走石。突然院中古井之中一条金龙腾空而起,在屋顶盘旋良久,化作一道金光就飞进了朱善喜夫人的腹中。

唐朝时期有一商郡名日:天河郡。天河郡内住着一户姓朱的人家。家里是做酿酒营生的。朱家有一口古井,井水甘洌清甜,用此井中之甘泉酿造的酒水,更是异香扑鼻醇香四溢。久而久之,名声便传了开来,许许多多的外地人专门大老远跑来买他家的酒。所以日子过得还是挺富裕。酒坊掌柜的名叫朱善喜,四十岁左右,为人憨厚老实。其媳妇刘氏也是勤俭持家,由于酒坊生意不错,家里呢还雇了几个下人还有一个管家,管家叫张福。话说这朱善喜可称得上是当地一大善人,平日里经常接济附近的穷人,而且斋僧布道。只要有过路的和尚或者道士,那肯定是要吃给吃要穿给穿的,而且还专门在宅子边上修缮了几间小屋子,专供过路的和尚道士落脚。平常有个游方术士、江湖郎中或者往来的客商什么的也可以借住。

这天,一个路过的僧人打他们家过,走到门口时突然站住了,直接走到门房里,对管事的张福说到:“阿弥陀佛,小僧云游至此,路途劳累,口渴难耐,可否讨一碗水喝歇息一番?”受朱老爷影响,家里的下人们对过往的僧人道士也是十分的尊重。张福把和尚领到门房内,拿了把椅子让和尚坐着,然后就去院中古井打水。张福把水递给和尚,一边看着和尚喝水,一边眉飞色舞地说自家的掌柜怎么怎么尊重修行之人,不光给吃喝还专门修建了供僧人道士借宿休息的房子。和尚边听边点头附和着,喝完水后问道:“此水甘甜可口,不知是哪里来的?”听他这么一问张福可就更乐了,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可以说是滔滔不绝,一番言辞就把他们家那口古井夸得天花乱坠。什么井水香甜可口,酿出的酒更是香飘十里啊。和尚耐心听完后,问道:“小僧云游四海,还从未喝过如此甘甜的井水,不知可否带小僧前去一看?“无妨,,我这就带您去瞧瞧!”说着张福就带着和尚直奔后院。

来到后院的古井边上,和尚在井口上下打量了古井一番,微微点头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样。一旁的张福还在乐此不疲的介绍的他们家这口宝贝古井。和尚看了看天色打断了张福的话问道:“今,天色已晚,小僧想在此借住几日不知是否方便?”张福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没问题,想住多久都可以。我家老爷可是跟敬重出家人的。”于是这个和尚就朱善喜家住了下来。

晚上朱善喜从酒坊回到家里,张福就把和尚借宿的事情就告诉了他。朱善喜听后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就回房了。张福一看朱善喜这状态不对,往常啊家里来了过往修行之人借宿的,老爷都是要亲自去拜访一番的。今天不但没去而且还心事重重一般。

原来,朱善喜与其夫人二人自成亲以来一直没有孩子,周边的郎中医馆看了个遍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这也是朱善喜的一块心病,时间久了街坊邻居们难免有一些流言蜚语。这不今天一些闲话就传到了朱善喜的耳朵里,让老朱很是郁闷,所以也就满面愁容心不在焉。

回到屋子里的朱善喜唉声叹气,夫人前两天回娘家探亲一直未归,一人坐在屋内背影是分外萧条。过了片刻,回过神来的朱善喜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借宿的师父。刚走出书房就看到管家迎面走了过来。

“老爷,今天白天来的僧人说要见您,我看您心情不好就把他给回绝,可是他说今天一定要见到您。现在在会客厅等您呢。”张福为难的说到。朱善喜道:“眼下我也无事在身,正好去拜访下师父。”

来到客厅和尚向朱善喜深施一礼:“阿弥陀佛,有劳施主了。”

“师父客气了。”朱善喜抱手还礼道。

“今日到贵宝地,小僧有一句唐突之言还望施主不要介怀。”

“小师父但说无妨。”朱善喜看着和尚道。

“施主膝下是否暂无子嗣?”和尚问到。

朱善喜怔怔的望着和尚,叹了一口气说到:“我朱善喜不能说是博施济众却也没少接济周边的穷苦人家。可奈何我至今仍是没有一儿半女的。”

“施主福源深厚,他日必得贵子只是时机未到切莫心急。小僧还有一个不情之请,烦请施主务必答应。”和尚道:

“师父言重了,只要我能力之内定当竭尽所能。”朱善喜正色到。

“从明日起,请施主三天之内帮我找到这几样东西分别是赌徒的钱,酒鬼的酒,乞丐的碗和屠夫的刀”。和尚一一列举来。朱善喜听完。心里很诧异,虽然平日里自己斋僧布道,可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上哪里找,思量良久最终还是对和尚说到:“我尽力而为吧。”简单又聊了几句之后和尚就起身告辞就回去休息了。

郡内住着一个季平,此人嗜赌如命,特别爱好赌钱。因为赌性难改,父母离世后媳妇也离他而去,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也就更没人管他了。家里能输的都输完了。现在也就卖个苦力帮别人干点零活什么的维持过活,手里只要有剩余的钱就必然去保局。这天又输了个精光被保局的人刚从里面赶出来,嘴里还嘟囔倒“等老子手气好了,一定连本带利赢回来”。正好中午十分,季平感觉到了饿了,可是身无分文,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没办法只能是去码头找个零活挣上几个铜板买点吃的

季平到码头后,绕过小商贩摆摊的集市直奔码头所谓的劳工市场而去。刚走到,一个瘦弱男人就冲他喊到:“来了啊,小平子,怎么样又输个精光了吧。”

“去去去!”季平一脸晦气道。

不一会儿来了一艘货船,幸运的是季平被挑中了去卸货。这一船的货物卸完约莫着每人应该能分到大概十五个铜板,除去吃饭应该还能剩下个十个。一帮人一边干活一边扯着闲话,季平无意间听到一句话“听说了没,王家的穷秀才前几天在家里翻到一个玉佩,说是祖上留下来的,能值不少钱呢!”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季平记在了心里。

下完货后拿到钱,季平第一时间找去买个烧饼充饥,吃完之后想起干活的伙计无意说的那番话。

原来,这王家的穷秀才名叫王文炳,肚子里有点墨水。早年曾经考中过进士,不过后来被一个身世显赫的富家公子顶替了。受此打击是一蹶不振,整日以酒度日。这个季平和王文炳以前在一起上过私塾,也算是同窗。季平心想要是我也有一块家传的宝玉该多好。思来想去,这季平就决定去把玉佩给偷过来,心里还盘算着等赢了钱再还给他就好了。说干就干,为了投其所好季平就来到了朱善喜的酒坊打酒。店里的伙计认识他,略带讥讽的问到:“季公子今天怎么没去保局,来我们酒坊干嘛?”

“少废话,打酒。”季平不耐烦的说到。

一旁算账的朱善喜听了他们的对话,等季平走后就问伙计:“这人你认识?”

伙计一看掌柜的问话,神采飞扬的回道:“认识啊,我们那儿的大名人,天天呆在保局里,不输个精光是绝不会出来的。”

朱善喜听完连忙让把季平的酒钱拿给自己,然后自己又从荷包里拿出几个铜板补给到账房。

而季平也做好了准备,准备前去盗玉。

晚上,拿着酒又用剩下的钱买了些下酒菜的季平,拎着东西就来到了王文炳的家里。一进门就看到王文炳伏在书案仿佛睡着了。季平走到近轻轻摇了摇王文炳小声唤到:“王兄?”王文炳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李红林,季平一脸谄媚道:“王兄,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边说边把手里的酒菜在王文炳的眼前晃了晃。王文炳一闻到酒的香气立马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看着季平道:“原来是季兄啊,找我何事呀?”

“王兄,我俩已有些许日子没有相见了。这不,今日有空特意带了酒来与王兄一醉方休呀。”

“有劳季兄挂念,季兄可真是太客气了。”

说罢俩人就在书案之前推杯换盏喝了起来,王文炳本来就没有酒醒的样子,这么一喝很快醉眼惺忪了。季平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借着酒意把话题转到了玉佩之上。循循善诱之下王文炳不一会就把玉佩拿了出来,季平看了看就还回去了,还特意嘱咐一定要收好以防丢失。王文炳喝着酒没一会儿就醉倒了,季平试着叫了几声,看到王文炳没有回应,便拿起玉佩扬长而去。

再说朱善喜拿着季平买酒的钱回到家中,吩咐张福去请和尚到会客厅。片刻之后和尚来到会客厅,朱善喜把手中的铜板了递过去说:“师父,您看这是不是您要的东西。”和尚接过铜板掐指一算:“这正是小僧所寻之物,有劳施主了。”

“小师父客气了。”朱善喜道:

“明日施主去接夫人之时,记得从肉铺买些带些猪肉。”小和尚说道.

“小师父怎知我明日要去接娘子?”朱善喜疑惑的问到。

和尚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离去。第二天朱善喜早早就来到了酒坊,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就奔肉铺而去了。迎面就看到肉铺的老刘怒气冲冲的拿着刀疾步而行,好像是要找谁去拼命一样。由于平日里朱家里的肉都是老刘送的,所以俩人也算是熟识。朱善喜赶忙上前拦住老刘紧张的问到:“老刘,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要去抓贼。”老刘一脸的怒气的说到,朱善喜怕出什么意外,就紧跟着老刘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上老刘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善喜,原来呀这个老刘是王文炳的亲戚。就说这王文炳醒酒以后发现玉佩不见了,就急忙去找季平了,因为王文炳昨天一天都在家里,也只有季平一个人来找过他,恍惚间自己好像还拿出玉佩给季平瞧过。结果就在保局找到季平的时候,他刚刚把王文炳的玉佩输掉了,这下人赃俱获了,可是呢东西却已经是被保局的人拿走了。没办法,只能来找这个唯一的亲人老刘做主了。老刘听完王文炳的话,身为屠夫的他顿时火冒三丈,拿起平日里杀猪的刀就直奔季平家里而来,路上就遇到了前来买猪肉的朱善喜。朱善喜听完老刘的话后一边夺过老刘手中的刀一边劝到:“一个玉佩而已,至于要闹出人命么?”。原来这玉佩是王文炳他娘临终之前留给他的家传玉佩,是要传给未来媳妇的。老刘怒气未消的说到,朱善喜听完老刘的话说到,:“要不这样,正好我要买些猪肉,玉佩我去赎回来,你呢给我切些猪肉,咱们这就算两清了,你看怎么样?至于这个季平呢,你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不敢了好不好?”老刘走了这一路再加上朱善喜在一边不停的劝说下,气也消了大半。借着台阶也就顺坡下驴点头答应了。玉佩拿回来之后,他们两就来到王文炳家里把玉佩送上,王文炳扑通就跪在了老刘和朱善喜的面前,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并且保证一定用功读书等到下次科举时考个名堂出来,说完就把家里剩下的酒送给了朱善喜。

朱善喜和老刘一同回到肉铺,朱善喜拿了猪肉又打发人把从王文炳家里拿回来的酒送回去给和尚,之后转身对老刘说:“我还有一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你谅解。”

“朱老爷你有事就直说。”老刘的说到。

“是这样,我想要拿一把你的刀,你看可以么,价钱好说。”朱善喜一脸诚恳地说道,。

“诶~这朱老爷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这一行家伙事是从来不借外人之手的。不过今天你正好从我手里夺了一把,今后我是不会再用了,您看合适的话这把您就拿走吧。”

“如此甚好。那就多谢了。”朱善喜说到,老刘把刀和猪肉包好一并递给了朱善喜,朱善喜接过刀顺势就别在了后腰,然后拎着猪肉就直奔岳父家。走了大概半个时辰,赶路的人也比较少。朱善喜就感觉肚子里不舒服,看四下没人时就把猪肉放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自己就去方便了一把。等赶回来时就看见一个乞丐正在拿他的肉。

“你干嘛的?”朱善喜远远的大喊了一声。

乞丐一听有人,拎着猪肉就跑。朱善喜追了一下没追上。就又回到大石头附近打算休息一下,一低头看到了乞丐跑的慌,把讨饭的家伙事都给落下了。朱善喜一合计,这不和尚要的东西就找全了么。急忙收起讨碗来,继续往岳父家赶,来到岳父家,拜见岳父岳母之后说名来意,一家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看天色不早了朱善喜起身辞别,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娘子就急忙往回走。

回到家后就打发张福去请师父。和尚来到会客厅后,朱善喜拿出刀和碗递给和尚,拿着东西的和尚来到后院古井边上,围着井口转了一圈,就把四样东西摆放到古井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随后盘膝坐下,掐诀念咒,突然井中金光乍现,只见井中光芒大作,没一会又恢复了平静。然后和尚就这么凌空踏步一步一步走向天门。把朱善喜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连忙跪拜。

“我本西天尊者。奉我佛如来法旨,特来接引罗汉降世。”和尚宏声说道。

“你夫妻二人命中有此一子,还望好生照料。”说完尊者的身影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一脸呆滞的朱善喜。夫妻二人当晚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就是院中古井之中飞出一条金龙在屋顶盘旋良久,最后化做一道金光就飞进了朱善喜夫人的腹中。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转眼间夫人到了要生的时候,随着稳婆丫鬟们的忙碌一声响亮的哭声之后,丫鬟高兴的来给朱善喜报喜:“老爷夫人生了,是个男孩儿”。朱善喜笑逐颜开,高兴得合不拢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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