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去世的人心得 听到熟悉的名字离去(1)

2019年10月12日,是国庆节后第一个周末,下午6时仍一如往常一样忙碌。于我们1970年代的人来说,时间总是那么匆匆,总是不够用。时间到底去哪儿了呢?

突然传来老家一个熟悉的名字去世的消息,心情立即暗淡下来,他是我的同龄人,才47岁的人生就这样逝去了。

心痛!

网上经常对法检两家机关有“隔壁公司”的说法,说来他还真是隔壁公司的朋友。我们青州法院和检察院原来就是一排五层楼层,中间一堵墙将两个单位分割,于是互为“隔壁公司”。

关于这两家公司和墙的轶事,我讲过多次。据说在1984年办公大楼新建成时,两家单位各占一半,检察院居东,法院居西,中间并无隔断。不过,即便是两家司法单位,也常因提开水、打扫卫生,甚至于年节福利等琐事而产生龌龊。那时候单位过节总会发点猪肉什么的,由于法院有诉讼费,可能福利比检察院略微好一点,于是两家攀比起来,经常闹点不愉快。这一点倒像有些地方的工资,大家总说对方区县收入高,或许是心理作用吧?例如我所说的青州法院和检察院这两家公司在年节福利上就这样攀比,偏偏他们从不与相隔不远、同处一条街上的公安局相比,因为大家都知道人家那才是实权部门。而法检本来是不分家啊,这就叫“互相伤害”吧。

后来这些矛盾就传到双方领导耳朵里,于是好兄弟垒高墙,眼不见心不烦。期间墙体还曾被掏出一个大洞,再后来又被堵上。就这样掏洞补洞,几个反复。等我到法院工作时,这堵墙已经很结实地存在了,毕竟法制越来越健全,大家都是法律人,不能做那些不文明的事儿。

尽管一堵墙成了隔壁公司,但毕竟那时候大家都年轻,特别是都刚刚大学毕业,从全国各地的大城市胸怀建设家乡的远大志向,一起回到小城,为这座美丽的故乡小城法治事业而努力,于是小城里这两家单位的年轻人就经常见面,除了有些孩满月娘生日,还有婚丧嫁娶,总之机会不少。

特别是当时检察院在法院西边有宿舍楼,而我就住在法院前面的宿舍,于是晚饭后时常跑去串门,除了有时喝酒,更多是一起打牌,打的是6人山东够级。想来除了我的同学老牛,我的老乡建国、允涛,还有小闫。当然,有时我们还带夫人一起,那个青春飞扬的年龄!

已经想不起第一次见小闫的情形,只记得还向他专门请教过他的姓氏问题,因为在我们老家有之别,一般叫“门臽阎”和“门三闫”。小闫属于“门三闫”。我们是同龄人,似乎结婚也在差不多同时,然后同时有孩子,这几乎是我们那一代小城人的共同生活轨迹。

小城酒风甚盛,我尽管素不喜酒但有时也喝酒失态,倒是“小闫”相对沉稳,不似我们这般疯狂。他也喜欢写点文字,或许这也是我们那一代人的共同爱好,因为我们共同经历过我为文学狂的时代。就这样不冷也不热的交往,大家疏于联络,但不思量、自难忘。

后来我漂泊岭南,他在异乡,有时从老家新闻看到他的名字,知道他当侦查监督科长,后来到公诉部门工作。今天,我上网搜索他的名字,几乎所有的文字都与青州检察院有关,他真的是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工作上,放在了检察事业上。他是公诉部长,据说因为忙于一项检察中心工作,他整个国庆期间都没有休息,就在身体不舒适的情况下他仍然坚持,然后突发心梗死,因公牺牲。

他的人生定格在47岁上,他的名字叫:闫景松。

听到这个噩耗,想起了20多年前的交往经历,深知我们这一代奔五法律人的不易,法治是我们永恒的追求,我们为法治而奔走、追逐!

长歌当哭,沉痛缅怀老友景松先生。

2019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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