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体育课的快乐进入高二以来,九门课程排得满满的,各科老师比赛着占课拖堂,试卷作业堆积如山,模拟考试轮番轰炸,校长主任天天强调形势严峻时不我待,所有学生每天五点半必须跑早操,晚上九点半才下晚自习,中午任务压头皮,无法休息,最多只能在满是高高书札的课桌上趴一会儿,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落难时期的爱情?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落难时期的爱情(别有情愫暗自生)

落难时期的爱情

1.体育课的快乐

进入高二以来,九门课程排得满满的,各科老师比赛着占课拖堂,试卷作业堆积如山,模拟考试轮番轰炸,校长主任天天强调形势严峻时不我待,所有学生每天五点半必须跑早操,晚上九点半才下晚自习,中午任务压头皮,无法休息,最多只能在满是高高书札的课桌上趴一会儿。

但高中生的精力似乎是无限的,一切与体育有关的活动,在寒冬腊月便蓬勃开展起来。踢毽子、跳绳、掷豆包等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高中生都玩起了三大球(篮球足球和排球)和单双杠。逢到体育课,无需动员,大家都群情雀跃。

元旦前的一天上午,第三节课是体育课,张共全去临沂给小商店进货了,让其老婆给班长捎来了体育室的钥匙。有这个就够了,大家免去了无聊的跑圈热身准备活动,不要看张的脸色,自由玩耍的时间也更长了。

第二节枯燥地解析几何课一结束,同学们都涌出了阴冷潮湿的教室,奔向操场,享受着难得的阳光普照。

我喜欢打乒乓球,可这实在是大众化的国球运动,但凡男生女生谁不会挥几下拍子?因此,一到体育课,乒乓球台就围满了人,尤其是女同学居多。

她们一则拥在一堆晒太阳窃窃私语,二来为球台上表现神武的男生鼓掌助威评论指点,尤以曹燕、葛梅、张玉兰、陈兰等女生最为疯狂,她们大概都心有所属。

不然为什么,对那几个男生总是含情脉脉,逢到他们轮番上台应战展示球技,她们站在一边脸蛋都胀得通红,眼珠子一动不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鉴于(3)班吴风单恋引起的严重事件,学校已严令禁止在校园里谈恋爱。但“革命的火种”从来都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爱情的魔力”比“种子的力量”更大,正应了那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便有反抗。”

因此,即便是纪律森严、成绩昂扬的高二(1)班,“恋爱的火苗”也一直在地下涌动着、燃烧着,平日在庄严肃穆的学习氛围中大家貌似循规蹈矩,一旦徜徉在自由自在的蓝天下,放逐于喧闹欢腾的体育课上,许多萌动新鲜的想法与行动便跃跃欲试起来。

我等了好久才轮到自己上台,黄袄一脱,仗着自小练成的野路子,球台上横拍挥舞、虎虎生风,将虚张声势的几个家伙打了下去,心中不禁有些窃喜(不好意思,没有在你们女朋友面前给你们留情面,面子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给的。)。

三场下来,汗水涔涔的溻湿了后背,观看的同学不住叫好,心想这个平日里不吱拉声的矮小子打球还有两下子,那动作气势简直自学成才,颇有亚运单打冠军王涛之风。

2.爱出风头的高联合

在众目睽睽之下,听到阵阵喝彩,我有些不好意思。眨眼间,对手换成了高联合,这小子一向爱偷袭,喜欢玩一些连蒙带骗的小花招,自己不可大意。

果然,这小子接连使用了“三板斧”,凭借发球权,拉开了比分,随后仍不上正路,接连使用阴招怪招,故意打网球、擦边球,还伴以尖锐的口哨干扰我的注意力。

我起初有些轻敌,经过几次换发球之后,高联合凭借鬼魅伎俩的动作,以两分的优势拿到了赛点,随后更是得意洋洋,向周围观战的同学频频挥手,俨然已拿下战局。

我挺生气的,让他赶快发球,高并不答言,兀自冲着人群中的梅香和苗禾挤眼睛炫耀。

我更加气闷,心想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家伙真好意思!不是流氓是啥?心中郁闷着,看着他又是扩胸、又是挥手,不停地做着小动作,假动作,干扰我的视线和判断。

不由就放松了警惕,哪知高联合突然一个短球发了过来,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球已落地。

正待向裁判争辩,就听高联合断喝,“下台!不是我的对手,再换一个!哈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家伙耍赖!”我虽有些忿忿不平,还是无奈地将球拍递给了踊跃接台的潘文,这么多人观看,总不能失了风度。潘文胸有成竹,信心满满,“交给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心点,这家伙就会使下三滥!”我说罢,钻出人群,来到实验大楼的僻静拐角处换衣裳。正待脱下里面的秋衣,换上棉袄,就听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声细语,竖耳细听,竟是马大永和余雪的声音,难道她俩在谈朋友?

怪不得这些天马大永神神秘秘的,这么大的个子,非要和前排的人换座位,说自己近视眼看不清黑板,敢情是想接近余雪,借机谈恋爱。上次追问他,这当老大的还不承认!现在学习当紧当忙的,谈恋爱瞎浪费时间,这可不行,瞅机会得劝劝他:互有好感可以,正儿八经地谈,现在不是时候。

换好棉袄,重新来到球台观战,潘文已被赶了下来,见了我,也骂高联合不是个东西。两人索性来到单杠边,玩起了单杠。

什么双臂屈伸、鹞子展翅、双手过江、顺杠滑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便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两人坐在双杠上休息,看着远处足球场人欢马乍热闹非常。

3.高厂长外号的由来

潘文还在生高联合的气,骂道,“这个高厂长(高联合的外号),不是个东西,你看这架势,有意在女生面前露脸呢!赢了球就大叫,输球就耍孬,恋着球台,真不讲究!草根,你有没有发现,高联合的目光除了盯着球,得空就朝你老同学那里瞅,这小子不安好心呢!”

“哪个老同学,苗禾?”我自己也不相信高联合会看上身材矮胖、面容平庸的苗禾,故意岔开话题,“嗳,为啥叫他厂长?我一直不明白这个外号,他家里是开厂子的?”

“狗屁!是‘胶水厂厂长’!”潘文一脸坏笑,“知道是什么‘胶水’?就是夜里‘跑马’(遗,精)留下的‘浆糊’。听说这个家伙隔三差五的‘跑马’,床底床沿被子枕头抹得到处都是那黏糊糊的雄水儿。

宿舍里人都骂他流氓,说他专门生产胶水,后来‘高厂长’这个外号就传开了!又听说还有一个插曲,他的**挺怪异的,像个手电筒一样,别人开玩笑说,这家伙怕是头公驴托生转世吧?你记得最近有个《联林珍奇》的连续剧吧?

有一次武港借着卖豆芽的门联,向自恃聪明的高联合嘲讽发难,要他对出下联。上联是‘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zhang)长(chang)’,谁知高联合也看过了这个电视,马上给出了下联,‘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chang)长(zhang)’,武港笑道,‘他妈的,你都这么长(chang)了,还想奔长(chang)了长(zhang)呢!’,围观的人一阵大笑。

自从后,高联合的这个绰号就逃不掉了,他和武港之间也结下了冤仇。原来(1)班的人都知道这个绰号,都是背地里喊,当面喊了,他会立马翻脸。

4.高联合要追梅香

有一次,搞笑呢,曹燕不知深浅也跟着喊,还跟你一样的问题,‘高联合,别人为什么喊你厂长呢?你家开的什么厂子?’ 恼得高联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真恶心,不过挺形象的!这家伙天天色迷迷的瞅人家女同学,咱就不敢这样!”从胆量和脸皮上看,我真有些嫉妒这个高厂长。

“可不是嘛?听说他要追梅香呢!还在宿舍当众宣布了自己的追求计划,还欢迎别人跟他争,那口气好似梅香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潘文漫不经心地说,两腿在双杠间甩打甩打的,表示出对曹的不屑。

“梅香同意了么?!”果然是梅香!我脸色一红,话头嘴边打了个转,“学校不是禁止谈对象么?”

“谁知道呢!美女都架不住赖皮,像咱这样的老实人绝对吃亏。学校禁止有个屁用,越是不让,大家越想尝试,就跟吸鸦片一样。你数数,咱班暗地里谈对象的还少么?曹燕和***,陈兰和**、葛梅和**,都明了;那张玉兰和李贵礼还是本家的娘俩呢,照谈!

有道是‘法不责众’,常老师肯定知道,但有什么办法?你发现没有,最近高厂长明显加紧了计划,有事没事就朝梅香的座位上凑,什么问英语题了,借试卷了,交作业了,我看都是借口,狗日的想吃天鹅肉呢!这些天听说还写了情书呢?”

潘文说得兴起,未曾觉察我脸色微变,开玩笑地接道,“梅香不是你小学同桌么,你就没什么想法,眼睁睁的看着一朵鲜花朝牛粪上插!”

“扯啥!我从来没想过!”我心中一慌,险些从杠上掉了下来。

这狗日的高厂长,果然对梅香心存不良,垂涎欲滴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凭个头、凭成绩、论相貌、论口才、比胆量、比先机、看家庭、看脸皮,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即便心里萌生这种想法,也足以乱了方寸,何况我从来没想到如何去做呢,这种淡淡的好感想法,不过一直埋藏在心里而已。

想到此,我心中一阵悲凉。而不远处球台边的人群中,竟陡然出现了高联合在一颗大树下腆着脸向梅香、苗禾嬉打哈笑的影子,两个女生互挎着手臂,半推半就地听这家伙瞎白话(huo),看起来已渐渐落入了厂长的“圈套”。

又联想起高联合的绰号,我不禁觉得十分恶心,梅香这么温柔纯洁的女孩,可不能被这个龌龊的东西给骗了!

“他要追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掩饰道,感到好无趣,心里很不舒服,把潘文从杠上拽了下来,“走,咱们到主席台前练跳高去!拔拔你的腿筋,看看你水平长了没有?嗳,你猜刚才我在大楼后换衣服,瞅到谁了?老大正和余雪在那说话呢!言语亲密的劲儿,别提了!看来苗头不对!”

“我说呢,老大最近魂不守舍的。前些天还到俺婶子店里拿了双女式皮鞋呢,原来是送给余雪的。其实,谈个对象也没啥不好,不是每个人都能考上大学的,三年后,落个‘三口回家’也不错!”

“看把你馋的,不然你也谈个?可惜文曦到运西了,嗳,她最近给你回信了么?远水不解近渴,就近找一个先练练兵也不错哦!”我觉得凭潘文的条件,在班中处个对象也不难;

最近倒真有几个女生,老朝他的小屋里凑,又是煮白玉(红薯)、烤锅饼,又是吃火锅、打毛衣,其中一个叫李群的,虽然胖胖的,相貌倒也不错,张玉兰也爱去敲门,找东西,自来熟的样子。

“那哪行?这玩意得从一而终,不然哪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还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潘文笑道,和我来到了高高的主席台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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