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七回中,宁国府那跟着太爷打天下,并救地老太爷命的焦大很生气,所以后果很严重,把府中的老底给翻出来了,那就是,“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1)

这爬灰的龌龊勾当,那自然是贾珍和秦可卿的事,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就不再说这糗事,但至于养小叔子因为曹公没有明写,所以很多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包括红学也没有正式下定论,比如有人说是王熙凤与贾宝玉有这层关系,也属于这一类型。但纵观书中所有的脉络,虽然没有明说,但可以肯定地说,秦可卿和贾蔷之间,就是那神秘的“小叔子”,理由是至少有以下六个方面可以得出结论: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2)

第一点,贾蔷的身份。系宁府之正派玄孙,十六岁,因自幼父母双亡,贾珍溺爱他,说明他的地位是比较高的,从贾珍这种性格,能比亲儿子更溺爱吗。就在元妃省亲时,贾赦,贾珍换了朝服,还要带领贾蓉,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他和贾蓉是一个档次,而且比贾蓉还生得风流俊俏。但后来贾珍叫贾蔷搬出宁府,自己立门户过活去了。书中解释含糊,人多口杂,比如焦大这类,造言诽谤主人,小人诟谇谣诼之辞。所以,这事可能暴露了。而贾珍对秦可卿那是上心的,岂容第三者再插足?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3)

第二点,贾蔷与贾蓉年纪相仿,共同语言比较多,故而“最相亲厚”,他在宁府生活了16年,与贾蓉“常共起居”,其间就有藏掖,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脚不湿呢,这个贾蔷的脚,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到了秦可卿这条小河里。还有一种理解,贾蓉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给他戴了绿帽子,就把小兄弟推出去,意在把水搅得更浑的可能性也存在。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4)

第三点,贾蓉的角度来分析。本来从保护妻子的清白,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可从他在书上,压根没有和妻子一句正当的对话,除了请一次医生之外,似乎是形同路人,连起码的做丈夫的权利都没有,美貌妻子被父亲长期占有,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他热衷于混乱的关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因为从他那些行为中,和自己的婶子王熙凤、与姨娘尤二姐、尤三姐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以他这种扭曲的情爱观念,甚至他允许朝夕相处的小弟也是合理推断。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5)

第四点,从贾蔷本人的一些处事,也可以寻到蛛丝马迹,书上有为秦钟打抱不平一事,“今见有人欺负秦钟如何肯依”,秦钟乃秦可卿的弟弟,照理说,秦钟的事跟他关联性不大,也不必要冒着得罪薛蟠的风险,仅仅是“和贾蓉最好”,实质上这是曲隐之笔。要说他与秦可卿的关系,才愿意舍身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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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点,从秦可卿来分析,整部书来看,她和贾蓉婚姻好象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照理说年少夫妻一枝花,她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又是过来人,是“越名教而任自然”之人,况且对于贾珍父辈年纪的人亦有故事,贾蔷这种比蓉哥儿生得还风流俊俏,长得更帅的翩翩少年,接受点燃激情的可能是不能排除的。当然,倘若她烈女节妇,贾蔷定然沾惹不上。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7)

第六点,因为这种事情往往不能明写,这就是《红楼梦》的绝妙之处,倘若曹公刻意去描述和渲染这事,就可以变成了淫书,但通过十分隐秘的方式,暗喻地告诉了我们真相。你还觉得意味深长。比如最后秦可卿死后,薛蟠送的那块板,那是蔷木做的,与贾蔷的“蔷”倒是同一个字。如果将这蛛丝马迹牵连在一块儿,一切就都好解释了,这时,看了之后就人圾那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回事。

红楼梦焦大说的话(红楼梦焦大骂爬灰)(8)

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贾珍的言传身教,贾蓉很快成为一个和父亲一样有着共同的性嗜好的流氓恶少,第64回里贾琏说他们“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之诮”。麀者,原意是母鹿,泛指母兽。聚麀是指兽类父子共用一个母兽。父子共同占有一个女人的嗜好,而贾蔷在宁府生长了十六年,其实也是贾珍的儿子,表面不是亲生的,也同样是一丘之貉,特别上句那个“等”字,那自己就暗示了他们三人同趟一河浑水的事情了。而最后通过醉鬼焦大对宁国府的呐喊,这层关系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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