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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爱保护一个男孩子(阎魔当真要杀我)

阎魔爱保护一个男孩子

迷迷糊糊中芃芃耳边忽然传来几句话。

“你不能走。”

走?我没有走啊。

不对,你是谁?是谁在说话?

慌忙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只见昏暗的月光缓缓投向破庙前的那人。

少年精致的侧脸仿若仙子坠落人间,那双深藏着不易察觉的褐色眸子被长长的睫毛遮盖,犹如冰月般冷漠无情又孤寂伤怀。

他看着身上白色长袍留下的几处剑痕,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站着。

身处狼狈之境却无狼狈之姿,不禁令芃芃肃然起敬:

好一个处事不惊的翩翩公子。

可惜!

若他不是出家人就好了,否则趁我没还有死前和他谈一场你侬我侬的恋爱该有多好。

还未等芃芃感慨几句,耳边又传来一句女声:

“不要再跟着我,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清冽的声音,霸道的语句随着少年脖间长剑的嘶嘶作响划过皮肤。

少年的脖颈又多添了一道剑痕,而他身上的白袍正被那温热的鲜血点点侵蚀。

芃芃神情骤然愣住。

杀?

原来男子的对面竟站着一妙龄少女。

女子一袭红衫,清秀绝俗,只是她略微消瘦的下巴尽显疏离。

芃芃不禁将目光再次落向女子的脸颊,惊愕道:

“你是谁?为什么跟我长得如此相像!”

女子突然转身对着芃芃邪魅一笑:

“是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

“铃铃铃!”

正当芃芃再要询问之时,一阵铃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揉了揉双眼,看着闹钟上的时针和分针走向,现在是早上六点钟。

原来我又做梦了。

无精打采的芃芃来到一处小山坡,浮岚暖翠的美景尽收眼底却再也无法勾起她笑逐颜开地欣赏。

唉!

自从来到允安她就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

就像刚才的场景,她都不知梦了多少回。

有时候会梦到和那个少年生活在一起,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有时候又会梦到他们互相拿着长剑指着对方。

这次更好,在梦中竟出现了两个自己,而且那个女人居然对自己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难道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睡着的时间是比醒来的时间更长了,难道就是因为将来会睡死,我的母亲和父亲才会残忍的将我抛弃?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与别的小朋友生来便不同。

从小看到他们有母亲疼爱,有父亲宠溺,还有一个温馨的小家可以回。

而我呢?

我不仅是一个孤儿,还是一个生了病的孤儿,我没有父母,没有家,还要靠着双手去挣钱治病。

当我把辛辛苦苦攒了二十二年的积蓄全部拿去看病时,不仅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还因为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放弃了医治。

十五万!十五万!我辛辛苦苦没日没夜攒了整整十五万,全都没有了。

而医生至今也诊断不出我的病情到底是什么。

悲催吧!你也这样认为吗?

迫于生活的无奈,我只好远走他乡,独自来到这个叫允安的小山谷生活。

这里空谷幽兰,宛若仙境,我相信它的美丽和安静可以改善我的病情。

如果治不好自己,能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死去,应该也是死而无憾了吧。

“既然你无处可去,便投在我玣氏门下,虽然我们玣氏生来便是奴仆,但从此以后你将不再是你,而是玣纾。”

玣纾?

玣纾是谁?

再次闻声寻去,芃芃看到一个小女孩跪在路中间。

而那个命令她跪在地上的居然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

哼!看着一脸富态的面相,没想到却是如此心狠手辣,居然让女孩衣不蔽体的跪在泥地上。

好个铁石心肠的人。

大雨滂沱,寒风如刀刺骨的刮在脸上,令人生疼难忍。

芃芃不自觉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当她再次望向路中间跪着的小女孩时,只见那女孩的脊背如松树般挺拔笔直,纹丝未动。

女孩周围的男男女女皆习以为常,不为所动。

芃芃不忍心看着只有五岁大的女孩冻着,忙脱下外衣准备給她披上。

这时,少年再次出现。

只见他神色慌张的拿出一把伞急匆匆跑至女孩身边,为她遮住了外面的狂风暴雨。

银珠游走般打在伞背上,弯弯曲曲的雨滴顺着伞面的足迹“啪嗒”一声掉落在下面的洼地中,激起朵朵浪花。

嘿嘿!

瞧着二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少年就那样静静地陪着她。

芃芃羞红着脸停下脚步,早知你有人疼,我就不用多管闲事了。

上次你拿着长剑想要杀他,他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任由你打骂,即使脖子鲜血直流,他也始终未出手伤你分毫。

这次虽然你们年纪都还尚小,可周围只有他为你挺身而出,为你奋不顾身。

若有一个人肯像他这样不顾一切冒雨护着我,我死也甘愿了。

你呀,若是再不知珍惜他,小心像我一样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局面就糟糕了。

有病,还没人爱!

“我说过从此以后你就是玣氏族人,一生为奴为婢效忠主公,卑贱之人又怎可像姬公子、南锦小姐一般有伞可遮,有人可护,去,杀了他。”

“是。”

女孩冰冷的声音在耳畔来回荡漾。

芃芃想要出言安抚女孩,却见她并不领情,反而更加凶狠的看向少年,语气深冷:

“出手吧!”

不知何时一把冷剑突然出现在女孩紧握的右手中。

她阴鸷的眸子沉了沉,那剑就如黑蛇吐星般伸向少年。

少年瞳孔骤然一缩僵在原地,心痛道:“你当真要杀我?”

周围窒息感顿时加重,芃芃心中仿若会失去至亲般的感觉刹那出现,那种生离死别的疼痛令她像被旁人遏制住咽喉般难以呼吸。

若是再没有人上前阻止女孩的行动,芃芃觉的下一秒她能立马死在这里。

这种离死亡更近一步的恐惧感,是她第一次在梦中出现。

芃芃忍着剧痛艰难的想要上前制止,却力不从心痛的跌落在地。

“咣当。”

正在危机时刻一串佛珠甩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挡住冷剑。

女孩不防老和尚的突然出手踉跄后退几步。

少年轻声唤道:“师傅。”

老者冷漠而失望的说道:“为师曾经说过出家人不能动凡心,你可还记得?”

少年的目光始终不离女孩,回道:“记得。”

顾不得那边的交谈,芃芃连忙起身拉住女孩,质问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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