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由杨洁导演执导的电视剧《西游记》进行了第一集《除妖乌鸡国》的试拍,作为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在中国有着很高的地位,担任《西游记》的导演,杨洁心理压力很大。

剧组的条件也十分艰苦,整个剧组只有一台摄影机,一个摄影师,演员们拿到是几十块钱的工资。为了把钱花在刀刃上,剧组的演员几乎都是一人客串十几个角色,有时候伙食费发不下来,大家就只能坐在一起喝稀粥。

但是,这样一个穷困潦倒的剧组,却为后人拍出了一份永不褪色的经典。

只可惜,在经典背后,杨洁导演却有着说不尽的心酸。

西游记剧组杨洁哪年去世(杨洁被唐僧师徒踢出剧组)(1)

名著开拍

谈起自己拍摄的86版《西游记》为什么能够经久不衰,杨洁是这样总结的:“因为我们是在搞艺术,我们没有为钱,没有为名,没有为利。”

的确如此,只有怀着一颗纯粹的心,才能够拍出最顶尖的作品,《西游记》剧组虽然穷,但对于艺术的追求却远远超过普通人。86版《西游记》正片只有25集,但是这25集的剧情,却充分还原了原著中吴承恩所塑造出的奇幻世界。

为了能够最大限度地呈现《西游记》原著的精彩,整个剧组人员奔波了整整六年。

六年来,他们踏遍祖国的名山大川,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心血,才为观众献上了这么一部堪称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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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再看这部电视剧,也许人们会看到,它并非没有缺陷,那些简陋的特效,那些明显人数不足的群演……但是瑕不掩瑜,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哪怕时间过去几十年,人们依然会为《西游记》喝彩。

杨洁接下《西游记》这个项目的时候是1981年,当时中央电视台开了两个大项目,一个是《西游记》,另一个便是王扶林导演负责的《红楼梦》。

当时杨洁的资历在台里并不算最高的,指导电视剧的经验也不算多,她曾经指导过几百部戏剧,但电视剧在80年代仍算是一个很新奇的艺术呈现形式。

当时就有领导来问杨洁说:“台里要拍《西游记》了,要是定了你你敢不敢接?”

杨洁就说:“什么要求呢?”

台里的领导说:“只要比日本那一版拍得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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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版《西游记》

原来,当时日本拍摄了1978版本的《西游记》,在86版《西游记》诞生之前,日本拍摄的这部《西游记》一度被认为是经典。

可是,中国的名著成了日本的代表作,这多少让中央电视台感到不舒服。日本的那一部电视剧虽然也有很多缺点,但不可否认的是,以当时的技术条件来看,其呈现水准有不少可取之处。

有很多人觉得,即便再拍也很难超越,但杨洁听了领导的这话,就摇头说:“这要求太低了。”

杨洁从小就是《西游记》的忠实粉丝,中央电视台要拍摄《西游记》,而且这个任务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这消息让杨洁非常的兴奋。

她当时就想,要拍出一部空前绝后的《西游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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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难万险

后来的事实证明,杨洁做到了,时至今日依然没有任何一个版本的《西游记》,能够超越86版的《西游记》。

但作为86版《西游记》的最大功臣,杨洁却在2013年出版的回忆录中说:“《西游记》是我心中永远一个结、一个痛,十年我没看过它。”

《西游记》本该是杨洁一生的骄傲,永远的勋章,又是什么让杨洁不忍回看呢?

其实,正是因为这部电视剧幕后有着太多的痛苦。

吴承恩在《西游记》里写了九九八十一难,对杨洁而言,在实际拍摄中所遇到的困难已经远远不止九九八十一难。

一上手杨洁就遇到了问题,《西游记》是一个东方式的奇幻故事,它里面存在着大量的神仙、妖怪、精灵。可是,如此奇幻的东西要靠什么去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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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今天的人,也许会非常轻松地回答道:用特效。

但《西游记》拍摄第一集的时候是1982年,当时的特效技术极其落后,别说是当时中国大陆的团队,就算是相对发达一些的港台地区,也找不到合适的特效技术。

过去的《西游记》拍摄,往往是直接采用了戏曲舞台的扮相和表现形式。但杨洁认为,如果直接照搬戏曲的话,就脱离了电视剧的本色,电视剧要的不就是一个身临其境吗?

于是,为了弥补特效上的不足,剧组只能千方百计在取景方面、化妆方面来进行弥补。

像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僧三人的塑造,虽然依旧借用了戏曲方面的一些特征,但也做出了极大的改进,和过往的戏曲形象有了比较明显的差别。

西游记剧组杨洁哪年去世(杨洁被唐僧师徒踢出剧组)(6)

这一版本的孙悟空,不管从造型上还是表演上,都达到了巅峰。在很多人的心中,只有86版孙悟空才是真正的美猴王、齐天大圣,后人只能仰望,再难比肩。

但要塑造出这样一个灵动的孙悟空形象,剧组花了大功夫,六小龄童在形象和表演方面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受限于特效。

比方说,孙悟空有大量的飞行以及空中打斗的镜头,这种东西要怎么拍呢?

在拍摄最初三集的时候,剧组还完全不知道吊威亚这种技术,所以只能从体操队搞来了几张简陋的蹦床,让演员穿着戏服在蹦床上蹦来蹦去。

摄影师就躺在地面上仰拍,才勉强凑足了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几组飞行镜头。直到拍完前三集,杨洁才终于从香港的一个特技师那里得知,在香港有一种技术叫做吊威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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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洁又连忙让剧组的几个师傅到香港去,专门学这种技术,才终于解决了神仙妖怪们在空中飞来飞去这一技术难题。

但全剧组也只有一套威亚设备,一部剧拍了六年,等拍到最后的时候,绳子已经细到还没有一根小手指头粗,那可真是拿命在拍摄。

吊威亚的时候,演员一飞就是好几米,要是摔下来,恐怕能直接摔个半身不遂。当时不管是主角配角,只要完成了吊威亚的戏份,下来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先鼓掌庆祝自己又逃过一劫。

磕磕绊绊

除了技术上的难题,还有取景方面的问题。当时哪有绿幕拍摄、抠图等技术,想要拍出来《西游记》中那些神仙居处、妖怪洞府,就只能找实景。

为此,整个剧组跑遍了全国26个省市,甚至还跑到了泰国、印度,到处去找合适的拍摄地,但这样一来,钱就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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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往往到了一个取景地,剧组连住宾馆的钱都没有,住大通铺成了常事。

《西游记》里唐僧师徒还能找个人家落脚,但有的时候,剧组跑到了荒山野岭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家,大家只能挤在一块住窝棚。

还有一次,剧组睡在了一个年久失修的道观里,等晚上有人忽然疼醒了。

一看,原来这道观里除了他们,还住着一大群老鼠。趁着晚上,老鼠全窜出来了,到处咬人,把一行人吓得魂飞魄散。

那会儿中央电视台只给了300万的预算,杨洁几乎是天天都在算账,有的时候自己还得掏钱贴补点儿,但即便这样,拍了15集之后,预算还是彻底花完了。

没有钱拍不了剧,当时中央电视台把这个任务交给杨洁的时候,杨洁还开玩笑说,只要有钱就敢接这个项目,但没想到这句话居然一语成谶,真的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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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外头还传出来风言风语,说他们剧组天南海北的跑,是公费旅游。

这样的话让杨洁气坏了,剧组里哪有什么好日子过?苦的衣服里都生虱子了,谁还有心情游山玩水?哪怕是四个主要角色,天天吃的也是最便宜的盒饭。

杨洁激动地跑去找领导交涉,但那个时候电视台也不富裕,好几个项目都在拍,缺钱的也不只是《西游记》剧组,台里甚至在商量,要不要暂时中断剧组的拍摄。

但对于杨洁而言,如果中断,就意味着自己多年来的心血付诸东流,她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剧组里的人也不愿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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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经过反复谈判,终于从领导那里要来了一纸赦免令,说这部电视剧可以继续拍,但钱是万万没有的。也就是说,剧组得自己找钱。这让杨洁愁坏了,谁能弄来这么大一笔投资呢?

但这件事硬着头皮也得上,那段时间,全剧组的人都开始四处的找投资商磨嘴皮子。

最后是饰演蜈蚣精的李鸿昌,找到了铁道部十一工程局,拉来了300万投资,终于磕磕绊绊地拍完了剩下的十集。

其实,原本剩了15集的剧本,但资金链实在是撑不住了,所以杨洁只能狠下心来,砍掉了其中五集。直到多年后,杨洁又拉来了剧组的原班人马拍摄了《西游记续集》,才算是勉强弥补了这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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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谈起这段经历,就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疼,没有人愿意一遍遍的去吃苦,只是当时实在没有办法。

而更让杨洁辛酸的是,即便《西游记》正式杀青,火遍全国,烦心事却依然没有少。

换角矛盾

关于《西游记》的幕后,一直都有人流传,说导演和演员之间有矛盾。这并不是假话,从选角开始就麻烦不断,孙悟空、猪八戒、沙僧这三个角色是贯穿始终的,但唐僧却换了三个。

小时候看剧,因为大部分人都在关注剧情,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个问题,但演员换了就是换了。

一般来说,拍摄已经如此困难的情况下再去换演员,属于给自己添堵,但杨洁心里也满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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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找来的第一代唐僧是汪粤,他只出演了三集,也就是《祸起观音院》、《偷吃人参果》、《三打白骨精》。

这三集在电视上加起来可能不过两个小时,但实际拍摄的时候,耗费的时间还是很长的。

只是,在拍摄完这三集之后,汪粤对杨洁说:自己又接到了一个电影的邀约。

对于年轻的汪粤而言,拍电影是个很珍贵的机会,因为在文艺圈子里,始终都是拍电影的比拍电视剧的高一个档次。

而且当时《西游记》拍摄艰难,也不知道播出之后会不会火,能带来多少收益。

从现实的角度而言,选择去拍电影的确比继续留在《西游记》剧组有价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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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粤

一开始汪粤也对杨洁提出,自己可以一边拍电影一边拍《西游记》,但这样的想法显然不现实,《西游记》的拍摄行程很满,不可能双管齐下,最后,汪粤选择了放弃《西游记》。

汪粤离开后,杨洁心里备受打击。没办法,杨洁又在众多演员中找到了第二代的唐僧徐少华。

徐少华在剧组里拍了三年,出场的经典集数更多,而且他当时年轻、形象好,也能吃苦,是个很不错的演员。然而三年之后,又出了问题。

徐少华考上了电影学院,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大学文凭,比眼前还没有播出去的《西游记》要值钱得多。

徐少华跟杨洁一说这个消息,杨洁心里就知道大事不妙,徐少华考大学这件事情并没有跟杨洁报备,这让杨洁心里很不舒服。而且,已经拍了三年了,如果再换人的话,麻烦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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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华

杨洁劝说徐少华,把剩下的戏份拍完。可对于徐少华而言,拍摄完剩下的戏份,意味着得在剧组再留三年,到手的大学文凭就要没了。

徐少华最初跟杨洁说,自己只是考一下试试,愿意继续留在剧组,但等拍完女儿国的戏份,徐少华就突然失踪了。杨洁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已经上学校报道去了。

后来,杨洁又到徐少华的学校交涉了几次,徐少华回来补拍了几组镜头,但还是不太愿意继续留下,谁不想要一张大学文凭呢?

杨洁那会儿也总不能说拍《西游记》,比一张大学文凭更值钱。

杨洁跟中央电视台的领导一商量,领导对这件事情也非常生气,于是决定再次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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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重瑞

人走茶凉

这一次找来的唐僧是迟重瑞。换了三代唐僧,戏终于拍完了,演员们也一个接一个地火了,但火了之后,很多事情却变得更加扭曲。

《西游记》播出不久,杨洁开始筹备前往新加坡的宣传,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又找不到六小龄童、马德华和闫怀礼了。

一问才得知,三个人以及第二代唐僧徐少华正在外头参加商演,也就是人们俗称的走穴。

杨洁忙打电话让四个人回来,在杨洁看来,走穴是很不好的行为,在杨洁这样老派的导演心里,做事情要服从剧组的指挥。

何况大家马上就要去新加坡了,跑出去商演算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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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这一通电话反而惹了祸,导演和演员大吵一架,四个人不愿意回来,一定要完成商演不可,毕竟钱已经收了。折腾了好几天,杨洁才终于把四个人催了回来。

回来之后,性格严肃的杨洁对四人开会进行了批评,但几个人显然是不服气的。

当时由于《西游记》的热播,无论是杨洁还是剧中的诸多演员,都已经成了举足轻重的名人,因此他们之间的矛盾,就连中央电视台那边也被惊动了。

关于这件事情,决定权还是掌握在电视台手里,新加坡那边是必须要去的。

师徒四人回来之后,表示愿意去新加坡,但是他们和杨洁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也就是说,演员去,导演就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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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电视台很快做出了选择,把师徒四人送到新加坡继续宣传,杨洁却暂时被留职查看。

一来是因为杨洁之前脾气耿直,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二来,在观众眼里肯定是只认演员,并不认识导演,哪个选择收益更大,才会选择谁。

很快,新加坡那边的演出就开始了,师徒几人轮番登台,但杨洁却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家里,看着电视上连篇累牍的新闻报道,看着剧组在外的风光,杨洁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她才是导演,明明是她创造了电视剧里那个辉煌的世界,但现在,她反倒成了那个被踢出来的多余人。人情冷暖,此时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并没有几个人出来为杨洁说话,或许在大多数人看来,一个导演,只要她完成了这部电视剧的拍摄,就可以安然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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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家里,杨洁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拍《西游记》这个项目,如果不是《西游记》的话,自己不用吃六年的苦头,依旧可以在中央电视台里安心的做一个体面风光的职业,而不是现在,留在家中,门庭冷清,连一个来探访的人都没有。

在后来的几次采访中,杨洁也时常提及“后悔”二字,后悔自己拍摄了《西游记》。

《西游记》再续

但话虽如此,在杨洁的心里,《西游记》依然是放不下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理想所在。关于那没有拍摄完的剧情,杨洁一直很遗憾。

其实没拍完的何止五集呢,《西游记》原著如此复杂瑰丽,电视剧由于条件所限,呈现出来的恐怕不到一半,杨洁在拍摄的时候就想,将来一旦有条件,自己一定要把剩下的剧情拍完。对杨洁而言,这是必须要实现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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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等1994年左右,中央电视台初步决定重启《西游记》项目,也促成了后来《西游记续集》的拍摄,导演仍是杨洁。

也为了这部电视剧,杨洁和曾经闹翻了的师徒四人重归于好,《西游记》曾经的演职人员们各归各位,开始了新一轮的历险。

但就在那个时候,杨洁听说了一件事情,那个曾经跟随剧组跋山涉水,一起吃了六年苦的“白龙马”不在了。

杨洁和那匹马感情很深,有的时候,马比人重情义。那匹马原本是军队里养出来的,骑兵团考虑到拍摄《西游记》是个大好事,才把马送给了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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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来,杨洁早就把这匹白龙马看做了《西游记》的一部分。但是,六年之后拍摄结束,这匹马却被送到了无锡影视基地。

一到影视基地,杨洁就知道,将来这匹马肯定要沦为赚钱工具了,她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也想把这匹马自己带走,给马找个好去处。

但这匹马不是杨洁的财产,《西游记》剧组也并不属于杨洁,于是,杨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被别人牵走。

后来,杨洁千里迢迢去看这匹马,发现它的毛色都没有光泽了,精神恹恹的,病的很严重,杨洁看着这匹马,在外头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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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外头有不少看热闹的,他们都知道里面这匹马,就是《西游记》里的白龙马,他们兴奋地围观拍照,却并不在意这匹马在影视基地里昼夜不停的表演,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杨洁明白这匹马在受苦,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她觉得,自己和这匹马不过是同样的遭遇而已。

等《西游记续集》开拍的时候,白龙马早就已经死在了影视基地里,杨洁想去看一看马的尸体,但影视基地的工作人员告诉她:“埋郊外了,具体地方?我们不管这个,不知道。”

也是,一匹已经不能创造经济价值的马,又有谁会在乎它被埋葬在哪里呢?只是尸骨无存的结局,对于白龙马来说确实有点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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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生前常常回忆那匹“白龙马”,整个《西游记》剧组里,或许只有“白龙马”对于杨洁的那份信任,才是无关利益,只有感情的。

可是,杨洁饱受排挤,“白龙马”惨死郊外,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

杨洁常说:那匹马像极了自己。

如今,杨洁导演也去世很久了,只有她留下的那一部《西游记》,依旧陪伴着一代人的童年。

生命很短暂,但作品可以被人们记住很久,多年之后,看到电视上那一幕幕熟悉的画面,人们会恍惚之间想起“杨洁”这个名字。

可是,这份追念,来得有些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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