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公孙夫人见她如此不知礼数,正中下怀,她又有了柳碧落的把柄,一会儿谈话必会如她所愿,于是她看着柳碧落说话也温柔可亲了许多,于是望着柳碧落慈爱地说“碧落既来了,就过来见过侍郎夫人,如今你们是一家人了,日后两家免不了互相走动的”柳碧落听到这话,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这满屋子的人,神色各异,但无一不对他指指点点,嘲讽之意溢出嘴角,她不屑的冷笑,转头对着公孙夫人呛声道“夫人,您糊涂了吧,我跟侍郎夫人是这一家人,这应当从何说起?”她这话一出,屋中原本叽叽喳喳的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谁敢这么不给公孙夫人面子,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这乡下来的丫头真是吃的了熊心豹子胆了,公孙夫人登时便觉得脸上挂不住了,狠狠地瞪了身后李妈妈一眼,勉强微笑道,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正中下怀英文?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正中下怀英文(正中下怀)

正中下怀英文

一旁的公孙夫人见她如此不知礼数,正中下怀,她又有了柳碧落的把柄,一会儿谈话必会如她所愿,于是她看着柳碧落说话也温柔可亲了许多,于是望着柳碧落慈爱地说“碧落既来了,就过来见过侍郎夫人,如今你们是一家人了,日后两家免不了互相走动的。”柳碧落听到这话,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这满屋子的人,神色各异,但无一不对他指指点点,嘲讽之意溢出嘴角,她不屑的冷笑,转头对着公孙夫人呛声道“夫人,您糊涂了吧,我跟侍郎夫人是这一家人,这应当从何说起?”她这话一出,屋中原本叽叽喳喳的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谁敢这么不给公孙夫人面子,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这乡下来的丫头真是吃的了熊心豹子胆了,公孙夫人登时便觉得脸上挂不住了,狠狠地瞪了身后李妈妈一眼,勉强微笑道。

“怕是李妈妈没和你说清楚,今天侍郎夫人前来,是为了你与晓梦两人,共同嫁入侯府一事,同为侯府女主人,你们姐妹也算团圆。”

柳碧落颇为玩味的瞧了夫人一眼,只恐怕她如今便是咬碎银牙,也只能囫囵吞进腹中。

“同为女主人?可方才李妈妈与我说,夫人是赔了脸面,这才为我求了个平妻的名头,我应该好好感谢夫人您的。”

柳碧落说的云淡风轻,倒叫这满屋子的人会错了意,让人以为她要和公孙晓梦争正妻,很多人开始说她不守规矩,就凭她这个乡下来的也想争神武候府的女主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公孙夫人见状得意的轻笑,又故作宽容和责怪自己家孩子一般向碧落说道:“碧落你虽少些规矩,可是毕竟是咱们府中小姐,我为长辈,自然是想你来日能过的好些。”

闻言,柳碧落冷笑,好一份良苦用心,她若是咬了牙不肯松口,岂不是又犯了一条不敬尊长之罪?

赵司林轻轻放下手中温热茶碗,抬眸上下打量了一番柳碧落。

发现她和当初见面好像不太一样了,既已议亲,他们自然也是见过面的。

赵司林想起初见面,柳碧落那张浓妆艳抹像鬼一样的脸来,他心中仍是一阵后怕,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偏偏要他娶如此上不了台面的女子,让他成为大家口中的笑话,还好后来他遇见了晓梦。

只是,她的装扮怎么,越发的好看了呢,如今配上她清丽面容,竟也有了几分出尘的味道。察觉到赵司林大庭广众之下直直的看着她,并无半分收敛的目光,柳碧落眼神淡淡自他身上扫过,那份淡然背后,是浓浓的鄙视以及滔天的恨意,宽大衣袖下的双手已经攥紧,不她苦苦克制,生怕自己冲动上前杀了赵司林此等负心薄情之禽兽!

公孙晓梦坐在一旁,听着公孙夫人与柳碧落的对话,惊讶于柳碧落的伶牙俐齿,也替公孙夫人和自己着急,下意识去求救赵司林,竟见他痴痴地望着柳碧落,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从开口,她只得紧紧抓住赵司林的袖口,用帕子掩面,倾了倾身子,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赵司林瞬间被拉回元神,见公孙晓梦哭了,他眼中闪过焦急的神色,立刻将一双手握在公孙晓梦那盈盈的拂柳腰上,轻轻拍打以示安抚。

这两人郎情妾意,也实在是对“天作之合”,但也实在不知礼数,在大庭广众甚至是如此严肃的场合下,做出这种事情。柳碧落神色露出几分鄙夷,开口也是毫不客气。

“听底下的人说妹妹早已有了身孕,但我和妹妹不熟,也不知是真是假,想着兴许底下奴才嘴刁,玷污了妹妹的名声。”

一听到旁人说起晓梦腹中的孩子,公孙夫人脸上也带了几分得意的笑意:“此等喜事,自然是真的。你妹妹的品行你是知道的,不许胡闹。”

柳碧落轻笑,“品行?胡闹?胡闹的是你们吧!无聘书无聘礼,甚至媒妁之言都没有,妹妹便已与人有了首尾,我倒不知,这是哪家的规矩,这是哪门子的喜事。”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公孙晓梦确实和赵司林是私通,竟还有了孩子,真是败坏女子名声。

公孙晓梦见众人议论纷纷面上难堪,只硬着头皮着哭哭啼啼地说了两句:“我与公子早有婚约,我早就该是他的人了,如今、如今也不过是情难自禁罢了,姐姐何必如此。”“不知悔改!竟以此为荣!”

柳碧落冷冷看她,“这私相授受的名头,也不知妹妹担不担的起!”

公孙晓梦瞧见柳碧落咄咄逼人的模样,而且自己实在是心虚,就有些怕了,虽赵氏和赵司林并无所谓,但此事若当真戳穿出去,给世人知道,自是她面上无光。

原本只是作些模样的眼泪,如今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坠了满怀。那委屈的模样,令人心疼。赵司林见她如此模样,自是心如刀割,转脸怒目而视,那副尊容倒是与前世无异。柳碧落轻笑,反问:“我所言有差?”

她如此相问,赵司林心中便是再怎么生气,也不好多言,毕竟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公孙夫人死死拽着手中方巾,眼看那方巾已经崩了几道裂纹,她这才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归府多日,怎么如今还是这般没有教养!”

“夫人言重了,我如此便是没有教养,那妹妹这又算什么?”

“你!”她这一席话堵的公孙夫人哑口无言。

再看公孙晓梦,趴在赵司林怀中,哭的将近晕厥过去。待到柳碧落眼神冷冷扫过,原本虚弱无力的那人,却突然自赵司林怀中挣出,一把取了头上发簪,转眼便抵在自己脖颈之处。

“人活脸面,我自知德行有亏,只是碍于司林情深,这才苟活于世间,如今姐姐既是如此容不下我,我便也没的脸面存活,倒不如一死了之了吧!”

话音刚落,不等她动手,一旁赵司林便将她手中发簪夺了过去。冲柳碧落大喊道“柳碧落,如今晓梦怀有身孕,你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是想叫她一尸两命不成?我想让他一尸两命?

在他们心里我还是这样的人,我果真没看错啊,内心闪过几分酸楚,柳碧落此时只想放声大笑,若是一尸两命也好,正好抵却前世冤孽!

赵司林见柳碧落丝毫不改神色,更是认定她铁石心肠,恨恨地冲柳碧落说道:“今日晓梦若有半分意外,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满屋子的人,如今都惧怕的瞧着自己,柳碧落心中畅快极了,前生债必要今世偿还,这不过只是个开端,来日该受的,谁也逃脱不掉!公孙晓梦两步至柳碧落身前,哭哭啼啼地说道:“原本便是我先与”司林生了情义,表姐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只盼你放过我腹中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说着,公孙晓梦便要跪下,如今眼前一出出闹剧,一直不曾开口的赵燕云也已满脸怒色。

公孙夫人终还是忍不住,大声呵斥道:“柳碧落,你此番作为,实在有辱我国公府门楣!”

柳碧落冷眼看她,直言道:“这门楣,是我柳家门楣,不是你公孙家的!”

公孙夫人刚要发怒,却不想柳碧落转眼便将矛头对准了公孙晓梦。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你若真想以死明志,我便也成全你。”

随手自头上拆出一只素钗,柳碧落直接扔至公孙晓梦脚边,“你若还有几分骨气,就不要负了刚刚一番情深意切!”

公孙晓梦不知所措地望向赵夫人,满眼泪光。

“够了!”

坐于上位的赵燕云如今再忍不住自己满心怒火,狠狠将手中茶碗摔到了地上。

茶水飞溅,她却仍不痛快,起身指着柳碧落便骂,“任凭你是哪家的小姐,如今不过在乡下待了几年,当真如同乡野村姑一般,不懂礼数,不知羞耻!”

言罢她又瞧了赵司林一眼,原本便存了的心思顿时更为坚定起来。

“你这般德行有亏的女子,不配嫁入我侯府的大门,如今我便也摊开了说,这桩婚事,我不同意,从此便作废,以后谁也别再提了!”

赵燕云和赵司林刚想转身离开,却听到柳碧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告诉你们,今日就算要退婚,也应该由我来退,而不是你们。”

柳碧落话音惊了院中的众人。

赵燕云气急转身,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真真儿是好大的口气啊!”柳碧落不以为然的轻笑道“既然公子早就心有所属,何必又突然换人选,真以为我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吗?”

听到此话,赵燕云脸色大变,公孙晓梦不讨家父神武侯欢心。又恰好柳碧落曾经救过家父。家父这才想要迎她进门,自己也是也是无奈之下才会和胞弟商量出此对策。

抬头对上柳碧落是笑非笑的眼神,便是再为不甘,也没话可说,只能日后再议。

公孙晓梦本就伤心欲绝,哭的双目肿痛,现如今又听到这番话心中更是惶惶不安,拽住赵司林的衣袖不肯松开,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心中依附的这个男人开口,这样她才能不被落人口舌。

赵司林却低头现在赵燕云身后,始终不曾开口,眼神里面藏着几分阴狠。

公孙晓梦心中失望透顶,慢慢松开双手,等到她再次抬头看柳碧落时,眼神中又多了一抹狠厉。

这场闹剧也到了收场时刻了,柳碧落抬眸淡淡的扫过一干众人,不再多说,就离开了前厅。

一路上,莺儿一脸忧心忡忡的想要开口,却又将话语憋了回去,自家小姐的脸色还未好转。

走到院落,柳碧落才脸色如常的对莺儿说“若是今天我不闹上一场,只能当个鱼肉。他人为刀俎,任他们宰割而已。”

莺儿惊到“小姐……”

柳碧落嘴角微微上扬,现在眼前没了那些让人作呕的人,心里明亮痛快了不少。“莺儿你知道吗,我今日这一闹,就是想告诉他们,想要我任他们宰割,就是痴人说梦。”

莺儿眼眶微微泛红,说出的话也带着哭腔“小姐终于识得那侯府公子并非良人,不值得托付终身,小姐你终于看开了,太好了,莺儿真为您高兴”

柳碧落嘴角一抹苦涩的笑,莺儿说的没有错,赵司林确实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只是上一世,自己被猪油蒙了心,看不透也不想看透。才落的那样的下场。如今重活一世,自是不会再走当年路。

柳碧落满心疲惫的走进屋中,刚落座又想起了什么,招呼莺儿过来。

柳碧落附在莺儿耳边悄悄吩咐着什么,莺儿虽然满脸犹豫,不过还是听从自家小姐的吩咐,转身变离开了院落。

天气渐渐暗了下来。莺儿立于柳碧落的身侧。神色紧张,一边布菜,一边不停朝着门外望去。

心中略有计谋,柳碧落附耳不知吩咐了什么,莺儿虽面色犹豫,却也还是依照小姐吩咐,转身出了院落。

天色渐晚,莺儿站于柳碧落身侧,一边布菜,一边又神色紧张,不停朝着门外看去。

柳碧落看到莺儿如此,打趣道“晚膳又不是偷来的何固如此紧张?”

莺儿想要开口言明,又怕隔墙有耳。就附在她耳边说道“今日这事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小姐?”

柳碧落不以为然的冷笑道“她自己做的好事,关我们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后头院落中就热闹了起来。

柳国公冷眼看着公孙夫人,怒斥道“今日这事就丢光了我们国公府的脸面。”公孙夫人赶紧赔笑“我本也是好意,却不曾想…”心中却恼怒柳碧落的不知好歹。

柳国公冷嗤“你真当旁人都不知晓你心底那点小计谋,碧落的婚事那可是神武侯亲自定下的,我都不敢随意变动,你倒好,倒是用的出手段啊。”

公孙夫人冒着冷汗,明白了今日这事自己是讨不到半分好处。

思虑再三,只能点头应允。轻声细语的说着好话,夜晚又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柳国公,这事才堪堪算是翻过。

清晨天还没亮,莺儿就被一阵毫不客气的拍门声惊醒了。吓得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赶紧下床开门,才看到李妈妈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莺儿看着李妈妈面色不善,赔笑道“李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

李妈妈张口便是尖酸刻薄的话“我这做奴才的,哪有三小姐的命好,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每天只有劳碌操心的时候。”说罢,一把推开莺儿,把饭菜尽数摆在桌上,也不管柳碧落起没起床。

莺儿实在忍不住说了句“小姐还未起来…”李妈妈瞪了她一眼,“那还不赶紧去唤,杵这干嘛?”

莺儿没有办法,只能进去唤自家主人起身。其实柳碧落早早就起了身,正系外袍上的云子儿呢。莺儿看到赶紧走了过去,接下了柳碧落手中的活,“小姐你醒了怎么不唤奴婢呀,奴婢也好伺候您穿衣啊。”

柳碧落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了句“无妨”就走出了内室。李妈妈还呆在偏厅,看到柳碧落出来也不行礼,尖酸刻薄的话语说道“既然三小姐起来了,那就赶紧用膳吧。”

柳碧落不管李妈妈满脸不快,接过莺儿端过来的粥。冷冷说道“吵的很,出去。”

李妈妈愣住了,反应过来才知道柳碧落刚才是让自己出去。

李妈妈眼神晦暗不明。瞧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这才忍住心中怒火,退了出去。关门声重重响起,柳碧落实在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李妈妈攻于算计,找个合适的机会,除掉才好。

随手又让莺儿乘了一碗热粥,拉着莺儿坐下,放在莺儿面前说,“赶紧吃饭吧。不然等那老婆子回来,又不得安宁。”

莺儿满心感激的看着她,也不好再推辞,就喝起粥来。

碧落看着莺儿吃的胃口正好,开心的笑了笑,自己也想喝点,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还没放进口中,看见莺儿闷哼一声从椅子上滑落下去。“莺儿,莺儿?”

“小姐,别吃,有毒…”莺儿死死抓住柳碧落的衣袖,嘴角渗出血丝,忍痛说完话便晕厥了过去。

柳碧落没想到这毒毒性这么强烈,赶紧去探莺儿鼻息。幸好只是晕厥了过去。柳碧落踹开房门脸色阴沉的冲李妈妈走去。

李妈妈此时正站在庭院里无所事事,心不在焉的找借口训斥在做活计的侍从。斜眼看到怒气冲冲的柳碧落,心中一阵寒颤。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柳碧落咬牙切齿的抓住李妈妈的衣襟,恨恨道“你个刁仆。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用的早膳里面下毒”

李妈妈如今满脸惧色,刚要开言辩解,柳碧落却半分理会也没留给她,一脚便将人踢翻到了地上。“你这刁妇,我早该了结了你,免的你如今再害人性命!”门外有侍卫听了动静,匆忙进到院中,见此情景慌张去拦两人。

柳碧落看到侍卫二人,忙从守在一旁的侍从手中抢了扫帚,为首的侍卫被柳碧落毫不留情的击中胸口,一手捂着胸口,痛苦爬上面目,一面问道“三小姐何必这么大的气性,下手可真是毫不留情面”柳碧落却不在意,只冷冷说了句让开。就大步流星的离开院中,侍卫也没法子,只能让路。毕竟是三小姐。柳碧落让人取来了专捆人的麻绳,自己亲自上手把李妈妈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就带了出去。李妈妈从不避讳自己就是夫人派来的人,如今在这院中出了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三小姐这是要去找夫人算账,向夫人兴师问罪。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跟上去。看着三小姐出门,又听到她冷冷的声音传来“去请郎中过来,莺儿还在屋中”

说完这话,柳碧落就直奔公孙夫人院中,身后牵着五花大绑的李妈妈,一路上的奴仆们看的清清楚楚,口口相传,柳碧落还没到公孙夫人院中,话就已经传到公孙夫人的耳朵里了。

“这样都没能要了她的命,这野丫头还算有几分手段”,随手扔下吃了几口的点心,公孙夫人满脸不屑的说道。

旁边的仆从开口说道“夫人,如果李妈妈口风不严,那这事儿怕是要……”公孙夫人鄙夷道“在这院里,我才是当家做主的人,她一个还没出阁的黄毛丫头,还想翻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话语刚闭,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公孙夫人皱起眉头让妈妈出去看看。

身旁妈妈还没踏出房门,房门就被从外面一脚踹开。还没等她看清楚外面情景,就有个人影直奔她而来,把她撞到一旁。

妈妈直呼道“夫人救命啊,三小姐这是要老奴的命啊”三小姐柳碧落从门外进来,一脚踹在了妈妈的胸口冷冷说道,“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取你狗命的。”公孙夫人刚好从内室走出来,听到这话气的指尖直发抖“你,你这个野丫头,难不成是要造反吗,”

柳碧落轻轻笑道,“夫人这说的哪儿的话,要不是我命大,今天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就是我柳碧落了。”

公孙夫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李妈妈,看到她满脸焦急,这才稍稍安心,皱眉问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现如今你人在府上,还能有人害你不成?”

“夫人这样说,就是不认?”公孙夫人冷嗤一声,没有出声。

柳碧落转身问身后五花大绑的李妈妈“说,何人指使你下毒的?”

“老奴不曾下过毒,冤枉啊三小姐,老奴真的冤枉啊。”

“好好好。”

柳碧落一连三个好字儿,面上如附上一层冰霜,眼神犹如凛冬到来,冷的让人打寒颤。

柳碧落把李妈妈从地上捞起,“我虽从小在乡野地方长大,但是也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如果以后胆敢有人再像李妈妈一样,目无尊卑,她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说罢,冷冷扫过众人。

只听一声惊呼,“三小姐!”柳碧落竟拖着李妈妈从屋内走出来,从侍卫腰间拔出剑,直接了结了李妈妈的性命。柳碧落衣袍上面星星点点的溅了些血迹,“你,你竟然敢……”还没等公孙夫人话说完,柳碧落一把把剑拔出。

哐当扔在了地上。

“夫人你要是还是不甘心,大可以继续叫人来试探,我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心服口服。”

说罢,柳碧落甩了甩裙摆,转身出了院落。只留下身后鲜血一地,四下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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