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雨的文案悲伤(那年秋天下雨了)(1)

书名:《那年秋天下雨了》

作者:白小侃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久别重逢 破镜重圆

文案:

为了兄弟,他曾把枪指向心爱的女人,那一枪救回兄弟命,却粉碎他的爱情。

七年后,两人重逢,她已经从绝望中走出来,他却依旧在原地守候……

下大雨的文案悲伤(那年秋天下雨了)(2)

摘录:

饭前林佩佩在小沙公园的宾馆里收拾东西,为这趟工作,她头一天晚上就住过来,结果貌似不到两小时工作就结束了,想到下午就能回去抱儿子,心底却五味陈杂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在她家给她带孩子的那个女人,还是七年前的苏颜,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七年前的杨振吗?

从前在九龙湾上学,杨振每天准时接送苏颜,她缠着她逛街吃臭豆腐,他就板着一张脸去买许多臭豆腐,最后两个人都吃不完,苏颜就像个蚂蚱似的跳来跳去,威逼利诱要他吃掉一块又一块;她们还爱去尖沙咀的糖朝吃杏仁露和萝卜糕,苏颜每回都给杨振点芝麻糊,本意是想他出糗,实际他却将一碗乌漆麻黑的东西吃得玉树临风,不管事前事中还是事后,牙齿都洁白得闪亮亮,反叫将萝卜糕啃得歪七八糟的苏颜自行惭秽,连带林佩佩也曾想不通,从社会最底层爬上来的人,怎么会有种天然的贵族气质。

正是这样一个人,在一夜之间将上膛的枪对准他保护多年的女孩身上,逼得苏颜走投无路。

林佩佩本身有母无父,在那个鱼龙混杂尚不稳定的年代,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母亲改嫁再改嫁,那夜和苏颜在码头的集装箱之间东躲西藏时,她已经有三年没见过母亲,而现在她已结婚生子,过着安稳幸福的日子。

苏颜虽然也过得平静,可身边却埋藏着一颗定时炸弹,且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她正想得投入,门忽然嘭地一声被打开,惊得她从床上弹起来,本能就要呵斥服务生没礼貌,却在看到杨振的那一刻把话憋了回去,再看看玄关外的门把,果然已经变了形。

他大步走进来,皮鞋触碰地板的声音沉稳均匀,镇定自若往床对面的沙发跟前走,边走边问:“她在哪里?”

林佩佩看着他坐下,盯着那双静若寒潭的眼睛,说:“死了。”

玻璃墙上的太阳光反射刺眼的亮度,窗台上的散尾葵上趴着一只瓢虫,顺着脉络往上走,几经摇摇欲坠,最后终于啪地掉下来,“七年前死在你的枪下,你都忘了?”

他动也不动看着她,平静的面孔看不出别的情绪,林佩佩咽下一口气,狠绝道,“她确实中了一枪,趁我出去,砸窗跳河自尽了,那夜河水暴涨,她被洪水冲到小庙山,打捞出来时尸首都不齐全……我在小庙山找了个位置,给她安葬了。”

那双沉静的眼睛终于浮现一丝波澜,林佩佩顿生一股快意,接着说,“其实她活着不如死了好,连续半个月没吃什么好东西,体力透支又挨了一枪,要不是受伤迟早也会被饿死,何况早前发烧还烧坏了眼睛,就算活下来她也看不见东西。”

这段话是真,林佩佩回想那个草木皆兵的夜晚,心悸不已,捏成拳的掌心一片滑腻,似浓稠的鲜血,她甚至闻见了铁锈味。

凝神再看杨振,他的眼睛对着落地的白纱,深邃如渊,细看过去,目光竟是空的。

下大雨的文案悲伤(那年秋天下雨了)(3)

苏颜在金碧辉煌的房间内醒来,天花板是烫金玫瑰墙纸,她盯着陌生的墙壁,猛然从床上坐起,往下挪时才发现身上裹着睡袍,大腿上缠了一圈绷带。该死!大白天被人看光光。

她在柔软的地毯上往门口冲,骂咧咧像支机关枪,走到玄关时却忽然停下,调转了方向,往窗户走过去。那窗户是平开上悬式,她扭来扭去扭了半天也没打开,到最后砰的一声,却是和房间门一起打开了。

杨振进来时就看见她匍匐在窗台上,一只腿还没来得及缩上去,吊在下面,又白又细。

苏颜慌忙把腿收上去,紧了紧腰带,脚没留神踩在窗框上,一打滑便朝窗玻璃扑去,噼啪几声响之后,屋里已经闯进几个举着枪的黑衣人。

“你不就是想我死吗!”说完她转身跳下去。

如果说这话时她并不真心想死,那么跳完之后倒真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因为这窗台距地面仅有半米,她几乎是连滚带爬跌出去的,还碾残了后花园里的红玫瑰。

康耀明的笑声从窗户里传过来:“振哥你真本事!从哪弄来这么一活宝?”

烈日当头,有团影子挡在身前。

苏颜抬头,看到对她伸手的六指,她眯了眯眼睛,六指去拉她胳膊,被她厌恶地躲开。

几个人陆续从窗口蹦出来,她终于放弃逃跑,却在杨振将她拦腰抱起的时候流出眼泪,米白睡袍沾了土,混合着玫瑰香,她闻着他身上清浅的剃须水味道,不适地往外挪:“你想杀我,就一枪崩了我,整这么麻烦!”

揽着她的双臂往里箍了箍:“谁说要杀你。”

苏颜似乎绝望,木然地垂着头。

重新回到房间,杨振卷起袖子,去撩苏颜的袍子,被她条件反射猛一脚踹去,力道不小,正中心窝。

他挨着床边坐下,瞧着她的腿说:“伤口裂开了。”

苏颜低头,大腿上的血已经散开,染得到处都是。

仍是不给他看,躲啊躲的,腿绕到床头,身子朝前,半跪在床上,他再上来就用手抓,张牙舞爪一顿乱挥,打着哪是哪,最后依旧被擒,便改为用口,张嘴咬下去,力气用到浑身发抖。

杨振由她咬,咬到皱眉也不松手,接着猛地一摔,将面前的女人摔成平躺的姿势,麻利地掀起袍子,取了绷带,拿棉花擦血,再上药……

期间她只是蜷了蜷腿,他把镊子丢进酒精杯,边用毛巾擦手边问:“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

苏颜盯着天花板,仿佛研究不透上面的精致花纹:“不然呢,跑到你的地盘,等着被你杀掉?”

他看了一眼她膝盖上的疤,苏颜冷笑:“本来是要死的,没死成。”

她摸着胸口,“当初怎么不朝这里打,省得费时间寻找,留下活口你也不怕报复?”

她一口一个死,杨振微恼:“六指在秦二手里,我不得已才开的枪。”

她不在乎他的声望和权利,在乎的是兄弟和女人之间,他选择了兄弟,但那也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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