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训老师（左）在指导动作。
排练厅里的越剧演员。
3月25日，走进宁波小百花越剧团排练厅，记者眼前一亮。20余位越剧演员在武训老师的指点下，一伸手、一抬眼，正在进行基本功和把子功练习。
受近期疫情波动影响，3月下旬至4月初，宁波小百花越剧团的线下演出基本暂停。然而，停演不停“练”，停工不停“功”，成为剧团的共识。演员练功，乐队试奏，“假期”中的宁波“小百花”仍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挥汗如雨加练，越剧演员强化“武”功
近期，宁波小百花越剧团正在巡演的大戏《走马御史》，是一台“男人戏”，哪怕是花旦出身，也需要上台扮生行。为了让演员们看起来“功架”更足，上台更有信心，剧团特地从省里请来一位武训老师，重点指导演员们进行身段和形体训练。“这也是以剧目演出带动业务训练的一种方式。”剧团有关负责人说。
该阶段的课程为期三天。上午9点到11点，练徒手“小五套”，拉山膀、打云手、走阵形；下午1点到4点，打把子、练小快枪。从进团二三十年的成熟演员，到刚入行的“新生代”，同上一堂课。
这些以“武功”为主的课程，对越剧演员来说，并不寻常。“因为越剧里很少有武戏，像打把子、耍花枪这些，虽然以前在戏校里碰到过，但长时间不用，也就‘回功’了。”和团员们一起参加基训的国家一级演员杨魏文在排练厅里告诉记者，类似的“身训”有助于锻炼体能，提高身体素质，帮助演员在舞台上气息更稳，游刃有余。而像下午的花枪课，“因为不常见，大家觉得新鲜有趣，也都练得很开心、很投入。”
练习同一套动作，对于花旦们来说，不免需要多用功。比如耗山膀，时间一长，这些青春靓丽的女孩们忍不住想“偷懒”。
“我觉得这位老师很好，他会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练，而不是盲练。做动作时，也会告诉我们如何用巧劲，用相对轻松的方式去达到需要的效果。”下课后，仍拉着老师问个不停的花旦演员潘巧巧表示，她享受在排练厅里的每一分钟，希望这样的课程能够更多一些。
练功也有“表演性”，在磨合中锻炼默契
“需要承认的是，与京昆剧相比，越剧演员的培养时间相对较短，基本功的训练确实要薄弱一些。进入剧团后，练内功、补短板，对每个演员来说都是‘必修课’。”宁波小百花越剧团有关负责人告诉记者，“开展类似的基训，也是希望演员们在学习中磨练，在磨练中提高。”
记者在现场看到，老师展示的动作基本要求两两结对，互相配合完成。这样的训练，对气息的同步要求更高，也有助于培养双人之间的默契，增进彼此了解。
“时代不同，戏曲演员的培养方式也不尽相同，提升课程质量本身也是一种‘守正创新’。”有关负责人表示，“单人练习未免枯燥，双人对练更有趣味性，也能帮助演员在舞台上配合得更好。戏曲身段本就带有一定的表演性，展示度高，加工一下甚至有机会单独成为一台戏，让观众了解‘成角’有多么不容易。”
据了解，3月24日至26日三天课程结束后，相关课程还将进入剧团的年度演员业务考核，督促演员坚持练功，提高剧团整体业务水平和抗压能力。
记者 顾嘉懿 实习生 薛晓
通讯员 徐薇薇 文
记者 胡龙召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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