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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这世上有吸血鬼吗?
“ 吸血鬼小说从来都不是魑魅魍魉的真实记录,而是资本主义社会现实的隐喻和讽刺。”
《神秘的卡弥拉》是世界上第一部吸血鬼小说,拉·法纽不仅塑造了小说史上第一个吸血鬼形象,这位女吸血鬼身上那种令人神往而又让人心生恐惧的美丽,更使其被列入到十大经典吸血鬼形象之中。
世界范围内最负盛名的吸血鬼小说《德拉库拉》正是作家从《神秘的卡弥拉》中获得的灵感,德拉库拉与卡弥拉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活脱脱一个男版的卡弥拉。
拉·法纽在《神秘的卡弥拉》中将不被世俗所许可的爱情赋予在吸血鬼身上,使卡弥拉具有了一种谜之魅力。
内容简介
劳拉自小和父亲住在美丽的城堡,6岁时梦见一位漂亮女孩来到她的卧室,刺穿了她的乳房,醒来却没有看见伤口。
12年后,劳拉的朋友——一位将军的女儿突然身亡。紧接着,周边城镇的很多年轻女孩也相继离奇死去。这一切都源于一个名叫卡弥拉的神秘女孩……
精彩试读
在施蒂利亚,我家虽非望族,却也住在城堡里。在这个地方,一点微薄的收入就能丰衣足食,一年有个八九百简直就是神仙生活了。我父亲是英国人,也给我取了个英国名字,可我从未去过英国。虽说我们的家底不好跟国内的富豪比,可在这个穷乡僻壤,样样东西都便宜得出奇,我真觉得,再多的钱也不会让我们过得比现在更舒适甚至奢侈了。
我父亲曾在奥地利军中服役,退伍后靠着一笔津贴和祖传遗产以十分优惠的价格买下了这座封建时期的老宅和它所在的小片领地。
世上再没有比这儿更优美孤寂的地方了。城堡坐落在森林中的一块高地上,一条古老狭窄的小路从城堡吊桥前面经过,我住那儿时,吊桥从没有升起来过。城堡四周的护城河里有大量鲈鱼,许多天鹅在河里游来游去,水面上漂浮着一丛丛洁白的睡莲。城堡的正面有许多窗户,还有塔楼,以及哥特式小教堂。
城堡大门前有一片不规则的林中空地,风景十分优美,右侧一座陡峭的哥特式拱桥横跨在一条小溪上,溪水在浓荫下蜿蜒流淌。我说过这是个非常偏僻的地方。看看我所言是否属实吧。从通往小路的大门口往外看去,我们城堡所在的森林向右绵延有十五英里,向左十二英里。最近的有人烟的村庄在左边七英里开外的地方,而最近的有人居住的古堡是斯皮尔斯多夫老将军的府邸,往右要走将近二十英里。
我之所以说“最近的有人烟的村庄”,是因为向西仅三英里处,也就是往斯皮尔斯多夫将军城堡去的那个方向,有一座废弃的村庄,村里有一座古朴的小教堂,教堂屋顶已消失不见,廊道间是不可一世的卡恩斯坦家族颓败的坟茔。这个家族已经消亡了,他们曾经也拥有一座城堡,这孤寂的城堡在茂密的森林里俯瞰着小镇缄默的废墟。
至于这个令人惊奇又忧伤的地方是如何被遗弃的,个中缘由,容我日后道来。
现在,我必须要告诉您我们城堡里的居民有多么少。听好了,您会大吃一惊!除开仆人,除开城堡附属房屋中的住户,这里只有我父亲和我。我父亲是世上最善良的人,可他已渐渐老去;而我,在故事发生的时候只有十九岁。一晃八年过去了,城堡里的一家人就只有我们父女俩。我母亲是施蒂利亚女子,我很小的时候她就过世了,不过我有位性情和善的保姆,可以说,她从我孩提时起就一直陪伴着我,她那胖乎乎的慈祥面庞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中。她就是佩罗东夫人,是个伯尔尼人。她纯良的性情和对我的照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幼年丧母的缺憾。母亲走得太早,我对她都没有什么记忆了。佩罗东夫人是我们小小家宴上的第三位成员。第四位是德·拉方丹小姐,我想,用您的话来说,她算是“淑女家教”吧。她说法语和德语,佩罗东夫人说法语和蹩脚的英语,父亲和我则说英语,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英语在我们家消失,另一方面是出于爱国情怀,所以我们日常都说英语。这样一来,结果就是各种语言的大杂烩,常常惹得外人取笑,对此我不想赘述了。另外,我还有两三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姐妹,她们偶尔会来拜访,待的时间或长或短,而我有时也会回访她们。
这就是我们日常的社交圈子,不过,也会有住在十五六英里以外的“邻居”偶然到访。尽管如此,我的生活依旧相当孤独,真的。
我父亲凡事都依着我,面对这样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子,您可以想见,我的保姆们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在我能回忆起来的儿时的一些事情中,头一桩怪事在我心里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可怕印记。有人会觉得这事太微不足道了,没必要在这儿写一笔,不过,您慢慢就会明白我为何要提起此事了。城堡里的育儿室,尽管就我一人居住,房间却十分宽敞,位于城堡顶楼,有着陡峭的橡木天花板。那时我肯定还不到六岁,一天晚上,我突然醒来,环顾四周,没见到保姆,我的乳母也不在,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并不害怕,因为我是那种无忧无虑的孩子,家人非常小心,从不给我讲神鬼故事或者奇谈异事——这些故事会让人在房门突然吱嘎作响或者阑珊烛火映得墙上跳荡的床影直逼人脸时,吓得赶紧用被子蒙头的。可我以为没人搭理我了,又是气恼又是委屈,便抽抽搭搭地啜泣起来,眼见就要号啕大哭,突然间,我惊讶地看到一张十分严肃又秀美的脸正在床边看着我。那是一位年轻小姐,她就跪在那儿,双手放在被单下面。我看着她,又喜又惊,也停止了啜泣。她用手抚摸我,又在我身边躺下来,微笑着拥我入怀。我马上感到一种愉悦的慰藉,随即又沉沉睡去。可一种怪异的感觉又把我惊醒了,仿佛是有两枚针同时深深刺入了我的胸膛。我放声大哭,那名女子猛地往后一缩,双眼紧盯着我,然后滑到地板上。我想,她躲到床底下去了吧。
生平第一次我吓坏了,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乳母、保姆和管家全都跑了进来。听了我的讲述,他们装得若无其事,拼命安抚我。但是,尽管我还是个孩子,却能看出他们脸色苍白,神情异常焦虑。我看到他们检查了床底下,查看了房间各处,桌子底下、壁橱里面都看了个遍。管家对乳母低声说:“你把手顺着床上凹下去的地方摸摸吧,信不信,肯定有人在这儿躺过,这儿还是温的呢。”
我记得保姆拍打着安抚我,三个人仔细检查了我的胸部,都说并没有看到针刺过的痕迹。
管家和另外两个负责育儿室的仆人当晚彻夜未眠地陪着我,从那时起,直到我十四岁,每晚总有一个仆人在我的房间里彻夜陪护。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紧张兮兮的。家人请来一个医生,他上了年纪,脸色苍白。我清楚地记得他那张阴沉沉的带着稀疏天花斑痕的长脸,还有他的栗色假发。有好长一阵子,每隔一天,他就来给我开药。当然,我对此讨厌极了。
看到那个幽灵之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还惊魂未定,哪怕天已大亮,我也无法忍受独自待在房内,一刻都不行。
我记得父亲上楼来,站在我的床边,兴致勃勃地说话,问了乳母很多问题,她的一个回答逗得他哈哈大笑。父亲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吻我,叫我不要害怕,说那不过是一个梦,伤不到我。
但我没有觉得宽慰,因为我知道,那个奇怪女人的来访并不是一场梦,而且,我吓坏了。
后来,保姆笃定地对我说是她来看过我,还躺在我身边,我那时一定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没认出她来,听她这样说了我才感到好受一些。尽管乳母也作证了该说法,可这并不能真的说服我。
我还记得,那天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身着黑色长袍,跟乳母和管家走进了房间。他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对我也非常亲切。他的面容十分慈祥和蔼,告诉我,他们要开始祷告了,然后就牵着我的手,要求我在他们祷告的时候轻轻说:“耶稣保佑,愿主垂听吾等所有美好祈愿。”我想,就是这句了,因为我常反复念叨这话,而我的保姆多年来也常常让我在祷告时说这句话。
我清晰地记得那位一袭黑袍的白发老人关切和蔼的神情。他就站在那间简陋的、墙壁漆成棕色的高屋顶房间里,周围都是三百年前的笨重家具,微弱的光透过小小的格子窗照进昏暗的房间。他跪在地上,三个女人也跟他一起跪着,他颤抖着声音大声地祷告,语气庄重严肃。他为我的遭遇祷告了很长时间。那件事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已忘得一干二净,之后的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也是一片模糊,但我讲述的这一幕幕,却像黑暗中闪现的一幅幅画面,栩栩如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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