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虎的影片一向以黑色幽默见长,而《厨子戏子痞子》则是关虎对其喜剧艺术风格的一次大胆的探索。喜剧片是深受观众喜爱的一种电影体裁,其叙事风格的交错,人物动作的夸张,漫画的画面和荒诞的情节,形成了一种狂欢的气氛。
叙述的狂欢节
《厨子戏子痞子》,又名《虎烈拉》,是以1930年代北平为背景,以日本731部队所投下的一种叫“虎烈拉”的病原体为原型,在华北爆发了一场瘟疫,并对日寇构成了巨大的威胁。日本人急召高手,带着秘方,扑灭瘟疫。
北平被日本人封锁了,到处都是瘟疫,到处都是灾民。然而,就在日本生化武器研究员从东北战场前往华北战场的途中,他们被一群地痞无赖劫走,并在半路上被一群地痞无赖劫持,并在一家日式餐厅遇到了“厨子、“戏子”和“痞子”的哑巴妻子,很快,“日军”发现了他们的消失,并找到了他们的蛛丝马迹,将他们团团围住。
电影以这个日式餐厅为主线,以厨师、演员和流氓为主体的地下组织与日本士兵关于病毒的解毒剂的调停为中心。
电影的主题很明确,日本人研究出了一种可以抵抗“虎烈拉”病毒的疫苗,但他们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这种疫苗的配方,否则癌症就会蔓延到北平。
于是,一个以“厨子”、“戏子”、“痞子”、“哑巴”为主要人物的侦破方案开始实施。这部电影 主要情节比较单纯,讲的是一个地下组织如何设法从日本化学家那里拿到解毒药方,但其间穿插的一段段故事,却让本片的叙述变得丰富多彩,成了一部“非线性”故事的典范。
这部电影在叙述结构上摒弃了传统的线型叙述模式,在叙述方式上为国内影片开了一个先河。到了后半段,剧情才渐渐进入正题,四个主角被写成了抗击日本的先驱,他们成功地破解了病毒的密码,完成了抗击日本的壮举。
就像后现代主义的《罗拉快跑》,它的叙事方式也是“种类混合”的,《罗拉快跑》的开头是一首电子乐,代表着一个游戏,一个快乐,一个摇头,然后是一个动画,一个游戏,一个 MTV,一个游戏,所以《罗拉快跑》是一个典型的后现代主义的叙事方式,而《厨子戏子痞子》则是一个与《罗拉快跑》相似的叙事方式。
影片的叙事形式也是用视觉艺术来表现的,它的开头是一段黑白、漫画式的素描,然后进入默片式的对白,最后才逐步进人彩色画面,视觉色彩的变化与叙事内容相互补充。
情节荒诞情节结构其实就是在故事世界中,以一定的发展方式来组织事物的活动和状态。无论是在角色设定还是剧情结构上,管虎都采用了一种黑色幽默的方式,他将故事的情节进行了艺术加工,用一种卡通的方式和一种诡异的语调,呈现出一种浓浓的荒诞感,这为国产的抗战电影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从一开始,我们就可以看出这部电影所表现出来的多元化的艺术风格。电影中,惊险,悬疑,推理,阴谋,枪战,这些元素,都是用来推进喜剧式剧情的,以达到一种别开生面的叙事效果。
后现代解构学家德里达指出:“延异是一种不确定的语义形态,是一种矛盾形态。”“延异”的出现说明,没有哪一种电影语言是“原创性”的,它是在各种形态之间互相参照、互相侵占的过程中,产生意义的增殖,达到话语的狂欢。
也正因为如此,管虎才会将惊险、枪战、侦探、悬疑等多种艺术形式融合在一起,让故事变得更加的复杂。同时,导演还融入了动画、插图、新闻广播、戏刷等大众传媒文化,构成了一个五花八门,五彩缤纷的图像世界。
这部电影将笑料与打斗相结合,疯狂的“厨子”“戏子”“痞子”化身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地下警探,其中暗器,飞刀,机关枪等元素夹杂着黑色幽默,是一部狂野的动作喜剧片。“伪侦查”的利益纠葛,看似与主线无关,却在一场大爆炸中,充当了“替罪羊”的角色,给电影增加了不少的戏剧性与荒诞。
作为一部抗战电影,导演不以纯粹的国家主义来表达中日之间的冲突,而以一种杂糅的疯狂喜剧性来表达,其逻辑思想与高速发展的资讯科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随着电子游戏、音乐光盘、网络数码技术的不断进步,电影与电子游戏的界限也逐渐模糊,就像《极限特工》、《机器战警》、《古墓丽影》等好莱坞的大片,都是以电子游戏为主线。
可以说,情节的荒诞性、游戏化是数字时代一种新的思维逻辑。“数字式的移动不要求观众把之前的镜头或片段和下一个镜头或片段联系起来,从原始的视听资料中构建出故事,它不依赖于记忆其实什么都有可能。”
对故事情节的荒诞处理,充分体现了信息化时代电影的逻辑思维,故事情节就像是一个信息窗口,在不同的信息窗口中穿插,没有强烈的逻辑表达,对观众的思考和故事情节的构建都有很高的要求。
结语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厨子戏子子》是一部带有“杂糅”色彩的抗战喜剧片,多种风格和手法的综合运用,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后现代主义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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