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是在南方学校读书的南方人,大学四年后满口东北大碴子味,

究其原因,一室友是东北人,大学室友来自五湖四海,有说湖南话,河南话,也有东北话,小编则是闽方言,深感方言的魅力。读完下面这些诗歌,表示已经不能好好的说普通话了。

东北话:哎妈呀大哥你整啥呢?这味可熏死咱了。普通话:大哥哥你在做什么喂,好奇怪的味道啊……

东北话:我的妈呀哪来个大洋辣子掉我脑袋上了。

普通话:啊~~~~哪里来的毛毛虫掉到我头上了啊……

假如生活糊弄了你

假如生活糊弄了你,

败吱声;

败扎乎;

败整景;

败嘟囔;

败苦丧个脸子。

你就搁那嘎达趴着,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走啦康桥

鸟悄的我走了,正如我蔫吧的来

我得了吧唧的招手,磨叽西天的云彩

那泡子边的金柳,我夕阳中的媳妇儿

波光里的欠登儿,在我的心头故涌

埋了巴汰的山里红,油了巴几的在水底赛脸

在康河的旮旯里,我甘心做一把蒿子

那榆吟下的一座,不是蘑菇,是个毛楼

揉希碎在浮躁间,沉淀着贼拉彩虹的梦

嘎哈啊?哗啦一把笤帚疙瘩,向青菜贼青那嘎的慢溯

整一兜子星辉,在星辉斑斓里嗷唠两嗓子

但我不能嗷唠,悄悄是滚犊子的笙箫

扑勒蛾子也为我蔫儿了,蔫儿了是这宿儿的康桥

我傻了巴己地走了,正如我怕飚的喝得来

我得瑟得瑟衣袖

不带走一噶哒云彩!

再别康桥

古诗词遇到东北话(当这些诗被翻译成东北话)(1)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面朝泡子,春暖花开

从明个儿起,做一个乐呵的人,

喂马,砍柴火,满世界溜达

从明个儿起,撒么粮食和青菜

我有一个草棚子,面朝泡子,春暖花开

从明个儿起,和每一个亲戚联络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闪电般咔咔的幸福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大家伙

给每个河沟每个山头起个暖呼的名字

不认的的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敞亮的前程

愿你跟相好的在一起

愿你在阳间天天享福

我只愿面朝泡子,春暖花开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古诗词遇到东北话(当这些诗被翻译成东北话)(2)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对橡树

俺要是稀罕你——

绝不做弯了八曲的喇叭花

借你的树叉子得瑟自己

俺要是稀罕你——

绝不学傻了吧唧的鸟儿,

在树影那噶的莫莫几几地哼哼歌

也不像水泡子,

丁把整的拔凉拔凉的;

也不像那个山尖尖,增加你的个,显摆你的熊样。

还有日头。

还有雨。

要是这还整不明白啥意思!

俺就在你跟前当个树,

直不楞腾搁那噶瘩跟你起腻。

根,贼使劲往地里扎,

叶,挣命地够着云彩儿。

冷不丁刮过一股风

俺们搁那噶瘩的你瞅我我瞅你

别人不知道俺们俩搁那说啥呢

你那树叉子枝贼硬贼硬的

还贼拉的尖溜

俺象一朵贼红贼红地花,

搁那噶的憋屈

又像一个劲烧着的火苗子

一起搁那噶冻着

还看老鼻子的景儿

俺俩老也不挨着,

可俺俩的关系贼拉地好,

就是个铁啊,

就是个够意思

俺不仅稀罕你那傻大黑粗的个儿

也稀罕你把犟眼子那个劲呀

就那样傻了吧唧地搁那站着。

致橡树

古诗词遇到东北话(当这些诗被翻译成东北话)(3)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前段时间有个话题很火,

“如果台湾腔遇上了东北话,谁胜?”

用你们家方言读首诗是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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