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由中岛哲也执导,于2010年在日本上映,根据同名小说改编而成。讲述一个老师为死去的女儿精心谋划复仇的悬疑电影。
初听名字,很像是浪漫的爱情片,而在这部电影中“告白”的意思更像独白、阐述、声明。
这部电影三个人的告白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剖开人性最丑恶黑暗的一面,看完电影,一让面会让人对复仇的成功直呼过瘾,另一方面又会对现实生活产生彻骨的寒意。让人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未成年人保护法”到底是对未成年人的保护还是纵容?
废话不多说,我们先来捋一遍剧情,看这个老师是如何整治熊孩子的。
二、剧情1、森口悠子的告白
在一个有些阴暗的高中教室,老师也就是我们的女主角森口老师正在前面讲着什么,但是底下的课堂纪律很差,学生们喝着牛奶该吵吵,该闹闹,该玩手机玩手机,丝毫没有给老师面子。
讲着讲着,森口老师说了一个消息,月底她就要辞职了。
而同学们得知老师辞职的消息之后便开始欢呼雀跃,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的不舍。
就算是这样,森口老师依然在进行着自己的告白。
说着她拿起了一本书,读起了书里的一句话“内心软弱的人会欺负更弱的人,受害者只能选择忍耐或者寻死吗?”
书的作者是樱宫正义,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也是森口老师非常欣赏的人,这个人正是森口老师的未婚夫,很不幸他得了艾滋病,而森口老师已经怀孕。
他们决定生下孩子,但是不结婚,因为他们认为孩子有一个得艾滋病的爸爸比没有爸爸更加让人歧视。所以森口老师也变成了一个单亲妈妈。
在这里森口老师也表示自己可能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因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学生,同时还讲了一个例子:一个男老师相信被女学生自杀的谎言被骗到宾馆,然后被拍照,导致身败名裂。
说完她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命”字,粉笔与黑板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这阵声音让整个教室安静了一下。
趁着这段不易的安静,森口老师讲述起自己的故事。
她的女儿名叫爱美,虽然未婚夫有艾滋病,但幸运的是她跟女儿都没有被感染,女儿出生之后,森口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女儿身上。
一直以来白天爱美都呆在托儿所,到了晚上六点就到学校隔壁的保姆家,但是今年冬天保姆生病住院了,所以只好把爱美接到了学校里的医务室。等下班之后再一起回家。
在这里森口提到了女儿一直都很喜欢的卡通形象:一个小棉兔。并说这件事下村同学一定知道,因为女儿曾经在商场里撒娇要小棉兔的包包时恰巧被他看到。
而这次撒娇也变成了女儿的最后一次撒娇,某天晚上下班之后,森口没有在医务室见到女儿,找了很久终于在泳池发现了女儿的尸体。
警察判断这是爱美在玩耍时,不慎跌落导致溺水身亡。
但是在爱美的遗物中,森口发现了那个她一直没有给爱美买过的小棉兔包包。而学校的泳池旁边就是爱美曾经呆过的保姆家,爱美经常会来这里给院子里的狗狗喂食。
她说她的女儿并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被杀死了,杀人凶手正是这间教室里面的学生【这么断定的原因她会在后面讲述】。
听闻这话,台下一片寂静,学生们纷纷要求森口说出杀人凶手的名字,但是森口却话锋一转说:“最能保护你们的是什么?是父母还是武器?其实最能保护你们的是少年法。”
说着她又说起了一个新闻,一个叫露娜希的13岁少女毒死了全家,没有任何理由,这件事之后,露娜希却产生了许多同龄的崇拜者,而她最后只是被关进了少管所,写写悔过书就能重回社会。
这是台下一个女生拉开袖口,露出了手腕处露娜希的标志。
接下来森口说起了凶手,她没有直接说出两个人的名字,而是用A和B来代替。
A成绩优秀,表面上没有问题,但是却是一个喜欢自制工具虐杀流浪猫狗的心理变态,然后再把过程拍摄下来,上传到自己的网站上。
一天A拿着自制的防盗钱包找到森口做实验,森口刚碰到钱包就触电了,于是反问A:“这就是你虐杀动物的工具吗?”
A一把抢过钱包说:“老师就会说这种话,你听不到重要的东西‘啪叽’破碎的声音吗?”
不久这个防盗钱包获得了中学生科学展上的优秀奖。
说到这里学生就有很多都猜到了这个人是谁,纷纷窃窃私语。
后来,森口找到了A,拿着小棉兔的包包询问爱美死亡的真相,A看到包包后表现得非常后悔,并爬上窗户准备跳楼。
等他打开窗户却又转头笑着对森口说:“开玩笑的。”
随后A就一脸兴奋地讲起了真相,丝毫没有作为凶手的愧疚感。丝毫没有管站在他对面的是被他杀死的小孩的母亲。
他的动机很单纯,单纯的有些可笑,那就是想出名,获得更多的关注,但是获奖的那天,却被露娜希的新闻抢到了头条,而他的获奖报道却无人问津,于是他明白,要想获得眼球只有杀人。
然后他就找到了B,与A相比B则更加平庸一些,学习成绩一般,属于那种在学校经常受欺负的孩子。
有一天他因为在游戏机厅被欺负跑到了警察局,然后来接他的并不是自己的班主任森口老师,而是隔壁班的体育老师,于是B对森口一直怀恨在心。
这也是A会选择B的原因。
因为森口已经见识过了防盗钱包,所以他们就把目标放在了最弱小的森口女儿身上,B还说出了之前他曾经见过爱美一直想要的包包。于是他们买下了包包,并把防盗装置的电压增强来到了泳池边找到了爱美。
A说这是她的妈妈托他们送给爱美的,并说里面装了爱美最喜欢的糖果。
爱美接过包包,因为电压太强,直接倒地不起。
A对B说,可以说是我杀了爱美,并说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利用B,说完就走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爱美,B为了洗脱嫌疑把包包扔远,然后把爱美丢进了泳池,伪装成溺水的样子。
森口老师在对B进行家访的时候,B亲口承认了帮凶的事实,他的母亲一直说着“可怜的孩子”,不是对爱美,而是对自己的儿子B,她一直觉得自己家的孩子是最好的,是完美的。就算杀了人也是A的责任。
森口老师话锋一转说,她研究了一下这个防盗钱包,哪怕是电压增强了,但是也不可能让一个4岁的孩子心跳停止。
而爱美死亡的真正原因则是B把她扔进了泳池,溺水身亡。
A蓄意谋杀,但是却没能杀人,B没有杀人意图,但是却害死了爱美。
现在凶手明确了,但是就算是翻案也会因为他们都未满14周岁而受到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不会受到太大的刑罚,森口认为这样的刑罚远远不够。
然后她说她在两个人的牛奶里加入了艾滋病人的血液。
听到这话,整个教室乱成一团,A直接捂着嘴跑出了教室,B则吓得瘫坐在凳子上。
到这时两个人的名字也昭然若揭,A是天才少年渡边修哉,B是一张娃娃脸的下村直树。
随后森口擦掉了黑板上的字,结束了自己的最后一课,到此森口的告白结束了。
森口老师离开之后,学校新来了一个自称维特的老师,他似乎充满热血与阳光,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对学生的事情非常上心。
而且他同时还是樱宫正义的疯狂崇拜者,以他为榜样,一直想成为他一样优秀的老师。
说着还拿起森口曾经给同学介绍的樱宫的书念了起来。
这一幕不得不让人想起森口,还有她的女儿,为了逃避,为了刻意忘记,他们用大笑来打断维特的讲话,维特还以为与学生打成了一片,就跟着他们笑。
班长美月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一言不发。
2、下村优子的告白
下村优子就是下村直树的母亲。
自从新学期开始之后,直树就一直没有来学校上课,维特老师特意组织学生为他制作笔记,并且邀请美月每周都去家里看望他。
直树的状态非常不好,他一直担心自己得了艾滋病,既不剪头发,也不洗澡,自己用过的东西绝对不让母亲碰,而是自己魔怔了一样拼命地擦拭干净,还会经常性的发出嚎叫声。
每次维特看望过直树,都会让他的状态变得更加不好,几次之后直树的母亲就开始对维特拒之门外。
但是维特的热血让他还是坚持每周都来,就算是进不去也会在门外加油打气。他还组织学生为直树写一些鼓励的话。
而美月只是在后面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
美月提醒过维特老师,这样只会让直树更加陷入绝境。
但维特老师的热血是不允许他放弃的,而且他并不知道森口老师下毒的事,所以依然坚持每周都来。
这天直树的妈妈给儿子的午餐里加了安眠药,等儿子睡熟之后给他剪了头发擦了身体,把他弄得干净儿的。
然而直树醒来之后看到了干净的自己之后却更加疯癫。
楼下的直树妈妈听着楼上传来儿子的嚎叫声,大惊失色地跑到楼上,但犹豫了一下又回到了楼下,翻看起儿子小时候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挂在墙上同学们送来的祝福,猛然发现了不对劲,她将祝福里的字重新排列,发现写着:“杀人凶手,去死吧。”
妈妈受到惊吓,发出与直树同款的嚎叫声。
后来直树偷偷溜到了商店,把自己的手腕划开,用血洒满了店铺的商品上。
直树的妈妈吓坏了,等她赶到商店的时候正看到坐在血泊中一脸麻木的儿子。等回到家之后直树终于把老师在牛奶里加艾滋病人血液的事情告诉妈妈。
妈妈想带他去医院检查,但是直树却拒绝了,他说自己死有余辜,原来在他把爱美丢进泳池之前,爱美就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他依然把爱美丢了进去。
因为他觉得爱美醒来了,修哉想做的事没有做到,而自己把她丢进泳池则代表他没做到的事情自己做到了。
崩溃的妈妈觉得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于是写好遗书准备杀了儿子,然后自杀,没想到直树抢过刀把她乱刀砍死了。
3、北原美月的告白
森口老师的告白并没有影响到渡边修哉,但是还在坚持上学的他也遭遇了同学的欺负与孤立。
他的本子上写满了:“杀人凶手,去死吧。”用过的书都会定期出现在垃圾桶里,每天他的储物柜都会被垃圾塞满。
并且他们还成立了一个组织,以欺负修哉为乐,欺负过的人还能拿到对应的积分。
因为班长美月从来没有欺负过修哉,所以她的积分一直是0,就被同学当成站在杀人凶手一边的,这天被强行按着与修哉亲在了一起。
并把照片拍了下来。
事后,修哉单独约美月出来,并向她出示了自己的化验单,化验单显示他并没有得艾滋病。
而美月则说她早就知道,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觉得森口老师骗了他们,只是想让他们来反省,而不是杀人。
同学们都在互传修哉与美月接吻的照片,这天修哉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手指割开,把血涂在了同学的脸上,并亲了带头的同学。
说如果再有人做这种事情,就和他舌吻。
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欺负渡边修哉了。
而他跟美月也成为了情侣。
同时,美月也向修哉坦白,自己就是露娜希的信徒。
在相处中得知,修哉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想获得母亲的称赞,想让母亲更关注自己。闲谈中,修哉问美月有没有要杀的人,美月思来想去,好像也就维特老师了,因为他是不重要的人。
后来,警察来到学校调查下村直树的案件,维特老师跟美月说实话实说就好。于是她就指认维特老师,说直树之所以会被逼疯,之所以会杀了自己的母亲,都是维特逼的。
这下维特身败名裂。
一天晚上,美月在街上看到维特老师和森口老师坐在一起,不久之后,维特老师就一脸落寞地离开了,然后她走进去,坐在了森口的对面。
森口老师说,维特老师可能要休假一段时间了,但美月却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她始终觉得,直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被维特老师逼的。
这时候森口老师却说:“是我逼的。”
原来,她经常跟维特老师进行交流,正因为他的善良与单纯,并且是樱宫正义的狂热粉丝,所以在知道她是樱宫的妻子之后对她的意见格外上心。
包括每周都要去做家访,就算被讨厌也要坚持;有同学欺负渡边修哉也是森口说的,而且她还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假装有人写了字条。
而森口也明白,做这些事不但没用还会变本加厉,这也是森口的目的就是将两个人逼疯,以此达到复仇的目的。
美月为修哉辩解,说这一切他都是为了得到母亲的认可和关爱,听到这森口哈哈大笑起来。
4、渡边修哉的告白
渡边修哉的母亲是一个电子工程的学者,但是最后却和普通人结婚了,后来有了渡边修哉,他的妈妈一直对他抱着很大的期待,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理想。
但是她很快就厌倦了,只是把修哉当成自己发泄的工具,后来修哉的爸爸决定离婚,修哉的妈妈也重新变成了学者。临走时给修哉留下了一堆书籍。
修哉追了上去,就在这一刻他好像听到了重要东西破碎的声音。
为了让母亲能够看到自己,回到自己的身边,他创建了自己的个人网站,把自己的学习成果,发明的东西都放了上去,最后把网址挂在了母亲工作的学校网站上。
但是赞赏他的却都是一群变态。
后来好不容易获得了科技成果展的优秀奖,又被露娜希抢了风头,这让他明白,只有杀人才会被别人看见,才会吸引目光。
而杀人一定要有一个能帮助他宣传的笨蛋,于是他把目标锁定在了直树身上。
后来得知自己喝下了艾滋病人的血液,他捂着嘴跑到厕所,并不是去呕吐,也不是大哭,而是掩饰自己的大笑。
他觉得如果自己得了艾滋病,母亲一定会来探望自己。
但结果却又一次让他失望,他只好找到了北原美月,用她来当成消耗时间的工具。
然后直树杀害母亲的事又被大肆报道,他与美月谈论起这个,美月拆穿了他有“恋母情结”的事,母亲是修哉的底线,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于是他拿起奖杯重重砸在了美月头上。并用柴刀将她分尸。
一天修哉在网站上收到了落款是母亲的留言,于是他兴高采烈的来到了母亲实验室的门口,但是却在门口停了下来,因为他想让母亲看到自己更多的才能,而不是单纯的身体。
回去之后,修哉自制了炸弹并把炸弹安装在了学校礼堂里,因为马上就是校庆了,他想在那天把这所学校所有的人全都炸死,这样自己就能彻底出名了。
然后他录制了视频,发布在自己的网站上,让网站的所有人一起见证这无比残忍的一幕。
校庆这天,修哉登上了讲台,开始了一段充满激情的演讲,演讲结束之后,他按下了炸弹的控制按钮,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他向藏炸弹的地方看去,空空如也,炸弹早已不知被谁拿走了。
然后他来到后台接到了森口老师的电话,在电话里,森口老师说,炸弹是自己拿走的,她知道修哉对生命一点都不在乎,就算杀了他也不会让他对做过的事有丝毫的歉疚,幸好在北原美月那里知道了它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
于是她用修哉母亲的落款给他留言,引他来到母亲的研究室。
接下来就跟修哉的告白不同了,他带着一堆自己发明的东西来找母亲,但是却被告知母亲已经再婚并与丈夫度蜜月去了,正因为这样他才会一心求死,还想拉着更多人跟他一起去死。
这才是他安装炸弹的根本原因,母亲根本就不爱他。
森口接着说,你这么爱你的母亲为什么不杀了她,却要连累别人呢?既然你做不到我就来帮你,接下来就是让修哉崩溃的消息,原来森口去见了修哉的母亲,并把那枚炸弹拿到了她的实验室里。
她原本希望修哉不会按下炸弹启动的按键,然而却失望了。
修哉听到这已经面临崩溃,鼻血流了下来,眼前一黑瘫坐在地上。
最后她说,最重要的东西破碎的声音并不是“啪嗒”一声,而是“轰隆”一声巨响。
森口来到了瘫坐在地的修哉面前,抓起了他的头发,直视着这双已经变得麻木苍白的脸,对他说:“从现在开始才是你做人的第一步。”然后她流着泪,笑了,接着说:“开玩笑的呢。”
不行,这个地方我一定要放个原片,因为太震撼人心了。
三、电影解读
1、电影基调
在《告白》这部电影里,中岛哲也放弃了以往他喜欢的色彩运营,而是用高对比度与极低的饱和度构建了一个深沉而压抑的视觉效果。
整部电影运用了大量的慢镜头、虚焦、非平衡构图的拍摄手法,配合上风格多变的背景音乐,极大地增加了画面的表现力。
几位主演也非常给力地奉献了高水准的演技,把人性之恶呈现的不寒而栗,而电影的整体风格也变得压抑至极。
2、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关于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一直都是存在争议的话题,但是在这部电影中,我想,导演的态度很明确。
整部电影利用压抑、黑暗的风格向观众描绘出了一个淡漠生命,到处充满欺凌的世界。
把原本欢快清新的场景,变成了一副黑暗画作,充斥着令人绝望的恶。
不管是原本就不愿与学生有更多交流的森口,还是后来想用自己的热血来改变这个世界的维特老师,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这场无尽的深渊之中。
在已经被黑暗充斥的灵魂里,再多的善念感化都无济于事,最后只会变成黑暗愚弄的对象。就像樱宫正义那本书中出现的那句话一样:“内心软弱的人会欺负更弱的人,受害者只能选择忍耐或者寻死吗?”想要改变黑暗,只有比黑暗更黑暗才行。
就拿充满激情与阳光的维特老师来说,他只是单纯、善良地想做一个优秀的老师,带给学生们正确积极的世界观,然后,最后却变成了美月嘴里的杀人凶手。
不管是谁,就算他一开始是那个充满阳光,充满激情的维特,当他进入这个地狱中之后,也会变成独善其身的森口,最后以暴制暴,一心复仇的人。
3、关于结尾
结尾处的森口抓着修哉的头发说:“从现在开始才是你做人的第一步。”然后她流着泪,笑了,接着影片黑屏,森口那充满戏谑的声音响起:“开玩笑的呢。”
这里留给了大家一个开放式的结局,到底修哉的妈妈有没有炸留待观众去思考。
既可以认为森口是相比于修哉而言是更大的恶,修哉屈服了,崩溃了,他的母亲也真的被自己炸上了天。
也可以根据之前森口撒谎向牛奶里加入艾滋病人血液一样,在这里也撒了谎。
你更倾向于什么呢?
不同的观众看到的是不同的结局,这也是这部电影虽然很压抑,但是看完之后更多的却不是绝望,而是思考的原因。
“术以知奸,以刑止刑。”还是“善待他人,引人悔过。”,你的想法是什么?欢迎在评论区探讨。
【题外话】
在原著小说中,要比电影更加黑暗压抑一些,在原著中,明确表示修哉的母亲被炸了,而且,她当时还怀了孕。
关于中文翻译,小说的中文翻译并没有完全遵循原著来,而是尽可能地将小说翻译地更加积极阳光一些,所以原著更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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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画眉
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了,喜欢的小伙伴点个关注鸭。
发现优质电影,解读深度电影,如果大家有什么想看但是没时间看的电影,也可以在下面留言,我会进行剧情讲解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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