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中国低电压电器第一股集团,股价一涨再涨,市值创新高,高达1161亿。

短短9天内,集团市值增长408亿,这也让背后的创始人,身家暴涨72亿。

他就是南存辉,曾经的温州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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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存辉)

多年前,当南存辉坐在柳市街头摆修鞋摊,为客人修鞋,拿着400元工资。

他恐怕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温州首富。

从修鞋匠到温州首富,这期间的道路多崎岖,只有南存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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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南存辉出生在浙江温州乐清柳市一个贫困家庭。

可以说,南存辉真是生不逢时。

出生那会正值物质极度贫乏,三年自然灾害的影响还没消散。

大家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卷入一场浩劫中,富人沦为穷人,穷人变成流民,无家可归。

南家还算幸运,勉强还有一家茅草屋生活,不至于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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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家子吃了这顿,下顿就没着落了。

全家只能干巴巴坐着,等父亲捡菜叶子回家。

有时候,实在没东西可捡了。

老南只好拉下脸面,去跟山上的老人家赊番薯,一年后拿稻谷还。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南存辉很早就学会自力更生,赚钱补贴家用。

南存辉胆子大,经常撸起裤脚,下河掏螺狮。

然后跟着祖母一起,拉到柳市镇上吆喝叫卖。

10岁那年,南存辉吃不饱饭,瘦得如干柴一般。

每天却要挑着一箩筐米糠,到镇上卖。

那箩筐,足足比自己高出一截,从远处乍一看,只能看到一箩筐米糠“腾空移动前行”。

对南存辉来说,吃不饱饭还不算大事,最难扛的是下雨天。

乐清临东海,经常刮风下大雨,南家一间茅草屋哪顶得住?

每逢下雨天,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一家子不用出家门,就能在家中“欣赏自然雨景”。

如果雨太大,夹杂着台风,屋内一下子就成了游泳池。

灌水严重,根本没法住人,一家子只好跑到亲戚家避难。

住房问题尚还能解决,可一旦顶梁柱倒了,整个家就散架了。

南存辉成绩优异,连跳三级,只为了能早点考上大学,好不容易熬到初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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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毕业前半个月,父亲出事了。

在一次工作中,老南一不小心,水泵砸中脚,再也无法下地干活,只能卧床休养。

作为家中长子,南存辉责无旁贷。

从老南肩上接过家庭的重担,辍学打工,子承父业。

那年,他才13岁,离高中校门仅有一步之遥。

从那之后,每天早上出门,南存辉背的再也不是布包,而是笨重的修鞋工具箱。

他的目的地再也不是学校,而是人来人往的柳市街头。

他当然想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学生,坐在教室里,想着未来的大学梦。

可比起学生的身份,他还是爸妈的儿子,是弟弟妹妹的大哥,他别无选择。

为了一大家子,他只能甘愿做个修鞋匠。

每天起早贪黑,挑着工具箱,默默为客人修鞋、擦鞋。

当时,除了南存辉,柳市街头还有不少修鞋匠,技术、经验都比他好。

而且来的时间比他早,早就积累了不少回头客。

要想从他们手中抢生意,南存辉只有使劲努力,拿出120分精神拼命拉客。

有一次,正好冬天,南存辉一如往常,穿着棉袄出门。

但其实,那件棉袄穿了好几年,棉团早已掉光,布子早就磨薄了,根本不保暖。

他全身冻得僵硬,塑料鞋底也冻得硬邦邦的。

南存辉修鞋的时候,锥子打滑,直穿他的手指头。

南存辉疼得厉害,十指连心,全身神经像是被连根拔起,手指头不停往外流血。

可为了赚那单的钱,他顾不上疼,牙齿死死咬着嘴唇,一把将锥子从手指头拔了出来。

他用修鞋绳随意包扎两下,忍着眼泪继续修鞋。

这番举动,看得客人直发怵,他于心不忍,修完鞋后偷偷多塞了点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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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收摊回家,南存辉与父亲窝在床上,一边数钱一边分析今日的赚钱情况。

为什么赚得多,又为什么比前天赚少了,及时改进。

就这样,南存辉很快就成了这条街小有名气的鞋匠。

有些人甚至愿意舍近求远,专门从大老远赶来,就为了关照南存辉的生意。

巴尔扎克说过:“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

在出身不好时,弱者只好怨天尤人,缴械投降,向命运低头。

而强者总能高昂头颅,将苦难当作垫脚石,越挫越勇。

恰好,南存辉就属于后者,这苦吃着吃着,他很快就尝到了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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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经济发展,供销员冒出头,经常在全国各地的国营工厂来回跑。

跑得多,鞋子也坏得快。

南存辉的生意就上门了,他们经常需要修鞋,付钱也大方爽快,南存辉小赚了一笔。

改革开放到来,中国个体经济开始起步,有数据显示:

1978年,全国个体工商户共14万户,而8年后,则达到了1211万户,增长速度迅猛。

这段期间,南存辉也深感,时代的春风正在召唤自己,于是放弃修鞋摊,投身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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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找到三个朋友,与他们商量,最后两小杯酒下肚,四人当即决定合伙干大事。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更何况他们还多了一个臭皮匠,力量肯定更无敌。

他们风风火火凑钱,在后街跟别人拼租半个柜台,卖电器产品。

然而,他们没有技术、没有资金,除了有一腔热血,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四人缩在半个柜台前,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路怎么走。

最后,反倒是南存辉先发话了,打破僵局,

他认为,卖别人的产品。

最后还是替别人做嫁衣,给他们打广告,短期内能赚到钱,但不利于长期发展。

还不如自己生产,自己销售,既能赚钱,又能提前为品牌预热。

建议确实不错,但四人对生产、销售都一窍不通,这样不就是赶鸭子上架吗?

经验不够,努力来凑,他们从市场上买回一些电器,四人不分昼夜地研究、摸索。

一堆电器,被他们装了又拆、拆了又装。

图纸画了一张又一张,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就这样,他们照葫芦画瓢,终于生产出自己的第一款产品:信号按钮灯。

靠着信号按钮灯,除去投入的成本,第一个月就赚了35元。

南存辉欣喜若狂,可其他三人却蔫巴了。

四个人忙活了一个月,就只赚了35元,一个人拿到手也就不到9元,这都不够塞牙缝。

他们开始打退堂鼓,不想干了,他们不明白,南存辉有啥好高兴的?

要知道,南存辉修鞋三天,就能赚40元。

而现在一个月才赚到他三天的钱,这不就亏大发了吗。

但南存辉不这么想,他反而觉得这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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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月就有35元,那第二月就会有350元,第三月就有3500元。

照这么下去,他们迟早会赚大钱。

可其他三人却没有那么乐观,他们拿着几百块钱,就退出局了,留下南存辉一人撑场子。

不仅合伙人看不懂南存辉,就连自家的父母也觉得他傻。

父母一再给他施压,要求他关掉门店,继续回去干老本行,修鞋子。

害怕儿子脑子进水,他们耐心地给他算了一笔账:

当修鞋匠那会,南存辉三天赚40元,一个月下来就有400元,这足以养活一家老小。

跑去搞电器,折腾了一个月也才赚35元,而且还要四个人平摊,一看就没什么“钱途”。

可南存辉偏不认理,他偏要一条路走到黑。

而且他认为,在完全是外行人的情况下,自己还能赚到钱,没有亏本,这本身就是成功。

有时候,人与人最大的差距,在于看问题的角度。

一滩沉静的湖水,有的人只能看到绝望,而有的人却能看到星辰大海。

其实,没有真正的绝处逢生,有的只是转换角度。

你觉得天塌下来了,很有可能只是因为你站错位置罢了。

不得不说,如果当初南存辉没有坚持,恐怕就没有如今的庞大的南氏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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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合伙人走了,南存辉很快又迎来了一个新朋友胡成中。

他们俩是小学同学,胡成中是个裁缝,但他不甘在一堆布料中虚度一生,决定要干一番大事业。

于是主动找到南存辉,想与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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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中)

两人商量过后,初步确定,南存辉稳重,负责主内;

胡成中能说会道,适合主外,跑业务销售。

就这样,1984年,“乐清县求精开关厂”正式开业。

如名字一样,南存辉希望,质量第一,精益求精。

然而,求精开关厂刚开始,算得上是“三无工厂”:

无过硬技术、无可用人才、无设备。

而南存辉也是“三不懂”:

不懂生产技术、不懂产品质量、不懂市场。

怎么办?活人不能被一泡尿憋死,南存辉左思右想,只好在“借”字下功夫。

南存辉拉下面子,去跟别人借模具。

好在南存辉之前修鞋,攒下不少好口碑,大家都愿意慷慨相助。

解决了模具,南存辉与生产零部件的厂家合作,购买零部件,用来组装产品。

与其说是买,倒不如直白点说是“借”。

南存辉没钱,软磨硬泡才说服厂家,先赊账拿货,后卖货付款。

好在南存辉这人做生意本分,只要手头资金回流,他立马还钱,从不拖欠。

这给他积攒了不少人缘,大家都愿意与他合作。

之后,市场上假冒伪劣产品涌现。

为了继续稳住“质量第一”的招牌,南存辉决定打造技术团队。

经过多方打探,南存辉打听到,有三位退休师傅王中江、蒋习兴、宋佩良,技术精湛,是低压电器领域里的“技术高手”。

如果南存辉要是能得到他们,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于是他揣着400元,亲自到上海走一遭。

姜太公钓鱼,钓到了爱才的周文王,而南存辉三顾茅庐,成功打消三位师傅的疑虑,邀请他们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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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老师傅们施展才华,南存辉豪掷30万元,投资建立实验室。

1989年,国家开始打击假冒伪劣产品,对柳市低电压市场进行整顿。

结果,他们惊讶地发现,在这么鱼龙混杂的市场里,竟然还有一枝独秀出淤泥而不染。

于是,开关厂得到重点扶持,在官方的权威背书下,求精产品远销全国,一路高歌猛进。

开关厂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总资产200多万元,年产值1000多万元的龙头企业。

开关厂上道了,可南存辉与胡成中两人的关系却掉至冰点。

都说,夫妻俩熬不过七年之痒。

这话放在合伙人身上,同样也适用,南存辉与胡成中就“痒”了一把。

当初,两人采用合伙制,各占50%的股份。

也就是说,两人平起平坐,拥有相同的话语权。

可一山不容二虎,大家都想当将军,谁想甘心屈尊于士兵位置。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斗到最后,只好分家,分道扬镳。

胡成中打造家族企业,而南存辉则对企业进行升级,成立中美合资温州正泰电器公司。

正泰,顾名思义就是正气泰然,三阳开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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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开始分庭抗礼,胡成中憋着一股劲,要与南存辉一较高下。

但南存辉却不屑于与他竞争。

当时,南存辉准备筹建总部大楼,刚选好地方,胡成中就跟过来了。

他以高于10倍的价格,总价值600万,在正泰对面买了一块更大的地,建了一幢更高的楼。

这不存心与南存辉过不去吗?集团内部员工气不打一处来,可南存辉却没在意。

他觉得,胡成中的公司在对面,这样正好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两家公司办公大楼,隔路相望,只要站在窗前,就能看到对方的大楼。

结果,还没等南存辉出手,胡成中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太急于与南存辉争个胜负,反而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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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白交了几次学费后,南存辉明白,一步步踏实地走,才可能走得更远。

于是,他坚定信念,坚决不碰不擅长的领域,不做行业跨度太大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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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钻研自己的低压电器领域,一点点将企业做大做强。

可胡成中太急于求成,将摊子越铺越大,步子越迈越大,反倒拖累了自己,被南存辉硬生生超越。

可南存辉的日子也不好过,树大招风,愈发强大的南存辉就被人盯上了。

刚开始,法资企业施耐德大摇大摆找到南存辉,狮子大开口要控股80%,收购他的集团。

南存辉明白,只要他被拿下,施耐德就等于全面控制中国低压电器市场。

他是中国低压电器市场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必须守住。

于是他一口回绝了施耐德,可对方哪会善罢甘休?

对方退一步,提出以控股51%的条件,“加入”南存辉的集团。

对方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南存辉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再次严厉拒绝。

等到2004年,施耐德已经在中国建立十几家合资工厂,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可他死咬着南存辉不放。

施耐德再次妥协,提议双方股权均等,各占50%的股份。

从80%降至50%,可见施耐德已经做出极大的让步。

可再这么伪装,也藏不住狐狸尾巴。

在此基础,施耐德提出附加条件:

3年后要正式收购南存辉公司,可以保留原有的品牌。

但只能输入中低端市场,也不能出口。

而且,公司全部高管都由施耐德委任。

这说白了就是等于将自己的公司拱手让人,南存辉无法接受。

最后,双方不欢而散,临走前施耐德撂下一句话:“如果我们做不成朋友,那就是敌人。”

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它。

施耐德谈不成合作,就反过来起诉南存辉产品侵权,向他索要赔偿。

更气人的是,他不仅在国内起诉,还将南存辉公司的“丑事”撒向其他国家。

硬生生断了他的海外市场,南存辉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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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与敌人交战多年,南存辉早已摸清对方的套路。

先是好声好气谈合资,合资不成就泼脏水,最后再让对方乖乖认错,主动求和与他合资。

这十几年间,南存辉没有明着面子反击,而是隐忍不发。

一边与施耐德周旋,他要是再来谈合资,南存辉就开门欢迎。

一边暗中蓄势,加大投入科技创新,提高自身的实力,厚积薄发。

历经了12年,施耐德还是拿不下南存辉,只能眼巴巴看着他的公司愈做愈强。

施耐德自知无趣,只好忍痛放弃这块硬骨头,转而与他的昔日好兄弟胡成中联合。

两人处处打压南存辉,南存辉的公司只能顶着压力,艰难生存。

最后,南存辉终于忍无可忍,他本身就不是愿意惹事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他更不是怕事的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2006年8月,南存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纸诉状将对手告上法院,状告对方专利侵权。

而在此之前,南存辉已经暗中搜集了许多证据,他绝不打无准备的仗。

但这场战役,外界一致不看好南存辉,纷纷押注施耐德获胜。

要知道,当时对方已经是跨国巨头,而南存辉公司只是一个小民营企业,年收入不过120亿。

南存辉主动挑起事端,这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双方扳手腕扳了3年,谁也不让谁的,最后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施耐德输了,需要向南存辉赔偿1.575亿!

虽然这点钱对施耐德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伤不及要害。

但南存辉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从那之后,南存辉公司脚步愈发沉稳,一步步走向强大。

之后,南存辉接受采访,他义正严辞地说:

“中国,不缺能力不缺智慧,中国需要时间来证明,赶上超过它(欧美)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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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只会冲动行事,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撞得头破血流。

而真正聪明的人,既有锋芒,也能隐忍。

他知道什么时候昂头挺进,什么时候该低头避过,刚柔并济。

正是南存辉的隐忍、卧薪尝胆,才能以绝对优势打赢这场仗。

否则他早已成为对方的囊中之物,更别谈会有如今的千亿集团。

只有低头,才有出头的机会,而打败了跨国巨头,南存辉也终于迎来出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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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祸害后,南存辉大举进入光伏产业。

为了将光伏产业打造成集团新的摇钱树,前期南存辉大量投入资金,几乎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2013年,在光伏产业的两大巨头纷纷香消玉殒时,南存辉的太阳能公司却能杀出重围,缔造行业神话。

当年,太阳能公司销售额突破50亿元,实现盈利1.6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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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布局自己的商业帝国,南存辉铭记企业家的责任,积极回馈社会。

他捐款1000万元,在浙江省成立了大学生助学专项基金”,以帮助家庭贫困的学生,完成他们的大学梦。

为了帮助乐清贫困山区脱贫,南存辉主持成立乐清市民营企业扶贫济困总会。

这也是全国首家民营企业扶贫组织,南存辉任会长。

他率先捐款2000万元,在他的带动下,近200家企业先后捐款,总共3亿多元。

南存辉甚至捐款9000万元,成立公益基金会,宣传低碳环保。

这也只是南存辉做慈善公益的几个片段,他做的慈善远不止这些。

有人说他博眼球、作秀,但南存辉只是笑而不语。

他认为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剩下的就交由他人评判,他不想干涉。

他承诺,只要他还执掌集团一天,他就会一直做慈善,不仅不会停止,而且力度还要更大。

2020年,南存辉力压尤小平,身家235亿,成为温州首富。

如今,虽然温州首富之位易主,但南存辉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身家暴涨至330亿,排名温州富豪榜第二。

成为自己梦寐以求的强者,南存辉却反倒没有“大家风范”。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大鱼吃掉小鱼是被大家默认的游戏规则。

可南存辉却带头“破坏规则”,在他成为大鱼后,他并没有吃掉小鱼。

反而是带领他们一步步成为大鱼,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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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秉承的理念就是:“在困难时候帮一把,在关键时刻拉一下,在刚起步时送一程”。

大家都是养家糊口,没必要为了一己私欲,而争个你死我活。

因为他也曾是小鱼,也曾在深不可测的商海里小心翼翼地摸索,才一步步变成大鱼。

他知道这其中的心酸,既然自己已经有能力,那就帮一帮别人。

比起遵守规则,他更愿意重整新的游戏,比起敌人,他更愿意交朋友。

毕竟少个敌人少堵墙,多个朋友多条路,如果能够实现互惠互利,又何必干戈相向呢?

作者:罗小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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